裴行俭林黛玉《我在红楼考科举》_(裴行俭林黛玉)完整版免费阅读

小说《我在红楼考科举》,是作者“十三月的天”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行俭林黛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落魄编剧周飞白穿书红楼变成宁远侯爷裴行俭,为了兴旺家族努力考科举,目标是三元及第偶然得知这竟是红楼世界,本不打算卷入剧情,结果启蒙师傅竟是原著中从未出现过的贾琏舅舅!!! 为助师傅查清贾琏生母亡故真相,小裴下扬州,入金陵……拜林如海为师,救了早夭的林弟弟,揭破了贾家二房的阴谋,最终保住林家、护住贾家大房,让林妹妹快活成长,贾府三春各有好去处,宝钗也实现青云志…… 至于小裴自己,重活一世,他心里仕途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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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在红楼考科举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十三月的天 角色:裴行俭林黛玉 热门小说《我在红楼考科举》是作者“十三月的天”所著。小说精彩内容概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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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武侠剧开始:女角色真的太多了 诸界末日在线:城市里平民几千万几千万,一个城一个城地死,照样该吃吃该喝喝,该上学还上学 追凶韩国:主角真是作死啊,案子从开始到现在不断有新线索被抛出来,吊着胃口。感觉节奏有些紧了。不过对于这种认真讲故事又有才华的作者,还是要给个仙草鼓励的。 我在红楼考科举

第4章 求助舅家谋算前程


说是商量,其实裴母远离京城多年,也想不出有用的法子,裴母便想写信问自己兄长,也就是裴行俭的舅舅。

裴母娘家姓顾,祖上世代务农,开国时期,顾家老祖投了军,迅速地发家致富改换门庭,顾家没有裴家不纳姬妾的家规,这些年又一直驻扎在富庶地区,到了裴母这一代,人丁已是兴旺至极。

这一代顾家的当家人姓顾名庭盛,是裴母的亲兄长,如今顾家全家都在扬州府做正二品的巡检提司,守卫一城平安。

这些都是入京路上,裴母一一告诉裴行俭的。

看着母亲果真打算写信去问舅舅的举动,裴行俭想了想开口道:

“扬州是不是很远?咱们现在找舅舅,下月初五前舅舅回信来不及怎么办?俭儿才不怕进皇宫,俭儿和父亲兄长一样,从小什么都不怕。”

裴母噗哧一声笑了,温柔地说道:

“好好好,我不写信去说这些事,我儿这般聪慧,嘴儿又抹了蜜般的甜,贵人们见了也只有喜欢的。”

“只是……”

裴母端起茶抿了一口,一弯柳叶眉又蹙起,仿佛在思索怎么说接下来的话。

裴行俭看出母亲的为难,便跳下凳子,跑到母亲身边,抱着母亲的手撒娇道:

“可是什么,娘你别哄我,可是什么?”

裴母玉指轻点裴行俭的额头,柔柔地说道:

“瞧你心急的。俭儿,你要记住,初五那日进宫,若圣上问你平日里喜欢什么,你要说最喜欢读书,最想读书,知道吗?娘在来的路上,教你的三字经、千字文、鸿蒙声律可都背会了?”

裴行俭点点头,说道:“儿知道了,儿现在就背给娘听。”

好容易背完了几段书,天色已近戌时,裴母便差人送裴行俭回房。

被人伺候着,舒舒服服地洗了个澡后,裴行俭思索着晚间母亲的话。

看来自家边关的势力已被皇上收编,此事裴母是知道的,要不然不会让他在圣上面前强调自己爱读书的喜好,只是自己现在是个不足四岁的孩童,正是爱玩爱闹的性子,刻意去强调这些反而落了下乘,自己得徐徐图之。

这边裴母回房后,看着空落落的正房,心里又是一酸,曾几何时,自己每每梳妆卸妆时,夫君都会斜靠在床榻前看着自己,新婚第二日如此,以后的几十年亦如此,仿佛无论何时,只要自己在家,一回头就能看见夫君。

但现在,夜来孤枕空肠断,窗月斜辉梦觉时,彩凤远,玉箫寒,夜悄悄,恨无穷。

收起思绪,裴母还是给远在扬州的兄长写去了信。信中写明了宁远侯府如今的困境,又叹自己离京多年,得力奴仆都留在凉州城照顾儿媳生产,手下无人可用,现下真摸不清京中情形,盼哥哥寻摸几个得力奴仆来帮衬一二分,另求哥哥给俭儿请一个老师,教导俭儿科举学问。

