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见你万劫不复(沈瑶霍宗旬)小说在哪里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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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有钱的混蛋


沈瑶双腿打颤地往浴室处走,冲了个澡换上干净的衣服赤脚走地向着那张床靠近。
霍宗旬掐灭烟,轻撩了下眼帘。
沈瑶与他四目相对,恐惧渗透了每一个毛孔。她深知接下来在这个房间里,即将发生一场侵犯至灵魂深处的纠缠。
她紧挨着霍宗旬的一双长腿坐下,咬着牙关,目光涣散地说:“霍先生最好快点解决,我恶心。”
霍宗旬一愣,眼底渗出更为恼怒的光芒,伸手恶劣地扯住了她的头发。
她吃痛,后脑猛地砸在他腿上,仰面瞧见那张怒意翻滚的脸。
她睫毛轻颤,再怎么极力控制,身体还是抖成了筛糠。
霍宗旬弓了下脊背,近距离凝视她,惩罚性极强地吻了上去。他反复撕磨着她的嘴唇,撬开她紧闭的齿关,几乎将她的呼吸都掠夺了去。
沈瑶的手指用力掐住他胳膊,指甲隔着衬衫都留下了深深地印记。她鼻腔里发出了反抗的哼声,愤恨地咬住了霍宗旬的唇。
他吃痛仰起脖子,用手抹去唇上的血,合了下眼皮坐起身,冷笑几声说:“突然没兴趣了。”
他托住她后脑猛一用力,她便又坐了起来。
“谢谢。”沈瑶喘息着,如释重负地闭上眼,内心兴奋不已,恨不得尖叫狂欢,根本没想过自己会全身而退。
霍宗旬的神经被她一声‘谢谢’刺激的不轻。他套上西装,潇洒地系了下西服中间的一粒纽扣,低哑地说:“现在说谢谢还太早,等我收拾了那俩个家伙,再回来收拾你。”
沈瑶刚回归原位的心脏瞬间又提到了嗓子眼,
霍宗旬要怎么收拾姜浩她不在意,可严初,那么好的人,不该无故受到牵连。
她一下就急了,伸手扯住霍宗旬的胳膊:“照片无非是断章取义,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霍宗旬一眼横向她:“搂搂抱抱是断章取义,陪床照顾也是断章取义,沈瑶!你现在倚靠的人是我霍宗旬!”
他在气急败坏间露馅了。
他就是嫉妒了,发狂的嫉妒,连自己都憎恨的嫉妒!
沈瑶却没心思观察霍宗旬流露的情绪,疯狂哀求:“严初生病没人照顾我才会去医院陪他的。他是好人,霍宗旬你别动他!我和他清清白白!”
一时情急,她忘记了解释和姜浩的拥抱,可比起在医院陪护,和姜浩当街抱在一起的照片才更需要解释。
霍宗旬敏感地察觉了这一点,唇间挤出了渗人的冷笑,手指往沈瑶饱满的胸口指:“原来是严初,你喜欢的人是严初!”
沈瑶张大嘴,脑子嗡的一下,晃晃脑袋立马否认:“霍宗旬!你到底在胡说些什么!”
霍宗旬咬牙:“还不承认是么?”
“我没有,真的没有!”她咆哮出来!
霍宗旬阴柔地笑了笑说:“你越是替严初说话,他的下场就越惨。”
她嘶吼着,怨愤且崩溃地痛哭出来:“霍宗旬,我错了,我认错还不行吗?以后没有你的允许,我绝对不离开你的视线范围。别动严初,别动他听见没有!”
她此时的眼泪却无法叫霍宗旬心软,只能徒增他眸底的愤怒。在霍宗旬看来,她的哀求,她的紧张,全部都是为了严初。
他低垂眼帘,嘴角划出令人恐惧的笑弧:“怕是要叫你失望了,你在乎的人我怎么能放过?”
沈瑶的唇瓣狠狠颤栗,她错了,真的错了。当初在海里淹死也好,怎么都好。再度撞进霍宗旬的世界,才是她最离谱的错!
泪花在眼底翻滚,她自嘲一笑,沉默地掉眼泪。
霍宗旬冷硬地将她抖动的身体猛得纳入怀中,温热宽厚的手掌用力的,缓慢的碾抚着她的肩:“别哭了,把眼睛哭红了,晚上怎么漂漂亮亮地见你的心上人。嗯?”
他出口的每一个字眼都异常尖利,早在沈瑶进门前十分钟他看见照片的时候,强烈的愤怒就已经产生了。
他自认为不爱沈瑶,那一丝没来由的妒火只限于她身体带给他的刺激和满足。他用腻的东西自己能扔能送,别人却不能在他还没弃之敝履时就来抢,不管来抢夺的对象是谁。
沈瑶消化完霍宗旬的话,身体忽然绵软下来,像被抽去了骨髓的小动物,有气无力地说:“霍宗旬,你非得冤枉我才满意是吗!”
