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寒雪萧泽庭(醉梦堪不破)免费阅读无弹窗_醉梦堪不破方寒雪萧泽庭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古代言情小说《醉梦堪不破》是作者“夜临霜”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方寒雪萧泽庭两位主角之间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方寒雪在暮云阁里逛了一圈,楼下楼上来来回回,挑挑拣拣,再出来时已经是一个时辰后,代雨和代杏也跟着他来来回回上下楼,出来时手上已经抱了一堆的书,就连方寒雪自己手上,也堆堆叠叠抱了许多书,结过账后,三人一起把书搬到马车上代杏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抱怨道:“公子,累死啦”代雨睨了她一眼,道:“公子都还没喊累呢,你就喊累啦?他可比我们两个抱的书多”方寒雪笑了笑,道:“不妨事,买的书确实多了些,你们两个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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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醉梦堪不破 作者:夜临霜 角色:方寒雪萧泽庭 《醉梦堪不破》小说是作者“夜临霜”的倾心力作。以下是《醉梦堪不破》内容介绍:”随后他侧身一闪,躲过一剑,左脚一抬,就将一人踢出几米开外,撞到树上,呕吐鲜血。他立刻又在空中翻身,闪避招式间找准机会,一剑刺到一人身上,利落拔剑而出,鲜血溅在地上。很显然,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方寒雪拉住缰绳策马奔驰,马背上除了他之外,还躺着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身穿绛紫色华服,随着红马奔腾,... 醉梦堪不破

第1章 坠乱 精彩章节免费试读


圣元朝1046年

秋风瑟瑟,梧桐叶落了一地。

阳光透过萧索叶中,照在人的脸上,影影绰绰。

梧桐林中,一位面如冠玉的少年身穿深蓝色锦袍,腰间别有一柄通体银白的剑,他衣袂翩飞,快速奔向一匹红马。

方寒雪翻身上马,他喝道:“俞远,你拖住他们!”

林中一名玄衣男子,腰中别着银色腰带,手握长剑身型利落,正是那少年口中的俞远,他脸上毫无情绪,一边穿梭于七八个黑衣人之间,与他们互相周旋,一边不慌不忙地沉声道:“公子放心!你先走。”

随后他侧身一闪,躲过一剑,左脚一抬,就将一人踢出几米开外,撞到树上,呕吐鲜血。他立刻又在空中翻身,闪避招式间找准机会,一剑刺到一人身上,利落拔剑而出,鲜血溅在地上。

很显然,这些人加起来也不是他的对手。

方寒雪拉住缰绳策马奔驰,马背上除了他之外,还躺着一个面容苍白的男人,身穿绛紫色华服,随着红马奔腾,在他怀中不断颠簸,双眸紧闭,眉头皱起,薄唇发黑,似是中毒。

他身上尽是鲜血,但全身上下皆无伤口,这些血,都是别人的!

男人额头满是汗水,胸膛起伏,毫无疑问他刚刚经历过一场激战。俞远周围除了那八名黑衣人,还有无数尸体横在地上,触目惊心,这八名黑衣人,原来是仅剩的“幸存者”,其余无数尸体,都已被这个面容惨白之人所杀。

身中剧毒,竟还能激战一场,且毫发无伤。

红马的速度很快,快到远远看去,只能在梧桐林中看到一道掠过的红色残影,转瞬即逝,因为速度极快,迎面而来的风把他的长发与蓝色发带吹得在风中乱舞,耳边风声猎猎作响,片片落叶时常从他身侧穿过,劲风把他的双眸打得有些发红。

身中毒素之人本不应该在马背上承受颠簸,但现下他别无他法,他之前所处之地已经暴露,万一还有源源不断的刺客前来又当如何,他只能尽快的找到一个安全居所之地,再想办法为他医治。

怀中之人轻咳几声,眼眸轻颤,像是要醒来,方寒雪瞥到男人毫无血色的脸,心中浮起慌乱,只祈祷他可千万别死,口中发狠道:“驾!”

疾行三个时辰,此时天色完全被黑幕笼罩,他也终于到达京城城门,他远远的停住了马,把马藏到一处隐匿之地,随即孤身前往城门之处。

他疾步而去,整日奔波下来,也是风尘仆仆,额头汗珠落下,他要赶在城门关闭之前,带出一个大夫来。

城门戌时正刻关,现下已是戌时!

