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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河北纳贤士


陈琦在招兵买马,其实其他人也没有闲着。

不过南中这里地质确实不好,陈琦在这里三年,竟然遇到两次地动(地震)。这让陈琦非常恼火。

救济百姓之际,还与士夑军打了一仗,并且打赢了。

爨氏因被陈琦杀了子侄,对陈琦也是怀恨在心,故此,在士燮攻来之际,他们竟带偷开城门,企图里应外合,让陈琦因此而殒命。

可天晓得陈琦这厮是如何觉察到的,竟被他将计就计,又趁机杀了云南城中爨氏一门六百余口。

董和道:“主公,如此杀孽,莫非太重了吗?”

陈琦叹道:“元甫不是嗜杀成性之辈,只是如今适逢乱世,乱世治国,唯行重典。前者,爨氏在云南城中横行,致城中百姓死伤数百人,元甫当场射杀一人,在州牧府衙前当场责杖数人。若不如此,南中百姓安肯为我所用?”

成都,益州刺史府,刘焉看着黄权问道:“如今南中有朝廷差遣的州牧,好在其本部不过三四万人马,倘若我军如今进攻南中,有几分胜算?”

黄权道:“毫无胜算。”

刘焉道:“什么?我在益州时日不短,更有十万精锐,他陈琦在建宁不过一二万众,孤以人命去垫,难不成还取不下么?”

黄权道:“大人当初来到益州,便为剿除不臣。而如今陈琦也是朝廷委派的地方长官,他的治下清明,百姓拥护,要攻伐南中也是不容易的。再说了,主公未得陛下敕旨,擅自进攻别州州牧,视同造反,故此,还请主公稍待些时日。”

刘焉点点头,道:“公衡之言深得我心,此即我意也。”因此,刘焉停了南侵之心。

再说中原,司隶州中,雒阳城内,大将军府上,何进端坐中堂主座,堂前袁绍、袁术、曹操、皇甫嵩、朱儁、卢植、王允等分文武两边坐定。

何进道:“黄巾平定,列为将军出力不小,本将有意分封诸侯,孟德、本初,你二人随侍在本将军身边,其余分陶谦为徐州牧、刘表为荆州牧、孙坚为长沙太守、刘备为平原令、刘虞为蓟郡守、孔伷为汝南太守、张邈为陈留太守袁术为宛城太守,望各位臣工恪尽职守,为大汉兴盛尽一份微薄之力吧。”

停了一会,又道:“孟德,前者,令甥来书,言爨氏谋逆,在闹市纵马伤人,其虽薄惩小诫,但毕竟爨氏在当地民望极高,其担心爨氏会有反逆之意,其向孤请敕令,要有招兵之权。你看我是答应啊还是答应啊?”

刘表此时却道:“大将军,如今黄巾初灭,但其余孽未除,旧时老兵大多滑腻且不服管教,故此当另立新军,重新训练,而后以新军殄灭不臣,方是上策。至于老兵,择其良者破格擢拔,或为校尉,或为夫长,至于那些圆滑奸诈之辈,该杀的杀,该徒的徒了,如此,军中自然无事,不复乱也。”

何进又看向其余诸人,袁绍立即道:“回大将军,景升之言乃是持重之语,正该如此,臣附议。”

袁术见袁绍答应了,自然不肯居于人后,也道:“末将附议。”

“曹孟德附议。”

“孔公绪附议。”

“陶恭祖附议。”

“刘公山附议。”

张孟卓附议。“

桥元伟附议。”

何进见属下一干大臣都是赞成的,也是无法拒绝,也只得应允了,却是把陈琦恨在了心里。

后世有人评价陈琦时道:“故前南中牧,陈公讳琦,表字元甫,为官似忠若奸,后为魏臣,官至上大夫,前将军,领左中郎将,冀州牧。镇守漠北,诸番莫敢南侵,然其为人阿谀媚上,终不为人耻也。”当然,这是后话,这里不再赘叙。

陈琦在云南,得了大将军的敕令,也是大喜,自此开始了武备之事。

却说何进这一日又是朝议,何进看诸将都在,于是道:“十常侍秽乱宫掖,戕害朝臣,孤有意将其除之,你等以为如何?”

