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口碑小说《飞檐令》是作者“寥寥长风”的精选作品之一,主人公章怀章焕身边发生的故事迎来尾声,想要一睹为快的广大网友快快上车:传统古言 架空历史 双洁女主赵飞檐是亲王之女男主温令章是书香世家之子女主为爱主动求亲下嫁,成亲三日被退回了娘家...
正在连载中的古代言情《飞檐令》,热血十足!主人公分别是章怀章焕,由大神作者“寥寥长风”精心所写,故事精彩内容讲述的是:温家是书香世家没错,但到了这一朝,家门没出一个官,且温令章又是庶出。府上的下人都说,县主真是凤凰配了癞蛤蟆。赵飞檐从旁人那三三两两的听了些话来,心里自也不想嫁。可今日一见,她觉他才不是是癞蛤蟆,而是赏心悦目的紫藤花,她才是那癞蛤蟆,最不起眼的绿叶...
飞檐令 在线试读
赵飞檐第一次见到温令章,是温家来福王府下聘那日。
这一年,她十七岁!
他腿伤未愈,坐在轮椅上。旁边是一棵半枯的紫藤,伸出的枝丫上稀稀松松的开着花。他仰头看花,有些寂寥。
赵飞檐偷换了小丫鬟的衣裳,自他身旁走过,又停住步子回身,好奇的问“你在看什么?”
她本只是想偷看一眼未来夫婿的模样,看完就走,不打算叫他知道。可不知为何,她很想同他说话。
温令章转眸看她,许是意外,许是方才在想什么出神了,空了半刻,才轻轻道“花!”
赵飞檐觉他与北方男子一点都不同,他带着水,眼睛里有,声音里有,浑身都透着柔,像清澈河底的藻荇,来回扫过她的心头。“你是从苏州来的吗?”她觉这般温润的人,只有江南水乡才养的出。
他摇了头,说“凉州!”
赵飞檐不解为何会从那边来,听说他家在江南呀!不禁眉心一蹙“那儿在打仗,不太平!难道你是在那伤的腿?”
温令章点点头。
赵飞檐也点点头,“那你见过我们二县主吗?”想了想又说“她性子样貌都不如你好,也不懂诗文。你还是不要娶的好。”
这门亲事是父亲选的,但父亲并不高兴。不止父亲,所有人都在为她惋惜。她身为亲王之女,再怎么也不至于下嫁到平民之家。
温家是书香世家没错,但到了这一朝,家门没出一个官,且温令章又是庶出。府上的下人都说,县主真是凤凰配了癞蛤蟆。
赵飞檐从旁人那三三两两的听了些话来,心里自也不想嫁。可今日一见,她觉他才不是是癞蛤蟆,而是赏心悦目的紫藤花,她才是那癞蛤蟆,最不起眼的绿叶。
温令章脸上没有任何情绪,只是看着她,久久未答,忽而起了一阵夏风,吹的绿枝乱颤,人花两散。
赵飞檐缓缓睁开眼,痴望着头顶的紫藤花架,空空的,只有泛着黄的绿叶还在。
赵云绕坐在一旁“咔嚓刺啦”的啃着大白梨,谁也没同谁说话。
赵飞檐缓了缓神,身子没动,只幽幽问:“说吧,什么事。”
赵云绕不急不慢的咽下口里的白梨“也不是要紧事,只是知会二姐一声。后天三叔家赏花宴,爹说,前儿个皇后娘娘赏的的那件新衣,你要是不去,就叫我穿着去。”
经云绕一提她才想起这茬,前两年,十六岁生辰时,皇后确赏了一件蜀锦衣裳做贺礼,不在于衣料有多珍贵,而是用的金银线。前几年皇上奉行俭朴,宫内外都不敢奢侈。可独独赏她,可见不一样的恩宠。但那时也不过是,皇后娘娘想将她嫁给自己侄子罢了。她哪里敢穿,倒是云绕一见就喜欢的不得了,闹着要。衣裳里的玄机爹爹也知,任云绕哭了几日,也不松口,反倒是收在了阁子里。
“日子是哪天?”
