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男三号的热血漫岁月)钱白形容22全集在线阅读_(钱白形容22)完结版阅读

《成为男三号的热血漫岁月》是难得一见的高质量好文,钱白形容22是作者“形容22”笔下的关键人物,精彩桥段值得一看:非爽文,无系统,智斗 钱白在走过孤独的十七年人生后,穿越到当代最火热的热血漫《不尽的逆流》中 而所携带的系统能做到的仅仅是窥探《不尽的逆流》的评论区... 在得到男三号的身份后,钱白本着“尽力而为”的原则,对一无所知的剧情展开探索与挣扎 以泽林・鲁鲁巴尔的身份,从孩童开始,走过这段坎坷曲折,波澜壮阔,而又迷茫怅惘的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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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这是第一节课


一众人来到了教学楼底下的的圆形广场,而没有选择绕去较远处的竞技场,决斗所造成的破坏会全权由学院的后勤部门负责修复。

广场的面积不大,四面还有一圈圈花圃围绕着,看热闹的学生多盘着腿坐在其边缘的花坛石沿上,或是坐在有树遮蔽的阴凉的石凳上,自己班的也有,别的班的也有,高年级的学哥学姐也不在少数,朝上头望去,还有一个个隔岸观火的头从墙上的窗户处探出。

也难怪,刚开学大家都闲得慌...

从那簇拥着的人群中,还可以窥见到几台摄影机在不时闪烁着刺眼的烈光,大概率是新闻部的人,这是开学以来的第一场“决斗”,加上入学考试上的第一场比赛,我已经实现了两个“第一次”...

我和雷文相对站着,相隔大概六米,瑰菲儿老师站在中间作为裁判员,她的面色逐渐透出红光,似乎渐渐对这场决斗来了兴趣。

雷文一上一下地蹦着,这是独属于他的热身动作,不一会便有汗珠挂在其面颊之上,完成全部动作之后又叉开腿站着,膝盖微弯曲,两手搭在膝盖之上,精神抖擞地面向着我,那高昂的面色无不在宣告着自己的必胜的决心。

“我刚刚看了一年级新生资料册,黑头发穿着白短袖和黑短裤的弟弟叫做泽林•鲁鲁巴尔,在他们一年级里排45号位,对面的那个灰发弟弟叫雷文•托马斯,位列301号。”

“相差有点大啊....”

“也不能这样说,学期头拔高一两百名还不算是那么罕见...”

身后的两个学长讨论得有完没完,似乎对新生们的水平颇有兴趣,或是说对开先河般用决斗录取的新人的实力感到质疑。

“我赢了的话就不许再在班里提决斗的事,知道了吗?”

“少自以为是了,你只是我升到一号位的起点而已。”

瑰菲儿的右手缓缓举至头顶,同时将自己退向后方离开场地...

在短暂的寂静后,随着瑰菲儿手臂的挥下,现场的氛围瞬间沸腾,喝彩声震耳欲聋般响彻。

雷文微微侧身,拿右肩膀对着我,后右脚向后空抬起,身体也随脚的方向倾斜,再将侧脚掌猛地朝地蹬去,在地上赫然生成了一簇春笋模样的黑色物质。

那由碳所生成的尖刺状物体带着排山倒海般的声势朝我蔓延过来,黝黑的碳刺像似一排鲨鱼的倒齿,撕咬着空中残缺的沉着。

我俩双臂朝两边张开,使自己变成一个大写的“大”字...

我在利齿扑向我的刹那间将叉开的双手同时向身前合并,在手掌间相互拍打产生“啪”响的同时,一面透明的壁障突兀地出现在我身前,挡住了春风野火般迅猛的碳刺。

我所做的与“镜盾” 类似,用引力将周围的空气大范围地凝聚,在身前筑成一道有极大密度的障碍物,挡住了碳刺的突进。

雷文没有间断碳刺的生成,源源不断的“春笋”像洪水般倾倒向我,透过眼前壁障看到的是一派黑色物块胡乱横飞的景象,加上震耳欲聋的声响,倒也像似锯齿来回切割的观感。

那破碎余下的碳块由于无法冲破我的墙壁而在其底下堆积起来,渐渐蔓过我的两侧,在身后的目不所及之处堆叠起来,渐渐叠得跟我一般高...

