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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温娇娇李鸣夏的现代言情小说《娇里娇气万人迷》,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现代言情,作者“喜欢鹅耳枥的霍霍”所著,主要讲述的是:温娇娇有些跌跌撞撞地跑回别墅内,阳光下透明玻璃幕墙里的一双双精致高跟鞋,闪耀得她双目刺痛进到别墅里,环顾四周,才发现这栋别墅处处充斥着她温娇娇的痕迹,已经完全掩盖了初来这栋别墅时,别墅散发出的冷凝的气息玄关处的鞋架上,各种款式的女鞋占了三分之二,沙发上灰色高雅的毛毯换成了有小熊图案的粉色毛毯,桌几上摆放的杯子是蛋壳造型,与唯青的水晶杯摆放在一处墙壁角落摆放着大型毛绒玩具,每一个都可以把娇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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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娇里娇气万人迷 作者:喜欢鹅耳枥的霍霍 角色:温娇娇李鸣夏 现代言情小说《娇里娇气万人迷》的作者是“喜欢鹅耳枥的霍霍”。故事梗概:今天温娇娇收到的卡片上写着,“娇娇是我的软肋,是我的挚爱。”热烈的告白话语令她内心如小鹿乱撞,被坚定不移爱着的感觉真好。风吹过来,浅蓝色纱裙层层摇曳起来,手中花束的芬芳盈满鼻间,一辆咖色的宾利车驶来,摇下的车窗里露出王唯青宠溺的笑容。温娇娇小跑起来,扑得王唯青满怀,他把娇娇抱到腿上,细细地描摹娇娇精... 娇里娇气万人迷

第8章 高跟鞋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只为一人营业的鲜花店出现在了回王家别墅的必经之路。蘑菇屋,南北两侧分别立着一只等人高的麋鹿,一只卧着的大白兔。

每次温娇娇步行路过,云朵造型的小窗会打开,递出一把鲜花,每天不重样。鲜花里通常会有一张卡片,王唯青的笔迹。

今天温娇娇收到的卡片上写着,“娇娇是我的软肋,是我的挚爱。”热烈的告白话语令她内心如小鹿乱撞,被坚定不移爱着的感觉真好。

风吹过来,浅蓝色纱裙层层摇曳起来,手中花束的芬芳盈满鼻间,一辆咖色的宾利车驶来,摇下的车窗里露出王唯青宠溺的笑容。

温娇娇小跑起来,扑得王唯青满怀,他把娇娇抱到腿上,细细地描摹娇娇精致美丽的眉眼,在额头、眼皮与樱唇上印下重重吸允的吻。

他只出差三天,满心满眼挂念着家里的娇娇,怕她喝水烫着自己,怕她走路玩手机跌跤,怕她照顾不好自己。下榻酒店的时候,想念娇娇,进餐的时候,想念娇娇,签订合同的时候,想念娇娇。

出差第一天,他克制着主动联系娇娇的冲动,反复平息不能看见娇娇的焦灼。他想知道,如果自己不主动联系,娇娇会主动联系他吗?

他从清晨等到中午,再等到夜幕降临,手机频繁地拿起放下,来自娇娇的短信或通讯一个都没有,像是一大盆冰水淋到他身上。

他满嘴苦涩,想到保镖递交给他的娇娇与鸣夏出现在游乐园的照片,他只觉得绝望。想到娇娇可能会离他远去,他感到无法呼吸,也不敢想象从今而后没有娇娇的日子该如何活着。

可是,在他凝视着黑夜打算一夜枯坐到天明时,手机震动了,娇娇的兔子头像在抖动。他几乎是颤抖着快速滑开了视频通话,里面的场景让他喉头滚动,双目充血。

他美丽又迷人的娇娇穿着蕾丝薄纱的睡裙,脸上带着浅浅的粉,灯光里美丽得像仙子,娇娇强忍着羞耻,“唯青,我,我来突击检查。”

极大的惊喜冲击着王唯青,他喜欢娇娇表现出对他的独占欲,他的双眼充血越来越严重,“娇娇,我只对你一个人有冲动。乖乖,把手机拿远一点,我看看你的全身好不好?”他诱哄着娇娇露出他想要看的风景。

