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明池季之桉(蓄意娇纵)免费阅读无弹窗_蓄意娇纵晏明池季之桉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热门小说《蓄意娇纵》是作者“晏厌迟”倾心创作,一部非常好看的小说。这本小说的主角是晏明池季之桉,情节引人入胜,非常推荐。主要讲的是:Chapter.05对于晏明池漂亮这件事,季之桉一直心里很有数但他没想到晏明池的办事效率居然也这么高昨天夜里才第一次提了离婚,今天下午就把一份像模像样的离婚协议书甩在了他的办公桌上季之桉垂眸翻着那份看上去还挺专业的离婚协议书,语气散淡到听不出情绪:“既然你已经找了专业律师,就应该知道如果你现在提出离婚,那你几乎什么也分不到”意料之中的对白,晏明池心里轻嗤一声果然果然季之桉一开始就是吃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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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蓄意娇纵 作者:晏厌迟 角色:晏明池季之桉 《蓄意娇纵》小说是作者“晏厌迟”的倾心力作。以下是《蓄意娇纵》内容介绍:“季之桉也来了?他不是前两个月去申城了吗?”“是去申城了啊,但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而且听说还是和郑家的千金一起回来的。”这话一出,身后一片低嘘。晏明池都不用回头,就能大抵猜出那些或心领神会,或心生算计,或心下颤颤的神情。毕竟季氏这几年来和其他那几个集团的明争暗斗,在四九城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这次去申... 蓄意娇纵

第1章 我们离婚吧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晏厌迟/文

Chapter.01

“你知道季之桉这次也来了吗?”

晏明池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一个慈善晚会上。

她一向是备受追捧的美人,又是今晚珠宝拍卖品的主要捐赠者,所以甫一进场,身边就围满了各式各样的人,说着各式各样奉承的话。

她从小听得腻了,也懒得应付,索性就挑挑拣拣,选了个看上去最顺眼的当红男星随手挽住,再端着香槟,自顾自地看起墙上那幅据说最近风头正盛的画家的成名画。

而还没等她看出什么值得欣赏的地方,就听到了身后那两人低声的议论。

“季之桉也来了?他不是前两个月去申城了吗?”

“是去申城了啊,但这不是提前回来了吗,而且听说还是和郑家的千金一起回来的。”

这话一出,身后一片低嘘。

晏明池都不用回头,就能大抵猜出那些或心领神会,或心生算计,或心下颤颤的神情。

毕竟季氏这几年来和其他那几个集团的明争暗斗,在四九城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这次去申城和郑氏集团谈合作的的也不止季之桉一人。

但回来的最早的是季之桉,陪着郑氏集团最宝贝的千金一起出席慈善宴会的也是季之桉。

这场市场争夺的结果意味着什么,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从今往后,季氏可能就是四九城里真正说一不二的老大了。

晏明池对于这场斗争的结局并不感到意外,也并不感什么兴趣,只是听着身后的议论,晃着手里杯子,没有说话。

身旁好友见状连忙压低声音,凑近问道:“他又没告诉你?”

“嗯。”

简单慵懒的一个音节。

让提问的路周周忍不住心梗了一下。

如果不是当年在晏明池家亲眼看见了她和季之桉的结婚证,路周周都要怀疑这俩人到底是不是真的夫妻了。

没办婚礼,没通知大众,从来不在公共场合出双入对,是实打实的隐婚不说,就连私下里的两人好像也显得很不熟。

起码光是路周周知道的他们在各种场合偶遇的次数就已经一只手都数不过来了。

只是之前偶遇归偶遇,毕竟俩夫妻的行程都太满,知会不过来也没什么。

可这回向来不近女色的季之桉却突然带着另一个年轻名媛出现在以晏明池为半个主角的慈善晚会上,而偏偏晏明池自己也还挽着另一个男人的手在这儿纹丝不动地看着画。

看得路周周不禁有些提心吊胆:“晏晏,这到底什么个情况。”