我在恍惚间意识到了什么,但为时已晚,那雷文从我背后所堆叠起来的碳堆后突然惊现,朝我没有加以防御的后脑勺处来了猛烈一击。

周围人发出惊呼声,他们在这一刹被雷文的战斗技法所折服。

我在被打飞至四米远的地方落地,同时又作了一个翻滚来缓冲落地的冲击,殊不知我此刻的身处便是刚才雷文的所在,那人已在此处布下遍地的尖锐“碳锥”,我的脚掌,背部,臀部都或多或少受到那碳锥的嵌入,不难推测,雷文将碳锥的尖端部位变为了金刚石,否则区区碳块是无法将人肉刺伤并贯穿的,血液顺着脚跟缓缓流向地面,给予我强烈的痛感。

周围人的反应更加激烈起来,赌注的风头逐渐偏向雷文的那一头,这也难怪,我太小瞧雷文,本作的男主角了,说精打细算不为过,他真正做到了走一步算一步,只是那种鲁莽总是抑制着我心中对他的欣赏。

我没想到用能力抑制痛觉的办法,只得将嵌入身体的碳锥用斥力排出,再用引力将被撕裂的伤口缝合。

我的缝合即指分离的皮肉与皮肉之间断裂的分子与分子重新吸引在一起。

由于物质由分子组成,分子之间又由引力维持着我们日常所看到的各种物质的模样,当外力大于这个引力时,分子之间断裂,物质才会被切断,而我仅仅是将裂开的两部分物质所携带的分子重新用引力相接,如此一来伤口便会变得像完好无缺的样子。

“欸?伤怎么好了?”

“不知道耶。”

群众的讨论声接连不断,但只有我知道那痛感没有消失,只是在一定程度上遏制了出血量。

在恍惚间还看见温迪正倚在桦树下担心地注视着。

“喂!泽林,你就这种实力吗?还是把45号交给我吧!”雷文不依不饶地叫道。

我没有理会他,尽量地将意识绷到极点,呼出热气的同时开始了短暂的思考,我也有点草率了,这可是主角,倘若继续着挨打的节奏,助长他的傲火不说,还会离奖学金更退一步。

雷文以连贯的姿势完成了助跑,在我身前两米的地方催生出一根根由碳化成的柱子,如海上突兀出现的蚀崖一般,从低到高,在离地面三米的平面上制造了多个可供踩踏借力的支点,决斗场变成了似舞狮台般的景象,我既不是狮子,也不是舞者,而是即将被狮捕食到的猎物。

雷文跑上从下往上递增高度的碳柱,来到最高平面上,后跳往另一个柱子,在空中滞留的瞬间,他对我抛出了多根刚刚刺伤过我的碳锥...

射往地面的碳锥被我忍着痛感躲过,接着又是来自空中的第二发,第三发....

我翻滚到某处,却又被雷文抛向地面,插在地表的碳锥所刺伤,被刺伤严重的右脚已经不适合再进行多次闪躲了,我决定反击。

我将双手比出手枪姿势,朝雷文来回回荡的空中,以及射向我的碳锥射出“斥力子弹”,也就是将小的斥力支点凝聚在指尖,再使用又一部分斥力射出,在所触之处扩散支点本身的斥力的技法。

那雷文的动作十分敏捷,接连躲过我的子弹,击打在柱子上的子弹泛起黑色的尘烟。

虽然勉强抵挡住部分攻击,但还是有不少身体部位被反弹的碳锥,或溅射的碳刺误伤到,那雷文在空中荡来荡去也是消磨了兴致,他在我斜上方的一根柱子上停下,短暂蓄力后朝我飞来,他朝后做势的右手变得尤为雀黑,阳光在其表面勾勒出一撇亮白色,这是他将身体部位变成金刚石的标志。