娇娇是故意的,平日里她总是穿着棉质的小熊睡衣睡裤,把王唯青与姐姐买的漂亮睡衣堆到衣帽间最角落。换了性感睡衣的娇娇,真的好迷人,有一种清纯里散发着性感的风情。

等挂掉电话的时候,王唯青感动得几乎要落泪。他的娇娇,也是在意他的,居然会来查他有没有做坏事。这种被管束的感觉真好。

只要娇娇一天不说破,他就一定要黏在娇娇的身边,直到为她戴上钻戒,生三个孩子,过完这一生。

温娇娇主动揽着王唯青,顺从地接受着他对她的索取,王唯青的手掌放在她的后腰侧,愈发灼热。

温娇娇再次被李鸣夏用照片威胁着见面后,心里只觉得烦躁不堪,甚至有自暴自弃的想法,要不然不要管这些照片,随便鸣夏怎么散播出去。

在网球场等待期间,温娇娇想了许许多多她与李鸣夏之间的事情。最开始,带着朦胧的爱意,与小小的报复心理,她像是扑火的飞蛾追着对她无感的鸣夏,做着一些现在想起来有些羞耻的事情,后来,鸣夏半推半就地同意她成为他的女朋友,不过只能是非公开的,再接着,就是自己完全陷进去后,鸣夏对自己的厌弃与对顾菲菲的追逐。

想来自己那时也是好笑,仗着是鸣夏的女朋友,把鸣夏收到的许多封情书都销毁了,一旦看到女孩子对鸣夏当面告白一定要甩脸色给鸣夏看,甚至自作主张地把鸣夏的卧室风格换成了她喜欢的。

真的是连自己几斤几两都没有拎清,这些富家子弟,比如李鸣夏,比如王唯青,或者刘天,哪一个不是被各路顶尖美人追逐着。自己一个山村里出来的,居然觉得自己牢牢抓住了鸣夏年轻躁动的心,居然幻想着鸣夏会与她结婚,简直太可笑,也太愚蠢。

那时候,面对她死乞白赖的求爱,鸣夏是不是就像现在的她一样,只觉得烦躁,像是被怎么也赶不走的苍蝇叮在皮肤上。

她的烦躁在李鸣夏出现的那一刻,一瞬间平息了。这个笑得爽朗的少年,穿着一身她无比熟悉的训练服。当时他就是穿着这套训练服挡住了一颗故意打向她的网球,鸣夏的后背都被砸出一个深深的红印。

这套训练服袖口处破了一个洞,本来鸣夏打算丢掉它,可是温娇娇把它从垃圾桶里捡出来,在洞上绣了一只小黑狗,圆溜溜的眼睛,扁扁的大耳朵,吐着舌头,可爱至极。

她把补好的衣服清洗后放回了鸣夏的床头柜,鸣夏此后再也没有穿过,没想到,鸣夏居然还保留着。

鸣夏干燥的手掌落到温娇娇蓬松的头顶,一瞬间,她觉得自己像是个被宠爱的小孩子。可是眼前的这个人,与她之间的感情错综复杂。

李鸣夏带着她在这个私人球场,一直练习着挥拍等基础动作。以前,温娇娇求过鸣夏教她网球,可是这件事一拖再拖,一直拖到两人分手都没有完成。

现在,居然是失忆一半的鸣夏抱着她,教她一个个标准动作,鸣夏显然非常开心,他好像完全忘却了她如今是王唯青的女朋友,时不时对她亲亲、搂搂、抱抱。

有时候温娇娇挣扎,只会换来更紧的禁锢与压制。

“娇娇,无论以后我们之间如何,我要你对我刻骨铭心。今后,只要你拿起网球拍,你就会想起是我李鸣夏教你挥拍发球。”

等到两小时的约会时间一到,李鸣夏有点恋恋不舍地磨蹭,可是温娇娇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

温娇娇捏紧了网球拍手柄,心里乱糟糟像一团乱麻,刚刚在鸣夏怀里挥汗如雨时,心脏居然有熟悉的悸动。

一定是运动荷尔蒙的刺激,而不是她再次沦陷进了李鸣夏的恋爱陷阱,绝对不是,她也不允许是。

被践踏得还不够吗?温娇娇,你怎么能回头?

