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凌西岚阮歆莹书意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东凌西岚)东凌西岚最新章节列表笔趣阁(东凌西岚)

阮歆莹书意是古代言情《东凌西岚》中的主要人物,梗概:我是书意如果我能早日知晓这步路会让我丢掉性命,哪怕是让我再去背那些诗书千百遍,甚至是和那个未曾谋面的西岚国的女人成婚,我也会无比乐意只不过,现如今说什么都是晚了昨晚,方伯特意给我带了些好菜,并叮嘱我翌日此案终于将要开审此案重大,到时,刑部的尚书和御史台的侍郎也会同来,一做复核,二做监督,当真是三堂会审,排面的紧虽然这县令老头在狱中并未亏待些我什么,但是我不得不承认,方伯父带的酒菜才实在是......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东凌西岚 作者:丁萝北 角色:阮歆莹书意 经典热门小说《东凌西岚》是大神级网文作者“丁萝北”的代表作。小说精彩内容概述:因为这真正的凶手,恰好是一具“尸体”被抬了出去。真令人发笑,如此想来,一切便说得通了。想必那晚歆莹在后院休息也多半是阮大一手安排所致吧。和自己说是阮爹让她休息,回过头再去和阮爹说一声歆莹身体不适晚上休息,随后屠掉了整个食肆中的人,最后倒地化作一具尸体被抬走... 东凌西岚

第8章 真相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呵,阮大哥,别白费力气了。”歆莹小声冷哼道。

看来一切正如方大人昨夜所说,食肆事发当晚,除了书意和歆莹,确实再没有活人进出。也难怪就连方大人都没有探查出有人从入口处之外的地方出入的蛛丝马迹。

因为这真正的凶手,恰好是一具“尸体”被抬了出去。

真令人发笑,如此想来,一切便说得通了。想必那晚歆莹在后院休息也多半是阮大一手安排所致吧。和自己说是阮爹让她休息,回过头再去和阮爹说一声歆莹身体不适晚上休息,随后屠掉了整个食肆中的人,最后倒地化作一具尸体被抬走。

完美,真是完美啊。

“别徒劳了,我们都看错你了,阮爹和二哥在天有灵,永远也不会原谅你的!”歆莹字字诛心。

“不论怎样,我……喜欢你……你放心,我能救你一时,亦能救你一世。”阮大用另外一只手捏紧胳膊不住喘息,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溢出,手臂上成涌的鲜血流淌在石板隙中,竟一时将地板染得殷红,让人触目惊心。

戾风抱臂,在风中冷笑:“好一对苦命鸳鸯,这丫头说的没错,我也看错了你,要知道你是这种废物,就连这种任务都完不成,我就早该把你丢下河里,而不是送到阮三养手里。”

他来到阮大身前,低头冷眼和阮大相看,啧啧道:“你记住,师父就是师父,切忌大逆不道,这是为师给你上的最后一课。看你如此痛苦,那我便先送你上路吧!”

说罢,他举起碗口大的拳头,照着阮大的脑门轰去。

歆莹闭上眼去不忍去看,阮大罪已至死,只是他对自己的情愫,歆莹却不可能不知道,恨只恨他站错了边,又没有能力去颠覆,这一家人终究是互相错付了,化为一场悲剧。

而让歆莹想不到的是,意料中的惨状并没有发生,却是戾风先痛叫一声。

她睁开眼,竟看到戾风捂住手,一脸震怒,在刚被腐蚀的手背上,再多了一道刀口,鲜血已沿手肘滴下。而阮大已经站在了五六步外,正一眼凛然地对着戾风,手中抓着刚才掉落在地上,戾风投向歆莹的匕首。

原来,阮大早已知自己不是对手,故意跌坐在匕首上,趁着戾风未有防备之时,再突刺一刀割伤了戾风的手臂。

“师父的反应还是快啊,这一刺都能挡住。”阮大一边撕下身上的衣物作为布条绑在了受伤的胳膊处,一边风中冷笑。只不过,胳膊处肉骨绽开的伤却不可能不痛苦,他就连嘴角的笑都在轻颤抖动。

“孽徒!”戾风怒喝一声,再也不留情面,眨眼间便暴冲过去,拳风如雨点般落下,而阮大单手执匕首防守,才堪堪招架得住一二,只是看情形,也未必能够撑得住多久。

歆莹看着阮大的身姿,恍惚间有些茫然。自己从小到大每一天都看着阮大哥,除了眼见他天生身体壮实,个头高大,经常帮阮爹干体力活外,从未见过他有如此武艺。而如今就算暂列下风,那也是对手是自己的师父戾风。只光凭这矫健的身手,应该也是练习了不少年头了。

……顿时,歆莹一下子恍然!印象里,阮大哥手中厚厚的茧子,眼周那从未消失的黑眼圈,到如今都串了起来!那茧子在手上的位置,并非干活所致,想必是经久执兵器练习所致的,而那从始至终重重的黑眼圈,难不成是他白日在食肆中干活,夜班潜来此处跟戾风习武?阮大一人居独屋,就算是偷偷逃出来也没人发现吧!