眼看着他仿佛凝视深渊般的瞳孔释放出逼人的威压,刮起的气流撼动着空气中每一粒尘埃,在阳光聚焦的蓝天白云之下,携着摧枯拉朽的声势将我一步步压入似败非败的深渊。

我自然不会屈卑于这傲慢的力量,将双手比作的手枪合并在一块,将浑身劲道凝聚指尖,在空中的雷文蔽去我眼中阳光的瞬间,我将手尖的力量喷涌而出。

一道由多粒斥力子弹汇聚而成的斥力束划过空无一物的空中,伴随气流摇曳着的青草逐步摆正了身姿,喧闹的人群在这一刻变得寂静,所有人的目光聚焦在半空中将自己蜷缩成一团,像犰狳般把身体卷成一个有悖于人体生理构造的球体,以此躲过斥力束的雷文!

刚刚,雷文在瞬间将身体的大部分变成石墨,身体的各个关节获得极高的润滑性,得以扩大四肢的扭曲程度,再借由其质软性极大提高了身体的柔韧性,两种效果相辅相成,最终催使雷文完成了这舞者才可以的做到的动作。

空中的男主角在躲过我全力的一击后便舒展开身体,恢复了原来的身体尺寸,这一系列的动作只在不到一秒钟的时间内完成,随即挥舞起覆盖着金刚石的右臂往我的脸上挥去。

那痛感尤为深刻,我的五官扭曲成一张没被抓匀的面团,在冲击带来的寂静片刻传来骨裂的声响,那震慑人心的威压确确实实地将我溃败,我在众目睽睽之下,被雷文打翻在地,那地上置着的碳块被我磕得粉碎,带来的损伤和第一次后脑勺受到拳击的痛楚相叠加,我脸上喷射出的横飞的血液,头部创伤带来的伤害无不压迫着我的神经,在我迷迷糊糊的感官下,身旁的声音变得尤为深刻...

“我天,真够狠的...”

“这一下得晕个小半天吧。”

“快快,拍下来了没?”

“真的是,我上都不一定打得过...”

“喂,比赛结束了吧,把他抬到医务楼吧!”

“不.......不用.....”

我用尽力气站起来,视线有些许模糊,唾液不断分泌,其中还夹杂着血液的腥味。

“泽林!不要了,赢了他没意义的!”

温迪在远处朝我喊道。

“有的...有意义的,意义大了去了。”我耐着疼痛说道,同时将脸上的伤口“缝合”。

雷文挺立着,他双手紧攥,透露着桀骜不驯的气质,在一阵晨风掠过之后,他那写满执着和坚毅的脸庞背对着炽烈的太阳...

“泽林,你没有权利去否认我的做法,我有着必须到达的目标,为此我断手折脚也一定要实现,我就是为了这个才来到这的。”

“当然了,这很了不起,有志向是好事,你想永远争着第一,永远把除胜利外的一切作为垫脚石吗?”

“我跟你们不一样!我必须足够强大,比任何人都强!强到没有人可以拘束我的自由,强到别人随我心意地死去,强到别人只能眺望我的背影!我绝对要到达这个世界的顶点啊!”雷文怒吼道。

“我不知道你经历了什么,大概是些悲惨的事吧...但听着!人可不是像动物一样为了觅食而活着的,有时候总该要接受自己的平庸,去看看那些你未曾选择过的路吧,每一条都通往向人生的无限,追着太阳跑的时候总该留意天上的云彩吧?”

“你是在混淆概念,我的道路没有错,那些墨守成规的牢笼是关不住我的,我不喜欢平庸,平庸是修饰懦弱的辞藻,平庸的下场就是被夺取自由,受人敬仰也好,受人仇视也罢,我绝绝对对会不偏不倚地走在不被任何人触犯的自由之道上!”