曹操反对道:“大人,那宦官之乱古已有之,而今尤甚。是故,末将以为,宜当早图之。且必要除恶务尽,若不然,将军必有灭门之祸。”

何进怒道:“你黄口小儿,焉知国家大事?还不退去!”

袁绍恰逢其会,见曹操被责,心中大喜,面上却是假意道:“大将军因张让而得势,今却要与之放对,其内心纠结,岂是你我所能知晓?”于是又看向何进道:“如今天子尚在,谈论此事尤为过早,不说也罢。”

袁绍世出名门,乃是司徒袁逢之子,太傅袁隗之侄。其号四世三公,其实不然,其家族中,自袁良之后,袁安起,至袁基止,为三公者,多达五六人之多。初时,袁良之孙袁安官至司徒、司空,袁安幼子袁敞为司徒,次子袁京之子袁汤亦为司徒、司空、太尉;汤二子:袁隗、袁逢亦是官至司徒、太傅,且袁隗更是先兄袁逢为司徒。故此,世人皆敬袁氏。

今见袁绍献计,何进也是不敢怠慢,问道:“计将安出?”

袁绍道:“如今天子尚在,待天子殡天,新君将立时,大将军领五千精卒,斩关入内,扶太子以册天子。而后假天子手,剿灭阉宦,诛尽不臣,靖扫朝廷,可安天下也。”

曹操虽然不满,但袁绍所言确实有可取之处。因此,曹操并没有阻挠,只是默默退去。

斥候将消息传到南中,陈琦大喜,笑道:“若依袁本初,某事可以定了。只待天子一死,朝中乱起,就是某举事之时。”于是对斥候道:”司隶中事汝等继续盯牢,若有要事,即可回报,切莫迁延耽搁。“斥候答应一声,退走离去。

陈琦立即召集董和、向朗、黄忠、祖郎、程达四人到中堂议事。陈琦将斥候所报之事说与众人知道。董和道:“若依斥候所言,何进将死矣。”

陈琦道:“公言极是。深得我心也。然而幼宰擅政事,却不擅计谋,我军中虽有文事者,却无谋划者,当真可惜也。”

董和道:“如今天下未乱,臣闻冀州有名士田丰、沮授、审配,皆当世大贤,主公若能请他三人来此,何虑天下不定?”

陈琦大喜,立时起身,对着董和深深一拜道:“若此事成,当与幼宰结为兄弟。”

董和道:“主公年幼,和与主公年齿差约二十之龄,主公与和结拜,亏之甚也。若主公有意,不若与和之子休昭结义,如何?”

陈琦打着哈哈,却又不置可否。既不答应,也不拒绝。

邺城,古代著名都城,始筑于春秋齐桓公时,先后为曹魏、后赵、冉魏、前燕、东魏、北齐六朝都城,居黄河流域政治、经济、军事、文化中心长达四个世纪之久。

其遗址范围包括今河北临漳县西、河南安阳市北郊一带,遗址主**于河北省临漳县境内,此时的邺城,刚刚经历黄巾之乱,城市凋敝,民生不兴。陈琦策马冲进城来,却不见半个汉军阻拦。

陈琦欲要在城内寻得一个酒肆,喝些酒水解渴消暑,却又发现酒肆中几乎无人。陈琦唤来掌柜的询问:“邺城也是大城,如何不见官军?”

那掌柜的道:“黄巾退去,官军也旋即退走。邺城之中,各类匠作,几乎不见。而原本城中住户,或有逃走的,或有避世不出的。如今我这酒肆,除了外来的,几乎不见来客。”

陈琦道:“某有一友,其姓田名丰,表字元皓,向来在此城中居住,某向来在居于云南瘴疫之地,鲜少来河北之地。只是如今来投他,不知他是否遭遇兵祸。”

那掌柜道:“原来你是来寻田公子的,那田公子就住在大商家附近,你可去那里寻他。”

陈琦谢过掌柜的,寻了一处馆驿,将马留在馆驿中,身上挂着一个搭膊,信步而走,去寻田丰。行不数步,见一男子,大约三十不到年纪,颔下有须,面容坚毅,陈琦于是上前问道:“南中牧陈琦,久闻先生大名,欲求先生为参军,不知先生可肯入仕?”