还能有什么情况,不就是两夫妻互相给晦气呗。

晏明池正准备开口,宴会厅门口忽地就人声鼎沸起来。

她懒倦回头,果然没有任何意外地在人头涌动的尽头隔着无数的闪光灯看见了那个处于话题中心的男人。

半年没见,依旧是出类拔萃的好看。

优越的身高总是能让人一眼就越过人群注意到那张过于英俊的脸。

鼻梁挺直削薄,下颌线条清晰得有些锋利,眉骨偏高,眼型有些狭长,冷淡看人时便总是不经意地流露出一种久居高位的傲慢和寡情。

搭上他身旁那位浅笑得温柔婉约的名门千金,显得格外的赏心悦目,门当户对。

只是名门千金今天选的这条白色礼服裙也太土了些,白莲有余,气质不足。

晏明池在心里客气地点评完周然的时尚造型后,懒怠转眸,正好遇上季之桉抬眼朝她看来的视线。

许是隔得太远,许是有白光闪烁,许是晏明池今天着实好看,又许是晏明池搭着身旁男伴胳膊的动作格外自然,总之那一眼里似乎有着比平时的傲慢冷漠更多一些的其他情绪。

晏明池倒也坦坦荡荡,迎着视线,朝他妩媚一笑,以示回应。

然后优雅转身,将香槟杯放上服务生的托盘,把腾出的手指搭进身旁男伴邀舞的掌心,再回头朝路周周轻声嘱咐了一句:“对了,周周,麻烦帮我问一下主办方,还需不需要我捐赠一枚十克拉的粉钻钻戒。”

就堂而皇之在季之桉逐渐变得冷然的视线里,拎着裙摆,款款走进了舞池。

她生得极美,是雪一样的肤色,身形又纤薄修长,挽着头发,穿着一袭暗红天鹅绒的露背礼裙,往舞池随意一站,就足够吸引在场所有的灯光。

更何况她自幼学习舞蹈和礼仪,无论是仪态还是装扮,从头发丝到脚后跟都挑不出一丝错处。

而她那位英俊的男伴搭着她的腰不知道同她说了些什么有趣的话,她低头莞尔一笑,便更是美得绰约明艳又高不可攀。

就连季之桉身旁的郑清然也忍不住感叹道:“明池今天晚上可真好看,和她跳舞的那位帅哥看上去好登对啊。”

她知晓晏明池与季之桉也算是青梅竹马的世交,这句夸赞也算是半带着真心的迎合,试图在季之桉那儿讨个巧。

然而季之桉却连一句话也没有回答她,只是冷淡收回视线,唤来了晚会的主办方:“这种正式的场合有这么久的舞会不合适,而且大家都赶时间,就直接开始拍卖吧。”

他半垂着眼睑,说得毫无情绪,不悦的气息却显而易见。

主办方也不知好端端一个舞会到底哪里惹着这尊大佛了,只能吓得连连应是:“好的,季总,我们这就去办,只是......”

主办方欲言又止。

季季之桉没什么耐心,低头散漫整理起袖扣:“有事就说。”

“只是晏小姐又新捐赠了一枚十克拉的粉钻钻戒,珍贵得很,您看看是放在郑小姐画作的前面还是放在她的后面压轴。”

主办方问得小心翼翼。

季之桉顿住右手,抬起了眸。

-

那场舞会最终没有跳完。

不过晏明池本就不太爱跳舞,所以倒也没觉得遗憾。

只是她的那枚十克拉的粉钻钻戒最后还是没能登上拍卖会的压轴舞台,白白让慈善组织又少了好几千万的资金来源,晏明池觉得还挺可惜。

而等她和那位当红男星交换完电话号码又小酌几杯聊了两句,再回到家后,那枚钻戒果然正好端端地放在客厅最显眼的位置,旁边还坐着那个衣冠楚楚人模狗样的臭男人。

真是没意思。

晏明池想着,随意蹬掉脚上的高跟鞋,赤脚踩着地面,走到吧台前给自己倒了杯水:“没送郑清然回家。”

她问得稀松平常,像是根本不在意自己的丈夫在没有通知她的情况下突然回到京城并和别的女人同进同出。

季之桉也答得平常,坐在沙发上,低头批着文件:“那个小明星不也没送你回来。”

小明星说的是今天邀请晏明池跳舞的那个男伴。

说是小明星,但其实早就大红大紫攒够资本准备开始转行投资,否则也不会出现在这样的场合。

晏明池当时答应他的邀约也是因为自己看过他几部电影,两人之前又有过几面之缘,还算聊得来,所以顺手拉来做了个挡箭牌。

其余的没有丝毫的想法和逾越。

只是季之桉这会儿说出这样的话来,倒显得跟他吃醋了似的。

但堂堂季大少爷,眼高于顶,连当红影帝也就只是用小明星三个字就打发了的人,怎么会吃她的醋。

之所以会说出这样的话也无外乎是觉得自己没有给他足够的脸面罢了。

晏明池也就懒得和他客气,往水里夹了两块冰块,慢悠悠地答道:“毕竟我也没花几百万去买人家的一幅破画。”

