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寻雪超神学者)超自然人类_(超自然人类)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热门小说《超自然人类》是作者“超神学者”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风寻雪超神学者,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简介: “以欺骗为满足,以杀戮为食粮直至最后作为人的意志被谎言彻底吞噬然后,走向自我的毁灭”   “初择旭,末归渊唯有玄冥音始,引我至上”   “我们……从哪里来?最后……又该去哪里?” …… 纪元2023年,在探索基因的道路上,人类有了重大的突破,却不料忽然有一天,一场意外竟悄然降临,就此,出现了一群不寻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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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不得了的真相


“的确是唐娜自己摔倒的,与宫夏长歌无关。”

一个声音打断了他们,像是一道曙光穿透。

所有人寻声望去,是牧泽,是那个看起来很冷漠的小少年。

少年很嫌弃的顺路扯过一张纸巾擦了擦刚刚洗过的双手,他擦的很认真,指间的每一个缝隙都不肯放过,在路过被围堵的宫夏长歌的时候说了这么一句话。

唐娜看着他,倒是目光一刻都不曾离开,抿了抿嘴站在那里,似乎很是委屈。

其余人面面相觑。

牧泽是什么人?那可是在整个年级是出了名的木头,只一根筋而完全不懂人情世故的人,他如今都出来证实宫夏长歌没有推人了,那肯定就是没有推人,更何况,牧泽也没有必要当众说谎。

也更没有去说谎的理由。

“可……可那又怎样……”依旧还是有人站在唐娜这边。

可唐娜失神般的一言不发。

甚至那双眼眸中还隐隐透出了几分不可置信。

不知道牧泽是不是察觉到了她的目光,皱了皱眉,不紧不慢,缓缓的走到了唐娜的面前,像是在质问一般,语气淡淡:“为什么?”

简简单单的三个字,倒是让其他人都炸开了锅。

“哇哦~班长说话了!”

“唐娜和班长感觉好般配啊,他俩不会……”

“别瞎猜,他们还没公开确认关系呢”

“不会吧,那天我看到唐娜和班长在教学楼的天台好像约会呢!”

“哇——!真的假的”

“……”

周围的议论声让唐娜似乎有些生气,但更多的是眼里的某一种不明的情绪,她退后了几步,不知道喃喃着什么。少年似乎是听到了,但他的神情淡漠,瞥了一眼她,就将擦过的纸巾扔进垃圾桶里漠不关己的转身走开了。

而隐藏在人群中的高挑女孩似乎有些气愤的握紧了双拳。

希娅支棱着下巴,宛若看戏一般的看着。

“那个摔倒的女孩又是什么来头?”被这场面吸引了的舒翊问道。

“唐娜啊,好像是前不久整个学院校花大赛中脱颖而出的高一新生校花。”

“不过,她家庭背景一直都是个谜”

“一周前还被推选成新生代表在升旗仪式上演讲。”

“就她?也能成为新生代表?”舒翊有些诧异,再次将目光投向了那个女孩身上。

欺负一个弱不禁风的小女孩,也配当新生代表?

教室后门外,有高年级的学姐们经过,她们浓妆艳抹,却又衣衫整洁,为首的高年级学姐瞅见了唐娜被一群男生围着,便停在门旁叫道:“唐娜,这是你前几天借我的校服。”

唐娜回神接过被抛来的校服,干干净净的,很显然被洗过了。

那为首的高年级学姐,她虽然长得并不是很漂亮,但身上带着一种特别惹人注目的气质,特别是那妖媚的妆容,迸发出一种令人恐惧的寒意,衬托出了眼眸露出淡淡的慵懒与很特别的冷毅。

周围的其他学姐都以她马首是瞻。

一种冷凝的气息从她们身上渐渐的散发到空气中。

周围围着唐娜的人们一见是高中部二年级的学姐们便一哄而散。

那可是高中部里最惹不起的女老大和她的女团。

谁要惹她们或者欺负了她们的人了,她们就会号召整个高中二年级的女生明里暗里往死里整人。

她双手环抱在胸前,一副高高在上的傲气,扫视了一圈周围的所有人,最后目光落在了极力让自己存在感降到零点的宫夏长歌身上。

“呦,这就是你们班的小学妹啊”

