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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再访田丰


陈琦与审配、沮授初访田丰不见,方才回到邺城,看到一个斥候在沮授门前转悠。陈琦立即上前问道:“哥,你怎么在这里?莫非家里有事?”

那斥候倒也机灵,立即说道:“大人,您大舅哥和二舅哥打起来了,吵着要分家呢。”

陈琦大怒:“回去,看我怎么收拾他们几个!”

而后,陈琦又道:“当着军师面,何必藏着掖着?还不仔细说来?”

那斥候这才道:“士燮发兵二十万,并力攻打云南,如今云南岌岌可危,参军大人特差小人来寻大人回去!”

陈琦怒道:“他士燮果然不识好歹,我几次三番饶他不死,他竟以为我软弱可欺?”

沮授此时却道:“大人无忧,我与正南回去一人,足以破敌。”

陈琦闻言,立即取出虎符,交到审配手中,道:“正南吾兄,如今南中有事,只是云南乃是我军治所所在,不容有失,所以请正南带着虎符立时回去,助我击退士燮。元甫这里有礼了。”

审配道:“大人如此信任正南,配必定鞠躬尽瘁,惟效死力也。此番回云南,必教士燮有来无回也。”

陈琦见审配去了云南,心中稍定,于是一面打听田丰事,一面派出斥候,在交趾传出谣言道:林邑人造反,攻打合浦甚急,请太守即刻发兵救援等等谣言。“

林邑即占城,属曰南郡。日南郡(越南语:Quận Nhật Nam),中国古代行政区划。地域在今越南中部地区,治西卷县(今越南广治省东河市)。汉武帝元鼎六年(公元前111年)设郡,辖地包括越南横山以南到平定省以北这一带地区,现今的顺化、岘港等地都在日南郡的范围内。东汉后期,日南郡南部兴起了林邑国(占婆国),不断对郡境侵犯蚕食,南齐以后撤废。

正因为陈琦知道这一段历史,所以差人在交州传播这样的谣言。士燮才不会不信。至于士燮肯不肯发兵救援,那就要看他是不是把天子放在心中了。

又过了数日,田丰似乎依旧没有回归的意思,于是,陈琦与沮授再去南皮郡,去逄纪府上寻访田丰。

陈琦这次果然见到了田丰,田丰睥睨地看着陈琦,问道:“你便是南中牧陈琦?听说你要寻我?不知有何事?”

陈琦道:“某求贤若渴,听闻先生才学博大,见识广绝,陈元甫仰慕已久,不知先生可肯南下助我。元甫愿拜先生为南中大都督,统御整个南中军政大事。”

田丰道:“将军果然愿意元皓统领军队么?”

陈琦笑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元甫既然话已说出口,岂有收回之理?元甫麾下,止有治政之人,鲜有统兵之士,既然先生有此才能,元甫自然不能放弃。”

田丰道:“元皓在河北,久闻袁本初四世三公,胸怀大志,元皓意欲投入其麾下,为其效力。只怕……。”

陈琦道:“若先生当真投入其麾下,只怕是取死之道。以元甫观之,袁公宽而不断,好谋而少决;不断则无威,少决则失后事,今虽强,终不能成大事也。”

田丰沉吟不决,良久不说话。

陈琦道:“我知道你有所怀疑,你说的的确不错,但在我看来,袁本初为人不止我方才说的那些,曹孟德曾言:吾知绍之为人,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义,志大而智小,色厉而胆薄,忌克而少威,兵多而分画不明,将骄而政令不一,土地虽广,粮食虽丰,终不能定鼎天下,非英雄也。而我所见与之大同小异,一个诸侯能识人而用,比一个诸侯择名士而不知所用,你觉得你应该选择谁?”

田丰道:“大人,你纵然不愿元皓归降袁绍,也不必如此诋毁他吧?”

陈琦又道:“你可以不信我与孟德公所言,但袁绍向何进进言你总该知道吧?”

田丰道:“绍谓大将军难道不应该么?”