温娇娇有些仓皇地避开视线,试图将小巧的脸藏在长长的微卷发里,低头加速往前冲,身后寒凉淬毒的视线如影随形。

自从玻璃窗前对视后,温娇娇在学校里频繁偶遇刘天,有时是自己上排球课时,刘天就坐在看台上,有时是在卫生间分叉口处擦肩而过,有时是图书馆回头时对方不回避的深渊似的眼。

温娇娇感到有些害怕与窒息。这些紧迫逼人的视线,类似围追堵截的跟踪,让她从心底感到恐慌与害怕。

但其实,这个清雅疏离的男孩子才是见过她最多不堪面的人。

王唯青戏耍逗弄她,她在角落里哭得无声又压抑,乍然抬头倚靠在门旁注视她的人是刘天;李鸣夏把她打包轰出别墅,她拖着极多的行李在大雨滂沱里艰难挪行,疾驰而过又倒回的车里坐着的是刘天;就连吃面包呛咳到撕心裂肺,最先递过来一瓶水的也是刘天。

他嘴巴坏,名声也不好,可是并没有实际过于为难她。

初始时,她还以为刘天有一点点喜欢或在意她,可是每次她对他浅笑,他总是露出嫌恶的表情。只有自己像只哈巴狗粘着鸣夏,他才表现出有些满意的神色。

他在享受她对鸣夏执着、一往无前的爱。

因为埋头走路,她不小心撞到了一个人的怀里,对方先是气急想要口吐恶言,在看清她的模样后涨红着面颊,掏出手机问可不可以加微信。

温娇娇急忙摇头,有些急迫地往校门口走去。

等她坐上司机的车,行驶到回王家路程的一半,手机里就收到了一则信息。

一张照片,干瘦的胸膛上是一道道红鞭印,再往上是刚见过的那张陌生男孩子的脸,已经晕厥过去,双目紧闭。

温娇娇惊吓得把手机丢到一旁,头埋进膝盖里小声地啜泣。

照片下面还有一句语音,但是温娇娇不敢点开,她好害怕听到那句:你满不满意?

大家私下里小声传,这个高级妓女生养的私生子,一副顶尖的样貌,看着清雅高贵,实则骨子里是恶魔。在小部分时候,温娇娇会觉得这个形容很贴切。

温娇娇坐在床头,看着鸣夏烧红的脸庞,他整个人汗津津地在被褥里摇晃着脑袋,明显高烧难受至极的模样。

医生已经为他打过退烧针,只让温娇娇小心看护。以前小少爷生病,在旁边日夜看护的也都是这位女佣,他印象深刻。

只是没想到这次再见面,女孩子已经脱下了女佣服,穿得光彩靓丽,就像备受宠爱的世家小公主。看小少爷对她黏糊糊的劲,只怕不久就能上位做主人了。

等医生一走,温娇娇就把湿毛巾扔到一旁,纤细的手指戳着李鸣夏滚烫的额头,“坏东西,我才不照顾你!快说,你把照片存档放哪里了?”

烧得已经半条命丢了的李鸣夏只会难受地哼哼,甚至试图抓温娇娇的手贴到自己面颊上。温娇娇费了老大劲挣脱,离床前远远地,看着李鸣夏在被褥里哑声叫,“娇娇,娇娇,……”。

温娇娇只当没听到,她环顾着这间无比熟悉的卧室,她在这个房间里打扫过每一个角落,也在床边地毯上睡过不止一夜,也与李鸣夏在深大的衣柜里胡闹过,两人气喘吁吁地胶黏在一处,意乱情迷地胡乱吻着。

同样在这间卧室,那个从不上锁的书桌抽屉里,一本摊开的日记本,黑色的字体扎伤她的心,令她颤抖,令她无地自容。

她看见的那一页只有寥寥数字,温娇娇,玩具,肮脏,虚荣,有蛆虫一样的家人,有令人耻笑的天真幻想。这些字眼把她涌起的对李鸣夏的痴恋打得烟消云散。

她不脏的,她虽然从底层淤泥里爬出来,可是她不脏的。

她也不虚荣,她要鸣夏给她买点衣服,只是想要省点钱,她那时候一分一厘都要省着花。

骂她怎么样都可以,只是不许侮辱她的家人。

呜呜呜,温娇娇当时哭得眼睛肿得像灯泡,等李鸣夏问起,她却只说家里需要寄钱回去,李鸣夏吻着她红肿的眼皮,“娇娇不要哭,我打钱给他们,下次需要钱直接和我说,不要哭,我会心疼。”