其中一位学姐借机吹哨调侃:“哈~长得可真不赖啊。”

不知道怎么就被她们忽然关注到的宫夏长歌被她们逼到角落里,沉默的瑟缩着。

班里的其他同学都不敢上前帮忙,就怕被引火烧身,帮人不成反而害了自己。

嘴角微勾起些弧度,透着一股无所不知和天下无敌的自信,衬托得似神秘似纯洁似傲然的睥睨着宫夏长歌,她俯身,凑近宫夏长歌,冷淡道:“哼,就是不知道这心,到底和长的模样相不相符合了”

退无可退的宫夏长歌在这一刻显得特别无助。

唐娜见状有些动容,对她叫了一声:“学姐。”

当她们的注意力转移到自己身上后,唐娜咬了咬唇,很乖巧的对为首的学姐道了一声谢:“谢谢学姐……”

但另一个声音突然插入:“你们够了!”

“哦?”对于这突然闯入还如此无谓的新面孔,那位学姐很感兴趣。

张钧没能拦得住舒翊,心里明白那可是谁都惹不起的高年级女老大后,对那位学姐很真诚的道歉鞠躬道歉:“对不起,馨姐,我同桌并不懂你们的规矩……学姐,请原谅他”

舒翊一副大义凛然的把宫夏长歌护在身后,倒是对张钧对高年级学姐这般怂的态度感到很意外。

“张钧!不用怕!她们还不敢欺负我们!”

敢搞校园暴力,首先社会舆论就会喷死她们。

他完全不害怕。

而一直坐在座位上的希娅一直凝望着这一幕。

没想到一个在国际上享有盛名的学院,居然还会有学生仗着势力为非作歹的事。

余馨看到不知道从哪里冲过来的小少年毫不畏惧的横挡在宫夏长歌面前,视线在他们之间徘徊了一遍,有些想笑,但愣是给憋了回去,伸手拍了他的肩膀,带着语重心长的意味说道:“呵,小子,先管好你自己能好好学习再说吧,想当护花使者,你还太嫩……”

“出来混,要懂江湖规矩,不然迟早要还。第一次,不知者无罪,下不为例,我们走!”

说着,余馨的笑容变得意味不明,带着一群人浩浩荡荡的离开了教室。

“你还好吧?”舒翊见她们离开后,转过头来问她道。

然而张钧却是一点也不想和宫夏长歌沾上一点关系,强行把舒翊拖走道:“管这么多做什么,反正也是人家的事情,走了。”

“诶,不是……”

话音未落,舒翊已经被张钧连拖带拉的离开了。

宫夏长歌看着他们抿了抿嘴。

而转过的视线正好撞上了那双若有所思的黑色眼眸。

少女的瞳孔猛的一缩,但很快她就怯懦的低下了头,像是极力的克制着什么。

若无其事的希娅敛起长长的睫毛,站起身开始收拾桌子上的书本和笔袋。

“希娅,一起走吧”两个个女生走了过来,对于希娅甚是好感,而希娅对热情的同学甜笑道:“你们先走吧,我去上个厕所,等下一起到教室里汇合吧”

“那好吧,我们先走了”

女生们只能无奈的挥手道别,约定好在下一个教室见。

班里的人陆陆续续的都走光了,因为下一堂课在另一个教学楼里,距离上课时间还有二十分钟。

唐娜拿起书包在离开前犹犹豫豫的看了一眼仿佛蜷缩在角落位置,瑟瑟发抖的收拾着课本的宫夏长歌,见她这般模样,心里突然有点过意不去,不管怎么样,好歹宫夏长歌也是他们班的同学。

于是很别扭的问:“你……没事吧?”

