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儿，我们有正事！”皇上把手从黑衣使者的耳边收了回来。

“什么正事？又在说满香楼吧，现在阳城百姓都知满香楼，旁边的齐国都知道，杀入满香楼，一辈子都值得。他们已经抢走了5座城，也学着你们建满香楼呢。”

“放肆，沈国割五城保九十五城安宁，边塞五城弹丸之地，换来现在的国泰民安，朝野上下都称大善，母后也不妄议此事，你乱说什么，忘了宫里规矩，女人议政……”皇上声音不高，却异常严厉。

“不就赶我走吗？说这些有啥用。”万公主一扭头，冲着黑衣使者说道，“你，别忘了，马夫，这里出去后到我那里，多耽误一会儿，就让你再当马夫。”

“什么马夫，他现在是黑衣侍卫长，不是你公主府的人。”

“什么长？就是马夫，当时让给你的时候就说过，随时要回的，不给，我去找母后。”万公主说完之后，连哼几声，扬长而去。

“小黑子，你起来吧。母后多次与我议过，公主到了婚嫁之年，随时准备对外和亲，你要忠于职位，不能有私情寡意，满香楼网罗天下美女，你可尽取。至于其它，还按我说的办，如今国库空虚，宫里宫外消耗极大，满香楼在你手里，可要替我看好了。”

“今夜文家之女，全部入楼，少的入房，老的入厨；武家乐女入楼10人，共计百人，明日重选人选，让满妈带人再开一楼，每月入黄金万两。”小黑子细细禀报。

“齐国兴建满翠楼，可选绝色之人助之，在敌国取敌国之费，充我沈国之需，是大功。”皇上沉吟了一下，“天下美女尽归满香楼，你留心察访，按着万公主的样儿训养，以备不时之需。行了，天要亮了，说说今夜之事吧。”

“武赦带人诛杀良臣文正，众人都是人证；武赦带兵私闯文正之府，也能轻易查实，人现在已死，我能与他对质，当场指认，武家一族能拔根而起。”小黑子慢慢地开口，边说边看皇上的脸色，“文种死前，没有半句怨言。”

“文正既死，谁能接手，佑国公仲权？”皇上沉吟了一下，“若连武赦一起铲除，仲权就一家独大了。”皇上看看小黑子，“你素来会有上中下三策，说来听听吧。”

“上策顺之，文武两家现在是姻亲，文国公为国而死，可以为武国公升职。重用老臣，统领沈国兵马，以应外敌之变。”

“中策稳之，文公大丧，举国节哀，不动武家，不动仲家，先求天下贤名，观武仲两家争斗。”

“下策急之。文种已死，杀人者武赦有罪，认罪伏法，天下人拍手称快。”

小黑子说完，“除此三策，再无它法。”

“上策武家乐之，中策不过是缓兵之计，下策大动干戈，武家狼兵，久经沙场，历来有虎狼之名，不用在战前，可惜了。”

“是！”小黑子应了一声。五年前，他被人推荐给公主万儿当了马夫，三年前被皇上重用，成为黑衣侍卫长，被皇上当成最可靠的幕僚，军国大事，皇上拍板前，都会与他长谈。

“皇上，仲国公求见！”皇上踌躇间，有人在门外高声禀报。

“逼宫的人来了。”皇上看了一眼小黑子，“去吧。”

小黑子点头，退出门外，合上宫门时，皇上说了一声，“宣！”

小黑子隐身宫殿大柱子后面，静静等待，不一会儿，一个浑身落满雪花的老头匆忙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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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