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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代言情小说《我们的三十四岁》,现已完结,主要人物是姚沥沥程暮开,文章的原创作者叫做“稳重的虎鲸”,非常的有看点,小说精彩剧情讲述的是:沥沥从梦中醒了过来这沙发太舒服了,躺在里面就像躺在棉花糖里她看着落地窗外,发现天已经很暗了,城市披上了璀璨的外衣,不久后她也会是其中一点这房子隔音极好,她觉得比之前的公寓安静太多,难怪睡的这么安稳直到门被推开,那个穿黑色T恤的男生走了进来“是你!”沥沥从沙发上弹起,那人把钥匙和帽子放在柜子上,手一顿,看了过来,也笑了,“真巧,你还记得我?”沥沥张着嘴不知道怎么说——她可不想被人觉得自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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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我们的三十四岁 作者:稳重的虎鲸 角色:姚沥沥程暮开 看现代言情小说,一定不要错过“稳重的虎鲸”写的《我们的三十四岁》。主要讲述的是:矮木桌上放着一杯拿铁和一本《LittleWomen》,不过以后沥沥不会再翻看这本书了。她坐在沙发上放松一会儿眼睛,直到咖啡书店响起了广播,里面是一位慵懒迷人的成熟女人的声音。“各位,本人刚刚与书店原老板达成共识,从现在起这家店归我所有。那个,让我看看时间,噢...不早了,打烊... 我们的三十四岁

第1章 终于看见你 免费在线阅读

程暮开是在极度的痛苦中醒来的。

首先是四肢全身传来的细密又剧烈的灼烧感和撕裂感;然后是喉咙,正像小时候因为委屈又无言以诉的哽咽着;最后,是那颗破碎静止的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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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岁 夏

“她带着被祝福的面容离去,只留下轻轻一声叹息。”

看到书中贝斯的逝去,沥沥把书一合,往柔软的沙发后靠去,眼睛瞥向窗外。

矮木桌上放着一杯拿铁和一本《Little Women》,不过以后沥沥不会再翻看这本书了。她坐在沙发上放松一会儿眼睛,直到咖啡书店响起了广播,里面是一位慵懒迷人的成熟女人的声音。

“各位,本人刚刚与书店原老板达成共识,从现在起这家店归我所有。那个,让我看看时间,噢...不早了,打烊。”

话音刚落,一直安静和谐的书店突然响起了不小的抱怨声:这老板娘怕是开酒吧的吧?

沥沥看了看腕上石英表,才中午一点多,如果没记错这家咖啡书店每天都营业到太阳落山以此来支付在市区黄金地段的门铺费用。

即使还疑惑着,老板的逐客令已下,她只能再喝口还没怎么动的拿铁,拿起书走去书架,身边经过了一对身穿初中生制服的小孩子,正拿着漫画书边走边抱怨着。

“什么嘛,这么早就关门,以后午休都来不了了。”

那个小男生拿起小女生手里的漫画书,似乎想帮小女生买下,“没关系的,楼上也有书店,我们可以去那家作者简介看漫画呀!”

“可是楼上的书店不卖吃的,我们饿了怎么办?在学校食堂吃完饭就来不及了。”小女生耷拉着脸拿回自己的书,掏出了口袋里的零钱,“不用你给,你今天不是给我带早餐了吗?”

沥沥悄悄笑了笑,又听见小男生说,“可你也请我吃蛋糕了。”

她有些恍惚,忽然想起了自己的初中时光。她走进高大的书架,突然觉得这书架很像她初中学校的那种,老旧的木头上充斥着深深浅浅的细纹,散发出一丝古朴的甜意。

书架尽头的落地窗上挂着造型奇异的蓝色捕梦网和植物标本,被空调吹的铃铃作响,使她分不清是那玻璃容器碰撞的声音,还是手腕上两串手链碰撞的声音。她在卡帕多奇亚旅行时见过这样的捕梦网,蓝色的眼睛状,挂在树上,象征着防止嫉妒力量的恶魔之眼。再往下看,就是很现代高端的咖啡机和甜品柜了,她的思绪因此戛然而止。

