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恶张悟心(以病之名)最新章节列表_(陈不恶张悟心)以病之名最新小说

都市小说小说《以病之名》目前已经全面完结,陈不恶张悟心之间的故事十分好看,作者“儒生配木刀”创作的主要内容有:“你们想干什么?”“我们想干什么,那要看你怎么做了”亚瑟说着话拔出腰间左轮,黑漆漆的洞口直接抵在了陈不恶的脑袋上他语气阴沉道:“接下来我问你答,想要活命,就老老实实配合,听懂了吗?”陈不恶盯着枪口,表情阴沉,半天没有说话见对方不说话,亚瑟也不生气,冷笑了一声,问道“第一个问题,你们的村子里爆发了猪头人瘟疫,知道病毒是怎么传过去的吗?”听到这个问题,陈不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眉头皱在一起他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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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小说《以病之名》的作者是“儒生配木刀”。梗概:这是...?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陈不恶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开始渐渐平缓。他抬头看向四周,嘴巴逐渐张大,眼神中布满惊愕。这里是自己的出租屋...我没死?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不对...不是梦!陈不恶用力晃了晃脑袋,他能清楚记住每一个感觉。疼痛、恐惧、害怕...甚至自己制作栅栏带来的疲劳感都极为真实...

以病之名

第4章 周而复返 阅读最新章节


嘀嘀嘀——

早上八点钟的闹铃像往常一样准时响起。

狭窄的床铺上,陈不恶猛然睁开眼睛,整个人几乎是条件反射般从床上弹坐起来,瞪圆双眼,大口喘起粗气,怔怔望着眼前的一切,大脑中一片空白。

他能清楚感受到胸膛的心脏在剧烈跳动着。

只不过跳的力度太大,让人感到有些疼,像是受到过重击一样。

这是...?

望着眼前熟悉的一切,陈不恶捂着胸口,急促的呼吸开始渐渐平缓。

他抬头看向四周,嘴巴逐渐张大,眼神中布满惊愕。

这里是自己的出租屋...

我没死?

难道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梦?

不对...

不是梦!

陈不恶用力晃了晃脑袋,他能清楚记住每一个感觉。

疼痛、恐惧、害怕...

甚至自己制作栅栏带来的疲劳感都极为真实。

绝不可能是梦...梦境不可能达到如此真实的地步。

“我被枪打中...应该已经死了...难道我又回来了?”

陈不恶努力想要找一个解释。

他从床上跳下来,快步来到卫生间,站在镜子前观察。

镜中映照而出的不再是那张略显营养不良的外国少年脸。

而是自己原先略显帅气的面孔。

“真的回来了...”

摸着自己的面颊,陈不恶脑海中布满疑惑,没能理清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内心甚至感到有些许失望...

看了看时间,此刻距离上班还有一个小时。

面无表情拿起牙刷,挤了半天牙膏,对着镜子开始洗漱。

不知道为什么,陈不恶盯着镜子里刷牙的自己,随着上班时间不断缩短临近,他内心的失落感也变得愈发强烈。

还以为自己的人生能换一种活法了。

原来只是黄粱一梦。

当一个人经历过穿越、体验过紧张刺激的人生后,让他再去面对每天上班挣钱的无趣生活,大部分人内心都会产生一股落差感。

陈不恶也不例外。

简单洗漱结束后,他收拾完毕,背着包离开出租屋,开始前往公司。

挤进人群熙攘的地铁,站在角落里,他感觉大脑有些空。

好像整个人变得无法思考了一样,反应迟钝、情绪低落。

抬眼看去,车厢内所有人都在低头玩手机,四周明明站满了人,却没一点笑声。

甚至连哭声也没有。

太安静了,让人觉得没生气。

每天从地铁前往公司的这段路,对陈不恶来说是极为空白难熬的一段路。

有句话说,你的人生到底有没有意义,取决于你在上班的路上,会思考哪些什么事情。

大部分情况下,陈不恶思考的都是短视频上那些穿着jk衣服跳舞、露着大白长腿的小姐姐。

除此之外,他不知道生活还能去思考什么。

所以这么看来,自己的人生好像并没有太多意义。

“最近季节转换,疾病多发期,大家要多照顾好自己的身体。”

“前两天出现一则奇怪新闻,说随着季节转换,有些人身上竟然开始生长白毛!”