他还剩半个时辰。

半个时辰后,方寒雪骑着一匹棕马穿过城门,往城外而去,这次他的身后还跟着一匹马,马上是位身穿灰墨色的年轻公子,随他越过即将关闭的城门。

方寒雪找到将红马藏匿之地,下马后将棕马拴到一棵大树上。

年轻公子看了眼红马,又看了看马身上的马鞍,眼中闪过一丝惊讶,他道:“这马是……”

后面的话他没说出口,但方寒雪已经知道他未说之语,道:“不错,这马正是你所想的那匹。”

说罢他把刚刚安置在草丛里的紫衣男子轻轻抱上红马,随即自己也翻身上马,将还昏迷的紫衣男子稳稳揽在怀里。

年轻公子了然一笑:“既然是这匹马,那我知道你怀中这位公子是谁了。”

他一见这罕见的红马,就隐隐猜到八分,再经方寒雪确认,心下已猜到紫衣男子是谁。这也是方寒雪进城时不能也不敢骑这匹红马的原因,太容易被刺客发现成为目标,因此他只好进城后再买一匹普通的马,一到手就快马加鞭去找贺云飞了。

方寒雪驾马转身道:“没时间细说了,恣意兄,先随我来。”

二人策马到郊外的一处宅子,方寒雪下马轻叩门扉,三下长,一下短,连续轻叩,大约三长一短的叩了两三回,大门终于被打开。

里面是位身穿布衣,面容清秀的少年,他的脖子处在衣领的掩盖下依稀露出几道狰狞的疤痕,见到方寒雪后也没看他身后的马和人,只低声道:“快进来吧。”

方寒雪点头,把红马牵到院内马厩,再轻手轻脚的把马背上的男子横抱在怀中,一路走到屋内屏风后,又将他轻轻放到床榻之上。

随后那灰墨色的公子就立刻打开手上的木盒,里面有着各种药材和纱布与银针,他取出几根长短粗细不一的银针,朝着床上之人扎了几下,随后才松了一口气,开始把脉。

把完脉,见他转过身盯着自己敲,一动也不动,过了一会儿还神情凝重起来,方寒雪心中一个令他恐惧的想法油然而生,全然失态,他愕然问道:“莫非这毒连你也解不了?!”

贺云飞摇摇头,道:“不是。”

方寒雪顿时松了一口气,道:“能解就好。既然能解,那你方才用那种眼神看着我做什么,难道是解毒之法有些困难?”

贺云飞却还是看着他,道:“清梦,你哪里受伤了?”

方寒雪被噎了一下,不解道:“我哪里也没受伤啊。”

贺云飞又道:“那你脸色怎么如此难看,若非你找我时解释一二,我都要以为身体抱恙之人是你。”

方寒雪一怔,心想他脸色很难看吗,应该是这三四日心惊胆战没休息好,再加上他来回奔波两天,今日除了喝了些水,还未曾好好吃饭,所以才显得有些疲惫吧。

他道:“恣意兄,我没事,现下要紧的是他的毒,你先帮他看看。”

贺云飞一摊手,轻松道:“他的毒已经解的差不多了。”

方寒雪心中一动,心道:恣意兄刚刚只是扎了几下针,毒就已经被解的七七八八了,医术当真精湛。

他不由得心生敬佩,双眸发亮,贺云飞一看他这表情就知道他误会了什么,连忙摆手道:“你可别误会,我扎针只是为了防止毒素扩散的太快,并非是解毒之道。”

方寒雪疑惑道:“那这毒怎么……?”

“传言几百年前,有一种秘方,据说是用几百种解毒的药材,与几百种毒性剧烈的毒素,二者相结合,从孩童时期开始每天药浴,但具体要泡多少年才可成,我不太清楚,我只知道,成功后,此人就可百毒不侵。”

方寒雪道:“恣意兄,我并非故意驳你,只是有些疑问想问清楚。你既说了百毒不侵,为何他又嘴唇乌紫,像是身中剧毒,到现在还昏迷不醒?”