“我?”听到声音的宫夏长歌有些意外,手里的动作一顿,缓缓抬起头看着唐娜。

“我……我……”

见她说话结结巴巴的样子,唐娜莫名的有些闹心,觉得自己脑壳瓦特了才会这么主动的去询问她,不耐烦的道了一句“哎呀,没事了”然后急匆匆的离开了教室。

宫夏长歌歪着头,一脸的困惑。

“啊~,宫夏长歌……”耳边,似有一阵风轻轻掠过。

“!”宫夏长歌一惊,猛然起身回头退了几步,甚至跌倒在了地上。

过眉的流海几乎掩盖住了她那双黑色的眼眸,遮挡住了那暗藏着的神情。看着倒在地上那一脸戒备和楚楚可怜的模样。

她噗嗤一笑,蹲下身来,清冽的声音随即传来。

“同学,你没事吧?”

光洁的额头上竟然渗出了点点冷汗,宫夏长歌将目光转移到了那伸出的纤细手指上,少女的手非常好看,骨节分明,明明是个女孩子却有一双一点也不亚于男孩的手。

“没……没事”

即便这看起来非常的奇怪,但这样的违和感却又偏偏是那样的完美与合理。

好像刚刚听到的那个声音是个幻觉。

不知为何,明明笑的那般和善,她却总觉得眼前的人带来的压迫感十分的强烈。

宫夏长歌怯懦的支支吾吾,又小心翼翼的避开了希娅所伸过来的援手,低着头,一副楚楚可怜,唯唯诺诺的样子往后挪了挪,继而慢腾腾的站起了起来。

希娅没有说什么,而是自然而然的收回了自己的手,也站起了身。

宫夏长歌低着头,转身快步的离开了这间教室。

她能明显感觉到,那一种几乎是来源于精神上的压迫感。

强烈到……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来。

而她身后的希娅却是侧着脑袋,不明所以的看着那一抹逃似的娇小背影,那双黑色的眼眸若有所思。

……

“……”

“滴答、滴答”

水滴滴落的声音和着那不断刺啦,刺啦的老式收音机的声响,夕阳西下的晚霞一缕缕的照射在了这个城市犄角旮旯里的角落里,这是一个还未征迁的老式楼阁,经历了快上百年的风吹雨打,墙面的裂缝越来越大,散落的墙皮随时会被脚步的一起一落而扬起那呛人的灰尘。

一阵阵的风吹拂而过,破败不堪的楼阁房门吱嘎吱嘎的作响,镜头慢慢拉近,一条看起来非常崭新的白绫被绑在了房梁之上,而白绫上绑着的,却是一具无头的尸体。整个房间都看起来死气沉沉的,充斥着强烈的血腥味。

而楼阁的周围,被绿荫重重包裹,道路两旁皆是一副破败的景象,围满了不明真相的路人,因这警戒线的划分而议论纷纷。

“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

“不知道哇,听说这十多年前废弃的烂尾楼里面早上有人发现了尸体然后就报警了”

“真的假的?这都什么年代了怎么还有这样的事!”

“真的,我也是刚刚才知道的,可太吓人了”

“……”

对于各种的猜测,迫使得拉警戒线的人皱了皱眉,最终喊停了诸多围观者,让他们慢慢散去。

而这时候,嘀嗡的警报声从不远处响起,一辆警车行驶而过,几个前来接应的**连忙驱赶了周围围观的吃瓜人群。

熠熠生辉的光芒映照,车门被打开了,从里面下来了四位便衣**,他们看起来和周围穿着警员制服的人不太一样。

其中一位,脸上续着厚厚的胡渣,看起来年纪比其他人都大一些,亚麻色头发在这日光的照耀下熠熠生辉,常年混迹案发现场的那炯炯有神的双眼像是早已可以洞察一切,犀利的凝望着周围的环境。

“你们可终于来了”

前来接应的是一个看起来才二十多岁的年轻**,偏于北方人的模样,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在眼睑处投下一片阴影,深邃眼窝下的那双眼闪烁着一丝丝不安的神情。帽子下昏暗光芒的投射,给此人蒙上了一层迷离。

他叫邓琼,是G市公安大队的一名**,刚刚毕业不到一个月,就被上级派到了这个G市郊区的**局协助专案组的贺警官查明这几起无法佐证的案子。

“怎么,又有专案组搞不定的案子了”还未等男子说话,只见说话的是一个看起来很年轻的小姑娘,看起来才十七八岁,穿着十分的时尚,梳着低双马尾留着斜流海,戴着一个白色的鸭舌帽,穿着长袖露肚脐的白色衬衫和白色短裤。

