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行俭林黛玉《我在红楼考科举》_(裴行俭林黛玉)完整版免费阅读

小说《我在红楼考科举》,是作者“十三月的天”笔下的一部​古代言情,文中的主要角色有裴行俭林黛玉,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落魄编剧周飞白穿书红楼变成宁远侯爷裴行俭,为了兴旺家族努力考科举,目标是三元及第偶然得知这竟是红楼世界,本不打算卷入剧情,结果启蒙师傅竟是原著中从未出现过的贾琏舅舅!!! 为助师傅查清贾琏生母亡故真相,小裴下扬州,入金陵……拜林如海为师,救了早夭的林弟弟,揭破了贾家二房的阴谋,最终保住林家、护住贾家大房,让林妹妹快活成长,贾府三春各有好去处,宝钗也实现青云志…… 至于小裴自己,重活一世,他心里仕途为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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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初入林府得见黛玉


第二日,龙船缓缓在南扬码头靠岸。

裴行俭和张明远立在船头,远远就看见岸上一面“顾”姓旗帜随风飘扬着,旗下立着一队黑衣人,其体态气势与岸边的劳作百姓都不一样。

“看样子,庭盛兄是安排了顾家府兵来接你。”张明远看清楚岸上情形后,扭头对裴行俭说道。

裴行俭回道:“舅舅有心了。”

“只是,俭儿,想必你母已教导过你顾府内宅情形,顾夫人一贯是个仔细计较的,顾家又尚未分家,四五房人住在一起,免不起了口舌之争,我们此番是来读书的,安心住在府上读书即可,其他事情一概要少听少看。想来,庭盛兄安排府兵来接你,也是有告诫府中人之意。”

听闻师傅这番话,裴行俭在心中暗笑,师傅这是嘴下留情了,自己这位舅母,何止是计较,简直就是尖酸刻薄,小气自私的代名词。

三岁那年,她拦着舅舅,不让顾家来人吊唁裴家父子;六岁那年,因为舅舅入京帮侯府操办出孝事宜,她见拦不住,就私下写信给母亲以家中人口多、生计艰难,舅舅考评要钱,讹了两万两银子去。

裴母在家不止一次地叹息,兄长如若不是娶了这样的宗妇,人情多半花在了家中杂事上,怎的十几年只升了两级,至今只是个二品的怀化将军?

无妨,下扬州之前自己得了母亲真传,有的是法子制她。

师徒二人说话间,船已靠岸,一个高大的黑脸汉子拿着令牌,上船对着裴行俭二人拜了一拜,道:“属下顾府大管家顾栗,参见小侯爷,张老爷。”

“快快请起,某当不起你这般大礼。你是舅舅家老人,听说家中表兄弟们都唤你顾叔,某远道而来,辛苦你来此迎我,日后某也随表兄弟们唤你顾叔,可否?”

顾管家见裴行俭小小年纪就龙章凤姿,接人待物颇有章法,不敢有所怠慢,姿态更低的说道:

“什么当不当得起!小侯爷叫属下一声顾叔是看得起我,来之前将军已将小侯爷随身的行李单子给了我,我这就安排人仔细着卸下船,保证一点箱子皮都不碰掉。

将军和夫人在家正急等着小侯爷,一上午都打发人来问了三四回了,小侯爷和张夫子可要先随属下进城?”

“如此甚好。长樊,你留下与顾家众人清点行李,我和师傅先行下船。”

张明远在一旁看着九岁的裴行俭娴熟地待人接物,心中十分欣慰。

南扬码头离顾府有些远,坐马车也要半个时辰,裴行俭有意让顾府人走的慢了点,他要等一个消息。

宁远侯府有一套自己的传信方法,都是当年裴父在凉州城内培养起来的,裴行俭估摸着,他们落船,京中母亲打听的荣国府消息就该送来了。

果不其然,马车刚进扬州城,车窗外就传来长洲的声音,这是裴行俭另一个小厮,专门负责打探消息。

“侯爷,您刚刚在船上想吃的鲜花糕点,我给您买来了,侯爷现在可想尝尝?”