脑子里穿着校服的身影突然消失,只能听见书店里的海上钢琴师轻轻的弹奏着一曲诉说给遥远爱人‘Playing Love’

“你好?不好意思,你挡住我了。”

身后响起了一声悦耳的嗓音。沥沥忙转过身去,身后站着一位高大的穿着黑色T恤的男生,脸在昏暗偏暖的灯光下十分温和漂亮。

“不好意思。”沥沥收回视线,见那男生只瞧着她身后的书架,识趣的让开了。

那男生弯腰慢慢地放好自己的书,回头看了一眼沥沥,伸出白皙修长的手,示意她交给自己,仿佛是以为沥沥是放不上去书才站在这儿出神。

“哦!谢谢。”沥沥这才反应过来,忙把自己的书递上去,匆忙间手上的手链相撞发出不小的声音,引的男生好奇的去看。

沥沥突然想把手给剁了。

这人不会觉得自己是个什么配饰都一股脑往身上套的人吧,但见男生抬高手放书的侧脸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没由来的松了口气,一时又觉得自己这慌张简直莫名其妙,还是觉得先撤为好,撒腿便走了。

路过收银台时,那一对初中生已经走了,收银台前出现了一位红裙女人。

若把盘起的头发放下,那应该是黑藻似的长卷发,她的眼睛很大很媚,但却有着与面孔毫不相称的清明眼神,结合起来一看,应该就是人们口中的智慧女人。

那女人似乎也看见她了,咧开了嘴朝她招招手。

“很抱歉打扰了你看书,但是大中午开店啊完全不是我的作风,我看你拿铁也没喝完吧?”那女人说着转身翻箱倒柜的找东西,最后不知道从哪里抽出一张小卡纸,又从包里抽出一根不便宜的牌子的眉笔,写了些什么,递给了她。

“加我微信,修整完开业的时候你再来,到时候我请你一杯呀!”

沥沥接过那卡纸,上面写着‘Morning1111’。

其实沥沥很想说自己刚刚回国就业,真的没有闲钱搭在微商身上,但还是小心翼翼的把卡纸放进了背包里。

那女人看着沥沥背着双肩包,撑着脸问她,“你是大学生?”

沥沥摇摇头,简单回道,“刚毕业。”

“毕业了?我看你长这么嫩还以为是学生!正想问你有没有想法来兼职。”那红裙女人一颦一笑十分动人,就像真的很失望似的。

沥沥知道这人是在客套,但如果她是大学生,恐怕还真愿意来这里兼职。她不喜欢自己被作为廉价劳动力被几个学分和实习证明绑架,因而拒绝了很多大学时期的实习邀请。但这里很好,有吃有喝有空调有书看,而且这个女人看上去很大方的样子。

她笑着拒绝,“这恐怕是不行,我已经成为了待被剥削的工人阶级,不过我工作的地方不远,可以经常来捧场,你们家的蓝莓玛芬真的很好吃。”

红裙女人被沥沥的话逗笑了,“我还以为你是爱看书的女文青,原来你是喜欢这家的蛋糕。你放心,以前那老板的点心师我都留下了,随时欢迎过来品尝。”

红裙女人说这话的神态似乎十分向往把这一家咖啡书店改造成甜品店。

沥沥心想你戴着这金边眼眶可比自己还像个文艺青年,她背好书包,道,“那就先走了。”

红裙女人直起身子,似乎还有些想挽留,又问,“这就走?外面太阳这么大,要不再坐会儿,或者吃个午饭,还是我让人送你?你住哪儿?”

沥沥被这一连串的问题问懵了,这红裙女人太过热情,虽然她读书时时常说自己希望来个富婆拯救自己被论文摧残的青春,但真遇到了发现自己还真只是叶公好龙,“额,我乘地铁,地铁口很近的。而且我现在住朋友家,她喊我回家吃饭。”

那女人似乎也觉得自己热情过了头,有些不情愿的撇了撇嘴,说,“好吧,那你叫什么名字。”

“沥沥,叶,哦不,姚沥沥。”

傍晚时分,沥沥把这件事分享给了自己的发小兼室友。

“富婆!?沥沥,你还真是男女通吃!”肖羽站在沙发前的瑜伽垫上坐着饭后运动,半开玩笑道,“那你不是不用找房了?直接收拾收拾跟富婆过了呗,狗富贵,勿相忘啊你。”