“甚至有些专家声称这是返祖现象,并建议不要剔除白毛,而应该去尝试和猩猩进行沟通,看能否实现跨物种交流...网友们建议专家以后还是不要建议了。”

“有部分美容院的医者声称,这只是身体毛发组织出现异常,不用过多的担忧,完全可以通过医疗手段治愈...”

陈不恶听到旁边一人的手机里传来视频的声音。

人们似乎在议论这件事。

白毛二字,瞬间引起了陈不恶的关注,他立刻想起了“父亲老本”重复说起的猪头人。

尤其是母亲被打死时那血腥的一幕,在脑海中迟迟挥之不去...

提到父亲和母亲,陈不恶心情开始变得更加低沉。

没想到自己穿越后竟然还能有爹娘...

想想现在的亲生父母...在很久以前就失踪了,到如今还没有被找到。

尽管还有一个弟弟,可惜两个人也从来不联系...

我不像是一个能有家的人啊...

地铁到站,陈不恶面无表情下了车。

.......

到公司之后,陈不恶坐在工位上打开了电脑。

旁边的同事名叫张悟心。

这是一个非常喜欢闲聊的年轻人。

虽然他只有二十来岁,可平常言行举止却常常给人一种即将步入中年老干部的感觉。

他喜欢是养植物和读书,对自然与文学有种偏爱感。

因此在张悟心的办公桌上经常能看到许多小型的绿植,甚至还有小鱼缸里养着几条金鱼。

他每天早上都会端着保温杯,坐在椅子上慢腾腾吹着热气,用满足的目光来回观赏自己那几盆绿植。

只不过今天,张悟心似乎有些反常态。

见陈不恶刚坐下来,他便凑过小声道:“老陈,听说了吗?人事部的那个唐丽,明天要结婚了!”

“哦...哪个唐丽?”

陈不恶回应一句,却有些想不起来是谁。

“....就那个爱穿黑丝的长腿美女,话说咱们公司一共也没几个美女啊,你能不能对漂亮的女人上点心?”

“我上心了。”

陈不恶笑了笑。

张悟心一副仿佛自己被抢了老婆的模样,悲痛道:“你知道她未婚夫长什么样子吗?卧槽,长得跟头猪一样,巨胖,我给你说太痛苦了...她还在朋友圈发了婚纱照,我看完差点吐,我找出来让你看看!”

说着,他拿出手机开始翻找。

陈不恶忍不住皱起眉头来:“猪?”

“对!长得就跟头猪一样!”

“还是别让我看了,我最近对猪比较敏感...”

张悟心好像没听见似的,低着头继续翻找。

片刻后他将手机递过来,捶胸顿足道:“就是这个,你看看你看看,卧槽,简直了,为什么女神最后都嫁给了这样的人?我到底输在哪里?”

陈不恶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

这是一张婚纱照。

新娘确实很漂亮,身材比例完美,面容仿佛明星。

反观旁边的新郎明显啊就有些差强人意了。

满脸肥肉,身材厚实,是那种连p图都救不了的胖。

身上穿的西装应该是最大码。

但即便如此还是撑的有些难看,何况这张婚纱照还是经过修图之后的,看起来依然十分油腻。

“可能是真爱吧。”

陈不恶收回目光,平静的说了一句。

“是个屁的真爱,他就是有钱!”

张悟心叹了口气,咬着后槽牙道:“这小子家里有矿,不然长成这样谁能看上他?可是我不明白,人不应该追求爱情吗?这追求的算是什么?一想到女神会被头猪压在身下,我瞬间感觉人间不值得。”

“每个人对爱情的定义不同,可能对她来说,找个和自己反差较大的就是爱情。”

听到这话,张悟心捂着胸口,表情看起来变得更加痛苦了:“老陈,不会安慰人就别安慰了...”