“拿来吧。”

鲜花糕点是假,里面的信件是真。裴行俭打开信件,直接递给了明远师傅。

如裴行俭说的那样,十六岁的贾琏,就是个不学无术的花花公子,房中已经有四五个开了脸的丫鬟,外面还包着戏子尤怜。贾琏如今并未读书习武,他是在贾府族学启的蒙,一直没有请过名师教导,十二岁上下就不读书了,终日跟着族中的小子胡乱混着。

贾赦比贾琏更荒唐,这些年不仅不曾管教过贾琏,也没有为贾琏请封世子位。继母刑夫人出身低微,嫁入荣国府的时候娘家只是个九品小官,不敢管教原配之子,前些年一直忙着求医问药寻生子之方,遍寻无果后,这一二年就忙着拿着荣国府的名头在外做生意。总之,荣国府大房一脉,无才无财无名,府内外名声都不好。

而定亲之事,确有此事,两家已换过了信物,只是听说荣国府二房的嫡长子贾珠正在议亲,府里便说要先等贾珠谈定亲事,再让贾琏和王熙凤成亲。

那王熙凤,是荣国府二房奶奶的亲侄女,倒是个百里挑一的标志人物,人也爽利大方,听说在王府已经管了两年家了,于内宅之事上是个十分能干的。

不过裴母信中也强调了,王熙凤不曾读书,连字也不识得几个,不读书不识字也就意味着不曾学习大周律法,读不懂百官谱,实在不适合做国公府的宗妇。世家大族娶妇,明理懂事,能扶持夫君仕途上进为上等,管家算账这些自有管家娘子,何苦只看重这点?再想荣国府大房式微之势,这门亲事怕大有猫腻……

张明远看完信,脸色铁青,只想杀回京城打上荣国府,揪着贾赦的衣襟问他,为什么要如此苛待姐姐唯一的血脉!又恨自己愚钝,白白耽误了这些年,让外甥长成了纨绔样。

裴行俭看师傅脸色不善,便开口劝道:

“师傅莫要责怪自己,现如今看来,荣国府府中乱象由来已久,大房一脉怕是被人设计了几十年,这个局,约莫从贾将军袭爵那一刻就开始了。

荣国公尚在时,估计是想让长子袭爵,次子科考,嫡长女嫁清流,来改换门庭,可惜次子贾政才学有限,屡试不中,最后只好临终奏本,为白身的次子求一个京城小官。荣国公一去,长房无人做官,二房老爷倒成了府中唯一做官的人,这就是乱象之一。

后来,师傅家出事,张家姑姑去世。按常理,袭爵大房续妻,是该经原亲家相看才能定下,就算当时张家不在京中,也不该随便找一个九品小官家做宗妇!有这样的宗妇,日后世子如何娶妻,怕是京中五品以上的人家都不愿意嫁女过来,这是乱象之二。

作为荣国府大房唯一嫡长子,又是将来要袭爵的人才,父亲沉溺享乐不能自立,丢了侯爵位只袭了个一等将军,府中但凡有个聪明的,都该好好教导袭爵嫡长子,要不然这爵位都不知要再降几等?荣国府却反其道而行之,把琏哥哥养成了这样,其心实在歹毒!

若琏哥哥成亲后,再没有孩子,大房无才无名,又面临绝后危险,无论是过继还是让爵,二房都是最大受益者。

所以……”

明远师傅打断裴行俭的话,接着说道:

“所以琏儿的婚事至关重要,只要娶一个生不出孩子的媳妇回家,这计谋就算成了!

但是琏儿现在还年轻,还有十几年时间生孩子,他人虽纨绔,名义上却还是荣国府的袭爵世子,京中落魄世家、五六品小官、宁荣一脉的旧部中总有资质尚可的嫡女愿意嫁他,这样的女子娶进来,变数太大。

莫不如娶了二房的亲侄女,出身四王八公一脉,家世门当户对,模样标志性格爽利,又是管家的一把好手,正好嫁进门来就掌管荣国府,外人看这桩婚事只觉得百般般配,再挑不出毛病!