贺云飞拿起茶壶倒了杯凉茶给自己喝,喝完后他道:“无怪你有此疑问,看起来确实严重了些。他中的应该是近几年新出江湖的一种毒,名叫“腐心”,若是常人中了这毒,不出一个时辰就会气绝身亡,且从外表来看,并无任何异样;

他嘴唇乌黑,形似中毒,只是因为‘腐心’这种毒是近几年的新毒,他体内无药可解,就开始以毒攻毒,所以看起来才严重些。

这也是这个秘方为何被称为‘百毒不侵’之意,不管你中什么毒,要么体内有药可解,中毒后行若无事,要么就有其他几百种毒来进行以毒攻毒,压制此毒,直至这毒再融入你身体里,下次再中,就不用惧怕。”

方寒雪听了他这些话,敬佩道:“恣意,我可真佩服你,连这种匪夷所思,闻所未闻之方你都知道。”

贺云飞放下手中把玩的茶杯,轻笑道:“这是凑巧了,你若早几日找我,我还没法跟你解释,我也是近日才翻到那本古籍,上面就记载了这药浴之道。”

他又道:“只不过这秘籍上只记载了有这种药浴之道,却并未记载制作药浴所需种种药材,据说这种方法已经失传几百年了。”

方寒雪问道:“若这秘方真这么神奇,为何依照秘方所行人这么少?又为何会失传?”

贺云飞道:“我依稀听说过,据说按照这个秘方,很难准确把控药材与毒素之量,很容易就直接让人中毒身亡,而且据说这方法在未成之时,每天都会让人痛不欲生,许多人经历几遭后,宁愿去死也不愿再受这种折磨。而且练成之人实在少之又少,因此才逐渐失传。”

方寒雪心中一凛,这么危险的秘方,确实不必再流传于世,他看向躺在床上面目苍白之人,心中有些震撼,他不是这个世界的气运之子吗,他不是有着美满一生吗?

他身为先皇后之子,就算不是千宠万爱般长大,也不应该会经受这种折磨,究竟是什么原因,才让他……

正思索着,床上之人忽然轻咳几声,从唇角里吐出几口黑血,他一惊,立刻起身伏在床边,拿手帕将他溅到身上和脸上的血迹仔细擦去。

擦到他眼下被溅上的一小滴血时,一双眸子已经半展开,他的睫毛轻颤,一双幽深黑瞳,半阖着眼,就这么静静地注视着他。

方寒雪一愣,浮现在脑海中的第一个想法竟然是,他的眼睛好好看,他的睫毛好长。第二个想法是——

他的眼神好冷。

他心中一空,搁置在那人脸上的手连带手帕立刻移开,生出了一丝介于慌张与尴尬之间的情绪,一时间脸色变幻莫测。

他心想:我帮他擦擦脸上的血而已,又没做什么,他怎么这样看我?我这么慌做什么,我这是在做一件非常正义且对的事,而且我还救了他,怕什么。

想通后他勉强稳住了自己的情绪,轻声道:“殿下,你醒了,我让人再来给你看看。”

他看向身后的贺云飞,见他一脸古怪的盯着自己,顾不得他为何这般看着他,他道:“恣意,快来看看王爷。”

贺云飞没有动,还是一脸古怪的盯着他,盯得方寒雪心中莫名,见他坐在椅子上迟迟不动,只好上前去把他拉倒床边,又道:“恣意兄,愣着做什么,快来。”

被拉到床边后,贺云飞总算是恢复正常了,给萧泽庭把了一番脉,须臾,转向他开口道:“淮王殿下已无大碍,睡一觉,过了今夜就无事了。”

“那就好。”方寒雪彻彻底底的松了一口气,心中悬着那颗大石总算是落了下来,此刻他只觉浑身疲惫,脑中一团浆糊。他连续几日劳心劳力,奔波往来,精力早已耗空。

劈山倒海的晕眩朝他袭来,他只觉眼前一黑,身子晃悠了几下就倒了下来。

倒下来前,他无意中撇到了铜镜中的自己,不由心神一震,镜中的他还是那张脸没错,只是经过几日奔波,不知何时眼下青黑一片,在夜色中格外醒目,烛光摇曳下去看当真是有些恐怖骇人。

倒下时他不禁想:萧泽庭刚刚竟然没有被他再给吓晕过去,定力真真是极好的了……

随即就彻底失去意识,陷入了意识虚无中。

睡梦中,耳畔仿佛有一道机械音时隐时现,弄得他心烦意乱,只觉得脑中血海翻腾,头疼欲裂,似是回到了这一切开始的源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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