那人道:“你说你久闻我名,你可知我是谁来?”

陈琦躬身一礼,道:“先生不是田元皓么?”

那人道:“我自姓审,单名一个配字,表字正南,却不是田丰也。”

陈琦连忙又作一礼,口中却道:“先生与沮公与、田元皓并称河北忠义贤者,元甫在南中亦有所闻。元甫求贤若渴,若先生至,当统全部文臣,位仅在元甫之下,如何?”

审配道:“正南之才,不足担此要职,不过大人如此看重正南,配岂能无动于衷?愿为大人效死。”

陈琦大喜,道:“某正要访田丰、沮授,不知正南肯带某前往否?”

审配道:“沮授府第离此不远,主公当随我去。”于是,陈琦跟着审配,来到沮授府前,陈琦正要上前,审配先出一步,抢先上去叩打门环。不一会出来一个小厮,因见是审配,于是说道:“原来是正南先生来了,我家先生正在后院赏梅,你可自去。”

陈琦紧走几步,跟着审配入了沮授府第。又转过几个回廊,几间屋舍,来到一处花园中,那园中种着一树梅花,正散发一股股幽香。

陈琦随口诵读道:“梅蕊腊前破,梅花年后多。绝知春意好,最奈客愁何?雪树元同色,江风亦自波。故园不可见,巫岫郁嵯峨。”

沮授正在梅树下发呆,忽然听得有人吟诗,遂转过身来,见是审配,于是道:“正南吟得好诗句,几日不见,正南学识有长进了。”

审配道:“公与说什么呢,这是我家主公所颂,却与正南无关。”

沮授笑道:“正南说笑了,你自从太尉陈球处去职,如今并无主公,如何言主公耶?”

审配于是对沮授介绍道:“此位便是南中牧,桂阳人陈琦陈元甫也。公方才所颂之诗便是出自他口中,与正南却是无关耳。如今配拜在大人麾下,官拜从事中郎,公与之才高某数倍,岂非可为太史令耶?”

沮授道:“若真肯时,公与便拜为主公,亦无不可也。”

陈琦道:“先生大才,区区太史令当真屈才,不若为军师将军,何如?”

沮授哪里有不肯的?因此,二人约定离去时间,准备见过田丰后,在南城门处会合。

陈琦与审配离开沮府,望大商家去,约离大商家二三十步时,审配忽然停住,道:“此地便是田丰寓所了。”

陈琦与审配上前叩门,一小童出来看时,见是审配,于是道:“审配,我家大人厌烦见你,你又来作甚?”

审配道:“我家主公闻听元皓大名,特来求贤,至于元皓肯不肯同行,须得见一面才是。”

那小童道:“我家先生被南皮逄纪逄元图请去饮茶去了,行踪未定,归时未知。你们明日再来吧。”

于是,二人又要去了沮授府上。陈琦却道:"某还有马匹在馆驿之中,今夜当要回去。“

沮授道:“主公来到邺城,又怎么能不在我府上休歇?马匹你不要担心,我自会使人去讨要的。”

陈琦方要说话,沮授道:“不如主公与授同去馆驿取了马来,而后再到府内小住,明日先去田府,若是不在,便去南皮逄府见他二人,何如?”

陈琦见沮授说得真诚,自然是应允的。于是一行三人来到馆驿,取回了马。沮授见那匹马,浑身乌黑,并无一根杂色,肤色乌亮,身体健硕,唯有四蹄雪白。于是道:“主公这马似是西域番马,莫非产于大宛国?”

陈琦讪讪道:“某也不知,这是元甫舅父在中原军中牵来的战马,不过三岁而已。”

沮授道:“授曾观过典籍,有一本书中记载,此马唤作‘踢雪乌烟兽’,乃是西域大宛名马,旧时曾是匈奴单于坐骑。后冠军侯大败匈奴,封狼居胥,以至于如今流落于中国。这可是不可多得宝马良驹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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