落到她眼皮上的吻又轻又温柔,可是温娇娇脑子里只有回旋着的那句“蛆虫一样的家人。”

在此之前,她是有些痴心幻想的,想着和鸣夏一起步入婚姻殿堂,想着李家能够接纳她。可是被这次重击后,她就只想从鸣夏这里获得更多的一些东西,毕业后收拾行李与家人搬到条件更好一点的市区里生活。

换句话说,王唯青不算错怪了她,他对鸣夏的提醒是真正发自肺腑的,她对李鸣夏另有所图。只是,他们并不知道,温娇娇心底也为鸣夏绽放过洁白的花朵,只是又悄无声息地自行凋零了。

后来,直到分手彻底离开这栋别墅,温娇娇都没有再拉开那个抽屉。

等到两小时的约会时间一到,温娇娇即刻起身就要离开,管家却把她堵在门口,请她一定要等鸣夏少爷醒了再走。

温娇娇执意要走,管家却带着她到了一间暗房。

管家拉开灯,一室明亮,这间不大的房间里放着成千上万张照片。

吃饭的温娇娇,笑着的温娇娇,羞怯的温娇娇,偷偷往他书包里塞牛奶的温娇娇,躺在草坪上打滚的温娇娇,在鸣夏怀里笑容灿烂的温娇娇。

三年,每一个时期里都留有照片,甚至有李鸣夏还没有答应做她男朋友之前的照片,在很早之前,李鸣夏已经开始拍她照片了。

温娇娇的眼眶和心底泛起无尽的酸意,眼泪汹涌而出,“这算什么啊,鸣夏就只会一种把戏吗?”她曾经帮着他洗了大量的顾菲菲的照片,他不记得了吗?

这个小少爷,真的一点儿也不会爱人。现在约会的所有内容,也都是重复温娇娇以前对他做的。

他是笨蛋吧,连怎么对一个人好,怎么去表达爱意都不知道。

是的,他就是傻子。

温娇娇夺门而出,在出租车上哭得撕心裂肺,小声骂坏东西狗东西大笨蛋,司机频繁回头让她想开点,长得这么漂亮还有什么值得伤心难过的事。

温娇娇看着车窗外流动云,泪水渐渐止住了。她想,唯青在家里等着我,不能红着眼去见他,唯青会疯的,他最害怕我流泪了。

晶莹剔透水晶珠帘,温娇娇红色绑带缠身,娇软地瘫在白色浴缸里,清浅的水里散乱着五颜六色的钻,折射出璀璨光芒,妖娆,糜烂,熏人的香。

王薇薇坐在高脚椅上,目光扫视着温娇娇的每一寸奶色肌肤,视线抚摸过每一寸机理,迷恋,甚至癫狂,“娇娇,我挚爱的娇娇,如果有一天唯青不要你,一定要到我身边来。”

王薇薇是一名享誉国际的雕刻师,在遇见温娇娇之前,她以为已经抵达自己天赋的巅峰。

可唯青把娇娇带到自己面前的那一日,甫一看见那张如繁花盛开的脸,如闪电直击心海,地动山摇,她知道自己沦陷了,知道她创作生涯的顶峰就在这个令她神思万里、浮游时空的女孩子身上。

温娇娇眼神迷离,巧笑倩兮,“只怕姐姐等不到那一日了。”

就在前一日,在她从鸣夏处归来的当天,深夜里,温娇娇渴醒,看到满墙壁她最爱的蜜桃水,心里却涌起另一股冲动,想要尝尝唯青常喝的青柠水,是什么样的味道。

由始至终,唯青对她,一向大方至极,从大处到细微处,铺天盖地地宠爱。只因她爱喝某一品牌的蜜桃水,唯青将她卧室内的墙壁凿出无数空格,每个空格放一罐蜜桃水,每罐蜜桃水瓶都有不同的可爱图案。

那些图案组合起来,是她喜欢的漫画里的情节。

温娇娇趿拉着大白兔拖鞋,有些困倦地拉开门。

卧室门白色灯光照亮的深处,竟是身着睡衣枯坐在沙发上神色憔悴的唯青。平日里,二楼廊道的沙发是面朝东的,现在却是面朝着温娇娇卧室门的方向。

似是没想到温娇娇会深夜开门,唯青的脸上闪过一阵慌乱。

温娇娇却没有遗漏在此之前,唯青落寞茫然恐慌的神情,在这扇门没有打开之前,唯青一直都是这样凝视着她小熊门扉的。

“娇娇,怎么了?”唯青的声音很嘶哑,凑近一看,眼睛里遍布着红血丝。

温娇娇有些心疼,她踮起脚,柔嫩的手心贴上唯青冒出青色胡茬的面颊,“起来喝青柠水。唯青,已经凌晨2点了,怎么还没有睡?”

