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整版小说深瓶(江川溶秦绯律)_深瓶(江川溶秦绯律)全本免费小说阅读

叫做《深瓶》的小说,是一本新鲜出炉的现代言情,作者“眠林沐昭”精心打造的灵魂人物是江川溶秦绯律,剧情主要讲述的是:冤枉入狱,出狱后因友人晋迹之的邀请,江川溶只得与自己最为讨厌的警局合作破案。一连串的杀人案,被害者之间毫无任何联系,却总能在尸体上找到一小撮皮肤碎屑,而它们属于同一个人.....在案件陷入僵局之时,晋迹之苦苦寻找多年的女孩突然拨打了报警电话,他发现,皮肤碎屑的拥有者跟女孩拥有血缘关系,而江川溶也发现,所有的被害人都曾登入过一个网站——那个网站,名为深瓶。人本恶,而我们之所以为人,正是因为可以控制自己的罪孽你心中的罪孽,是深海里的玻璃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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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深瓶》,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江川溶秦绯律,文章原创作者为“眠林沐昭”,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尸体是先拖到这里再吊上去的。”做完鉴定的警员说。“根据伤口的断面粗糙程度来看,凶手应该是用手锯一类的东西锯掉了被害人的头。目前还没找到,可能抛尸在另一个地方了...

深瓶

深瓶 精彩章节试读

公园里,江川溶正看着痕迹鉴定科的同事们取证。

昨天上午还在哭哭啼啼的少女现在没了脑袋,穿着小丑服被人绑着脚倒吊在高三米的单杠上。尸体下方是一滩血泊和被拖拽的痕迹。两位中年人在不远处哭得撕心裂肺,想必那就是陈果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光是听闻就足以让人痛心。

“死亡时间应该是三个小时前,今早的七点左右。这里不是第一现场。尸体是先拖到这里再吊上去的。”做完鉴定的警员说。“根据伤口的断面粗糙程度来看,凶手应该是用手锯一类的东西锯掉了被害人的头。目前还没找到,可能抛尸在另一个地方了。”

江川溶点点头,转身来到公路旁,径直走向停在路边的奔驰车。秦绯律也跟着一起来了。她被秦雀止抱在怀里,平静地看着被人群簇拥的案发现场。晋迹之坐在驾驶座,一直在看后视镜。注意到江川溶来了,晋迹之才移开眼,问道:“结果怎么样?”

“没头绪,不是第一现场。”江川溶说。他绕着奔驰车转了几圈,最后停在秦雀止的那一侧,屈起手指轻轻敲了敲车窗,说:“绯律,我想你应该知道些什么。”

秦绯律眨眨眼,偏过头看着江川溶,缓缓说道:“虽然我很难过,也很想帮你——但我不知道。”

江川溶没说什么,只是笑着观察秦绯律。他看不出秦绯律现在究竟是不是在悲伤。因为她太过于平静,甚至看见窗外路过的小狗还会开心地叫秦雀止去看。但她眼底一直是干净的,干净到近乎空洞。唯有的就是淡淡地好奇。她身子一直在发抖,尤其是双手双腿,颤抖地尤其明显——这才略微让江川溶相信了些她的说辞。

秦绯律的确处在一种情绪之中。但不一定是悲伤,也可以是其他的东西。

或许是注意到了江川溶的眼神,秦雀止调出手机游戏,把手机塞进秦绯律手里。然后按下窗户,伸手拍了拍江川溶的肩膀。没了紫外线膜的遮挡,纯净的阳光立刻浇了秦雀止满脸。他眯着眼,似乎是有些难受,于是收回了手。又感觉到江川溶在看着他,秦雀止便把身子往后了些。拍过江川溶肩膀的手搭在窗沿上,甚至掉出窗口,指腹擦着车门。

“怎么了?”江川溶笑着问。

秦雀止点了点车门,没有被阳光照射所以睁大的双眼似笑非笑地回望江川溶。“临时工,肩膀有灰。帮你拍拍。”

但其实刚才那下根本不是拍灰的力道,反倒像是想把他拍出内伤。

小孩脾气。

江川溶又开始不自觉地用牙齿舔舐虎牙的尖端。他感受到了来自秦雀止的厌恶。但无所谓。他笑着说:“多谢。”

“你现在不应该回现场吗。”

“那是他们的活。我只负责调查。”

“当然,这是你的工作。我只是想知道你们会再把我妹妹扣下多久。”

“可不能这么说。虽然我也想问绯律一些问题,但审讯室不是和她聊天的好地方——我跟易大队长可不一样。绯律这次肯定是没那么容易被他放过,至少也得盘问出她知道的大部分线索出来。”

