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露凌寒陶玉心柏少寒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玉露凌寒)陶玉心柏少寒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玉露凌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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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非常热门的一本书《玉露凌寒》,它的作者是“序让”。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不多时便有一个身着铠甲的黑面大汉跨了门槛出来,见到旁侧的玉姑,投来一瞥,并未理会,走远了。兰枝出来请她进去。玉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软弱任人拿捏,挺直肩背,小心入内行礼,“民女玉姑见过大人。”柏少寒坐在上首,慢腾腾抬眼打量她,叫她免礼入座...

玉露凌寒

第9章 逃婚 精彩章节试读


换好衣裙,兰枝引她去见柏少寒。出了屋门,沿着屋檐下的游廊穿行,绕过一汪清流,过石桥一路向东穿过一片竹海,便到了一处月洞门,沿着夹道再向南行一射之地便到了前厅东侧门。

兰枝将她引至门前,请她稍待,她先行进去通传。

屋内传出两道声音,一道是刚才听过的醇厚低沉,另一道粗犷有力。

不多时便有一个身着铠甲的黑面大汉跨了门槛出来,见到旁侧的玉姑,投来一瞥,并未理会,走远了。

兰枝出来请她进去。玉姑努力不让自己看起来那么软弱任人拿捏,挺直肩背,小心入内行礼,“民女玉姑见过大人。”

柏少寒坐在上首,慢腾腾抬眼打量她,叫她免礼入座。

玉姑急于知道卖油郎和毛婶的情况,顾不得礼数先开口,

“大人想知道什么,请尽管问吧。只要是民女知道的,定不隐瞒。不过,大人问完了可否容民女也问几个问题?”

小地方,没什么好物,柏少寒端着县太爷进献的一只据说是福州出产的油滴盏,只可惜盏壁上一块不明显的凸起,坏了品相。那老县令真是老狐狸成了精,故意拿出一只有瑕疵的茶盏来糊弄柏少寒。一来,显示他确有孝敬之心,二来,自然是表现他廉洁无私,手里没什么家当。

听到玉姑的话,柏少寒有些意外地挑眉看她。看着柔柔弱弱的一个女子,倒是有几分胆气。他松散的变换了坐姿,搁下那支不入流的茶盏回道,

“可以。”

玉姑点点头。

柏少寒沉沉的目光落在眼前人的身上,无形之中的威压,令玉姑不安的退了一小步。

“第一个问题,你是何人?”

玉姑来嘉林县并未隐瞒身份,只是大家都忙于生计,没有人去深究一个不相干的人的过往,又或许是嘉林人厚道,不会刻意去揭别人不愿揭开的伤疤吧。所以,知道她本名的人其实很少。

“陶玉心。”

“哪几个字?”

“玉心皎洁终不移。”因与先贤陶翁同姓,陶父便起了这么个名字。玉姑没想过隐瞒什么,因为她相信,这么大的官,想要查一个人不会连真名都不知道,这个问题只是试探她是否说实话而已。故而无需隐瞒。

果不其然,柏少寒淡淡地点点头,似乎早就知道她的名姓,也并不奇怪她一个市井小民还会两句诗,又问,“为何会来嘉林县?”

玉姑愣了愣,似乎这个问题所带来的并非只是简单的一句回答,而是勾起了内心尘封许久的伤心事。她移开视线,望向窗外一枝暴了嫩叶的杏枝。说真话?还是搬出当初来时的那一套说辞?两个声音在心里滚了又滚。一抬头,对上他那仿若洞察一切的眼。她轻轻叹息一声,罢了,那些事迟早会被人知晓,于柏少寒而言更是一个小女子不幸的遭遇而已,不是什么大事,于案子应当无关紧要。

“逃婚。”

两个沉重的字从她嘴里轻巧的吐露出来,轻的像飘落的鸿毛荡在空中,最终轻轻落在平静的湖面上,连一丝涟漪也未渐起。

柏少寒伸过去端茶盏的手一顿,挑眼看她,倒是没想到她这么……实诚。只是稍稍犹豫,便道出了实情。

前两天,人被抬进来之时,他派人去查访了她的底细。但是,嘉林县的过往只到四年前就断了。恰巧有位住在临近的李姓婆婆听到官府打听她的事,顺嘴多说了一句,玉姑应该是霍州城里的人。然后又把她家老头子去城里拿到的寻人画像拿来给军曹看。老婆婆还把当初薛婆婆说给她听的一番话讲了出来,问是不是抓到那拐卖妇人的坏蛋。