戴着一副明晃晃的大耳环,打了唇钉鼻钉的五官看起来有了几分的野性与个性,**的舌头舔了舔五彩的棒棒糖,一双秀气的眉毛挑了挑,还带了几分调侃的意味。

气氛莫名的有些尴尬。

邓琼默了默。

他多少也听说了一些。

十二年前因为一场不知什么原因的事故,导致各国都陆续组织了一个神秘的**局,专门来处理一些常规上普通人无法处理的超自然现象的案件。

若非超自然的暗杀案件,这些特殊的**是不会出现在大众的视线中。

为此,这些特殊的**们还有了一个专门的统称。

超自然猎人。

这事也只有专案组的人知道。

“黎妙妙”小姑娘身侧的一个扎着中规中矩马尾辫的女子叫住了她。

看女人的年纪似乎也和小姑娘大不了多少,可无论从衣着还是面容来看,和普通人并无差距,脸上还多少带了一些稳重与严肃。

与那个小姑娘形成了截然相反的形象。

小姑娘“哼!”了一声,便没再说话了。

邓琼朝为首的男子点了点头,便带头领着他们前往案发现场。

他们一行四个人,走在最后面是一个非常年轻,但很瘦弱的年轻小伙,有点弱不经风的样子,顶着一头凌乱的头发像是常年都不怎么修剪的样子,堪堪达到了肩膀的位置,戴着一副厚厚的眼镜框,眼睛的周围浮起很明显的黑眼圈。

怎么看都是常年熬夜导致的。年轻小伙走着走着就停下了脚步,抬起头,看向了这个烂尾楼窗户的位置。

“怎么了”男子察觉到了,回过头,看着走在后面盯着那个窗户发愣的年轻小伙。

而年轻小伙只是伸手抬了抬眼镜框,将目光收了回来,若无其事的道了一句:“没事”

小姑娘摇头晃脑的舔着手里的五彩棒棒糖,像是不嫌事大一样的说道:“伍小鬼就是爱故弄玄虚”

年轻小伙低着头,沉吟着怼了回去:“我可没有你黎妙妙能搬弄是非”

“哼”小姑娘眸子一撇,语气逐渐不善道:“伍小鬼,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这一次你要是再不将功补过,就别指望着还会回到队伍里,它们,可是会杀了你咯。”说完,还俏皮的对年轻小伙眨巴了一下眼睛。

伍小鬼抬起头,眼镜框下的那双眼略显阴鸷。

“你想试试?”

小姑娘撇过头,眼眸一转,阴恻恻的望向了伍小鬼,眼神中像是透露出了某一种兴奋。

“哦?我正想试试谁更厉害”

“……”

青年嘴角最后的那一丝善意逐渐消失不见,一种冷冽的气息从他的身上一点一点蔓延开来,强大的磁场波动引得走在前面的几个人都有所察觉。

邓琼只觉得背脊莫名的发凉,好像有某一种很强烈的压迫感袭来,回头望了望,却是什么也没看见。

奇怪了……

男子停下了脚步,朝身后斜斜一睥,叫了一声:“伍小鬼”低沉的声音虽轻,但却带着强烈不可冒犯的威严。

女子看不下去了,直接叫停了两人的对峙,对这两人呵斥了一声:“你们够了!想要打架回去再打!”

小姑娘继续若无其事的舔着手里的棒棒糖。

气氛有所缓和。

背脊的那抹凉意也忽然不见了。

好像刚才的感觉都是一种错觉,邓琼摇了摇头,可能是自己想多了,变得大惊小怪了起来。在上楼梯时还不忘再次回头的看了看,身后的男子不知道是不是他们的领队,倒是一副事不关己的模样,只顾着四处张望着周围的一切。

也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点燃了一根烟,叼在了嘴边。

邓琼还是忍不住搭话:“不知道怎么称呼您呢?”