陈琦笑道:“你也觉得应该么?大将军凭借张让而得势,如今却要诛杀张让。虽说张让等人是乱国之贼,可毕竟对何进有知遇提拔之恩。袁绍鼓动何进诛杀恩人,即便当真成功了,世人会如何看他?大义灭亲还是过河拆桥?”

田丰愈是说不出话来。陈琦见田丰不语,于是道:“其实,袁本初不应该劝大将军杀十常侍,而是应该鼓动大将军劝十常侍晋位上国柱,并晋位为王。须知,欲使人灭亡,当先使人疯狂。”

田丰道:“若真依你,只怕朝廷动荡难料也。”

陈琦嗤笑道:“还以为你有什么本事,原来只是纸上谈兵的绣花枕头!若某所料不差,只要大将军依袁本初言,大将军必然身死,而后,董卓入东京,而后执掌权柄,天下尽归董氏,而后,中原并天下,其地之动荡,不亚黄巾之乱也。”

田丰也怒道:“元皓不信,本初岂是如此之人?”

陈琦又道:“颍川有名士郭奉孝,荀文若,元皓知否?”

田丰道:“是有此二人。”

陈琦道:“奉孝谓本初之为人:袁公徒效周公之下士,而未知用人之机。多端寡要,好谋无决。荀文若亦道:绍,布衣之雄耳,能聚人而不能用。须知,此二人皆曾为其幕僚,而后尽皆去之。难不成,他二人言,犹不可信?”

田丰默然。

陈琦又道:“若袁本初在河北,曹孟德在陈留,公佐袁本初,当如何?”

田丰道:“先灭曹操,后定河北。”

陈琦却道:“若是元甫,定然北和公孙,南敌曹公。”

田丰道:“公孙瓒癣疥之疾,当先灭之。曹操大患,急切难下,当缓敌之。”

陈琦笑道:“公言虽是有理,但对公孙,可遣大将坐镇南皮、晋阳,若公孙瓒攻晋阳,南皮可出兵攻蓟,以断其归途,公孙瓒必恐归路被截,再被俩下包夹,其军必然自乱。

故其虽知你之所领不在领内,必不敢造次南侵也。而曹公虽然亦据陈留,人员初定,人心未附,如何比得了得冀州一州之境的袁本初乎?

不过,某度本初之心,必然先平幽、并、青州,待人心尽归,而后徐图中原。只是那时节,曹公中原已平,民心归附,急切难下也。”

田丰道:“兵法云:远交而近攻。《战国策·秦策》:范雎曰:“王不如远交而近攻,得寸,则王之寸;得尺,亦王之尺也。”

陈琦又道:“此一时,彼一时,岂可一概而论?今公孙瓒在北,若本初据冀州,公孙瓒必惧灭其势,以此来攻。倘本初主动联合公孙,则公孙瓒必然一心东讨,那时凫庾(扶余)殄灭,大汉平添数十万里领土。

那时公孙瓒一心东讨,必无心西顾,本初灭曹公,雄踞中原,而后东讨公孙,那时,公孙远在高丽,急切难归,那时,本初夺取幽州,何虑公孙无主之领?”

陈琦顿了顿,又道:“某今与士燮有隙,故必先灭之以夺交州,而后自桂阳而始,复取零陵、长沙、武陵、南郡。而后,北和刘景升,东寇徐、扬二州,那时,不但中原,益州、荆州、扬州、徐州,凡土地肥沃之地,皆在某之麾下,那时土地广大,粮产丰盈,我军与曹公南北分治,那时再徐图中原,何愁不定天下?”

田丰又道:“大人似是有心思?”

