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后,腹黑将军被我搞定了衍玉陵逐汀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_(衍玉陵逐汀)穿越后,腹黑将军被我搞定了最新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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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越后,腹黑将军被我搞定了 作者:渔灯长明 角色:衍玉陵逐汀 《穿越后,腹黑将军被我搞定了》这本小说的作者是“渔灯长明”。小说详细内容介绍: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历史上无迹可寻的岷朝不说,还正正好好成了个准备去和亲的公主,脑袋里千丝万绪还没捋顺,这就要去见皇帝了。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见云,就穿那身素蓝的长袍。”铜镜里的脸蛋确实好看,比二十一世纪的逐汀好看多了,明眸皓齿,美如冠玉,即便是粗布简衣,也难掩倾城之姿... 穿越后,腹黑将军被我搞定了

第1章 和亲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佛寺的钟声敲了三响,窗外都是鸟雀叽喳的声音,春风拂过树梢,几片叶子悠悠扬扬的落在了窗檐上,禅房里睡的正香的不是和尚,而是一位姑娘。

端着盛满热水的小木盆的丫头轻手轻脚的推开了房门,朝着屋子那头正睡着的姑娘唤了几声,只见床上那位一手拽着被子盖过了脑袋,闷声嘟囔了几句听不清的。

“公主,圣上那边的侍卫来传了口谕,陛下让您午时回宫,眼下不剩几个时辰,该起了。”

逐汀猛的坐了起来,目光呆滞,直愣愣的看着桌上荡着水漪的木盆,大口喘着粗气。

莫名其妙来到这个历史上无迹可寻的岷朝不说,还正正好好成了个准备去和亲的公主,脑袋里千丝万绪还没捋顺,这就要去见皇帝了。

没办法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见云,就穿那身素蓝的长袍。”

铜镜里的脸蛋确实好看,比二十一世纪的逐汀好看多了,明眸皓齿,美如冠玉,即便是粗布简衣,也难掩倾城之姿。

可就是这样好看的公主,却要嫁给传言中残暴至极,比青面獠牙的恶鬼更恐怖的大阚朝将军。

“老天,我究竟在可怜谁啊,现在我才是那个要去和亲的。”

圣上的銮驾已经在永安寺门口等着了,逐汀简单的梳洗过后,携着丫头就往寺门赶。

“永安公主,阿弥陀佛。”

迎面走来的是寺里的老方丈,之前从见云嘴里套话,逐汀九岁时便被送来了寺中,这座佛寺也是以公主的封号命名的,也就是说,这位老和尚是看着逐汀长大的。

“方丈。”说完还是照着见云行礼的样子,朝老和尚福了福身。

“老朽年事已高,公主此去大阚山高水长,想来是不会再见了,公主幼年时常听老朽念经,今日有一句佛语想赠与公主。”

“方丈请讲。”

“一切有为法,如梦幻泡影,如露亦如电,应作如是观。”

“多谢方丈今日赠言,逐汀记下了,只是父皇的銮驾还在等着,告辞。”

此时理应落下一滴泪,以作别这座待了数年的佛寺,可此时公主非彼时公主,只能装模做样的拧出个满脸愁容来,但有一点是一样的,不论是二十一世纪的逐汀还是岷朝的公主,对佛法都有深刻的理解,从方丈说出那句《金刚经》的经典时,逐汀便知道,老和尚早已清楚自己并非彼时公主。

回宫的路上逐汀想了很多,她试图将从见云口中套出的三言两语拼凑起来,变成一个逻辑通顺的故事,可总是有零星片段的缺失,疑惑一个接着一个的冒了出来。

原公主的生母是岷朝贵妃,同皇后一道协理六宫,圣眷正浓,外祖是当朝右相萧望之,权势滔天,更奇怪的是,贵妃膝下仅有一女,逐汀在众公主中排行老幺,且不说为什么要将年岁最小的女儿送去和亲,单这金枝玉叶平白无故被丢在寺里长大这一点,就令人百思不得其解。

銮驾外可谓万人空巷,全扎在一堆等着见永安公主凤仪,有的还没上前两步便被禁军拦在了路边,只见一众平民见到公主銮驾纷纷下跪,更有甚者竟哭了起来。

“不会吧,我只是去宫中待嫁准备和亲,又不是去送死,有必要哭成这样吗?”逐汀小声喃喃着。

公主的銮驾走远了,可跪着的百姓却仍未起身,他们三个两个的互相倾诉着什么,有的还喊出声来。

“活菩萨啊,永安公主真的是活菩萨啊。”

“是啊,是啊,公主真慈悲啊。”

红墙绿瓦,祥云长梯。

再往前就是崇华宫了,逐汀步子走的稳健,可这心却快从嗓子眼里跳出来了,她深知宫规礼仪繁琐,自己又全然不知,怎么做才能不露破绽,在这具身体的生身父母前蒙混过关呢。

有了!