青柠水?唯青的脸上有疑惑,以前他喂娇娇喝过一口,娇娇皱着眉头凶他。

唯青握住娇娇的手更紧地贴到自己脸上,想从这微凉里追逐到更多娇娇对他的爱意与不离不弃,满目眷恋与柔情,“娇娇,如果你驯服了一只丛林里的小老虎,你不会轻易丢下它的是吗?”

温娇娇还来不及回答,唯青已经弯下他高大的身躯,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自言自语地说,“不会,娇娇不会丢下它,一定不会。”

温娇娇感受到后背的一阵潮湿,意识到,唯青哭了。从唯青不再遮掩对她的爱意,唯青就时常表现出对她的依恋,与对她爱的渴求,有时甚至有些卑微地祈求她的爱怜。

可是,这是第一次唯青在她面前流泪。温娇娇有些僵直了身子,她终于清醒而深刻地意识到,唯青爱她入骨,无比恐慌她的离去。

唯青是不是已经知道鸣夏与她约会的事了,一定知道了吧?他一向对她的行踪了如指掌,自己其实也并没有刻意想要隐瞒,尤其还去了李家别墅。

“唯青,我与鸣夏再次走到一起,只是因为他拿以前的照片威胁我,不是因为别的什么。”她安抚地顺着唯青的后背,他太高太壮,顺了几个来回,温娇娇的手已经酸软。

“我来解决。”像是斩首前一刻得到了特赦,唯青的声音里满是劫后余生。当夜,唯青口对口喂她喝了青柠水,一如初尝的那一口,酸涩呛人,回味却是无尽甘甜。

唯青没有再回自己的卧室,他坐在娇娇的床边,抚摸着娇娇的手,看着她再次入睡,从凌晨到天光大亮,在娇娇醒来前才去了书房。

“你啊,娇气,这么笃定唯青爱你。你也要好好爱唯青,知道吗?他值得的。我是他的姐姐,从小看着他长大,最了解他的本性,认定一个东西或人,是自己被打坏了也不会撒手的。”王薇薇捏温娇娇的脸蛋,触手一片温软,软糯。

她甚至有些悲悯地望着浴缸里美得惊心动魄的女孩子,如果一个东西或人注定不属于他,唯青往往宁愿毁了也不会留给旁人。

“知道啦。”温娇娇像一只想偷灯油却偷到奶酪的小老鼠,她想,只要唯青愿意,她愿意与他签订一辈子的合约,谈一辈子的恋爱,如唯青所愿,生三个小朋友。

她承认,唯青的这场眼泪,下到了她的心海,软化了她对权贵阶层的所有畏惧与不信任。不是所有权贵子弟,都像鸣夏一样固守着自己的傲慢,不愿附身迁就一朵从泥地里开出的小白花。

同样的上课途中,温娇娇再次被查纪律的学生会的人带到了刘天面前。

门刚一关上,刘天步步紧逼,“怎么,躲我?如果不是以补录学籍信息为理由,你就不会来了是吧?”

温娇娇回头去拉门,还没碰上门把,刘天的手已经环住了她细软的腰肢,门外也传来清晰的落锁声音。

门从外面锁上了,这个认知让温娇娇无比恐慌,她大力地挣扎,想要挣脱出这个滚烫的胸膛,刘天的手甚至烫得她小肚子蜷缩,他的体温真的太高了。

每天穿着白色的衬衫,面容清雅,看着书生气,实际上浑身硬邦邦,体温灼热异于常人。

“别伤害我,求你,别伤害我。”眼泪从温娇娇的眼眶里涌出来。

刘天手指抹了几滴眼泪送到自己嘴里,细细品尝,“娇娇,你知不知道,你越是这样,我越是想要欺负你?我想看你哭,我想看你求饶,我想看你匍匐在我脚边。”

“你有病!”