霍宗旬沉默不语,却连自己的呼吸失衡都难以压制。
沈瑶倦累地合上眼皮:“为了一个在你眼里一文不值的女人和朋友伤了和气,值得吗?”
“值得吗?”霍宗旬圈抱住她,在她肩头愤恨碾抚的手也扔在一寸寸的侵占她的肩膀,他愤而低笑:“这些日子霍氏高层没日没夜地挖沈氏地产的弱点与漏洞,为了查和沈氏的外省公司我还亲自出差,我为了个和你的破约定动用人力物力,未来还要斥巨资收购难道就值得了!”
沈瑶忽得哑口无言,甚至觉得霍宗旬是在向她倒苦水。
她瑟缩在他怀里,垂了眼,不想再激怒他,象征性地说了句:“辛苦了,谢谢。”
霍宗旬放低声调:“不辛苦,不谢。”
他歪头,将自己的下颚紧磕在沈瑶的头顶,很轻很轻地摩擦着,怀中女人的身躯更加疯狂的颤抖起来。
比起他用强烈的字眼侮辱她,现在的霍宗旬,才更恐怖。
他牢牢抱着她,保持这个姿势起码两分钟,忽然掏出手机,低头编辑信息,接收的对象是严初。
夜幕降临,一辆色泽低调的迈巴赫在酒店停车场停下。
霍宗旬解开安全带:“下车。”
沈瑶坐在椅子上没动:“霍宗旬,停止你那恶趣味,我不希望无辜的人受到牵连。”
霍宗旬用两手撑着额角,阴恻恻地笑着说:“对你而言,我不才是那个最无辜的人?一年前,是谁许你闯进我的视线,把我的生活搅得支离破碎的人,难道不是沈小姐你么!”
沈瑶因为这句话猛就转头看向他:“是,霍先生最无辜,我最混蛋!”
霍宗旬的笑弧卡在嘴角,心情又一次沉到谷底,想要掌控身边的女人,并没有想象中容易。
她对严初的袒护就像是一把燎原之火,轰的一下就把霍宗旬的理智烧得寸草不生,杂毛不长。
他皱眉头,切齿地下车,绕到车子的另一方打开车门,把沈瑶从车里给拉了出来。
他故意与她十指紧扣,步伐果决地带她进了酒吧。
偌大的酒吧里,除了酒吧人员在里面照常工作外,沈瑶根本看不到别的客人,本该震耳欲聋的酒吧音乐也被调得微不可闻,沈瑶置身在这样的环境里,心跳却是愈发厉害了。
“霍先生,求你别闹。”她疲倦地闭眼,酒吧错综复杂的光线从她眼皮上快速掠过,眼底却仍然是一片漆黑。
“小姑娘,你连名带姓喊我霍宗旬的时候可比你喊我霍先生要真实得多。”霍宗旬叠腿坐在沈瑶身边,习惯性地拿出火机在手机间把玩。他一手转火机的技术早已炉火纯青,火苗在他指间跃动舞蹈,动作嚣张漂亮,另一条手臂搭上了沈瑶的肩。
她身体一抖,盯向他。
霍宗旬低头盯着指间跳跃着的火苗:“叫我声名字听听。”
沈瑶抿唇,就快压抑不住心里的愤恨。
霍宗旬不理会,继续逼她:“你叫我的名字,我就放过严初。”
她感受到了强烈的逼迫和嘲弄,唇线紧绷,呼吸也变得急促起来。
“这兴许是你救严初,唯一的机会。”他向她挑动眉毛。
沈瑶闭上眼,将视线回归原位不再看他,无从选择地轻声叫了句:“霍宗旬。”
这声名字和之前几次怒斥时他截然不同,温和的语调听上去柔软许多。
她不得不柔软。
从惹上他开始,她就像是漂泊在海上那无根的浮萍,霍宗旬则是海,当大海生气时卷起巨浪就能将她这片浮萍冲得粉身碎骨。而浮萍离开了大海的潮湿便成了一片枯萎的,丧失生命的叶子。
“听不清。”霍宗旬的脸凑近她耳廊,向她吐出的热气和如此近的距离对她而言绝对是种严酷的侵犯。
她深呼吸,又郑重叫了一次:“霍——宗——旬。现在满意了吗?”
他穿着白衬衫,没套西装,纽扣也只是象征性的扭了两三颗,勾唇无赖的模样,无需任何修饰就完美演绎出了一个有钱的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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