写完信,裴母对着门外叫了一声:“梧桐”。

“奴婢在。”一个鹅蛋脸面容秀丽,头发乌黑,穿着青色衣衫的丫鬟就走了进来。

“明日一早,你去外院找裴管家,让他找我们家专用的信使,把这封信快马加鞭送去扬州我兄长府上,此事要快。”

“奴婢省的。”接过信,梧桐又问道:“夫人可要梳洗,夜深了,明日还要料理家务,夫人可要保重自己。”

“梳洗吧。”

梧桐得了令,转身出去叫了其他数个丫鬟过来伺候,她自己便去安置这封信了。

此后数日,裴行俭都在房中读书不曾玩乐,裴母也忙着料理家务和田庄事务,不得空闲。

京中豪门世家虽知道宁远侯府一家人进京了,但念及裴家尚在热孝中,圣上也未召见,都不曾上门,只是陆续打发人送了帖子和礼物,略表心意而已。

其中同是开国勋贵出身的南安郡王府、北静郡王府、西宁郡王府、东平郡王府、镇国公牛府、理国公柳府、齐国公陈府、治国公马府、修国公侯府、缮国公石府都送来了不菲的礼物,尤其是曾在边关驻扎过的理国公柳府送来的礼物最妥帖,除了一些金银衣料吃食,还额外送了一份京中的百官录,方便裴母了解京中情形,裴母暗暗记下这个恩情。

只是宁荣二府始终没送来拜贴和礼物,都说四王八公同气连枝,但贾府行事实在不堪,尤其是裴家父子是为了驰援玉城的贾柯将军才殉了国,宁远侯府入京,贾家竟然不闻不问,着实令人心寒。

裴母见状,已然生了远离贾家之心。

话说扬州城的顾府,顾庭盛终于收到了自家妹妹的信。

妹夫和外甥殉国消息传来时,顾庭盛是想要亲自前去吊唁的,但是他是守城武将,非令不得外出,家中女眷又怕凉州城危险,不仅自己不想去,也拦着一众小辈不让去,他虽生气也无可奈何,只能点了几个管事带着大批财物前去吊唁,希望能帮助到妹妹。

路途遥远,那几个管事上月刚到家,此时他已知晓裴家得了宁远侯爵位回京居住的消息,一边为妹妹和小外甥高兴,一边又担心妹妹离京多年不知京城内复杂情况,一不小心行差踏错惹出祸端。

听说妹妹送来了信,忙不迭地拆开看,思及妹妹所求的两件事,顾庭盛一眼就看出妹妹是想弃武从文求一个家宅平安。

如今裴家这事一出,朝中有实在兵权的仅剩下南安郡王府、西宁郡王府和贾家。两个郡王府虽有兵权,但偏安一隅,尚不足为惧,倒是贾家,族中从军者甚多,麾下姻亲旧部接连成片,散落各地,隐隐成威,但贾家这一代本家无人从军,其余族人虽能干却品级不高,此次殉国的怀化将军贾柯已然是最高长官了,群狼无首,不出十年,贾家在军中的势力便就烟消云散,半点余荫也无了。

太平天下,武将终究是受制于人。

若是裴家这次改换门庭,跻身清流,作为宁远侯唯一有实力的血缘亲族,顾家也能受到庇佑。

思及此,顾庭盛深知,妹妹此次所求的科举师傅,绝不能马虎!

也许,只有那人合适。

“来人啊,备马!”顾庭盛走出书房,对院外呼喊着。

站在书房外伺候的顾管家,立马扭头吩咐下去备马,说完又弓身进前问道:

“老爷这是要去哪?昨儿倒春寒落了场雨,今儿天还冷着,奴才给老爷拿大氅去?”

“去吧,顺便再去秤一斤薛皇商孝敬的上好大红袍茶叶来,爷今日要去云林寺看老友。”

说罢,便向院外走去,竟是一刻也等不了了。

内院中,顾夫人听说自家老爷看了京城来的信,急吼吼地就要上山拜访老友,想来定是京城裴府有所求。

向来裴府来信,老爷都不告诉自己,如今他那妹妹做了寡妇,才三岁的小外甥得了爵位,孤儿寡母入京城,犹如稚子怀金过闹市,日子难过着呢!也不知这回写信来又来要什么?