沥沥刚结束痛苦紧张的硕博连读,赶在二十五岁卷成了一名光荣的统计学女博士,嗷嗷待哺,不对,嗷嗷待业,却发现步入社会的第一步远不像校园里这么简单。

她现在已经财政赤字,但还是不想伸手朝辛苦供自己的老父母要钱,只等七月份入职,自力更生,目前就住在了肖羽的小Loft里面。

“都说了,现在国内房价多贵呀,租也不便宜。让你在英国的时候攒着点儿钱等毕业了能好过渡些,谁让你拿着奖学金一到假期就旅游。”肖羽揉着肚子,拿着杯子躺回了沙发。

“实在不行就找人合租呗,反正等工作稳定了再换房,问题也不大。”

肖羽坐了起来,严肃道,“我不是赶你走的意思,你是我姐妹儿,这男人如衣服,老贝回来了我就让他去住学校宿舍,只是你不能再这么没打算了啊。”

“我知道了宝贝儿!”沥沥笑着捏捏她的脸,打开了手机,想了想还是点开了微信查找那一栏,“这儿本来就离我公司挺远的,每天挤地铁也不是很方便…”她一瞥肖羽的脸色,发现并没有什么好转,她又说,“而且今天我已经问到了合适的房子,价格也在接受范围内。”

肖羽这才没好气的哼了哼,跟太后一样抬了抬手,“行吧,再探再报。”

“喳。”

沥沥住在这个Loft的楼上,因为是在商业区,晚间不免吵闹,所以她干脆坐起来再查看了一遍入职要求,看完一遍后还是没有睡意,又躺在了床上,举起手,微微握着,看着自己的指缝透出灯光,直到楼下传来了肖羽的声音。

“沥沥!小朋友‘咯吱咯吱’的吃的太香啦!我不管,我要加入!你要吃点什么吗?”

“小朋友”是肖羽养的一只金渐层妹妹,十分招人喜欢,就是有点皮,如果不是自己要与人合租,还要省着点花钱,她也想养一只小猫。

楼下肖羽又叫了一声,沥沥叹了口气,她们俩为了减肥达成过共识不做晚饭,但一到小朋友用餐的时间,总是忍不住点外卖。她反正是睡不着了,干脆拿了手机下楼,反正就在楼下的商业区,买好不过十分钟,实在没必要多花钱付那个配送费。

沥沥穿着拖鞋和睡衣,披散着头发,一手拿着手机,坐在店内低着头等着,只见屏幕亮了起来,是那个红裙女人发来的消息。

“沥沥,你在陆家嘴附近找房吗?我这里有合适的,不过是合租,不介意的话要不要看看?”

看来书店老板看见了她的朋友圈,那本来是拜托在本地的同学帮忙的,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房子,要么价格太贵,要么离公司车程太远,这下也好,本就有合租减负的打算。

沥沥眼睛一亮,正想打字回去,就看见自己的头像发回去一串长长的乱码,她愣了愣,忙回:

“那是我室友的猫!”

“想看。”

“谢谢了,麻烦你了。”

只有三句话,却穿插了两大段乱码。大概是因为走的时候忘了合上电脑,电脑端的微信被小朋友当玩具玩了。

沥沥那边正风中凌乱,店员姐姐已经把刚做好的两盒炸鸡递给了兼职的男生,并给予了个鼓励的眼神。

男生接过,有些怯怯的对这个似乎刚搬过来,但每晚准时买炸鸡的女生开口,“你好,你的炸鸡,带走的。”

沥沥手忙脚乱的打了个电话歪头听着,两手匆匆的接过,眼前的店员正想继续说些什么,就听沥沥张牙舞爪地叫道,“小羽你快去我房间,小朋友在玩我电脑!我这儿正谈事儿呢快把她给我揍下来!”说完踢踏的拖鞋跑回家了。