“萧哲”

还未等邓琼说什么,男人慢慢悠悠的吐出一圈烟雾后,道:“不用叫我萧队,叫我老萧就好了”

“好的,老萧”邓琼笑了一下,随即边带路,边和他们解释:“这个烂尾楼是十五年前就被废弃的,因为离城市郊区太远了,所以基本上这的监控都是坏的,走过那边的路口就是荒无人烟的溪水池了。”

“昨天有两个小孩露营走过这里,发现了一具无头的尸体,到场的法医基本鉴定过了,死者女性,年龄大概在十五到二十岁之间,身高大概有一米六,但是头被人刻意的切掉,用了一条白绫拴住了尸体吊在房梁上。”

“……”

踏上了最后的一节台阶后,所有人都看到了案发现场的基本样貌。

地上都是腐败了的草木,积了一层厚厚的灰,四面都是镂空的大窗户,很多的蚊虫缠绕在空中,发出那令人讨厌的嗡嗡声,那具尸体还悬吊在空中。一只苍蝇扑扇着翅膀,慢慢悠悠的停留在了那尸体的手上。

身穿着防护服的工作人员正耐心的清理着这里的每一个证件,妄图找到杀人凶手杀人后遗留下来的证据的任何蛛丝马迹。

萧哲默默的凝望着地上的一摊血迹,神情逐渐变得凝重,时不时还会吐出几圈烟雾来。

而一侧靠窗户的地方,还有一台老式的收音机,偶尔还会发出那种渗人的刺啦声。

一个老式的收音机?

这说明了什么?

走在最后面的伍小鬼靠着扶手低头看了看,从墙面的巨大裂缝中看见了走廊深处的另一侧的楼梯已经彻底倒塌,并且已经有些年头了,推了推架在鼻梁上的眼镜框,问:“这里的楼层明显断裂严重,随时都有可能整个倒塌,这的开发商不准备征迁掉这栋烂楼吗?”

邓琼听闻,回头解释道:“我们之前调查过,这的开发商五年前因病逝世,因为这楼荒废太久,地理位置太过偏僻,没有任何的商家愿意接管合作,就一直闲置在这里。”

“不过最近G市市长有意规划,或许**会出资将这的楼盘拆迁。”

“嗯?”

“老萧?”

这时,一直在案发现场沉吟不解的中年男子注意到了他们的到来,眉梢向上一翘,面露惊色,赶忙走了过去。

热情的招待他们。“哎呀,你们可算是来了,好久不见啊”

萧哲嘴角一弯,掐灭了手中的烟头,微微一抬眸,看向中年男子。

“贺叔”

“好久不见”

邓琼感到有些惊讶。

没想到贺师傅会和猎人组织的萧哲是认识的。

他朝他们左右看了看,笑着道:“贺师傅,你们认识啊”

萧哲没说话,只是注意力转向了那不远处的无头尸体。

“哈”黎妙妙咬碎了棒棒糖上的一块,下巴一抬,似乎很是傲娇的道了一句:“贺叔和我们不仅不认识还熟的很呢。”

贺掷哈哈的笑了两声,“黎妙妙,几年未见,你不仅长大了还越发的会损人了,深得那老不死的真传”

黎妙妙伸手正了正自己的帽子,眸子一转,淡淡道:“贺叔还是和以前一样呢,一点也没变”

萧哲凑了过去,绕着那个尸体走了一圈,不知道是瞧见了什么,神情凝重,又开始扣扣索索的找出来了一根烟和打火机。

“我师傅还整日念叨着,怎么贺叔不去他那里比划比划了”

贺掷立马感慨着:“诶,老了老了,打架是不行了,再过几年呦,就该退休了,要是再年轻几年呦,我一定不会离队伍”但是目光一转,看见了黎妙妙身旁的女人,顿感面生,便问:“嗯……这位是?”

女人见状立马自我介绍道:“你好,贺师傅,我叫花若盈”

“花若盈?”贺掷思索了一番,打量了一番女人,看她样子和普通人并无任何区别,像是想到了什么。

“幸会幸会”

“我叫贺掷,你可以叫我贺叔”

“嗯……你该不会,是你们组长幽冥玥的新助手吧?”

女人点点头,眼眸微微睁大,惊讶的问:“贺叔是怎么知道的?”