赵云绕放下啃得参差不齐的白梨,看向赵飞檐侧脸“八月初十,后天”又带一句“反正二姐又不出门”
那件衣裳虽不知是否合身了,但可是一次都没穿,飞檐翘起头道:“谁说我不出门,后天我也去三叔家。”
赵云绕瞥嘴“小气!”
“赵云绕,你才真真小气,一件衣裳也值你惦记这么久”
云绕站起身,不悦的撅嘴“二姐少管我!”
飞檐无奈的干笑, 她今年都十六了,怎么还当爹爹的小尾巴,这分明是爹哄她来传话罢了。
“跟爹说,我会去的!”
云绕望她一眼,“随便二姐!”迈着莲花小步离去。
飞檐望着云绕身影轻叹,爹爹这是叫她与温令章和离的意思!
她与温令章成亲一个月,就被送回了福王府。
他站在红烛高照里,清冷的说“温某心已有所属,不敢误县主终身,请县主休夫!不管什么惩罚,皆甘愿受之!”
飞檐端坐在大红喜床上,抬头看他。眼中酸涩,逐渐朦胧。她动了动唇想说’娶妾也没关系!我可以容下。’可终究没说出口,施舍的爱,不是爱。
他清冷的易碎,她心碎的彻底!
初十那日,飞檐是独自去的卫王府,只因云绕等不及飞檐一块,早早先行。
卫王府的赏花宴,在京城尚算有些名气,不因多奢侈,而是胜在雅俗共赏。下到乞丐黄牛,上达公主皇子,五花八门的身份,都能同时出现在筵席上。 新奇又惊喜,最受久居深宅女眷的追捧。
“二县主,久违呀!”卫王府前门管家一见飞檐拾阶而来,早脱身迎了上来。
飞檐微笑回应“冯管家,经年未见,您还是神采奕奕。”
冯英明,四十多岁,原是在福王府做差,后来三叔家常摆宴忙的不可开交,缺个得心应手的管事,爹爹便举荐了冯管家。故而冯管家待福王府的人稍有不同,格外亲和。
“府中今日人杂,我送二县主进后堂。”冯管家在前引路,飞檐跟在后。
今日的确人满为患,还未到后院,中途就避让了好几次路。多亏冯管家在前,不消她开口。
走到后院时,去路被一群扯着画轴的人挡住,冯管家仍旧上前交涉,“打扰几位公子,这是福王二县主,要打此过往后堂去,烦请让条路”。
霎时几双眼睛齐刷刷看向飞檐,飞檐颔首微笑。忍不住腹谤冯管家,他们又不是聋子,干嘛说的这么大声还郑重其事,弄的她好像故意高调而来!
那几人不做声的顺成一排,留出一条路来,口里皆念“不打扰的,不打扰的,,县主请过,请过!”
飞檐没料到两年前衣裳,今时竟还穿的可身,一时不知该难过自己没长个,还是该庆幸没浪费这衣裳!
故而为了庆贺这件锦衣还穿得上,头上配了不少金银珠钗,一眼望去琳琅满目。这一身行头贵也重,走到哪都极显眼,也极压脑袋。飞檐的出现,惹来不少翘首。
卫王府的后院是仿江南园林制造,碧水池上起楼阁,造假山,立亭台,九曲回肠,一步一景。
池中央最宽敞处,是座水榭,专存古书和文玩珍宝。
韩策本对着窗光看砚台铭文,无意抬眸,恰好瞧见了对岸施施而过的女子。即便隔岸瞧不清脸庞,一个名字骤然到了嘴边,“赵飞檐”
同他一起来的几个公子,听到这声惊诧的低呼,具一股脑的挤过来,扒着窗户瞧。
“是她吗?没看清。”郑岐最矮,趴在窗户最下沿。
“不能吧”尚横半是自言,“她不是被退回来后,一直病着吗?”
周景逸抱臂杵在窗一侧,嘲道“什么病不病,肯定是羞于出门!“
女子消失在拐角后,几人才收回视线,依着窗继续谈。
“她有何好羞?一个皇亲,一个白衣小子。我猜八成是县主没瞧上温家那瘸子,故意找的由头罢了”郑岐替人不平
周景逸“嘶”一声,“要这么说,倒是怪了!这什么事,能叫县主刚成亲就悔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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