手下的校用呈上画像,柏少寒独自坐在书案前盯着看了许久。画像上之人与躺在县衙内的人,虽面相相同,但,衣着装扮天差地别。画上的女子,锦衣罗裳,神态婉约,一看便知是官家小姐。而里面躺着的那位,只是位面容姣好的平民女子而已。不过。听到陶玉心这个名字时,他觉得耳熟,却一时想不起来在哪听过。正巧副手张裕进来禀报城外勘察的结果,柏少寒把画像递给他看,问他有没有印象,又说了陶玉心这个名字。张裕看着画像摇了摇头,奇怪地说了一句,“咦?这女子叫陶玉心?这名字竟然跟陆通判早先那位大婚当日逃跑的新娘子同名。还真是巧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柏少寒一瞬间就想起来了,三四年之前,陆通判还是陆判官之时,曾结过一门亲事,只是,新婚当日不知何故,新娘子竟然公然跑了。而且之后竟然一直未寻到人。这种事实在罕见,所以闹得整个霍州都知道此事。他也是听副手提过一耳朵有点印象。

张裕之所以记得,是因为他出身寒微,很是看不惯陆通判豪门子弟惺惺作态的虚伪,陆通判也看不上他那一身的粗鄙毛病,两人互不对付。难得抓到对头的丑事,他到处宣扬,当成笑料讲给许多人听,他那拍手称快的样子就差放炮仗喝酒庆贺了。

柏少寒投去一眼,见她坦坦荡荡在那站着迎着他的目光。似乎曾经不堪回首的过往早已随风散去。时下女子多娇弱,历经这样的大事,还能顽强的在民间活着,实属不易。这就像一朵娇花跌落枝头,不但没有枯萎,反而就在泥潭里生了根发了芽,还开出了一朵不逊色的野花。柏少寒知道世间的艰险,男子生存尚且不易,何况女子。他不由得想到,这样一个女子,挣扎在浊世之中,承受住了风雨的倾袭,依旧昂扬的活着。他心中竟然起了一丝敬佩之意。

既然如此,那也毋须再问。一个女子,因机缘被人救起,从此照顾恩人的子孙,还以救命之恩。这怎么看都不应该会跟远洲那边的细作搭上关系。他站起身,掸了掸衣袍,“今天就这样,你先去歇着吧。如今嘉林县的形式不明,你暂且先莫要离开县衙,以免横生变故。”

这样就完了?未免太草率了吧?土匪抓到几个人?又是为什么要截杀他们?这些一个都没问。她忙往前搓了两步不甘心追问,“大人留步。既然大人的话问完了,民妇有几个问题想知道。”

柏少寒顿住脚回望她一眼,深不见底的眸子漾着莹莹微光,让人无法说出拒绝的话来。他踱到窗边,负手而立,慢声道,“问吧。”简短的两个字,一改先前的冷冽,有一股说不出的慵懒的况味。

“民女多谢大人救命之恩,现下民女性命无虞,只是不知城郊的匪徒可曾抓到?还有舍命救我的毛婶和卖油郎车辉可安全返回?”

柏少寒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可知你睡了多久?”

玉姑懵懂摇头。

“两天了,你知道两天足够发生很多事了。”他回过身来,往门口看了一眼,忽然对着门外抬手一摆,侧身对玉姑说“大夫说你还需静养几日,且安心养伤,等伤好了,余事再议。”说完抬脚便走了,不给玉姑一点再问的机会。

兰枝守在廊下,见柏少寒跟着院子那头的一个人走了,过来站在门外喊玉姑,“玉娘子,有一封给你的信。”

玉姑还没从柏少寒那句“两天足够发生很多事”中回过神来,看见兰枝探头举着一封信。

信?谁写的?

玉姑在嘉林认识的人,左不过就是些邻居和买包子的客人。哪里用得着写信,而且也没几个人识字。

她接过信,还没打开,猛然反应过来,柏少寒方才的话,一把攥住兰枝。“等一下。”

兰枝被她的动作吓一跳,磕磕巴巴地说,“怎……怎么了?娘子还有什么吩咐?”

意识到反应有些过激了,玉姑平复一些,松开手,歉疚的笑了笑,“你可知近日城里发生了什么事?”

兰枝揉揉手臂,“奴……奴婢不知娘子指的什么事?”

“不拘什么事,只要不是太平事。”

兰枝皱眉,“外面奴婢不知,府衙里……每日来来往往那么多兵丁,也没什么奇怪的,要说特别的……那只有……”

“什么?”

“就……娘子被抬来的当天下午,又抬了个人进来,听前院的顺子说,那人浑身是血,被砍了好多刀,血都要流干。”

“浑身是血……是男人还是女人?人在哪?”

“男的,就搁在院子西头一间耳室养伤。不过,有人看守着,外人近不得身。”

玉姑哪里听进不让闲杂人等靠近,一听说身中数刀浑身是血,心里就乱哄哄的,当下出了屋子去寻那间耳室,心里只剩一个念头,千万别是车辉,千万别……老天保佑。

她像只笨驴凭着一股子倔劲儿满院子乱窜,一路走一路问,总算找到那间耳室。还没到门前,只听得一声大喝,“什么人?闲杂人等勿靠近!”

