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无量)叶皓月天秀完整版在线阅读_《大道无量》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小说《大道无量,新书正在积极地更新中,作者为“皓月天秀”,主要人物有叶皓月天秀,本文精彩内容主要讲述了:三千大道,凌虚问天!无情与真义并存,绝望与希望映照! 问苦海彼岸何在?望大道终途何存? 沧海桑田,岁月变迁,大道似岁月生生流转,轮回无数,没有尽头…… 万星当空照,世人谁知晓? 踏寻血海路,孤身独自傲 天地落此局,神魔共缭绕 只身破万法,剑指碎凌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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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名:大道无量 类型:奇幻玄幻 作者:皓月天秀 主角:叶皓月天秀 《大道无量》这本小说的作者是“皓月天秀”。喜欢奇幻玄幻文的网友闭眼入:时间已过未时,东方的红日已经转向了西天,这个时辰,来运哼楼的人变得十分稀疏,今日更是来客稀少,顿时,整栋楼变得清淡了许多,小二有了机会互相抓阄,赌骰子,一些管事的也索性直接屁股朝凳子上一坐,拿把扇子,挥舞着,同时嘴不停息,高谈阔论无可无不可的指教众人…少年这时便也无事,想起早上的事情,终究只是觉得奇怪,真要弄清楚,只怕是难上加难。叶空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相反,豁达的心性让他短暂忘记了此事。少年此时正一路小跑,路上的黄泥小道逐渐演变成了石砖大道,旁侧的建筑也变得整齐,行人来往变得多了一些。这便是整个镇的中心地带,往常来客络绎不绝,鼎盛时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绝不过分,即便是如今大荒缺水,来者人数大不如从前,放眼望去,依旧是一片热闹景象。叶空与平日里一样,此行便是前去说书人那里听书…… 大道无量

《大道无量》精彩片段

第3章 常氏人摆残局露隐阔,说书人设幻局道真理


时间已过未时,东方的红日已经转向了西天,这个时辰,来运哼楼的人变得十分稀疏,今日更是来客稀少,顿时,整栋楼变得清淡了许多,小二有了机会互相抓阄,赌骰子,一些管事的也索性直接屁股朝凳子上一坐,拿把扇子,挥舞着,同时嘴不停息,高谈阔论无可无不可的指教众人…

少年这时便也无事,想起早上的事情,终究只是觉得奇怪,真要弄清楚,只怕是难上加难。叶空不是一个喜欢刨根问底的人,相反,豁达的心性让他短暂忘记了此事。

少年此时正一路小跑,路上的黄泥小道逐渐演变成了石砖大道,旁侧的建筑也变得整齐,行人来往变得多了一些。

这便是整个镇的中心地带,往常来客络绎不绝,鼎盛时说是人头攒动、摩肩接踵绝不过分,即便是如今大荒缺水,来者人数大不如从前,放眼望去,依旧是一片热闹景象。

叶空与平日里一样,此行便是前去说书人那里听书。这听书便是叶空为数不多的爱好,用他的话讲,那说书人的嘴可以叫他把眼珠子几个时辰不动弹……

叶空刚转过一个交叉,旁边忽的有一声传来:“且慢!”

声音很浑厚,厚重间却又不缺乏锐气,宛若持满的弓,搭上一支细羽缭绕的箭,便透出一片寒意,尚未惊弓,便已经群鸟乱舞了。

少年转过脑袋,眼里不耐一闪而过,手放置侧身,炯炯有神的眼睛看向对方,进而打量着,总觉得对方有些眼熟,但愣是想不起来,忽的,叶空锤定了手,只道:“我想起来了,是你!”

眼前那人一身青衫,头顶一斗笠,粗布纤维编织的长裤也是绿色,这人的袖子很长,叶空能想象到风吹拂时飘扬的样子,不禁又联想到“两袖清风”一词,但那又似乎跟眼前这人搭不上边,因为叶空知道这人的把戏。

那人逐渐抬起头来,斗笠底下,是双深邃的眼睛,叶空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深邃的眼神,可能是他见识短浅的缘故。承载这深邃的眼睛的,是一张略显沧桑却又清秀的面容,乍一看,这人大概不到三十左右,可那脸上的沧桑之感,却是难以让人信任。