“你的道路是建立在大多数的牺牲之上的,摧垮他人灵魂铺成的自由也只是懦夫的自娱自乐,学会按部就班再去成就宏图大志吧,鲁莽会把你引向孤独的漩涡的,孤独的强大可不是强大啊....”

“都说了!我不在乎!我只想要变强而已...为了这个愿望,我可以舍弃大多数东西!”

“你这一路下去....到底会摧垮多少人啊...如果没人告诉你何为集体,何为善良,何为所谓最强的话...那就由我来为你...”

“上第一节课!”

我在谁都还没反应过来的短时间内,将右脚朝前方毫无预兆地踢出...

我和雷文相隔有五米,踢中他是不可能的,但那支贯穿在我右脚前脚掌的碳锥,却是被甩出并不偏不倚地击中了雷文的眼角。

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刹那,我再次将手比作手枪射出了子弹,这次不是斥力子弹,而是引力子弹。

那根刺伤雷文眼角的碳锥上附着有我的引力,子弹与那碳锥相互吸引,稍有偏差地来到雷文的眼前,相隔只有三厘米不到的距离内释放了其本身的引力,而透过那眼角处泛血的裂口,一束血液从其中涌出,它在雷文眼前汇聚并四溅,顷刻便模糊了雷文的双眼。

等雷文擦干被血液朦胧的双眼,我业已快步来到他跟前,用手抓住了他的头部,张开五指拢住他的五官...

我利用引力和斥力对手掌所接触的雷文头部的微观粒子快速进行一聚一扩的操纵,加速了这些微观粒子运动的激烈程度,粒子的运动越激烈,对外撞击越强烈,所表现的宏观现象便是发热!

雷文被烫伤后捏住我的手将我用力推开,在捂着脸安抚自己的同时又将双腿做好预备姿势,他不打算让我乘胜追击,猛地朝我迈来,却又忽然停下,像失去视觉一样在原地张望彷徨。

“你做了什么?可恶!”

在烫伤雷文的同时,我还对他传导了精细的热量,他体内的血管受热扩张,导致血管壁变薄,诱发血压过高,且体内产生热量大于散发热量,大脑供血量不足,所以会出现像中暑一样神志不清的状态。

雷文现在的视线已经十分的模糊,甚至渴望睡上一觉。

“这种情况不会持续太久的...”

“可恶...”

雷文像醉酒似的摇摇欲坠,他的眼皮变得沉重,身体也开始变得松弛,在意识难以保持清醒的状态下雷文绝对会为了提防我的攻击将全身硬化为金刚石。

但那对我而言都不是问题了,我快步跑向雷文,运用灵活的闪躲抓住了攻击其胸膛的间隙,那部位不出所料地覆盖了一层黑色,也就是拥有钻石硬度的碳盔甲。

我在右手凝聚大量斥力,像挥向巴赫那样不假思索地挥向了雷文的胸膛...

物质之所以分软硬,是由于物体内原子的密度有疏密之别,只要扩大物体原子彼此的间隙,就可以实现由硬到软的转换。

柔软的橡胶同理,坚硬的钻石亦是同理。

我在打击到雷文的同时,用斥力将金刚石内部的原子拉开间隙,并延续到雷文的体肤,骨骼,都被我抹去了一直以来的坚韧,如此一来,雷文不但不会受到金刚石的保护,还会因为没有坚硬的骨骼作为缓冲,被我只击内脏。

在掀起气流烟雾缭绕的瞬间,雷文被我打飞了十米有余,径直嵌在了教学楼的外壁之上,那叽叽喳喳的讨论声和人群对我的质疑声也随之被击溃。

“好....好可怕...”人群中有人喃道。

我望着嵌在墙上奄奄一息的雷文,吐了口粗重的热气,本想着宣告战斗结束,却未曾预料到那墙上的雷文还在一点点蠕动着...

雷文挣脱了束缚他的墙壁,跌倒在地上,用手撑住地面又颤抖地爬了起来,他的骨骼和肉体已经恢复了,我无法在人体上保持着能力催生的结果。

“没结束呢...再来...”雷文口吐鲜血,颤抖地说,那份坚毅尚存。

“以为我会因为你的身体状况而停手吗?不会的,我说过的,把你暴打一顿后再暴打一顿,直到你知道什么是真正的强大为止!”

