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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极品业力


吱嘎吱嘎…

楚奉西没大摇大摆走正大门。

没在意是不是下人专用通道。

提着湿脚布鞋,挽起裤腿子,蹑手蹑脚从小门走,像偷大米老鼠。

此时,大丫背着双手站廊道台阶,一双闪亮亮大眼睛盯着心虚楚奉西,俏声道。

“姑爷,喝花酒忘时辰了吧。”

“我…”

不等楚奉西解释完,大丫连忙打断道。

“姑爷,大小姐在等你,请跟大丫来。”

“唉…”

楚奉西摇头感叹 ,与想象的不一样。

在涂府,姑爷一点没地位。

小姐贴身伺候丫鬟都一副趾高气昂,高人一等的。

算了,小爷大度。

来之则安之。

与大丫保持一米距,跟随前往望春阁。

这丫头三年没见,粉嘟嘟的,越发水灵可爱。

贴身丫鬟颜值都不差,比我们那里选美小姐姐不逊色。

在楚奉西认知里,涂府真大,七拐八弯的,庭院廊道,亭榭阁楼,楚奉西这么聪明脑袋瓜,绕得晕乎乎的。

在武道上,楚奉西已初入门庭,走了将近一刻钟也没感到气喘吁吁。

若换作那个病秧子楚奉西,这会儿早挂了。

顿时,眼前豁然亮堂堂,小院亭台楼阁,挂满油灯火光,假山观鱼池,花草灌木…

一片鸟语花香,似世外桃源,楚奉西梦寐以求的好地方。

“姑爷,这边请。”

“清早那会儿,大丫看大小姐一人独自神伤,踏青游湖吟诗作对有点小忧郁,好像是因为姑爷去喝花酒。

这会儿不知气消了没,大丫可不敢去找虐,姑爷自个儿去吧。”

大丫提着衣裙下摆,一路开小跑消失在廊道尽头。

楚奉西哀叹自语,“唉,做涂家姑爷真难。”

绵绵小雨拍打桂花树,池中荷叶荷花,越往涂月夕闺房走花香味更浓,沁人脾肺甚是好闻。

楚奉西来到主屋前,敲了敲门楣扣锁,不一会儿里屋传来轻声。

“门没锁,进来坐坐吧。”

有涂月夕首肯,楚奉西不客气的推门而入。

闺房内家具粉饰,风格素雅且有几分贵气,方寸间皆景皆致,胜是美好。

涂月夕轻纱披肩,粉内裹裙不失端庄,冷尖脸儿典雅,捧起古籍颦笑间,宛如仙女下凡。

八仙桌上摆有三小菜,地三鲜,素什锦,网站炒蛋,中间大碗盛有冒热气儿王八汤,微熏在涂月夕小脸儿上,似人间仙子。

“看啥看,脸上有花吗?”

“花没看到,但人却比花更美。”

涂月夕露出唇齿牙白,腼腆含笑道,“少贫,过来坐下吃点,与月夕聊聊花酒好喝吗?下次再去记得带上我。”

“呃,娘子吃醋了。”

“那倒没有,而且我俩只有媒妁之言,但无夫妻之名。

既然没成亲,称呼上不能乱。”

“月夕可好。”

“随你。

看我能当饭吃吗?动筷子啊。”

“嗝。”

刚在小二摊吃下大碗面,还未消化完,实在吃不下,再看桌上美食到觉得胃难受,想吐。

在楚奉西犹豫时,涂月夕夹了王八头,勺了大碗王八汤放楚奉西桌前,随口说道。

“厨房王妈说,多喝王八汤对身体好,尤其是男子。”

楚奉西轻咳道,“多谢月夕。”

“糊弄我没关系,但我两妹妹一片好心,做姐姐的于心不忍,伤姐妹感情不好。”

楚奉西硬着头皮,勺起王八汤浅尝了一口,直说道。

“咱俩啥关系,有啥事儿摆桌面说,我都能接受,无须绕来绕去的。”

涂月夕合上书籍,认真想了想,然道。

“游湖碰到怪人,武功奇高,以夜部人自居,船家老者头戴蓑衣,脚穿草鞋,撑着花船对我笑道。

姑娘是涂家大小姐,家中有未婚配夫婿,在逐鹿书院做了三年学问,年年考,年年不中。

老夫神机妙算,他的前程不该走仕途,该来我们夜部施展拳脚,一样可做大官。

咱柳大人,大秦正儿八经三品武官。

那位柳大人既俊俏,又有本事,人很随和,临走时给了我一块令牌。”

“额,我看看。”

涂月夕掏出一块古铜色令牌,巴掌大小圆,一圈圈小古文,中心位置刻有“夜”字。

楚奉西拿在手上仔细看后,说道,“这令牌我也有。”

涂月夕游湖回来后就在想,这事儿有古怪,不信有七分,当楚奉西掏出令牌后,信了八成。

“若夜部真有那么强大,想诏安你,以我之见,可以去试试,比待在书院让人笑话强。”