而被他们遗忘了的伍小鬼转而又被萧哲打量尸体的目光所吸引,他也走了过去,环绕着尸体走了一圈。

贺掷没说话,而是转移了话题,一拍脑袋道:“哎呀,那个老狐狸啊,真是许久未见了,我都忘了给她准备礼物让你带给她了,下次如果碰面了,一定一起喝个痛快。”

邓琼见插不进去话,站的许久有些耐不住了,也跟着伍小鬼的脚步,打量起了尸体,但看了半天,也没看出有什么异样,忍不住小声的问伍小鬼:“这个尸体有什么问题吗?”

“我们也检验过了,没有发现任何的问题”

伍小鬼沉吟道:“尸体看上去不像是真的”

“!”尸体不是真的?邓琼简直不能相信自己的耳朵。

“什么意思?”

伍小鬼没回答,他凝望着尸体,转了一个位置,刚好对应在了窗户边的那台老式收音机上,伸手比划了一下,最喃喃着邓琼听不懂的话,“是因为这个位置更隐蔽吗?”

“?”

这一边,女人不明所以贺掷这话是什么意思。

而黎妙妙则是瞧出来了,她嗦了嗦棒棒糖上最后的那点糖渣渣,凑近了花若盈,用着玩味的口气对她说道:“你不知道啊,咱们组长啊和贺叔一样,都是个酒鬼呐”

“酒鬼碰上酒鬼,自然就成了知己”

“他俩要是一天没有酒喝,那可就难受的慌”

见到自己的癖好被拆穿,贺掷尬笑了两声,“黎妙妙,你这一天天的,净瞎说些大实话”

花若盈拘谨的叫了一声“黎妙妙”,示意她别给领导下不来台。

小姑娘傲娇的将鼻子一翘,表示她说实话没有错。

“贺叔”

一直观察悬吊在房梁上尸体默默抽烟的萧哲这时候打断了他们的寒暄,开口了。

贺掷敛起了笑容。

“怎么样?有没有发现有什么异样”

黎妙妙闻声,立马过去绕着尸体跑了一圈,停下了脚步。

萧哲没有直接回答贺掷,而是问他们:“你们查到了这具尸体的具体身份了吗?”

邓琼立马回复他们:“有的,我们查验过了,和G市圣德斯国际学院的一名名叫宫夏长歌的学生DNA相似,可是……”他的眼眸中充满了困惑,“那名学生好好活着的啊,她并没有死”

萧哲敛起眼眸。

黎妙妙扁扁嘴,那双逐渐幽红的眼眸像是黑夜中绽放的烟花般的灿烂,紧紧的凝视着这具尸体,“啧啧,贺叔啊,你说你都快退休了,怎么这个漏洞百出的案子反而就看不透了呢?”

“人家都是越老越是个大师,您倒是越老越不中用了啊”

贺掷一听,不乐意了:“你这丫头,贺叔我还是看着你长大的,你咋就开始嫌弃你叔了”

伍小鬼推了推眼镜框,插了一句:“事情远没有这么简单吧”

黎妙妙笑了笑,那双眼睛死死的盯着尸体。

“简不简单,看一看就知道了”

邓琼左右看了看,对于他们的对话一头雾水,他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于是问贺掷道:“贺师傅,什么意思?难道这尸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

贺掷摇摇头,“我也不知道,不过妙妙的能力就是可以看穿一切,追溯这里之前发生的事”

萧哲叼着烟,听到了他们的对话,“贺叔,您听过金蝉脱壳的故事吧”

“什么意思?”

“这尸体……”萧哲皱着眉头,沉沉的眼眸一睥,神情仍旧还是那般的严肃,“就是那个壳”

“!”

如果这个看起来什么都齐全的无头尸体会是一个“壳”的话,那么那个所谓的“金蝉”又该是怎样的怪物呢?

而这时黎妙妙眨巴了一下眼睛,睁眼了。

嘴角微微上扬。

“是它们中的一个,我很确信”

伍小鬼“呵”的笑了一声,似乎并不能相信黎妙妙的能力。

倒是萧哲很是信任黎妙妙的判断能力。

“不用叫法医验了”

“这不是他杀,这是分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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