这句话落出的时候,季之桉终于确定了晏明池不悦情绪的来源,于是随手又签了份文件,散淡解释:“我和郑清然没什么关系,只是受她父亲所托在她的拍卖首秀上给她几分体面,方便以后合作而已。你知道,我不喜欢不够好看的东西。”

一句刻薄至极同时又傲慢至极的平淡陈述,却也是实话。

季之桉向来挑剔,不是最好的东西他都不要,所以当时提出两家联姻的时候,他才没有拒绝晏明池这个人选。

毕竟整个圈子里的世家名媛,在好看上晏明池认第二,就没人敢认第一,郑清然那种就差得更远了。

季之桉看不上也属实正常。

晏明池连带着被夸了一句,对这个答案还算满意,端着水杯,以示赞同地“嗯”了一身,就转身走上台阶。

季之桉却低声叫住了她:“明池。”

晏明池回过头。

季之桉看着文件,笔尖划动,语气沉淡:“你就没有其他想说的了。”

果然,堂堂季大少爷怎么可能不和她算捐赠求婚戒指的这笔账。

但晏明池一向不喜欢他这种就像大人抓住了犯错的小孩后,那种看似耐心实则高高在上的施舍般的语气。

于是她转过身,倚着台阶栏杆,故意用一种不太正经的语调懒洋洋地笑道:“你想要听我说什么?说老公,半年没见,我好想你,还是说老公,半年没见,你的腹肌已经不如那个小明星结实?”

她的嗓音天生透着清软,裹着笑意故意拖长腔调时,就有种娇而不俗的媚。

像是挑衅,又像是调情。

季之桉停下笔,抬起了眸。

台阶上,晏明池原本打理得精致的盘发已经松散落下几缕,眼角也因为微醺晕染上酡红,整个人形意懒散地倚在那儿,显得腰肢格外纤细而柔软,仿佛不堪盈盈一握。

季之桉突然就想起了晚上舞会时,搭在她腰间的那只手。

他没再说话,只是重新垂眸,在晏明池挑衅的视线里,慢条斯理地签完了最后一份文件,然后合上钢笔,放至一旁,再缓慢起身,朝晏明池一步一步走了过来,最终在咫尺的距离,插兜停下。

他个子极高,即使晏明池赤脚踩在一级台阶上,也依旧需要微微仰视他。

这种突如其来的沉默的压迫感,让晏明池本能地涌起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她心虚地挺直腰背,抬起下巴,用最凶的语气问了句:“干嘛。”

却只换来最简单的六个字:“履行夫妻义务。”

晏明池和季之桉虽然夫妻感情极其薄弱,但与之相反的是夫妻生活却异常和谐。

想起季之桉平时在床上的德行,再想到这几个月没见后自己今晚给他添的气受,晏明池转身就想跑,却最终被压在了栏杆上。

几乎是娇弱的金丝雀遇上了最凶猛的恶兽。

晏明池几经挣扎无果,反而在灼热的荷尔蒙气息和沉冷的木质香味间渐渐来了感觉。

喘息和呻吟被淹没在窗外的雨声中,暗红色的天鹅绒终究被揉作一团扔落在地,霜白的腰肢缀上数不清的细密指印和吻痕。

让晏明池在无数个瞬间产生了季之桉似乎是有温度和情绪的错觉。

以至于等到她最终彻底没了力气,裹着一身黏腻地被季之桉抱在怀里,听他用微哑的嗓音问道“今天到底在闹什么的”的时候,鬼使神差般地埋在他颈窝里答了一句:“我不喜欢郑清然画的那幅画。”

那幅挂在宴会厅的墙上,她看了许久也没看出优点,最后被季之桉用八百万高价拍下的普普通通的画。

而短暂的沉寂后,回答她的是平淡又理智的一句:“明池,不要任性。”

于是晏明池如释重负地笑了,她说:“但没办法,季之桉,我就是个很任性的人,所以我们离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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