递出炸鸡的手还僵在半空,店员姐姐叹了口气拍拍男生的肩膀,感叹,“犹豫必然败北。“

红裙女人,也就是书店或者未来大概率甜品店小概率酒吧的老板,名字叫暮宁,发音跟Morning很像。

暮宁给她介绍的房子就在那家咖啡书店楼上的商业住宅,也是复式公寓,但更大些。

因为是商业住宅,所以不算很贵,另一名租客要了楼上一层,所以沥沥住的楼下一层算是变成了两人的公用区域,为此那名租客十分贴心的表示愿出月租的70%算作一楼的使用及过路费。

这样算下来虽然还是有点超预算,但好的是,步行至公司的时间只用十分钟,将未来的交通预算算在内,一切刚刚好。

为庆祝这一阶段性胜利,沥沥大方的请肖羽吃了饭以感谢这半个月的收留之恩,顺便利用搬家助她消化了大餐……

两人大包小包的停在门口,仪式性的拿出钥匙,打开门,入门之后才发现房子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太多。

首先,视野十分开阔,虽然家具简单,但五脏俱全,是很有质感的棕褐色实木家具,很多房东为了不被租客破坏掉好的家具都不会舍得用这么好的家具。

靠枕,沙发,窗帘多是深灰色或褐色,与木制的家具和温馨的绿植呼应,并不会让人觉得压抑,最棒的是一层的落地窗,窗外安静的星光璀璨,让人觉得身在其中又不受其扰。

“你确定你那点钱可以租到这种房子?”

肖羽把大包小包的东西往地上一松,小心翼翼的踏上实木地板,感受到触感忙抬手制止她,“你别过来,先看看脚上是不是踩了狗屎。”

“去你的。”

沥沥嗔她一声,走进房子的时候的确不受控制的看了看脚尖,别是真的走了狗屎运。她抬头一看,只见二楼栏杆旁是一间开放的书房,乱七八糟的摆了不少东西,什么篮球,电脑,漫画,吉他,乐高…而一边的两个木门都关的紧紧实实。

她想,这应该是一个阳光又开朗的大男生。

楼上正进行着“生怕房东反悔必须速战速决的赖下“式搬家,楼下的书店里,坐着沥沥那天碰到的两个人。

“我算过了,其实那件事还有一个月才会发生,而且不是什么大事,你不用这么着急的。”

暮宁左手转着盘子,右手拿着叉子,小心翼翼切下一块蛋糕送进嘴里,白了对面的男生一眼,语气不善,“而且那会儿我被抓进医院的时候,怎么没见你这么心急救你亲小姨?”

那男生还是穿着黑色T恤,低头看着书,闻言头也没抬,纠正了一句。

“你进的是精神病院。”

暮宁顿时竖起眉,把叉子一扔,来了句国骂,正要用涂着鲜红指甲油的手去敲那男生脑袋,就听见手机响了。

是沥沥发来的消息:暮宁姐,我在公寓里。我想了下,麻烦您转告您那位亲戚,他不需要支付70%,平摊就可以了,一楼他也可以用的,麻烦啦!

沥沥是个不怕吃亏的人,每当因为什么事儿破财时,她总念叨破财消灾,甚至如果一段时间太顺了她还会隐隐不安……但若她知道了让她幸福到不安的公寓房东来自精神病院时,不知作何感想。

暮宁一下换了表情,比男生手里的书翻的还快,她笑着赞叹道,“那个小姑娘还挺实诚,有便宜也不占,挺好,我欣赏。”

闻言就见那男生抬起头,露出了黑色碎发下漆黑明亮的眼睛。

他伸手拿过手机,看了一会儿,唇边有些笑意,跟被夸奖的人是自己似得,接着又放下了书开始打字。

暮宁看着他,无奈地又吃了口蛋糕,突然盯着这精致的蛋糕说,“暮开,你说我要把这家店改成甜品店吗?我可问过了,那姑娘喜欢的是这儿的甜品,可不是书哦。”

程暮开打完字,把手机还给了小姨,正好看见玻璃窗外沥沥送她朋友下了楼,他下意识低了低头,想了一下又看了上去。她跟朋友打闹的样子跟小时候一点儿都不一样,她真是变了很多。

“不用改,就和原来一样。”

程暮开看着沥沥上了楼,也收回了视线,他说,“她从小就爱看书,而且她不爱吃甜的。”