玉姑一凛,顿足看见屋门前一左一右两军士守着,罗刹护法似的逼视着她。

她走近些,站在稍远些的地方,曲腿行了一礼,“敢问两位军爷,在这里头养伤的是什么人?”

只见其中一人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眼,瞪着铜铃一般大的眼,凶神恶煞地问,“你是何人?此地关押着重要犯人,闲杂人等速速离去,否则……”说着“锵”的一声便将腰刀拔出一截,露出森森寒光。

连问都不让问,可见上封下了严令。玉姑没有纠缠,又看了两眼那扇紧闭的门,慢慢转身离去。

她孑孓而行,慢慢往来时的方向走,方才紧绷的身体渐渐放松下来,一阵湿冷之意袭来。原来是刚才太过激动,后背出了一身的冷汗。她有些乏累,扶着肩拣了一块干净些的石头坐下歇息。心中思绪万千,乱糟糟一团。不过能肯定的一点是,那个重伤之人应该不是车辉。玉姑稍稍松了一口气,这个时候,没有消息便是好消息。

她扶着受伤的地方,肩背无法用力,铺子只怕暂时没法开了。前些时日城西郭家定的这月中旬要的寿包只能把定金退掉。 两个伙计上个月的工钱还未结。还有一堆的事情等着她去做。可柏大人说让她暂时不要出县衙,在县衙养伤,实际的意思是不让她随意出入吧!

一桩桩一件件事情交织缠绕着,如疯长的藤蔓将她束缚得不得喘息。

好累!心累,深深的无力感。

略坐了一会,玉姑才想起刚才接到的信,忙从袖笼里摸出来,搁在腿上抻了抻,抽出信笺来看。入目的是一行苍劲有力,宛如游龙般的草书。

天下动荡,恐祸及嘉林,吾已将昭儿送往霍州外祖家暂避祸端。千万放心,珍重!勿念!

阮离

看来那什么靖安王还是行动了。靖安王杨琰玉姑倒是听说过,他是前赵皇室后裔。前赵被大魏灭国之后,新君为显仁德,将其祖父圈禁在远洲,念他多年来安分守己,便封了个异姓王,传到杨琰手中已经过了四十几年。大魏新君励精图治,大力发展国力。如今正是国力昌盛之时,百姓经历百年战乱,好不容易安享太平几十年,如今又因为战事动荡不安。好在阮夫子思虑周全,提前将昭儿送走了。只要昭儿安全,玉姑便没什么可怕的了。

只是……霍州,她又托起信,盯着那两个字。四年前离开那里,就没打算再回去。如今,昭儿被送到那里,想来阮夫子自会看护好他的。暂且不必担心他。

没了后顾之忧,随他柏大人要如何,玉姑沉下心在县衙养起了伤。

一片惶惶之气笼罩在嘉林县上空,靖安王造反的消息终究是没捂得住,如春雨一般洒向城中各个角落,令百姓为之难安。战争随时都有可能挑起,为防叛军突袭,柏少寒下令城门紧闭,遣五千士兵分班次日夜巡守城门,并限制百姓进出。

城中日夜有柏威军巡逻,偶尔抓些可疑之人投进县衙大牢。百姓见到柏威军如见鬼魅一般退避三舍,好些店面也都挂牌关门歇业。有地方可去的人家,举家暂避出了县城。还有些家底丰厚些能够支撑路资的人家或向霍州、或向更远的京师靠拢,寻求稳定之所。无处可避的,还有些不愿走的人,纷纷囤积粮食,以备战时之需。

玉姑虽然仍在县衙内未出去,但是,对外面的紧张局势并不是毫无察觉。早先,城北的郭家四月中旬要举办寿宴,跟玉姑定了五百个包子当天送过去,并给了十两定金。眼看着郭家的寿宴没几日就要到了。现在战事一触即发,寿宴很可能取消了。她想着,生意做不成了,定金得退给人家。想来想去,县衙里也就与兰枝相熟。

午饭过后,玉姑去找兰枝帮忙,把出城那日身边带着的一点零碎银子和头上唯一一根素银簪子一并交给她。请她跑一趟城西郭家,好歹把定金退了。若是不够的,请郭家家主宽限些时日,待她归家,一并送还。

兰枝心思淳厚,性子开朗,与玉姑相处得非常融洽,既然她托请帮忙,又不是什么难事,没有不应的。午后,兰枝忙好手头上的事情就去了趟郭家。

入夜时分,玉姑正在洗漱,兰枝回来之后告诉她,郭家门上挂着把大锁,她喊了好久都无人应门。后来邻居被吵得烦了,出来说他们一家早就回明州老家去了。

明明都打算办寿宴了,突然全家就走了,这太不寻常了。而且,搁她那的定金也没取走,不,说不定去铺子里找过了,只是没找到人。玉姑越发觉得她在县衙的这些日子,外面的形式不容乐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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