陈琦明道:“如今交州牧士燮明攻南中诸郡,某遣审正南赶去指挥,因为求先生助我,特留于此与先生闲话。奈何先生无意南下,陈琦必然不会久留,今夜便走,回归南中去也。”

田丰道:“将军真心待我,诸事亦不隐藏,可见将军必不是虚言耍诈之辈,田丰虽是山野之人,亦当诚心归顺。只要将军不负我,元皓必不负将军也。”

陈琦得了田丰真心来降,又有之前说动文丑、颜良、高览、高顺四将,于是与沮授一起,辞别逄纪,各自乘马,疾奔南下,往南中而去。

田丰道:“将军,过了黄河乃是河东,那里有一个英雄,唤作徐晃徐公明的,若是将军能说动他来效力,则士燮必然无可遁形也。”

沮授道:“将军,公与自归主公,未立尺寸之功,今当替主公行走一遭,说动徐晃来降,以为晋身之礼也。”

陈琦立即道:“如此,有劳先生了。”

陈琦与沮授分开,与田丰奔向云南,二人方至城下,就有人叫道:“主公回来啦。主公回来了。”

不一会,黄忠、祖郎、周仓、程达、审配都到二人近前。审配交还虎符。陈琦随手递给田丰道:“既然大都督到了,此地战事就由大都督负责,本将只要做好后勤即是。”

黄忠几人不明白,俱看向陈琦。陈琦道:“田丰田元皓,我军大都督也,今后军中事务,皆由他负责。”而后又道:“这几位是文丑、颜良、高览、高顺,今后与你们也是一殿之臣,你们要好好结交一番,莫要生分了。”

陈琦又看向诸人道:“你等将领当仔细些,这士燮几次三番入寇南中,其狼子野心,昭然若揭。今天子尚在,彼便敢如此,倘天子仙去,其必然更无所惧也。

今次当决战,士兵若能捉得士燮,加封千夫长。捉得士壹,封百夫长。捉得士袛、士徽,赏千金。”

正所谓重赏之下必有勇夫,陈琦的“推恩令”一出,一应士兵无不搏命相争。原本交州军士气正盛,如今被陈琦一煽,竟把交州军士气彻底打压下去。

此时,南中兵虽少,却士气高涨,犹如虹霓一般。

原本已冲上城头的交州兵,硬是被生生打压了下去。

陈琦在影旗门之后,突发冷箭,士袛当初在交趾暗箭伤人,不想如今也是被人射了一箭。背后一员陈琦军,见士袛中箭,竟快速追到士袛身边,将其一把拽下马来,一刀砍了首级,用布包裹了,又重新翻身上马,径归本队之中。士燮见那人闯入军中如若无物,心中大恨,因此问道:“你杀我子侄,敢留下姓名么?”

那人道:“吾乃南中军中大将,文丑文伯骏是也。你若要报仇,尽管来寻便是!”

陈琦看向身边的周仓、祖郎,问道:“你二人自比文丑、颜良如何?”

周仓道:“我与高览高季武在伯仲之间,却是敌不过文、颜二将。”

祖郎也道:“若是比排兵布阵,文丑、颜良不如我,若论单挑斗将,我不如文丑颜良。”

司隶州中,陈琦的信使也到了。何进见属下回报:“南中牧遣信使到。”于是问道:“南中 又有何事?”

信使将简书呈上,何进打开竹简,仔细观瞧,突然怒道:“士燮到底想做什么!先是阻拦陈琦至南中任职,如今更是倾交州一州之军力,攻打云南,孤以为,当遣使往士燮军中申饬士燮,责令其立时退兵!如若不退,举十三州之兵力,倂力攻打交州!

本初,你觉得,当以何人……。”

忽然,信使道:“若大人肯用小人,愿为大人效死。”

何进疑道:“可告知汝名姓否?”

信使道:“小人乃是南中牧麾下十夫长廖化。”

袁绍鄙夷道:“陈元甫麾下有如此之人,安得不败乎?”

曹操皱眉,心道:“今后若见此人,必当诛之。”

只是二人都不知道,廖化原本就是刘备麾下将领,如今只是回归而已。

涿县,廖化带着何进的书简,来见刘备。刘备对此丝毫不感兴趣。关羽忽然道:“大哥,弟以为,当去,毕竟交州远离中原纷争,东据扬州;北控荆楚;西达川蜀之益州。若能据住交州,便可统御整个江南之地。而后据江南而觑江北,再得汉室全境不难也。”

简雍道:“玄德,云长所言极是。宪和以为,正该如此。只是,交州湿热,我等都是久居北地之人,只怕不能适应交州湿热也。”

张飞道:“大丈夫犹不惧死,何惧湿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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