越想越气,顾夫人忍不住对身边的嬷嬷道:“那裴家,回回写信来,老爷都要赔上大笔财物回去,哪有出嫁女这么上门打秋风!真不要脸!”

这般大剌剌的话,嬷嬷是听惯了,不过她向来守本分,从不在外人面前透露半分主子的言语,每次都只是柔柔劝慰自家夫人,这次也不例外。

顾庭盛不知道自家夫人又在生闷气,此时他已快马上了山,到了云林寺门口,扫地的小僧一见是他,便把他引入了寺庙后山的一处院落,随后离去。

顾庭盛左手提着上好的大红袍,右手理了理衣襟,确认自己衣冠整洁后,才上去敲门。

“明远兄,是我,我来看你了,快开门。”

刚拍了三下门,院门便打开了,一个身穿蓝色长衫,两鬓微白,面容英俊的中年男子正立在门后,眼带笑意的盯着他。

“上次是谁说的来着,日后再不登张某的门了?这才过不了不到一月吧,又来了?”

张明远走到院中,也不招呼顾庭盛,继续拿着扫帚扫起院中的落叶来。

顾庭盛是这里的熟客,听见这番奚落他也不在乎,径直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把大红袍茶叶往前一推,说道:

“给你的,薛家那皇商孝敬的上好大红袍茶叶,我家只得了二斤,我给你拿了一斤,够你喝完这个春天了!”

张明远听闻此话,也不扫地了,随手撩开扫帚,便提起茶叶,拉着顾庭盛往屋里走。

“难为你还想着我,这茶叶我是真稀罕,你在屋里坐着,我这就取了我埋下的雪水来,给你煮茶喝。”

“不妨事,不妨事,我一大老粗喝了也是白费,哪用什么雪水,我今日来是有求于你。”

听闻此言,张明远认真的了下自己这认识了三十多年的老友,看他神色端重,便也端坐下来,打算听他讲讲事情始末。

“这么说来,你是打算让我去教你那个小外甥?”

顾庭盛点点头。

“明远兄,我知你不想再进京城,但我妹夫、大外甥双双殉国,裴家又是人丁凋零,在世尚有帮扶之力的亲眷唯我而已,我自己是个大老粗,不懂几本书,从小到大,见过最有学问的人便是你了,现下我也只好来求你。”

顾庭盛说得太急,自顾自地倒了一碗桌上的凉茶喝完,又继续说道:

“裴家几代人都驻守在凉州城,忠心肝胆可照,我那妹子半生无虞,于京城的弯弯绕绕一窍不通,但行俭聪慧非常,刚袭爵时就说出了要让爵位给嫂嫂肚中孩儿的话,也是个秉性善良的,好好教导,必有一番大成就。”

说到这里,顾庭盛深吸一口气,然后压低声音说道:

“明远兄,也许,行俭能继承你未竟的事业……”

“顾兄慎言。”

打断顾庭盛的一番话,张明远脸上再不见轻松神色,房门未关,他目光飘向远方,云林寺山势高,山脚下的扬州城内早已没了白雪,但云林寺附近的山道上还有积雪,有时候夜里冷的叫人心寒。

远处奇山兀立,群山连亘,苍翠峭拔,云遮雾绕,端的是青山不墨千秋画的好景色,只是,青山下的人已经老了,每日里想的也只是白日扫落叶,晚间酒御寒罢了。

所幸,他还有老友,时常惦记他,无论刮风下雨都要来看他,若非顾庭盛庇佑,这些年他这小院子也不能如此安稳,也罢,人活一生,总是要还人情的。

“顾兄,你我相识几十年,往日你也不曾求过我什么,倒是我,这些年多累你照顾,你既然开口,此番我定是应承你的。只有一事,我只教你那外甥五年,五年之后,我仍要回来这里。”

顾庭盛还想再说什么,但看到老友坚定的眼神,他那些劝慰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五年就五年,凭你明远兄的本事,就算是个棒槌,五年你也能把他教成才子!顾某先替外甥谢过了。”

大事已成,顾庭盛又嚷着要喝雪水煮的茶,张明远又气又笑,只能听之任之去煮茶。

远在京城正在歇午觉的裴行俭此时还不知道,他那素未谋面过的舅舅已经为他的科举路请好了一位师傅,而这位师傅,将改变他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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