一瞬间,她的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滋味。

听戾风的意思,阮大从小被安插在食肆内,难道就是为了十几年后的这一场屠戮吗?

她想破脑袋,也不知道为什么。

“呃啊!”阮大惨叫一声,歆莹闻声望去,竟见阮大的身体在空中被抛了出去,扬起一片血雾,随后重重的砸在了院门上,发出了“哐当”一声巨响。而后这高高的院门轰然倾塌,一时间尘土飞扬,阮大也再无力气动弹,自此不省人事。

戾风话不多说,作势就要去那门口杀掉阮大。歆莹面如死灰,事到如今,当真要不明不白的死去了。

“住手!”门外一声叱喝,随后响起了纷杂的脚步声。

戾风探头一望,脸色愕然变得紫青,随后竟然仰天长笑出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笑毕,他倒是退回了院中,抱着臂发问道,“今天这院里果真是热闹,这人是一个接一个送上门来。你不会觉得你身份特殊,我就不敢动手吧,大理寺卿方大人?”

“方……方方大人,您快救我呀!”院门口灌木丛里忽然冲出一人,忽地跪倒在方大人脚前,正是此前去取剑的钱有为,“是……就是他以我母上胁迫我做事,我是无辜的……无辜的呀!”

歆莹在地上艰难的抬起头望向院门口,只见三人从阶下踏步上来,为首的正是方正。

他未管钱有为,而是神色肃峻地瞥过躺在地上的歆莹和阮大,随后看向戾风,眼神里忽有一丝愕然的神色。

“叶凌,竟然是你?二十年前你身为边陲军武教头而大战前却临阵脱逃,还未按军法处置,现如今竟然还胆大包天在京城闹事,刚好新账旧账一起给你算了,还不快束手就擒!”

“叶凌?”戾风朝着方正啐了一口,满脸横肉都是鄙夷,“叶凌早就在二十年前的那个雨夜就死了,现在只有戾风!我说方正,你是半生入土脑子不好使了还是怎么,眼前就凭你那两个侍从就想让我束手就擒?既然你诚心来管这桩事情,我也就不得不送你走了!”

他话未说完,竟从手中亮出刚才阮大使用过的匕首,随即便向方正的脸上掷去。匕首破空尖啸一声,转眼就到了方正眼前。

“大人!”方正身旁两名侍卫大喝一声,一人将方正拉向侧方躲闪,而另一人直接从腰间剑鞘中“噌”地一声拔出铁剑,将掷来的匕首在空中挑了开来!

方正刚站稳脚跟,刚抬眼就看到虽然那匕首被侍卫挑飞,可是那戾风竟暗藏在匕首攻势之后,以肩为山势,迅猛冲来。

那侍卫执剑刚挑走匕首,也想不到戾风竟然随后而至,刚想回剑阻挡,可是已经来不及了,只再听一声闷实的撞击声,那侍卫竟被戾风肩撞出五米开外,在空中就已连吐两大口鲜血,最后重重的砸在院墙上跌落下来,等到尘埃落定,早已昏迷不醒。

“你胆敢在京内放肆!”方正怒斥,转头对身旁另一个侍卫说,“叶凌原为边防军武教头,本身力大体壮武艺高强,没想到这二十年后只更加惊猛,你可一切小心。”

另一个侍卫将方正引到一旁,随后也从鞘中抽出铁剑,摆出架势,严阵以待。

戾风话不多说,原地暴踩出脚,身体依旧以超常的速度炮轰出去,转眼间来到侍从跟前,举起肉拳便砸了下来。

侍从双手横剑格挡上来,却依旧被砸击地连连后退,直往后踏过五六脚才堪堪稳住身形。

歆莹转过头看去那侍从,只见他双手流有鲜血,胸口起伏连连,想必也是被震到受了内伤,只是他头戴银盔,看不到表情。

这戾风当真是神人下凡,以肉敌铁还能稳居上风?

