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磐堂玉茂兴亮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完结小说西磐堂玉茂兴亮

《西磐堂》,是作者大大“尘市农夫”近日来异常火爆的一部高分佳作,故事里的主要描写对象是玉茂兴亮。小说精彩内容概述:从清末到共和的家族史,历数乡村家族的沧桑与无奈、人性的不屈与奋起、命运的曲折与毁灭,泪眼寒心,悲情连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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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磐堂

玉茂兴亮是《西磐堂》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尘市农夫”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旱地园土宅基地三样都分成四份,三兄弟与嗯妈各一份。至于将来嗯妈这份又给谁,之后由嗯妈定。大体上这样,其它的请兴文叔做主细分,大家看行不行?玉盛有君子之风,玉铨还小,兴文和玉柱在此事上是外人,董家婆觉得还公平,就都没有意见。“好,那就请玉文叔与玉柱哥具体细分并相互见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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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分家

长兄若父,玉茂当家了。他干的第一件事,就是分家,虽然知道母亲心情不佳。嫁夫随夫,夫走随崽,玉茂是大崽,董家婆对他分家的要求,虽有不舍也有不愿但没有反对。不见玉茂与他人商量,也没请董家婆的娘家人主持,一天晚饭后,玉茂请来兴文和玉柱,对全家人说:“讶讶不在了,我们都大了,早分家比迟分好。这栋屋我不住,我夫妇去租屋开医馆药房。这屋分三部分,嗯妈与玉铨住东房,将来玉铨成家用东房,嗯妈就到倒厅住;玉盛成家后住西房,正厅共用。原西磐堂的公田归嗯妈支配受益,其余水田三兄弟平分,玉铨那份成家前由嗯妈管理。现在家里的余钱,办完玉盛的婚礼后,包括玉铨婚前的田地收益等,全部留着用于玉铨成人成家,之后再有余的部分,全留给嗯妈养老。旱地园土宅基地三样都分成四份,三兄弟与嗯妈各一份。至于将来嗯妈这份又给谁,之后由嗯妈定。大体上这样,其它的请兴文叔做主细分,大家看行不行?玉盛有君子之风,玉铨还小,兴文和玉柱在此事上是外人,董家婆觉得还公平,就都没有意见。“好,那就请玉文叔与玉柱哥具体细分并相互见证。玉盛成家后,我就离家外住”。复杂的问题,到了玉茂手里,似乎真的简单。

分家没能分玉盛的心,分家后第二天,玉盛再度回到笔架山书院。由于有丧父当年不得娶亲的风俗,玉盛的婚礼在次年正月,由董家婆与玉茂风风光光地办好了。玉盛媳妇刘氏春秀是本乡肖坑村人女。新婚满月后,玉盛夫妻单家另过,玉盛仍是书院与家里两头跑,玉茂夫妻离家到圩场租房另住,玉铨陪着母亲一起生活。到了播种的季节,不见玉茂下地,原来他早已把田都租出去了,除了留些旱地自种些素菜外,玉茂请人在自己的园土旱地上种上了板栗等果树,自此一心一意地行医卖药,男人瞧病女人抓药,小日子红火着;玉盛则陪着妻子认认真真地精耕细作起来,真应了“耕读传家”的古训。

又一年平静地过去了,玉铨进学堂启蒙学书三四年了,玉铨承续了两个哥哥共同的爱好,既愿看医书,也爱读四书五经,也许是父母亲孕育他时气血已然不足,他比细哥(指二哥,玉盛)长的还纤细瘦弱。分家后的第一个冬末,董家婆面看着比往年少了六七成的租子,心里憋着气却无可奈何。同时另一种担心很快盖过了对租金大减的不满,她观察到桂莲、春秀两个儿媳都没有怀上身孕---不会像当年我与他爸这样吧?但着实也不像,玉茂都能医人助孕,自己怎么会不懂那事?玉盛夫妻俩和睦和谐,她也常偷偷听见小两口晚间的动静,应也不会像当年自己那样。玉茂兴盛虽然不时来瞧母亲看弟弟,但每次话到了嘴边,董家婆又开不了口问那事了。