说罢,我快步朝他走去,没有丝毫犹豫,猛地一拳抡到他的下巴,雷文又反手甩给我一个左勾拳,被我躲闪开来,随后抓住那只皮开肉绽的左手,一个背摔丟到了我的后方,又朝着倒地的雷文的脸部踹上狠狠的一脚。

“喂!泽林!别打了,雷文要出事了!”温迪担心地说。

“是.....是啊,停手吧...好吗?”夏宾在一旁附和道。

我没有给予理会,抓住试图站起来的雷文,用膝盖顶着他的腹部,后薅住他的头发,甩向一旁的花坛,一头扎进草簇之中,惊走了几个看热闹的学生。

我又把他从花坛中拽起,他摇摇欲坠的身体已经无法支撑他重新站立,我揽住他的脖子,用手捶打着其面部,没有放手的意思,他头上粘着的几片叶子也随着我的暴力挥拳纷纷而下...

“瑰菲儿老师,您快管管他们啊!”一个高年级学姐向班主任请求道。

瑰菲儿不为所动...

我摁住他的后脑门,推搡地将他推倒在地,又将他压在身下,雷文费力翻过身来面对我,迎接他的却是我一通如暴风雨点的拳头...

我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我现在只是在宣泄着不明所以的愤怒...

“以为就你一个人的理想是理想吗?我们是陪衬你的渣滓?我当陪衬可当够了啊!喜欢看孤独的风景吗?我让你看!让你看!看!看!”

回过神来时雷文已经面目狰狞,五官难辨了,我叹了一声,从雷文身上坐起,到瑰菲儿面前鞠了一躬,道:

“实在抱歉,瑰菲儿老师,给您添麻烦了...对不起。”

说完我便离开了,留下躺在地上的雷文,以及一众惊愕的人群...

我不知道我是否太过激地处理了这件事,原本可以调解解决的问题却是让身体不由自主地行动起来,我也一时搞不清楚为什么会对于雷文这种家伙如此反感...

我想起了上辈子的事,那边的那些事。

都不是什么值得珍惜的,整个世界就是一个巨大的熔炉,将人和人的关系炙烤着到沸腾,最后在缥缈的虚无中相互缠斗。

没有什么值得怀念的家伙,父亲既不成熟也不稳重,拥有家庭的人在经济状况不理想的情况下仍然不切实际地追求着剧作家的梦想,没有对年轻时犯下的错误的责任感,反而一厢情愿地对家人宣泄着他那无能的"伟大",对朋友倾诉着自己追梦道路的艰难,殊不知一切不幸的开始便是自己那自以为是的理所当然。

母亲嫁为人妇,却又不甘心被家庭所束缚,那种对自由可望不可及的无力转化为对所有鸡毛蒜皮的小事倾入全身心的自我满足,严苛的挑剔没有培育出美满的家庭和文质彬彬的儿子,而是塑造了一个虚有其表的温馨,和一个千疮百孔的废物。

学校的人根本就算不上灵长类,他们不通人性,不知廉耻,不接受热闹之外冷清的人,永远排斥着站在多数人对立面的独特灵魂,俗的就是好的,普遍的就是正常的,一系列随波逐流,人云亦云的思想催生了盲目的自我,思维本是自由的,但一旦被大众所约束,那便成了奴性的自我...

这些不掺杂个人思考的行尸走肉不会接受我的,我也不愿与他们为伍。

然后我被隔绝在了人际之外。

自我自我自我,盲目地朝前迈腿势必会践踏到含苞待放的幸福,用高远的理想把不顾他人,自私自利的行为美化,那也确实成就了孤独的“伟大”....

我讨厌不顾及他人的人,我就是这一方面的圣母,那些被自私压垮的世界或许只有真正矮小的人才得以窥见...

所以明天在哪?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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