“吭!”

忽然,那侍从手中的剑竟然从中间硬生生断裂开来,剑尖那头掉落在地上,发出一声脆响!

这可是军器监严格按照军用标准铸造的铁剑啊,竟然只接下了戾风的几个肉拳,就被硬生生的砸断了?

那侍从执着半截剑柄站立不动,想必也是惊吓得不轻。

“哼!”空气中传来戾风的一声冷笑,“二十年功夫待成今日一事,你们谁可挡我?”

话未说完再看他原本站立的位置时早已不见了人影,那侍从想都没想,便稳扎下来,矮过半个身位。

一阵拳风过去,戾风眼见拳击了个空,诧异于此人的反应后,随即便朝着这侍从的头部接连砸下第二拳、第三拳……

那侍从在左右躲闪过第一波攻击后,竟然丢掉了手中还剩的半截剑柄,撒开腿跑了开来,让在场所有人有些摸不着脑袋。

“想跑?”戾风也愣了一下,随后便很快踏步追了过去,颇有一副不死不休的势头。一瞬间,两个人在院中追逐开来,空气中尽是结实的脚步声和迅猛的拳风声。

表面上是那侍卫落得下风,可是仔细看去,却发现戾风的每一击重锤,都恰好被这侍从以诡异的身姿扭了开去,他的身后就仿佛有双眼睛,每一次都能恰好预判出戾风锤击的位置,而提前躲闪开来。

“不。这不可能!”不过一会,戾风停下脚步,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侍从,“你究竟是谁?你这身法,为什么能躲开我的骤拳?”

“阁下拳力惊人,爷……我自是自愧不如,那我就只能依仗身法暂时躲闪逃脱了。只是,虽说你的力量庞大,但有一点破绽却显而易见。”

“什么破绽?”戾风张大了嘴,显然不太相信。

他二十多年前已是军中武教,本身就力过常人,再者这二十年来,他也一刻未敢放松,每日以山壁为靶,练就拳力,这拳法早已是出神入化,更甚于寻常的刀枪剑戟,平常人根本难接一击,就这还有何破绽?

那侍从并未回话,而是默默地从身旁躲藏在角落的钱有为手中夺过龙雀,并缓缓出鞘。然后,他以剑尖直指戾风,满身张狂。

不知道为什么,在歆莹这行外人看来,这侍从在从拿过龙雀这一刻开始,身上的气场就完全变了。如说刚才他身形诡秘,气场隐蔽,身法高强,那这一刻龙雀出鞘开始,便是完全外放开来了,仿佛篡夺住了战场的主权,颇有风云叱咤之势。

也难怪,作为大理寺卿身旁的贴身侍从,想必应该也是有一些真本事的。

而这一次,那侍从竟然一个箭步,主动朝着戾风迎击了上去。浑身赤红的龙雀剑身,划破了空气,细看其上恺恺龙纹,竟似微微颤动起来,在每个人耳旁都惊响出龙吟之声!

“杀!”那侍从半空中怒喝一声,挥剑就向戾风照头劈下。

戾风不敢怠慢,见来人如此神势,又见那龙雀穿刺间竟然发出异常龙吟,眉目间也终于严峻起来,只见他赶忙从腰间抽出一长带,顺手一抖,竟也成一剑,举过头去瞬时卸下龙雀劈下的力,再扭手回点,手中的剑芒便绕过那龙雀,准备朝着那侍从准备落地的下盘刺去。

侍从眼见,便只好在空中调整好姿态,以双脚踩在戾风刺来的剑身上,随后借助剑身的弹性,一个后翻,便稳稳的落地。

还未站稳,戾风执剑以刺击形式,疾风骤雨般袭来。侍从眼见,便继续举起龙雀接战,很快,两人便纠打在一起,一时间竟难分高下。

“姑娘,你怎么样了?”