但这样世家的女子怎么看的起九品官出身的婆婆,她只会天然亲近二房,如此一来让她不能怀孕生子,岂不是容易的很!王家女子又不识字不读书,日后随便设个律法陷阱,让大房一脉折进去,不消十年,这夺爵之事就成了!”

明远师傅说完这一切,精气神仿佛被抽空,只能颓然地靠在车壁上,眼中似有泪光。

裴行俭见状也不好再说什么,师傅所说桩桩都对,红楼一开场,这计谋就已成了九分,若不是荣国府作茧自缚被抄家,这荣国府诺大家业铁定是要落到二房之手的。

师傅这一生,实在是太苦了。

正好此时,马车停了,外面伺候的人说顾府到了。眼下先入府重要,不必多言,师傅能明白。

此时,顾府中门大开,顾庭盛领着大大小小二十个多人正站在门外迎接裴行俭,颇为隆重。

“舅舅!”裴行俭一下马车便快步跑上前,高兴地喊着。

他就是这样,虽灵魂成熟,但面对真正对自己好的亲人时,还是免不了一副小儿形态。

顾庭盛也是十分欢喜,他走上前扶着裴行俭的肩膀,把他仔仔细细,从头到脚打量了一遍了,高兴地说道:“俭哥儿又长高了,越长越英俊了,像我,是不是像我?”

顾家长子顾之恒笑着答道:“瞧着是有几分像父亲,俭弟小小年纪气度非凡,儿子们在这个年纪上,是绝然比不上俭哥儿的。”

“恒表哥谬赞了,我看舅舅家才是人才辈出,蒸蒸日上,端的是一副芝兰玉树的好光景。”

夸完了表哥,又对顾庭盛旁边的顾夫人作揖拜礼道:

“外甥拜见舅母,舅母好风采,比得过外甥在京中见的王府娘娘们。咱们两家原是最亲密的,只是我年幼不曾出远门,这是第一次见这么多亲人,心中实在欢喜,不知说什么才好。

此番来扬州备考,舅母受累照顾我,家中长辈给各位舅舅、舅母、哥哥、弟弟、姐姐、妹妹、侄儿,侄女寻摸了好些京中的时兴玩意,玩意不值几个钱,但也是外甥的一点子心意。”

顾夫人扯了扯嘴角,略带三分笑意地说道:

“俭哥儿这是什么话?大老远地带那些不值钱的玩意来做什么,你既来了扬州,就安心住下,我顾家家大业大,断不会少你一口饭。”

顾府诸人顿时无语,张明远在后面暗想,这顾夫人果然十年如一日地蠢。

顾庭盛轻瞥了一眼顾夫人,不接她的话,只揽着裴行俭的肩膀,带着他往里走,边走边说道:

“何必絮叨,咱们快快进府,你们一路奔波劳累,快进府用些热汤热饭,吃完好好休息才是正经的。那些礼物行李劳什子的,明日再说。在舅舅家,你就当在自己家!”

张明远也在后面慢悠悠地跟着,顾庭盛刚刚并未招呼他,他心中牵挂着贾琏也无暇应酬,不过他们二人的情分原不在这些客套礼节上,阔别五年,得空了自是有好些体己话要单独说。

话说顾府这边一家子热热闹闹叙旧情不提,那头的林如海家闻得宁远侯一行人入了顾府,第二日便投去了拜贴。

两下都有意,打听着林如海这段日子都请假休沐在家,第三日,张明远便带着裴行俭上林家拜访去了。顾庭盛有公事随行不了,本想让顾之恒陪着去,谁料顾家哥儿也是个不爱读书的,知道裴行俭要去林府讨教学问,找了个借口便溜了。

裴行俭想道,裴家和顾家,三辈子才出了自己这么一个爱读书能读书的种,自己又是异世胎穿而来,说不定真的是裴家祖坟冒青烟,希望各位裴家读书的老祖宗们保佑,这次科考一定要中!