叶空认识这男人,在他眼里,这男人不是个好东西,虽然长的人模狗样,但所做的事却是难以启齿…

先是在镇里到处传播谣言,搞得人心惶惶,又诅咒哪家哪户要死,还经常骗孩童到各种地方闹事……总之,在镇子里也算闹出了名头,所做之事就没什么仁义的,反倒还搞一些歪门邪道,算卦,画符,看星相,说风水,平日里靠摆残局或卖狗皮膏药之类为生,奇的是这般人士竟还没被赶出去,能在这镇子里立足脚跟,想必也有一些不凡之处。

这男人此时靠在一一面墙上,一腿翘曲,一腿平放,手臂微升,身旁有一碑,上刻“不知天地高邈,只知一身轻松”。

他看向叶空,后者也看向他,似赌气一般与他对峙,过了许久,那男人打破平静:“可要斗个残局?”

叶空微微蹙眉,道:“不必,我还有事。”

正要离去,忽的看见那棋盘上的子以一个微妙的角度摆放,叶空眯了眼,似是感到一些韵律,这棋局,自己倒好像见过,只是忘了在哪,但可以确定的是,自己会解这局。

想罢,叶空反悔,退回步子,坐下,说:“我想着,还是来斗一局,且用这残局吧。”

“好啊!”男人爽朗一笑,青衫似乎也飘动,两人开始执子。

明明只是一局残局,两人手指却动了不下数十手,且速度愈发迅速,残影飞速,棋盘之上,黑白二子勾勒万般模样,黑子似蟒蛇出洞,循环包夹游刃有余,白字如猛虎下山,横冲直撞势如破竹。

两子交错间,棋盘间出现一道裂缝,两人却毫不受干扰般继续下着,少年此时已经到了忘我之境地,眼中的一汪死水此时好像有了复苏的迹象,而那男人则是在见招拆招,所谓深思熟虑也不过在刹那之间。

终于,少年落下了最后一子,与此同时,那棋盘彻底断裂,男人沉思,同时手上把五个铜子递与叶空,少年照接不误…

少年道一声“多谢”然后便赶紧离去,似是怕因为耽误太长时间而听不到书了,走时匆匆将那那五枚铜钱放入一个囊中。

而那男人则看着地上断裂的棋盘,略有所思,最终笑道:“倒是我多虑了。”

说着,他的眼睛看向天空,若这时叶空还在,以他的洞察力,不难发现,此时这男人的眼里,是万千星宇变化的轨迹……

过了许久,男人站起身,眼里一片祥和,看向还十分燥热的太阳,又看了看四周的人流,笑道:“长江五月多风暴,欲行先看风日好。这里,待不了喽。”

随后,男人东西包成堆,用一根木棍挑住,轻盈的向远处走去,在地平线处,忽然又转头,道一句:“既然已经埋下了因,那终有一日会得果。且记住本人名讳。”

“常嘉诚!”

……

少年一路小跑,来到一处楼榭中,却是见着无人,平日里多半有人在此听书,今日却是一人未有,那说书人也不知哪里去了……

楼榭后是一桥,桥后又是楼房,少年走过桥,看见一个白狮子像立在那楼房门口,门口某处还有一处凸出来,左右边还有给收赏头的地方,还有一个日晷摆放再那,显示时辰,此时在那阳光照耀下,正应着未时中旬,叶空也不是第一次进来了,而且显得轻车熟路,进来之时四处寻觅着说书人的身影,却依旧未曾看见,不禁心生疑惑。

这说书人莫不是出门赶集了?叶空心思活跃,猜测着些许,忽的,发现了不平常。

左手边的一面石墙上,沾染了大片灰尘,这灰尘散布的与普通之属不同,往常若只是因为脏乱那灰尘散布是极不均匀的,而这灰尘颗颗粒粒间却大显得均匀,甚至凸显出一种圆滑,就似多年无人问津一般。

叶空缓步靠近那墙,略微用食指一抹,手指顿如蘸水般流下一片灰色,就似耄老之人的皮包骨指,灰黯与苍白渲染,便有一种生死未卜的感觉。

叶空不怕脏,但看着手指上突出的一点灰黑和苍白,不禁心里产生一点恐慌,赶紧就往衣裳上蹭,蹭了两下,再拿起来一看,那灰竟然还在手指上,没有一点落下,少年不死心,再度狠心蹭上几下,再度细细查看,却是发现那层灰就像是长在手指上了一般,又犹如恶灵附身一般,彻底缠上了少年,让叶空心里大骇。

