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然郗忱(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全文)_《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全文》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

高口碑小说《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全文》是作者“天上小团”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游然郗忱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那天晚上,游然好不容易合上了眼睛,却做了好多乱七八糟的梦她梦见她回到了“游然”小时候的那栋大宅里,光线阴沉得不像话,压抑的气氛几乎如蛛丝一般缠住自己,她不受控地往一个地方走,然后在一个窗边倒下,身体沉得动不了下一刻,游然看见了面色泛青紫,毫无生气的妇人倒在地上,死不瞑目的眼睛死死盯着自己,而游然知道她在说——“为什么你还活着?”妇人身下血渐渐蔓延,开始侵吞周围的空间,周围的一切,但没有碰游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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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是“天上小团”的热门新书《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全文》火爆上线,是一本穿越重生的小说。其中内容精彩截取:游然很捧场地圈住他的脖子:“嗯,我家男友大人好厉害!”“不是男友·····不是······”他努力地想了想,然后把游然抱得更紧,嘿嘿笑着说:“你爷爷说了,要是我喝了半坛黄酒,就把你嫁给我。所以······我现在是你未婚夫,以后的老公,再说我本来就是你夫君,你又逃不掉。”“好好好,逃不掉逃不掉。”游然... 报告,公主她不好好走剧情!全文

第29章 精彩章节免费阅读


这一天是除夕,游然把巧克力的蛋糕液倒入一个个小模具,调好温度,关上烤箱,从厨房里走出来,看着玻璃落地窗外的烟花缤纷绽放,一时陷入某种思绪。

“在想什么?”

背后有一个人抱住游然,把身上的温度和重量轻压在游然身上,连同身上浓浓的酒气:“嗯,好香,是巧克力的味道。”

他醉笑着抱着游然,游然无奈又觉得好笑,转过身,捧住对方本来白皙,现在因为喝酒泛着胭脂红的脸颊:“喝了多少啊?脸比今天桌上的虾还要红。”

他像是想得到游然赞赏,伸出手指,炫耀似地说道:“我喝了······这么多!”

游然看着对方的手指:“两杯?”

他似乎也不是很清楚自己喝了多少,想了想大概多少,纠正:“嗯······我喝了大概半坛黄酒!”

好吧,起码不是一杯倒。

游然很捧场地圈住他的脖子:“嗯,我家男友大人好厉害!”

“不是男友·····不是······”他努力地想了想,然后把游然抱得更紧,嘿嘿笑着说:“你爷爷说了,要是我喝了半坛黄酒,就把你嫁给我。所以······我现在是你未婚夫,以后的老公,再说我本来就是你夫君,你又逃不掉。”

“好好好,逃不掉逃不掉。”游然哄着醉醺醺的男友,转头看向饭桌那里,老太爷正抛弃了以往的儒雅斯文,撸起袖子,颧骨都红润得很,和同样喝醉的男友的老爸拼起了酒,游然的奶奶赶紧劝着:“别喝了,到时候大过年进医院多不吉利啊!”

男友的妈妈也劝阻都醉得和游然爷爷称兄道弟的丈夫说:“醉了就不要喝了,还有,你哪里能叫游老哥?差辈了知不知道!”

游然肯定是她未来儿媳妇,可是游然爷爷论辈分也是儿子的岳祖公,比他们高一辈,叫对方哥是要让儿子娶侄女还是姑姑?胡闹!

说着这些,男友妈妈也喊游然他们:“儿子你别缠着然然,然然一进门就忙东忙西的,没吃几口呢。然然你也别惯着他,来吃火锅!”

“对对对,”游然奶奶才回过神:“然然啊,你喜欢的福袋煮好了,来吃了。”

虽然说他们这回一家人受邀来然然的男友家过年,按理来说然然帮忙是应该的,可是看着孙女一直忙里忙外,游然奶奶还是心疼。

幸好亲家和孙女婿也心疼然然,尤其是孙女婿一直抢孙女的活干,吃年夜饭给孙女盛饭剥虾,游然奶奶才有些安慰。

“我去吃饭了,你放开我。”游然把男友的脸往两边掐,一字一句地说道。

男友才放开游然,跟着她一起到了饭厅,火锅里的红汤白汤煮着各种食材,咕嘟咕嘟地冒出热气,旁边还有酥炸醋肉、白灼虾和金汤娃娃菜。

游然心里一暖,坐下来,男友又开始剥虾给她吃——别说,醉归醉了,剥虾的速度一点都不慢。

游然捧着碗,就着汤汁吃福袋,豆腐皮鲜美绵密,里面包裹的肉馅多汁新鲜,蘑菇、虾、猪肉、笋和玉米的口感接连在舌尖爆发,乘着菌菇大骨汤乘风破浪。

男友一直望着游然傻笑,把剥好的虾放到游然另一个小碗里,剥好虾就给游然夹菜,旁边的人见此都忍俊不禁。

旁边的电视放映着春晚,餐桌上热闹和睦,窗外烟花盛放,是一个美好温馨的除夕。

“然然,你别忙了。”