岷朝的天子就在殿内,天子身侧就是逐汀的生母萧贵妃。

逐汀缓步踏入殿中,垂眸浅笑,仿着寺中老和尚的模样,双手合十,微微鞠躬,嘴里念着阿弥陀佛。

“恭请父皇母妃圣安。”

只见萧贵妃板着张脸,连头都不曾抬过,倒是皇帝赶忙起身,满脸慈爱的看着这位最小的女儿,三两步上前扶正了公主微弓的身子,拍了拍女儿的肩膀,这眼眶竟渐渐红了起来。

殿中的气氛有些窒息,逐汀一时无措,皇帝的这一步举动打破了她所有的猜想,这位父亲的眼泪不像假的,那萧贵妃......

“快,父皇的好汀汀,给你母妃道歉,说你不恣意妄为嫁去大阚了,父皇给你找好了替嫁的丫头,往后汀汀就在后宫里呆着,哪也不去,好不好。”

这一句话下来,恍若三道大雷劈在逐汀身旁,她不断告诉自己不要错愕,不要惊慌,不要露怯。

能捋清楚的,一定可以。

还没等缓过来,座上那位贵妃说话了。

“永安,你幼时非说梦中有菩萨遣你去佛寺修行,吵着闹着要离开崇华宫,我和你父皇允了,你一去寺庙就是七年,就连及笄的生辰都没回来过,好不容易回来一次,又恰好赶上大阚使者来谈和亲事仪,原本说好了送你二姐去和亲,你非要出这个头,在众臣前独自揽下这亲事,你父皇就该定你个罪!佛寺清修,修的胆子愈发大了!”

谢天谢地,感谢萧贵妃大恩大德说出原委,逐汀心想,虽然嫁去大阚前途未卜,但是留在岷朝定然是死路一条,这具身体的前世没有给我留下半点记忆,既然如此,那只能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喽。

逐汀眼瞧着身前的皇帝,座上的贵妃,睁大了眼睛,硬生生挤出两滴泪来,随后双膝下跪,准备大演一场。

“一叩首,逐汀谢父皇母妃生养之恩。”

“二叩首,逐汀愿父皇母妃身体康健。”

“三叩首,逐汀望父皇母妃应我所求。”

整整磕了三下头,每一下都能磕出闷响来。

身前的皇帝长叹了一口气,半响还是问了缘由。

早编好了!

“逐汀冠国姓,便不只是父皇母妃的女儿,更是岷朝的公主,我心系苍生,挂念百姓,日日夜夜都在为国民祈福,为父皇母妃祈福,可身为公主,不该只享受公主的尊荣,我应该付出,这不单单是为了二姐,而是为了天下的黎民百姓,不遭战火硝烟的纷扰,不受生身离别之苦,父皇说已为我找好替嫁,可谁家姑娘不是父母心中珍宝呢,因为她无权无势就只能落得替嫁异国的下场?既然逐汀说了誓为天下黎民,便不会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

皇帝眉心微蹙,萧贵妃气的差点晕厥,永安公主言之凿凿,满嘴的仁义道德,其间令岷朝皇帝为之动容的,不过天下黎民四个字,后来的很多年,他再提到永安公主时,也只说了四个字。

“朕心甚慰。”

送亲的仪仗是天子亲卫,和亲公主由三皇子逐允护送至大阚皇庭。

岷阚两国皆是张灯结彩,喜气连连,百里红妆。

上至乾坤二宫,下至瓜果商贩,全都挂上了大红绣球,一路敲锣打鼓,好不热闹。

这一路上风景甚好,岷朝在北,大阚在南,从白杨看到垂柳,从黄沙漫天看到小桥流水,好不风雅。

可逐汀无心想这风光,她先想二十一世纪的自己,又想即将去到的举目无亲的陌生王朝,再想那素未谋面的将军夫婿,她往后的日子,又会是什么样的光景。

“不对!”她忍不住小声念了出来,倚着马车休息的见云被着突如其来的一声惊醒,揉了揉眼睛,直问怎么了。

“岷朝公主,嫁给大阚的将军,于情于理都很奇怪,和亲和的不是皇室的亲,如若将军娶妻,妻子身后有一个王朝的扶持,自己又手握兵权,届时功高震主,不就能只手遮天了吗,大阚的皇帝能傻的这个地步?”