“这是什么灰?!怎会这般难缠?”叶空想到,眼里黯淡的眸子不禁闪过一丝慌张,以及一丝懊悔。

忽的,叶空眼角余光看到,那墙上自己手指划过的那块,竟是出现几个笔画的痕迹,且有绵延不断的样子。少年稍显迟疑,死马当活马医,硬着头皮用食指在其上方挥霍,久而久之,竟然有些放荡,食指竟如龙飞凤舞般在其上方盘旋挥舞。

少年待那字全部显现出来,非常谨慎的将那根指头单独竖出,眼睛闪烁着,读起灰下字。

“自混沌窦开,鸿蒙初显,太古恢宏,大道破晓,开千禁,立万则。”

“众星交错,万千星域缥缈辉冉。四方上下曰宇,往古来今曰宙。然则星宇之下者,为界;空蒙堆积者,称域;万星之上者,念天。”

“然人外人望自破天,窥探外道,自曰:天外天!后人记叙,命其为…”

尚未读完,忽的,身后传来一阵脚步声,叶空心头一凛,猛的回头,却见一中年男人提着肚腩走来,这便是那说书人了。

说书人姓萧,具体名何字何不详,但自叶空记事起,这说书人就身在此地。这萧姓男人身材高大,却挺着硕大的肚腩,脸上也是肥肉纵横,乍一看发福的厉害,用他自己的话讲,那叫“满腹经纶”,平日里颇为诙谐,戏称张口能叫鬼推磨。少年早已与他混熟,自认为已经很了解对方。

此时,这说书人身上景象却是焕然一新,身上原先的皮袍裘衣也是换成了奢华的金丝绸袍,红色与金色衬托其华贵,脚下的布鞋易成了一双赤色云履,看上去好似有瑞气升腾。可相比之下,那头上的一只金边镶嵌而成的紫金冠却更是夺人眼目,那金边绕成一圈箍,圆润饱满,堪称浑然天成,实属巧夺天工。身后是数个包袱,皆是用上好的大红丝绸制成,此时包裹起来,亦是十分应景。

见到少年,萧姓男子笑起来,两人是老相识,一挥那长袖——但凡听他说书的人,大体都很熟悉这动作,一抖长袖,划一阵风,宛若有“事了拂衣去,深藏身与名”之气概,这姓萧的戏称其为“袖里乾坤”,李佳聪曾来跟叶空一起听这书,听着这话,当即就说了句“甚么玩意?!还不如叫肚里乾坤!”于是这“肚里乾坤”的外号便响当当的落在了这说书人的头上。

说书人厚着脸皮开口道:“小子,你怎么来了?可是一日未听我这书,便如隔三秋,心里不可耐啊?!”

叶空呆站着,不知说什么,脑中实在有些发懵,听着这话,最后只能不知所措的“嗯”上一声。

这说书人一听,欣喜若狂溢于言表,叶空这才缓过神来,先前发生之事实在超乎自己预料,这说书人又忽然出现,闹的自己措手不及。

叶空看见对方那整理的鼓鼓囊囊的行囊,若有所思,最后看着对方铜铃般的眼睛,道:“你也要走了?”

这男人略微皱眉:“也?啥意思,小子你也要走了?去何处啊?”

叶空依旧盯着对方的眼睛,已经想好了话语,遂回答道:“对,我已有父母的消息,办善孝为先,我为人子,自当去寻他们。”

“原来如此……”这说书人拨弄着他想象中的胡子,结果被那杂乱的胡渣扎了手,“你要去哪里寻啊?”

“南都。”叶空应答。

“南都啊。”胖子继续拨弄着胡渣,似乎完全不怕扎手,脸上也看不出任何表情,似乎完全不关心这事,“那可是南方的经济大城,你去那里…不容易啊。”

叶空瞳孔微闪,道:“哪里不容易了?”

“土狼,豹子,蝎子,还有一些蚂蚁都能要你的命。”说书人咯咯笑了起来,似乎想到了很多毛骨悚然的画面。叶空认真打量着对方,却发现对方神色自然,动作精炼。

难道真的没有联系?少年心思活跃,眼下似乎也感觉疑惑。忽的想起自己的手指,忙举起来,却僵在了原地,那手上的灰竟是已经完全不翼而飞,叶空忙往转身一看,顿时间发觉,那面墙已经焕然一新,哪里还有半点灰尘?那字也不见踪影!