闻言,刘天却是苦笑,“谁说我没有病呢。娇娇,你知道吗?当初拉你一把让你做女佣的提议是我提出来的。如果我知道你是那种对爱执着的人,我当初一定排除万难把你接到我身边,这样你第一个爱上的人会不会就是我?”

温娇娇不知道刘天居然喜欢她,他一直以来都是骂她下贱。她以为,刘天不喜欢她,甚至喜欢羞辱她。

“娇娇,你知道吧?我是私生子,我的生母为了刘家的金钱三番四次抛弃我,我不相信亲情,更别提狗屁的爱情。可是,娇娇,你对鸣夏的死缠烂打让我心动了,我想,如果有这样一个人一直坚定地爱我,我会不会也会感觉更幸福一点。”

温娇娇觉得,眼前的这个刘天,此时此刻,似乎有些可怜。

她想要说些什么,刘天却紧紧捂住她的嘴,“别让我听到什么不该说的话。你这种下贱、贫穷的女孩子,没有资格同情我。”

“你说你这种移情别恋、下贱至极的烂女孩,凭什么让我的目光在你身上停留?现在你知道我喜欢你的这个秘密了,你得付报酬。”

温娇娇还沉浸在刘天的那些话里,满脸茫然,只能被动地接受俯身过来啃噬的灼热的唇。

自从刘天表白过后,在学校里,刘天俨然将温娇娇视作自己的所有物。他严格看管着娇娇的人际交往,一旦发现有人过于靠近温娇娇,威胁恐吓不过是小手段,严重的骨折、毁容、退学,阴狠至极。

温娇娇哭闹过,可当刘天甩来那些痴迷者所作所为的照片后,她再不敢吱声。

有一个向她表白过的学弟,素日里带着瓶底厚的眼镜,告白时支支吾吾,唯唯诺诺。可是,在他外租的房间里,从地板到墙壁再到天花板贴满了温娇娇的照片,密密麻麻,铺天盖地。

只是,这些照片里的她做着从未做过的下流勾引动作,全身上下能找到一块布料遮挡的照片五个手指头都数得过来。这个学摄影的学弟将他所有青春的躁动宣泄在这些照片里。

刘天亲自去看过,整个房间恶臭无比,白色的纸团到处都是,令人作呕。他看着照片里娇娇浅笑的嘴角,属于旁人的丰满躯体,双目赤红,只觉得那个男孩子该被狠狠教训。

最令温娇娇感到恐慌的,是她的班长,居然已经购买了一些非法的药物,打算在班级聚会时接近她。

这个班长对她一向温和多加照顾,在她落了课程时会主动借笔记本给她,有时下雨也会顺路送她到校门口,她从心底里把他视作一位心善的哥哥。

一阵又一阵的寒意从背部逐渐蔓延至全身,她以为安全的校内与班级,并没有她想象的那么安全。她像一只惊弓之鸟,在课堂上还算镇定,一旦下了课在人流里,她就感觉到无尽的要捉住她的视线黏到她身上。

刘天,反倒成为了这其中令她安心的存在。每当她上午三四节有课,刘天就会派人来带她去高校家属区的一栋两层小楼里,桌子上放着几样她喜欢的菜品,刘天坐下来和她一起静静地吃饭,并没有做什么逾矩的动作。

不像唯青,唯青吃饭时总是黏糊糊,时不时要亲亲抱抱。刘天,就只是安静地吃饭,时不时给她夹几筷子菜。

“你怎么会知道我喜欢这些菜类。我来了已经有七八次,每次菜品都不同,但都是我喜欢的,你怎么做到的?”

刘天放下装汤的勺子,“只要想知道,就总有法子。我把食堂的监控要来了,把半年来你买过的所有菜品全部都记了下来。娇娇,我对你用心吧。”

温娇娇抿了抿唇,是啊,只要想知道,就总有法子。她与李鸣夏谈恋爱三年,李鸣夏连她喜欢的甜点都一无所知。这个失忆了的李鸣夏一直宣称爱她,由始至终她就没有相信过。

“谢谢你,刘天,你对我很好,可是我的情况你知道的,与鸣夏分手,现在与唯青在一起,而且我们是以结婚为目的在谈恋爱。”

刘天嗤笑一声,“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与唯青在协议恋爱?”