到了林府,林如海亲自迎他二人入府。在书房,林如海先是考教了一番基础功,看裴行俭帖经墨义十分通顺,便想再考他律赋和策论功底,于是问道:

“罪疑惟轻,功疑惟重。与其杀不辜,宁失不经。此何解?”

裴行俭默默回忆,这句话出自《尚书》,意思是罪行轻重有可疑时,宁可从轻处置,功劳大小有疑处,宁可从重奖赏。与其错杀无辜的人,宁可犯执法失误的过失。轻刑罚,重赏赐,可以表示仁君的宽大,百姓也乐见其成。

但裴行俭不太认同这种政见,这是红楼的世界,奉信因果轮回后一报一应。开国初期的君主或许会这样厚待朝臣,但是十几年后作为开国勋贵的四王八公,抄家的抄家,流放的流放,自己家和贾家的兵权现在就被收割,可见君王心思早有所变化。

所以裴行俭答道:

“上爱民,以重赏轻刑利民,此乃上之仁厚,大善,但上令勿以直民,此为弊也。

为官者,多赏轻刑,不以律法为准,**不死赏,贼亦侥幸屡犯之。若以律明民,行刑,重其轻者,轻者不至,重者不来,此谓以刑去刑。罪重而刑轻,刑轻则事生,此谓以刑致刑,其国必削。”

这段话的意思是君主爱护百姓,所以重赏赐轻刑法,认为这是对百姓好的事情,这是为君者的仁厚,但君主的想法不能直接传达给百姓,这就是这个政策的弊端。

做官的人,不依靠律法断案,抱着仁厚之心多赏赐轻刑法的话,百姓就不会为了大功劳拼命争取,贼人也会心存侥幸多次犯错。如果用律法教化百姓,执行刑罚时,对轻罪重罚,这样人们就不敢犯轻罪,重罪更是不敢碰。这叫做“以刑除刑”。要是对重罪用轻刑的话,刑罚轻了,犯法的事就容易发生。这叫做“以刑招刑”,而这样的国家必然被削弱。

在古代人治为王的时代,不可能做到每件事都秉公处理,加上古代文化断层,律法虽有威慑力,但远不比上真实案件处罚结果对百姓的威慑力,所以做官的人最好铁面无私,不可高高举起,轻轻放下,让百姓不犯罪的最好办法,就是让他们知道后果的严重性。

林如海听了裴行俭的回答,满脸笑容,先对张明远说道:

“不错,不错。明远兄,你可是收了个好徒弟,不仅读书读的好,记得牢,策论也是有你当年的风采,这个题目还是当年我入青云书院答的第一题,我当时可比俭哥儿大多了,题答得却远远不及他。”

张明远也是笑着回答道:

“这下你可安心了,这孩子自小聪慧又勤奋,从启蒙之日起,寒来暑往,刮风下雨,无一日是不读书的。只是我到底远离官场数十载,能教给他的有限,日后,这孩子还早托付给如海兄了!”

林如海略微一思索,便对裴行俭道;

“俭哥儿,你如今功课扎实,童生试是必过的,在扬州多学些时日,想来一个秀才功名也不在话下。

你既千里迢迢来了扬州,又入了我府上,前有明远兄托付之情,后有今朝庭前对答之意,这段师徒缘分是跑不掉了!

但眼下你科考在即,不好大张旗鼓办拜师礼,今日你便在这书房同我行个拜师礼,咱们就师徒礼成了!你既称呼明远兄师傅,便称我夫子吧,让我也享受一番为人师长的快乐。

明日起,你就申时来我府上读两个时辰的书,我来教你一些朝中惯用的策论破题方法。这样可行?”