歆莹睁开眼,眼前正是方正。他趁着那边两人打斗之际,过来将歆莹扶起到了角落靠上墙。

“是我的问题。”方正低下头去,十分自责,“我原本只是假借你手来此地试探一番,我们随后就到,却没料到这恶徒恼羞成怒,直接下了杀手,我来晚了,让姑娘你受苦了……”

“方……大人,这不怪你,我本能逃上街去,想必这人就不再敢放肆,可是我贪想再引出阮大,刻意留下,便糟了重伤。不行你快走吧,出去后一定重判这个案子,还我们公道,还书意清白……”

方正摇摇头,并未回话,而是抬眼细细观察两人打斗,神色严肃。

在看那边缠斗两人,身影恍现来回尽是剑光,只不一会,刚才还追着人跑的戾风竟然逐渐落到了下风。而反观那侍卫,竟是逐渐掌握主动,对着戾风就尽是劈头盖脸的削刮。而那龙雀竟吟出声声愈响,破空出势让人胆战心惊。

戾风执剑去挡,竟也凭着实力依依接下,一时间两人难解难分。只不过不出这一会,他的软剑身上竟然已布满缺口,单轮兵器,此剑终究是差龙雀许多,而他壮硕的身躯之上,也划破了些许伤口,结合之前的伤一起看去,颇有些狼狈。

一瞬息间,两人跳开,各自站立。而那侍从脚下,竟是两颗尖石,更让人胆寒的是,侍从的银盔上,竟也钉了一颗尖石,已入三分。

“你,竟然耍阴的?”侍从咬牙。

戾风风中放肆大笑,脸上癫狂的表情,加上他那一身的血,活像人间饿鬼,令人胆寒。

那侍从摘下银盔,再看他那额头上,果不其然,已经顺着半边脸流下了殷红的鲜血。如果不是这银盔,只怕现如今已被射穿头颅。

“是你?”戾风忽然惊诧,歆莹听见,也抬头望去,顿时也惊异到说不出话。

“好你个方正,身居法理高位,表像上公正严明,私底下竟然胆敢放出这天牢里的邢犯,我这要是说出去,你这个大理寺卿的位置只怕也是保不住了吧!”

“如果我猜的没错,你已经坚持不下太长时间了吧。”书意冷言,他随手丢掉银盔,抹掉脸上的鲜血,“从刚才开始,你的皮肤就已经涨红,气息和步伐亦逐渐紊乱。我料你天生神力,也只是超了身体的负荷,伤敌一千字损八百而已。如果我和你对拼力量,我自是甘拜下风,只是我如果以身法与你对耗,最先撑不住的,必定会先是你。破绽,正是此处。”

戾风眼神微眯,忽然冷笑出声,从口中吐出一口血水:“那又如何!”

书意并未回话,只待风吹了半晌,院中冷落半刻,忽然院外响起哄声“京师卫到”,随后便是紧罗密布的脚步声响起,不一会,前后几十号人便涌进了院中,将几人围了个尽。

“京师卫在此,所有人放下武器,束手就擒!”

京师卫?上京城中最精锐的军队,难道是方大人……歆莹抬眼见方大人眼色也放松下来,便也猜到了大概。

“方大人,末将来迟了。”为首一人朝方正拱手。

“大将军言重了。”方正寒暄两句后,直指院中的戾风,“那人于此前锦华食肆灭门一案实有干系,还请劳烦大将军拿下,待之后我另上书,再判此案。”

“贼人,还不放下武器!”那大将军踏上前去,指对戾风横枪斥喝。

戾风环视一周,只见四周尽是京师卫的金甲银枪,正虎视眈眈地紧盯着他,只怕是他稍有动作便会被一拥而上插成筛子,此刻怕是再插翅难逃。于是,便也青紫了脸,摸着软剑,缓缓地将之放下了地。

“方大人。”戾风道,“叶某心中有一不解,为何方大人如此笃定我在这城西驿站这里。”

“我并没有笃定是谁,而只是这一切诡秘都指向钱有为这里。”

那钱有为本身想趁乱悄悄躲起,却被冷不丁一提,顿时苦下了脸。

“其一,书意确是在离家来上京时暂住在此地,如果食肆内的凶案发生时的凶器确认为这把龙雀,那不论是谁盗用了,肯定和他钱有为脱不了干系。”

“其二,按阮姑娘所言,那晚她遇袭后,被隔壁医馆唐明救下,而唐明所言是睡梦中有人隔窗呼喊说食肆内有人打斗,他才去救下了阮姑娘。经她提点,唐明医馆门口的足迹竟和食肆内后厨此刻足迹如出一辙,这说明了什么?这钱有为如此心虚胆怯,还能在伤人之后去帮人唤来大夫?”

歆莹苦笑,这正说明刺杀她的和喊下唐明来救她的是同一人呀!

此时,歆莹心中已然明了。阮大对她恐怕情深意切,这分明是在警告自己不要再进这食肆内了,以免被人发现再斩草除根。

如果她贪生怕死,恐怕再不会进那食肆。而如此之后等风波过了,阮大再背着戾风带着她远走高飞也不是不可以。

只是,阮大并未料到歆莹会如此胆大和执着而已。

可笑!真是可笑!要不是阮大现在生死不明,自己又动弹不得,她真的想冲过去揪住阮大的衣领问清楚为什么!