见云噗嗤笑了起来,随即说到。

“公主,您忘了,您的驸马,就是在大阚朝只手遮天的昭仁将军。”

呵,真是讽刺。

送亲的仪仗在大阚皇庭的宫门前停下了,逐汀伸手撇开车窗的一角,往外探了探。

宫门内一位红衣少年身姿挺拔,气宇轩昂,骑着一匹纯白的良驹悠哉悠哉的迎了出来。

只可惜戴着白玉面具,看不清姿容,不过想来差不到哪去,见到他的一瞬间,逐汀只能想起一句诗。

举觞白眼望青天,姣若玉树临风前。

这身段,绝。

“参见昭仁将军。”

两边的随侍一并跪地行礼,才将公主从浮想联翩中拉了回来。

这位少年不是谁,正是大阚的将军,衍玉陵。

少年将军手拽缰绳,翻身下马,径直走到了公主的轿撵前,朗声道。

“公主舟车劳顿,理应回府休息,陛下那边,玉陵去问安便好。”

他的声音很好听,如沐春风,干净,清冽,像泉水叮咚,更像初雪消融。

逐汀在车驾中轻声应和,送亲的仪仗又声势浩大的转向了将军府。

......

和逐汀想象的不同,此时的将军府并没有被踏破门槛,没有看见来往宾客,也没有一众奴仆出来迎接,只有简简单单的一位老媪和一个穿着打扮形似管家的中年男人恭敬的站在门口。

这位老媪面容和善,想来是个好相与的,但是这位管家嘛.....皮笑肉不笑的,瘆得慌。

送嫁的仪仗就这样停在了将军府门口,一路上默不作声没同逐汀说过几句话的三皇子倒是开了口。

“我们岷朝公主千里迢迢远嫁大阚,没进去大阚皇庭不说,你们将军府就是这样接待的?大婚当日府上连个宾客都不曾瞧见,真当我们是好糊弄的?”

管家扯了扯嘴角,下了台阶接话,先是同老媪一道跪地行了大礼,再温温吞吞的说:“三皇子莫怪,我们家将军平日在朝中并没有几个交好的,亲近的,故而这大婚也没宴请宾客,不过晚上婚宴我们大阚朝的圣驾临席,也算给足了公主颜面,您先进府上正厅吃盏茶,我们这便迎公主入府。”

公主的鸳鸯团扇遮着脸,老媪搀着从正门进了府,门槛儿上横着一把银边蛟龙剑,说是太祖皇帝御赐,踏过银剑就是将军府的女主人了。

这座府邸实在太大,被老媪搀着不知道走了多久,只觉得背上起了微微一层薄汗,正打算张口喊停下歇会儿,这便到了。

老媪说:“公主,老奴是将军乳母,姓张,您以后喊我张嬷嬷便是,府里的银钱账目,一应用具都是老奴在管,如有需要您随时喊我就好。”

逐汀点头微笑,见云也迫不及待的想要欣赏一下自己和公主以后的新家,但突然想起了一件事,等张嬷嬷退了出去,忍不住说了出来。

“公主,适才路过府内一座小花园时,婢真真的看到一位女子,通身穿了一袭白衣是一点旁的颜色和点缀都没有,活像...丧服,也不正眼瞧您,眼里跟藏了刀似的,看那眼神就像要把您生吞活剥了,真是晦气。”

逐汀听了倒是不以为意,把团扇放在一边,开始扒拉起了桌上的零嘴点心来。

“张嬷嬷一路也同我说了不少,这昭仁将军才刚刚舞象之年,二九年纪,血气方刚的时候,又身居高位,免不了有什么三妻四妾的,很正常,只可惜本公主自小心愿便是一生一世一双人,这辈子怕是没这个机会了,下辈子一定。”

“公主良善,但您也得小心有人背后捅刀子,您九岁离宫,我和您一直待在寺中,宫里的明枪暗箭是没经历过,可如若到了这儿,将军又有几房妾室的话......”

“见云,你想多了,点到为止,不必多说。”

盘里的山药糕吃的见底,剩下零星几点碎渣,逐汀撑着个脑袋险些睡去,虽然嘴上说着不在意,但心里还是见了点波澜。

那七十来集的宫廷连续剧我快倒背如流了,若真是将军府的金丝雀,又能耐我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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