叶空再度转头,却发现那胖子也不见了,赶忙四处打量,这才看见对方已经站立在门口……

叶空终于有些耐不住,问:“你到底是什么人?”

萧姓男子颇为疑惑是转过身,反问道:“我不就是说书的吗?你怎么回事,刚才一直傻愣在那,我喊你也听不见。”

叶空再度看向手指,正色道:“我不知道你在搞什么把戏,但我告诉你,有话有事不要藏着掖着,你这么故弄玄虚,有什么意义?!”

胖子越发的疑惑了,手放在颔下,也正色道:“你小子今天怎么回事?是中邪了还是白日做梦?说的话语莫名其妙…刚刚还傻愣在那,站了二刻,我都要去叫人来了。”

“这怎么可…”少年正欲反驳,却是双目猛的一怔,那门前的日晷,在一轮金色大日照耀下,竟是已经停在了申时!

少年难以相信自己双目,可这现实却容不得他反驳,他喃喃自语:“莫非真是我自己出了幻象?还是真的白日做梦。”

这个时候,一缕阳光照射在玄关之下,那说书人踏出一步,直视那太阳,光明铺洒在其身上,耀眼无比,如在说书人周身镶嵌了一道金边,少年看到,那说书人身后的影子一下子被拉的狭长,极致的明暗交相辉映,而那说书人就处在那光与影的交界之处,于叶空灼热的目光中,那说书人缓缓开口问道:“汝知之,人何异兽之大者?”

少年下意识的摇头,说书人继续说道:“夫人与兽,皆情之有也,殊者,能制于情而兽为情制。”

“兽有相捔角,不顾必死,则相搏而相争。”

“人忍,或总利而定其情,影藏其形,而内自图谋。”

“善用间谍,善影藏,人之至怖,亦人之出兽者也,或乎赍,使人之身不由己,少不为检骨乎其中。”

少年正认真聆听,忽然间,那胖子话锋一转:“切记,你可以觉得自己聪明,但千万别把别人当傻子!”

少年一愣,这时,那胖子又道:“这次算我让你了,别打歪心思了,好好去帝都吧…人间的水很深,你还太嫩,心计这块,你还玩不转~”

说完,那胖子身子一扭,往侧边一跃,消失在了叶空的眼中,少年这才知道自己被耍了,颇有些气恼,赶紧追了上去,在门口来回看着,却已经不见那说书人的身影,宛如人间蒸发了一般,令叶空百思不得其解的同时,心里多了一种莫名的敬意。

叶空放下心中的恼怒,细细体会方才那些话语,感受到一些韵律,转身看向这楼,做了个礼,道“多谢相传”,放下了一个铜子,随即转身,再不回头。

少年走远,很快便已经看不见身影,忽的,那楼门口的梁上,掉下来一个人影,正是那胖子,这胖子揉了揉自己的屁股,跑到铜子旁边,咪起了眼。

“唉,说你年轻还不信。”胖子摇摇头,一手飞速动弹,眨眼间,一根细丝被取下,没有任何动弹,这丝极其细小,却极有韧性,而且略微动弹就会引起大的颤动,传到老远的地方…

胖子将那铜子放到一个布囊里,高兴道:“赚大发!”随后又拿出一个铜子,不动声色的将细线系在上面,说来也奇,这细线仍旧没有任何颤动,实属是奇妙。

做完这一切,胖子来到旁边的墙边,流露出一丝心疼,抚摸着墙,嘴角却露出一丝笑容:“便宜你小子了,就当回报你这么多年来听我说书吧。”

随后,胖子拿起包袱,嘴里哼起小曲,三小步一大跨的向太阳跳去,直到消失在太阳深处……

那墙上,又变得灰尘无数,但这些无数的灰尘不断脱落,灰尘落在地上,便消散不见,最后只留下一面清白的墙,上面却有着一些笔画,构成了一个个沧桑古朴的字迹,字迹相互间排列,又形成了两列对仗工整的句子:

敛水涟,听风语,西亭湖畔棹轻舟;

藏笔锋,画龙吟,东土神洲蕴坤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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