“所以。”方正顿了顿,“既然有人想要她活着,我便也放心让阮姑娘前来试探一二。只不过我并未料到阮大身后另有其人,且一出即是死手,让姑娘陷入了险情,这是我的过错。”

“好一个瞎猫碰到死耗子!只不过,我单让阮大屠尽了那食肆里的人,却没有告诉他我意欲何为。”戾风深深叹了口气。

方正听至此,便也顺着问下去:“不瞒你说,我确实还未清楚你深算十余年,安插下阮大在食肆内,究竟想要做什么?”

“我交代阮大的是屠尽那食肆的人,其实他并不需要杀掉那么多人的……”戾风垂下头去,就在众人竖起耳朵没有戒备心之时,忽然提起地上的软剑,用力的掷向了歆莹的方向,同时以爆发的速度,朝着阮大先前冲出来的厢房那冲去!

“我只是要杀掉这丫头哈哈哈哈哈哈哈!”

众人惊诧,满院只剩下这魔鬼般的笑声!

那软剑掷向歆莹,而戾风反向逃往那侧屋,换句话说,救下歆莹,便能让他戾风得到时间逃出生天。

说时迟那时快,人群中的两个人影同时暴冲过去,正是京师卫的大将军,以及人群中的书意。

方正愣下,眼看二人光顾着去捉拿戾风,却无人赶来救下歆莹,赶忙振臂大呼:“救人!”

其余的士兵们距离歆莹相隔胜远,本就在戾风逃走那一刻没反应过来,此时才在方正的呼喊下想要赶来救人,但软剑在空中锋芒已至,却是怎么都来不及再救下歆莹了。

而歆莹那边听见异动,一抬眼正是一柄剑芒直插眉心,奈何浑身上下剧痛无比,根本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那软剑的剑端朝着自己射来!

她闭上眼睛,想着如此来幕后黑手已经暴露,就算自己殒命,应该也问题不大了。想到不久后即将与阮爹阮二和聚,在黄泉路上再开一家食肆也未尝不可,如此想到,歆莹倒是轻轻叹出一口气,便静静接受死亡的到来。

“噗!”一声利器入肉的渗人声音传来,歆莹却并没有感受到身体传来的痛苦,她疑惑的睁开眼,却发现自己前方不远处竟站着一个人,硬生生挡住了那柄长剑。

“阮大……哥?”

待到歆莹看清楚那人时,却发现他分明就是阮大,只是此时那柄长剑已深深没入他的胸口,从背后露出染红的剑尖。他浑身上下无一处完肤,左胳膊已经从肘处零碎,他的身形颤抖不止,胸口处滴下的深红汇聚在歆莹脚边,让人触目惊心。

“……我说过,能救你……也一世,往后……你自珍重……”阮大嗫嚅,“噗通”一声跪倒在地,用本就血肉模糊的手臂伸向歆莹,最终无了声息。

阮大一直是歆莹眼中最温柔善良的人,这个曾经食肆的四人中最强壮的人倒下了,如今,歆莹她真真正正地成为了阮家最后一人。

一瞬间,歆莹流下了泪,心中百感交集,千百般思绪如鲠在喉,阮大杀尽了自己食肆一家,让歆莹落的个独身一人,如今却口口声声说“喜欢她”!

他自找办法让歆莹躲过命劫,甚至狠下心来伤了她以让她别再回去食肆,如今更是丢了性命也在所不惜,问此这般到底让她怎么想,怎么做,才是好!

而戾风那边,刚冲进厢房不一会,便被书意和京师卫的大将军重新给押了出来,想来那厢房后必有出路,只是他戾风已是强弩之末,又一难敌二,最终还是落得被抓获的下场。

“要不是先前丢了体力,又怎么会被你们这些下三滥抓到!”戾风涨红了脸,恶狠狠道。

“还不快把这恶徒押走!”方正和大将军同声一口令下,周围的军士便一拥而上,将戾风按倒在地。戾风也没挣扎,只是低埋在青石板上的头颅昂起,睁着血红的双眼紧盯着躲过杀机的歆莹。

一旁书意瞥眼看过歆莹,又看了看倒在不远处的阮大,眼神里闪过一丝复杂意味,随后便默默地戴上银盔,掩面在人群里……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