“话虽如此。

前两天,逐鹿书院张先生为我引荐了司部李天监,与大理寺,刑部平起平坐的大府衙,过了今夜,再等两日该有信儿了。

在大秦,夜部一直非常神秘,为何频繁在龙门现身,肯定有问题。

据此依据猜想,八成活人进了夜部,要么脱一层皮,人不人鬼不鬼的,要么见了阎王,死了。”

“啊,这么可怕。”涂月夕惊呼,手中令牌没拿稳,掉地上了。

“我去捡。”

楚奉西捡起令牌抄兜里,投来安慰眼神,“这到不怕,他们做事向来有原则,不会伤及普通人。”

“等两日再说。

天色不早了,月夕早点歇息。”

楚奉西瞄了一眼桌上王八汤,谁吃谁受得了肝火,赶紧溜之大吉。

跑出望春阁不忘回头,看一眼涂月夕没熄灯闺房。

穿过庭院高门栏,四下黑漆漆的,没注意脚下,咣当一声摔了一跤。

楚奉西起身揉揉臀大肌,踢了一脚加高加厚的高门栏,骂咧道。

“谁这么闲?吃饱撑的。”

角落里走出一位亭亭玉立,落落大方,扎着两丸子头的涂家三小姐,涂月初。

四大金刚跟随,专治不服,在龙门地盘上,没人敢招惹。

涂月初傲娇仰头,小手撇了一嘴,像极了街溜子做派,霸气侧漏道。

“敢欺负我姐,架走。”

四大金刚轻巧抬起楚奉西四肢,往涂府后祠堂去。

楚奉西先礼后兵,挣扎道,“涂月初你想干嘛?我是你姐夫。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

“切,没成亲算哪门子姐夫,别发愣啊。

赶紧抬走,小心我爹发现了。”

“是,三小姐。”

几人动静不小,路过望秋阁时惊动了涂家二小姐,涂月秋。

懒洋洋的趴在窗边,素衣白裙裹身,素粉佳丽该如此,余生夫妇何求。

“三妹只要不搞出人命,随你性子胡闹。

大姐性子软糯,好说话糊弄,你楚奉西不过是赘婿,何况没成亲就敢如此放肆,招摇过市去花天酒地,当涂家人好欺负不成?”

“月秋妹妹,我冤枉啊。”

有了二姐首肯,涂月初露出皎洁邪笑,有恃无恐道,“快拖走,我等着用刑呢。”

“好你个涂月初…”

涂家祠堂,建府之初选址上有争议,大伯说风水不聚财,三伯说死过人的地方不吉利。

几经波折商议,听风水大师建议,建在一片斜坡竹林空地,那里地势平坦,寸草不生,地下从来不闹虫子。

但最近几年,有下人去祠堂上供品,日常打扫卫生,府上传闻祠堂晚上有邪祟,老听到不干净东西,有磨牙嚼碎骨头杂音。

越说越邪乎。

楚奉西三年里,没少受其毒害。

涂月初从小像男孩,野的像风一样,三岁打歪了邻居张公子鼻梁,到现在见到涂月初,就像老鼠见猫似的,躲之不及。

涂老爷本以为送开蒙学班那里,有老先生教导识文断字,礼仪常理,会懂事乖巧,向大家闺秀转变。

哪知,去学班第一天就把人家小孩打哭鼻子,老先生鼻子都气歪了,强制退学。

涂老爷花重金,请有德有学问先生上门教些琴棋诗画,能有她大姐二姐半分淑女,涂老爷都都不至于年年头疼,中风请郎中医治。

有空找楚奉西麻烦,肯定请来的先生要么气走,要么疯了,这应该是第九十八个。

祠堂大门前,呼呼刮起冷风,吹起竹叶漫天飞舞,前边似有一道鬼影闪过。

那虎背熊腰四大金刚顿时吓尿,抱在一起哭泣,而后丢下楚奉西不要命的逃了。

涂月初气得跺脚,却无人听令,回身的。

“切,中看不中用的东西。看啥看,进去面壁思过,待会儿再用你出气。”

此时,寸草不生方寸地那块石碑,抖动厉害,元力波动巨大。

竹叶泥土卷起漩涡。

涂月初从小练就大胆,野性难驯,天不怕地不怕的。

此刻下意识躲在楚奉西身后,拉紧楚奉西衣袖,探出小脑袋瓜观望。

建祠堂前,风水大师有提过,这是块神石千万动不得,否则涂家会遭大灾。

漩涡中心扭曲,不断变化形态,里边似无地洞漆黑黑的,许多凄厉鬼叫声成千上万,令人发指,后背凉嗖嗖的。

那道怪门显现,走出两位魁梧大汉,一个顶着马头,一个顶着牛头,拖起长长大铁链子,阴气逼人。

“阎王殿办差,闲杂人等回避。”

“呃…”

涂月夕身子抖动,看到小人书里的牛头马面,视觉效果冲击太大,再也挺不住,眼睛一闭,往地上倒去。

楚奉西眼疾手快,拦腰抱起涂月初,快步躲到大门后。

“就你们两头怪物,妄想捉本神,笑话。”

“本大人在此,绝不姑息你们这些假神邪灵,荼毒凡界苍生。”

“哈哈,有意思,化神少女,极品业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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