吃过年夜饭,游然的祖父母早就回房睡觉,男友妈妈上来拿过游然手里洗到一半的碗,“去睡吧,啊,今天你也很累了。”

嘻嘻,快点回去,小两口同居一室,好培养感情,到家的儿媳妇才不会飞了。

儿子啊,妈妈只能帮你到这里了。

男友妈妈完全忘记了儿子刚才喝得烂醉,是被游然半抱半扶回房的。

见对方这么坚持,游然只好恭敬不如从命,回到房间,发现男友还是睡得沉沉的,放轻了脚步洗澡换衣,回来看到手机有来电。

是一个陌生的号码。

游然没在上面发现是什么诈骗,就接了,对面是一个令她复杂情绪涌上心头的声音:“······然然,是我,是爸爸。”

游然不想打扰身边的人睡觉,就披了衣服到房间的露台那里,声音有那么一些冰冷:“廖先生,新年好。”

很客套,很生疏,完全不像是血脉相连的父女该有的语气。

可就算是这样,廖青山也应了下来:“唉,新年好。然然,爸爸听说,你今天不在游家过?”

“我和阿公阿嫲一起到我男朋友家过了。”游然怕他又想以“补偿”之名干什么,“我们两年内就要结婚了。”

“我知道。”廖青山叹了口气,“你男朋友,我托人问过了,是个不错的小伙子。”

游然真的厌烦廖青山这种行为,话说到最后语气完全是凌厉的口吻:“廖先生,如果廖太太或者小廖总听到您给我打电话,会影响您做好丈夫、好父亲的形象的。我是无所谓,可是我阿公阿嫲年纪大了,阿嫲前年还做了心脏搭桥手术,经不起廖太太再闹了。”

“我知道,是我没管住他们,让你受委屈了。”

廖青山一听这些就头疼——游韶润明明都死了,那个女人为什么还不放过他的然然!再怎么说然然也是他的女儿,他见一见怎么了?如果不是还不能和她的娘家撕破脸,他早就带着然然回廖家认祖归宗了!

“廖先生,我知道您的身体不比以前好了,”游然其实没直截了当地说廖青山实际上得了绝症时日无多,“小廖总继承廖家,一定会让足元集团发展得更好的。所以您不用担心,我没心也没能力去抢。”

“然然······我不是那个意思······”廖青山剧烈地咳嗽了好几声,“你别担心,该留给你的,该补偿你的,爸爸不会让廖云抢了你的。”

他像是急于证明一样说:“爸爸已经找律师拟好了遗嘱,你以后,要过得好好的。”

——好好的?

游然笑起来,声音如同她面色一样沉静:“廖先生,请问我是你的女儿吗?你明明都不知道我是谁家的孩子,让我回去找自己爸妈呢。”

她记得,那时也是除夕,她在街上和阿公阿嫲走丢了,看到廖青山,高兴地跑过去叫爸爸。

廖青山一开始还很像个父亲一样,问她最近好不好,带她买了糖葫芦,可是廖太太带着廖云一来,廖青山立刻变了脸,让她快点走开。

廖太太问廖青山游然是谁,廖青山说:“不知道谁家的孩子,缠着我叫爸爸。好了,给你买糖葫芦了,快回家找爸妈吧。”

小小的游然容易被唬住,又看到廖青山的眼神里一点慈爱都没有,愣愣地看着这一家人走远,又有人撞了一下自己,人流一经过,不止廖青山,连糖葫芦都找不到了。

她找了好久好久,最终在一条路上找到被踩碎的糖葫芦残骸。

黑黑的,脏脏的。

游然那时都不知道到底是不是自己的糖葫芦。

“然然,你当然是我的女儿!你是廖家的孩子啊!”廖青山似乎知道游然在说什么,据理力争,“我做过好几次亲子鉴定,没错的,你是爸爸的女儿啊!”