来年的一个春日,西磐堂西房玉孝的儿子传兴来向董家婆辞行,说要到瑞金去。董家婆问他“马上春插了,你几天回来?”族孙传兴告诉本家婆婆“不回来了,我要去当红军!什么洪军土军的?不要种田吗?家里就哪一二石田土,年年加赋增税,谁种都一样,都是穷,我要去为穷人打天下!”看着族孙亢奋扭曲的脸,董家婆很是不解,总感觉在哪见过同样的表情---对了!罗秀才!罗秀才最后一次回乡卖地拿钱就是这表情!“你先家去等等,过两天我有事要找你做,听话。”董家婆稳住传兴后,马上让玉铨去圩场找他大哥回家,然后又让玉茂找到了兴文与玉柱、玉盛一起前来,把传兴的事细讲后,董家婆问大家:“传兴是怎么了?是不是我们对他没关照好?嫂,他是对我们有意见呢,难不成把西磐堂的族产水田交给他?这几年,他家真饿着了,哪年不是我这里分粮给他?族产水田?”董家婆为难了,东房的水田本就是自己这家人的,西房的水田在兴文手中,兴文不主动分田给西房的族人,她是不敢发话的,何况兴亮走后族长就是兴文,她自己不能也不愿把族产水田分给西房族人的。大家没商量出个办法就散了。“嗯妈,外面的事,我们是不晓得的,听说现在共产党与国民政府分裂了,朱毛在瑞金等地组织了军队,附近很多穷后生都想去参加红军。”这时董家婆才知道传兴讲的红军并不是“洪军”,但真的搞不懂这个党哪个军的,难道安心种田不好吗?接着她让玉茂悄无声息地找回了传兴,“有什么困难你哇,我们看能不能帮到你。以前对自家人关心不够,以后我等人一起改。老娘(意是奶奶),也不是你们关心不够,是真活不下去了。自家田不多,土又薄,收成少,税又重,哪吃的饭饱?租田种,更划不来。是不是想要分些族产水田?”董家婆无奈之下只能直接发问。“也不想分,分也分不到几多,起不到什么作用。”沉吟过后,玉茂问“那还是要出去吗?”传兴哭泣着点头肯定说“我确实也舍不得你们。”见此,董家婆含泪从内房里拿出6块银洋送到族孙手中说“别去了,听话,以后有难处就与老娘哇,好不好?”传兴收好后含泪而去,玉茂不放心跟着他出去。到传兴家后,看着那自己既熟悉又陌生的徒有四壁、屋顶漏光、地面泥泞的传兴家后,玉茂从怀上掏出5块银元放在唯一的桌上,沉默地离开了。

后来,玉茂专程从圩场回村找传兴时,发现传兴早已离家了。

又过了些日子,村子里竟然驻扎进了穿着如同当年罗秀才般制服的军队,全村闹哄哄、全乡乱糟糟的。一时那家少了几只鸡,另家少了不少鸭,甚至于军兵占用祠堂不肯退出来,导致几家老了人口进不了祠堂办“白好事”、多家人家的婚礼只能延后等事也非了虚乌有,还听说有军兵强买强卖,甚至于听闻老居等地因偷牛宰猪、骚扰民妇而发生兵民冲突,连乡公所与当地士绅都无法平息。再后来,乡公所与驻军长官大肆宣传“红军共产共妻,抢劫大户财产与女人”等等不一而足,再后来又听说两军大战兴国高兴圩,老百姓损失惨痛,死了好些人,烧了不少屋。董家婆心烦的要命,总理解不了那些人为何喜欢打来打去,难道不要种地吗?一早起来也总求神拜佛,希望仗不要打到这里来。

大轩堂外越来越热闹了。农闲时分、晚饭之余总有不少村民热聊着打仗的事,家底殷实的想法大体与董家婆一样,家底差的实际上希望战火烧到本乡本土好看热闹,当然这类人不敢明说,但往往添油加醋说些某地某大户人被杀、财被抢、家被烧的骇人新闻。更多的人切实认识到了原来那种清静无趣生活状态的好处了,特别是丢了鸡鸭的那几家。

玉茂医馆的生意越来越好了,军兵看病的不少,甚至还有伤者长期瞧病拿药的。曾有看病拿药不给钱的,后来玉茂与带队长官交上朋友,再加上两夫妻待人接物柔中带刚,生意做的有理有数,倒也平安无事。带队长官与玉茂一起,合伙从赣州购入烟土在药店暗暗分销给驻扎在本乡及临近乡镇的军兵消费,开辟了一条生财的新路。

玉盛认定世外皆是是非,圣贤言论才是真理,持家种地之余只喜温书,从来不参加大轩堂外的群聊。后来听说大哥贩卖大烟却按捺不住,悄然到药店找到大哥,劝之以“君子爱财,取之有道”之类的圣人言,直言大哥“害人终会害己”,还反复质问大哥可知罗秀才当年所言“专心从医,勿作他念,可保平安”的正反两意?玉茂自然不理会玉盛的迂腐之论,大嫂桂莲有心劝和,但无奈玉盛对大哥越关爱则言语越直白,玉茂对财富越追求则越反感玉盛言论。兄弟二人不欢而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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