暮宁一愣,心道竟然被那小姑娘诓了,笑了一声。

肖羽走后 ,沥沥在沙发上静静地休息,绿叶一晃一晃哄睡了他,沥沥难得的做起了梦。

「注:当出现“小沥沥”和“程暮开”的名字时,表明是小时候的回忆。」

小沥沥每当下课经过教室中间位置的走廊时,总会被围得水泄不通的男生挡住路。

他们正围在那个男生身边,凑近看他带到学校的杂志。

哼,那个男生。

那个全班只有他的杂志不会被老师收缴的男生。

当然,如果把沥沥的书算做闲书的话,她的书老师也没有收过。此刻她急着去办公室抱作业本,那个被围在中间的男生,正勾着头用一种十分奇怪的姿势看那本篮球杂志——椅子前边翘起,书放在腿的膝盖上,身子往后仰着,这样周围的男生也可以看到书。

小沥沥见他那轻松惬意的样子,又想起自己不能过路,气不打一处来,却也不开口让班里的男生让让,绕了个弯跑到后门出去了。

她抱着本子到讲台时,离上课还有两三分钟,班主任就跟在她后头。她看了一眼这群男生,面不改色的拍拍作业本,说,“陈老师来了。”

人群立马作鸟兽散,那个男生把杂志往抽屉里一送,椅子熟练地回正。他抬起头朝小沥沥眨了眨漂亮的眼睛,说,“多谢课代表!”

小沥沥半眼也不想多看,一列一列的传作业,传到中间那一列,看见那个男生依然亮晶晶笑着的眼睛,心想,为什么这人老是这么开心,下回她一定要从后门偷偷回来试试。

上数学课的时候,老师夸了他,老师说,那个男生的地生会考成绩是全班第几名,全校第几名,全市第几名,并让他分享一下学习经验。他站起来有些腼腆的说,“大家要专心,下课不要看闲书。”惹得班上男生一阵哄笑。

中午,小沥沥和青亚去食堂吃饭,青亚还在抱怨,“我真不想跟那个男生做同桌,每次下课我都要走开给他的朋友腾地方。我们换吧沥沥,他真的太讨厌了。”

可真当老师调换座位的时候,青亚又很伤感,“他长得那么好看,老有好吃的分给我,作业也写的很快。我们换吧沥沥,他真的很可爱。”

小沥沥把教材一合,盖住了一本小诗集,小大人似地把手一摊,“我也不想和他坐一起,众所周知,我原来的同桌胖胖是全班最可爱的男生。”

她们攀比着同桌,而那个他们口中的男生正穿着汗湿的白色T恤进了教室,这是中午,同学们都去吃饭了,他没想到教室里还有女生,立马把身边同学掀起的衣服扯了下来盖住了小肚子,又抱着篮球朝后面打着光膀子的兄弟喊,“有女生!”

他一扭头,汗湿的头发扫过光洁的额头,小沥沥心里一阵嫌弃。

中午,有一部分同学会在食堂吃饭,有一部分会回家吃,小沥沥有的时候不吃,躲着看闲书。那个男生人缘很好(意料之中的),总托了好兄弟带校外的比学校食堂好吃的东西吃,每次都买满了20块,他吃不完总会分给同学。

这会儿他手里多了一个黑色的甜筒,笑眯眯的递给了新同桌小沥沥,“尊敬的课代表,椰子味的。”

青亚骄傲的“哼”一声,“我说了吧,我的同桌最好了。”

小沥沥看着那个男生脏脏的手在黑色包装的映衬下更显突出,又知道这个甜筒不便宜,更觉得自己的旧同桌隐隐约约被人比下去了。她头一别过去,拒绝进行这场幼稚的攀比,说,“我不爱吃甜的,而且你打完球都没洗手。”

“我的手又没碰到它!”

那个男生小声嘟囔了一句,顺手又给了青亚,青亚苦着脸指了指牙齿,“我带了牙套,吃黑的洗不掉。”

最后青亚还是吃了那个甜筒,接着一整天那个男生都想方设法让她咧开嘴笑,青亚紧紧的闭着嘴忍笑,突然悲哀的觉得还真是胖胖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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