游然抬头望着天空的烟花,眼圈慢慢红了,慢慢地说了一个她曾经听过的流言蜚语:“我姓游,叫游然。我的母亲是游家的游韶润,她······不知廉耻,就为了一个男人和家里决裂,跑到外面,做人家见不得光的情妇,生了一个私生女。后来那个金主也不知道去哪里了,我母亲又蠢得可以,烧炭自杀死了,可是他们的杂种没死,游老先生和老夫人好心,收养了我,我也死皮赖脸地活到了现在。”

游然不顾廖青山在电话那一边有多么心如刀绞,面上还是笑着的,可是红红的眼眶里:“然后我十五岁时,恰好和廖太太的外甥女还有小廖总一个班级,我无缘无故被剪头发,被他们追着打,就因为我是你都不想认的女儿。然后,我反抗了,我打了廖云,把他打得头破血流,牙齿都掉了。”

廖青山记得这件事,那是他第一次和妻子大吵一架,语气近乎哀求:“然然,别说了······”

游然像是报仇一样,一字一句,清清楚楚地告诉廖青山:“阿公阿嫲是那么骄傲的一个人,只能按着我给你的儿子和妻子一遍一遍卑躬屈膝地道歉,最后赔了一笔本不该那么多的钱,带我转学······廖太太发话,谁敢收我就报复对方。如果不是阿公认识的一个婶婶好心,又不怕廖太太报复,我连学都没得上,就因为阿公觉得养了那么一个不要脸皮的女儿破坏人家家庭,愧对人家,而我就是罪证。”

虽然那笔钱最后廖青山还给了他们,可是游然始终记得阿公阿嫲腰弯得有多低,廖太太说了一句又一句难听的话,两个老人都一声不吭。最后带游然回家的时候,阿嫲第一次打了她一巴掌,随后又把她抱到怀里哭。

“······我从那天起,就知道了一个道理。”游然深吸一口气,情绪平稳了一点,刚开始对廖青山说话的那一点温情彻底没有了,“游然没有资格,尤其没有资格有爸爸,她从出生就是一个污点,她拿什么和别人比。”

“然然······”廖青山心中酸涩苦楚:“是爸爸对不起你······是爸爸愧对你。”

游然早已预料到他接下去会说什么:“廖先生,你怨恨我母亲败坏了你的好名声,多少她还生了我,养了我几年,母债女偿,我已经背负了二十多年的罪名,廖云生病了,要捐献骨髓,我想我捐了,应该能和廖家两清了吧。你不欠我什么,我也赎完罪了,可不可以······不要让让我背上骂名了,爸爸。”

廖青山听见这一声他渴望已久的“爸爸”,没有半分欣喜,反而泣下如雨:“对不起,然然,对不起,是爸爸对不起你······”

如果说之前他还能自欺欺人地以为这样能偿还,现在廖青山是真切无比地知道,他究竟欠了游然多少。

光明正大的出身,圆满幸福的童年,不可替代的母亲,甚至是抬头挺胸地向前走。

他所谓的补偿和这些一比,显得浅薄而可笑。

最后,廖青山听见游然说:“廖先生,你也不用让律师来找我,可以都给廖云,我不是你的女儿,你也不是我的父亲,这样对你对我都好。最后······”

游然现在的笑容比哭还要悲惨:“新的一年,祝您阖家团圆,身体健康,吉祥如意。”

游然没等廖青山说什么,就挂了电话,转头就看见刚才还在睡觉的男友现在就和她隔着一面玻璃门,皱着眉看着她。

男友打开了玻璃门,神情温和,给游然披上一件外套,擦擦她的残留的眼泪:“我应该今年三月就会转正了。”

游然早就知道,没头没尾地这是干嘛?

他继续说,抱住了游然:“正好,我们的婚期就定在八月份,是个好日子,财禄双全,家运昌吉,我们可以有五个月时间准备婚礼,到时候,我们热热闹闹地办婚礼,你想请谁就请谁,在朋友圈里爱怎么炫耀怎么炫耀······不管你怎么样,我肯定要昭告天下,告诉所有人——我的然然一定是穿婚纱最好看的女孩子,她是我最爱的人,谁都不可以说她不该堂堂正正地做我的妻子。”

他的声音温柔得游然泣不成声:“廖家的人或事,和我,和你,都没有关系。你现在该做的啊,就是和我回床上,好好睡一觉,明天,或者说今天,我们去看庙会,我给你买糖葫芦,麻糍,海蛎煎。庙会附近有家花生汤特别好吃,我们一起去。

我会好好牵着你的手,不会让你走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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