为了尽快结束这个话题,陈不恶选择移开注意力。

他看到张悟心旁边的水杯里扔着一个玩具,疑惑道:“为什么要在杯子里放一个玩具?”

“玩具?”

张悟心皱眉回看一眼,茫然道:“什么玩具,这是金鱼!我专门买来养的,人家说上班的时候多看看活物,能保持心情好。”

金鱼?

陈不恶嘴巴微微张开,盯着杯子里的玩具看了半天,最后摇摇头,没有说话。

“怎么?你也想养几只?”

“没有...只是好奇。”

他似乎放弃了什么。

然而心里却愈发疑惑。

又一次看错...

这已经是第几次了?

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东西和别人口中所说的事物出现严重误差。

这种情况发生过很多次。

一开始陈不恶以为是别人在和自己开玩笑。

但慢慢的他发现似乎并不是这样。

别人口中所说的东西好像才是真的,而是自己眼中所看到的东西,是假的。

例如有一次在商场,路过一个店铺,他看到门口摆着一个笼子,而笼子里放着一个变形金刚玩具。

陈不恶笑着说在笼子放玩具,是有什么寓意吗?

结果店员却告诉他,这里是宠物店,笼子里装的是一只缅因猫。

陈不恶以为对方是在和自己开玩笑。

然而当他走开之后却看到许多人停在门前,去抚摸笼子里的“变形金刚”玩具...

还有一次他在路边看到一辆玩具车,好奇是谁丢下的,便弯腰准备捡起来。

谁知刚碰了一下,那玩具车突然跳起来,朝手掌狠狠撞了一下。

当场整只手破开,鲜血淋漓。

直到有个女孩跑过来一直道歉,并承诺出医药费后,陈不恶在她的陪同下去医院包扎才知道,那原来是一条狗。

并不是什么玩具车...

诸如此类的事情,已经数不清有多少次。

陈不恶盯着水杯里的玩具一言不发,不停的磨牙。

看来眼睛真的出了某种问题...

我明天上午去医院检查一下吧。

...

一天结束,下班时,张悟心似乎还沉浸在唐丽要嫁给一个肥胖男人的悲痛之中,所以整个人显得闷闷不乐。

陈不恶本来再宽慰他几句,最后想想还是算了,便独自一人回到了出租屋里。

他在楼下超市买了点红枣和红薯、外加一些桂圆,放到锅里煮上粥。

随着围着小区跑上一圈,运动一会,回来之后把粥喝了,再看会电视,最后躺到床上睡觉。

一天结束。

睡梦中,不知道过去多久,陈不恶忽然醒了过来。

随后,他闻到了一股十分刺鼻的血腥味。

这股味道极其浓烈,好像从自己嘴巴里流出来的一样。

紧跟着,他又听到耳边一阵蝇虫嗡嗡的声音。

伴随着淅淅沥沥的雨声,有雨水滴在脸上。

周围环境似乎十分嘈杂,让他明显感到身体不太舒服。

陈不恶吃力的睁开眼睛看向四周,他惊讶发现自己正躺在一个脏乱露天的泥坑里。

而身旁堆满了一具具酸臭的尸体。

既然下着淅淅沥沥的冷雨,但空气中仍散发着令人作呕的尸臭味。

四周不断有血色羽毛的乌鸦落下来,停在坑边发出令人不安的凄惨叫声。

陈不恶怔怔躺在尸坑里,看着眼前的一切,有那么几秒钟大脑处于短路的状态。

张开嘴巴,半天没能发出一句声音。

直到他猛然从泥坑里坐起来,呼吸开始变得急促时才回过神来。

急忙摸了一下自己的脸,瘦弱、狭小。

是那个叫恩佐的外国少年。

我...又回来了?

他来回摸着头颅,这是一颗人的脑袋。

并没有变成猪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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