这句话极大地冲击到了温娇娇,她的脸瞬间苍白,就像做着一场美梦的人被一盆冰水浇醒,狼狈、疼痛与刺骨的寒意。

“乖,娇娇,把饭吃完,吃饭时讨论这些影响心情,时机合适,我会把一切都告诉你。”刘天用自己的勺子挖了米饭,上面放了一小片熏腊肉,塞到娇娇的小嘴里。

平时,娇娇绝不可能吃刘天的勺子。可是,在她无意识的怔忪里,刘天喂她吃了小半碗饭。喂完她后,刘天接着用那把勺子把她碗里剩下的全部吃掉了,胃口大开地把全部的菜品一扫而空。

在她离去前,刘天说,娇娇,最好不要直接问唯青为什么我会知道协议的事情,我怕他会发疯,到时候可有点不太好收场。我当然是不怕的,只是我怕赶到不及时,你会伤心,娇娇,我不想再看见你流一滴眼泪。

刘天说,我才是真正值得你爱的人,娇娇,总有一天你会明白。

温娇娇有些失魂落魄地回到王家别墅,如果不是刘天的提醒,她似乎真的沉浸进了王唯青编织的这场美梦里,成为王家下一任女主人,与唯青有三个活泼可爱的小朋友。

一场协议,签订双方都各有所图。她要钱,王唯青要她远离鸣夏。唯青的所作所为都在告诉她,他爱她,他离不开她。可是这些是真的吗?还是演出来的?

毕竟温娇娇在一年前可是被王唯青彻头彻尾地欺骗过。他那样的人,但凡俯身愿意迁就一个人,但凡愿意表演出一种情感来,演得真可谓逼真至极,比真的还要情感充沛。

说到底,他还是遗传了他妈妈的表演天赋的,上一代拿过所有奖项的女演员,也就只有他妈妈一个。

一方面,温娇娇希望唯青爱她没有那么深,那么她离开的时候,唯青不至于太难过。另一方面,她希望唯青可以爱她很深很深,让她觉得她总还可以期待一份真实的恋情,而不是接二连三地被异性戏耍。

鸣夏的三番四次,已经伤她入骨。即使一开始她带着小小的报复心理想要成为鸣夏女朋友,可是后来,她是真的被这个睡醒了会有呆毛、对猫猫狗狗超级喜欢、会做完全部课程作业的看着肆意实则有些乖气的男孩子吸引。

她想好好谈一场青春的恋爱,舍弃过往那些有些疯狂的举动,忐忑不安地向鸣夏袒露着自己柔软的心。会在一天课程结束后,看着教程学编小龙虾,羞红着脸偷偷放到鸣夏的卧室床头柜上。会刻意地打扮自己,长裤换成一些短裙,忐忑地留意着鸣夏的态度。

只是鸣夏到底辜负了她。她的心四分五裂,只是为了图谋一些金钱,她还是停留在鸣夏身边。

那时候人们还以为她疯狂迷恋鸣夏,但更早之前她对鸣夏的爱意已经凋零了。

如果她还爱他,在鸣夏说出分手后,她不会再拼命挽留,她会因为自己浅薄的自尊而羞于再去联系鸣夏,更别提每天发慰问短信与自己的照片。只有一些比自尊更重要的东西,让她舔着脸继续联系鸣夏,直到唯青与她签订协议,她才停手。

她脱了帆布鞋,换上室内拖鞋,有些疲惫地走向楼梯,就在转向的地方,透过一扇极小的透气窗,她看见屋后似乎多了一些建筑。

她有些好奇地开了后门,只看见,新建的玻璃回廊,透明的幕墙,小玻璃格子里,一双双高跟鞋,红色的,黄色的,紫色的,条纹的,格子的,纯色的,细跟的,粗跟的,亮闪闪的,有大蝴蝶结的……在阳光里,每一双高跟鞋被撒上了金尘。

所有经典的款式全部囊括在内,就像落进了高跟鞋的海洋里。

温娇娇捂住自己的嘴,眼泪从眼角沁出来。唯青的爱是表演出来的吗?她不信。

她一周前与唯青说,做梦梦到自己有超级多的高跟鞋,放在透明的玻璃格里,像一场艺术展览。

眼前的这一切,与她那日的描述别无二致,甚至更美丽震撼。

连她的一场梦,唯青都那么在乎,这些爱也是可以表演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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