裴行俭闻言大喜,没想到此次拜师这么顺利,当即跪下磕头行礼。

张明远也十分开心,来扬州的两件事,终于办妥了一件。

顺利拜完师,瞧着天色还早,林如海又实在喜欢裴行俭,便差人让贾敏带着黛玉、安哥儿来前院见新徒弟。

谁知下人回禀,安哥儿今日睡醒便闹着要去花园里顽,谁劝都不听,如今贾敏正带着一双儿女在花园里顽,一时脱不开身。

林如海笑到:

“那就让夫人不必过来了,我带俭哥儿去园中。”

又对张明远说道:

“此处虽是官邸,花园子尚大,这些年有内子打理,到也瞧得过去,咱们兄弟二人多年未见,明远兄可愿与我共赏一番?”

裴行俭和张明远二人都是笑着同意。张明远正愁今日无法单独问林如海荣国府之事,这不是瞌睡来了送枕头,于是一行人立马向花园走去。

到了花园,裴行俭和张明远见过贾敏,行过礼后,林如海便带着张明远游园子去了,留下裴行俭和贾敏及一双儿女说话。

裴行俭看着坐在贾敏身边,正睁着圆溜溜的眼睛望着他的小女童,这就是林妹妹了!

原著里的林妹妹是孤身入贾府的孤女,是两弯似蹙非蹙眷烟眉,一双似喜非喜含情目,行动处似弱柳扶风的病西施。

但现在林妹妹是上有父母,下有幼弟,家庭幸福美满年仅四岁的小小萝莉。

裴行俭仔细看去,只见黛玉身穿碧绿色翠烟衫,玉肌胜雪,一头乌黑青丝整整齐齐梳在耳边,扎成了两个圆鼓鼓的发髻,一张小小的鹅蛋脸,双眉修长,双目宛若一汪清泉般透亮,眉目间还隐然有一股书香清卷之气,许是刚刚顽耍过,两颊还带着自然的晕红,抿嘴冲着自己笑时,既有孩童的娇嗔,又隐约可见少女的秀丽,当真是明珠生晕,美玉莹光,是自己前世今生,天上地下都未曾见过的极雅致,极清丽的绝世佳人。

若不见还好,既见佳人,佳人如斯,断不能让佳人再泪尽而亡。

如同林夫子所说,既然他下扬州入林府,他们合该有一段师徒缘分,那么从今日起,林府诸人亦会是自己的责任!

“你就是爹爹新收的徒弟吗?”黛玉突然开口,打断裴行俭的思绪。

裴行俭笑着说道:

“正是我,初见妹妹弟弟,无甚可相送的,我送妹妹和弟弟两块玉玩好不好?这块玉佩可好玩了,可以打开,又合上,正好妹妹和弟弟一人一个。”

裴行俭说着,便取下腰间的一块玉佩给黛玉演示着。

其实他的礼物,都是按人贴签子分好,早在入府时就交给林府管家送进了内院,现下想送出的是裴行俭随身携带的一块御赐玉佩,可以一分为二,甚是精巧。

贾敏适时出声阻止道:

“俭哥儿快收回去,你入府时送来那么多礼物,里面便有一块上好的白脂玉,现下又拿这块给他们倆做什么?快自己收好,你妹妹弟弟还小,用不上这么精致的玉佩。”

裴行俭刚想再劝,就听黛玉笑嘻嘻地拍手道:

“妈妈说的对,不要玉佩,我只要新哥哥给我一朵莲花,像弟弟衣服上那朵!”

见姐姐指着自己,安哥儿虽不知道大家在说什么,也嘻嘻的笑起来。两姐弟你看我笑,我看你笑,园子里一时之间传遍了欢声笑语。

现在还未入夏,林府的花园子里连花都没几朵,哪里来的莲花,不过裴行俭转念一想,弟弟衣服上的莲花,可不就是绣出来的,那我给林妹妹画一朵莲花也是一样的。

于是一口答应道:

“妹妹稍等片刻,我这就给妹妹做莲花去!”

扭头便吩咐林府下人拿笔墨纸砚颜料来。

贾敏看着裴行俭一番作为,只觉得这孩子果然如明远兄长所说,又谦逊有礼又聪慧懂事,疼爱之心不犹又多了几分。

这边裴行俭一行人欢欢笑笑在作画,那边逛园子的张明远二人就没这么轻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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