秦雀止这才移开视线,轻哼一声,伸手掐了掐秦绯律的耳廓,温柔又带着些许严厉地说:“说。”

秦绯律咿呀着捂住耳朵,另一只手却依旧按着手机屏幕。小球在她的操控下灵活的左右摆动,躲过重重障碍。秦雀止作势要去抢手机,秦绯律这才连忙安了暂停,举起双手说:“我真的不知道啊。我只让果果帮忙证明我清白而已——我可不会教唆她自杀。哥你知道的,我不会做犯法的事的。”

“自杀?”江川溶挑眉,“绯律,陈果不是自杀。她是被人谋杀了哦。”

秦绯律一怔,猛地转头问道:“谋、杀?”

秦雀止皱眉。他单手揽住秦绯律的肩膀,呵道:“江川溶!”

“没事,哥,让他说。”秦绯律依旧是怔住的神情,语气却是出奇地平静,“我刚想起来,你刚才说的是‘不是第一现场’,对吧。”

“对。”江川溶忽视掉秦雀止警告的眼神,“她被人分尸了。身体在这,头不见了。”

秦绯律缓缓垂眼,鼻尖很快就红了,却又在下一秒轻笑出声:“那也没有找到碎屑对吗?”

江川溶说:“对。所以可以告诉我了吗?”

“嗯......你有活干了。”秦绯律摇晃着脑袋说道,“两个人。我建议你先去抓八步顶的那个。那个我可以帮你,但另一个我帮不了。不过我很期待你们把他抓起来的那天。”

说完,她把头埋进秦雀止的颈窝,低声说:“哥,我饿了。”

“乖,我们玩会儿了再吃。”秦雀止哄道,等秦绯律自己抬起头了才带她下了车,让她坐进副驾驶。尽管秦绯律依旧对晋迹之有抵触,但她显然更听秦雀止的话,乖乖地坐在了副驾驶上,一眼也没瞟身边的晋迹之。

秦雀止满意地揉了揉她的头顶,从她口袋里摸出一包纸手帕。秦绯律心领神会,抽出一张纸手帕递给秦雀止,又撕开一小包湿巾递给他。秦雀止接过,关上车门,抬起头跟江川溶对视。两人眼神相交的一瞬间,秦雀止嘴角的笑意迅速消失的一干二净。他低头,用纸手帕和湿巾仔细地擦拭之前碰过江川溶的手。在此之前,那只手一直垂在他的体侧,从未触碰到秦绯律。

江川溶舔了舔虎牙,笑着说:“秦先生还真是讲究。”

秦雀止没有在意江川溶话中的揶揄,只是看了眼不远处的凉亭,将纸巾团成一团扔进不远处的垃圾桶。

像是在宣战。

“聊聊?”

江川溶又一次觉察到了秦雀止的厌恶。

他只觉得有趣,并十分期待。

“乐意至极。”

凉亭里,两人相视而坐。秦雀止翘着二郎腿,下巴微抬,神情高傲。江川溶双手插兜,双腿大开着,笑意盈盈。两人就这么互相对望着,眼神在空中交锋,像是借此先互相较量一番。最终,秦雀止率先闭眼,看了眼轿车后说道:“我赶时间,长话短说。他们还要扣我妹多长时间。”

“难说。估计又是一整天。”江川溶点点石椅,“绯律现在表现的就是知情人的样子,易项云肯定要问清楚。”

“她故意的。”秦雀止按按太阳穴,“她……很喜欢这样干。但刚才没有骗你,她的确不知道这次是怎么回事。上回你蹭饭的时候她是不是给了你纸团?”

“对。”江川溶颔首,“写着6、12、2。塔罗牌。”

“你是怎么知道她指的是塔罗牌。”秦雀止扬了扬下巴,“该不会是在百度上搜索六号的时候,看见了弹出的‘塔罗六号是什么意思’的选项知道的吧?”

“果然是亲兄妹。”江川溶笑着说,“的确是这样。”

“把笑收一收,我知道你是什么人。”秦雀止突然翻脸,一脚踹在江川溶两腿之间的石椅上,砰的一声闷响。“惺惺作态,令人作呕。”

“抱歉,是习惯。”江川溶依旧微笑着,“那么继续吧。这些塔罗牌暗示着什么。六号情侣......花泥案对吗?”

秦雀止依旧冷着脸,但还是回答了江川溶的问题。“对。她比较喜欢神秘学,自学了塔罗。这些是她占卜出的结果。没她的帮助你们很快也能查出这起案件的凶手,顶多就是被绊那么几天。”

江川溶挑眉,笑着说:“看来绯律在这一方面很有天赋啊。的确,目前我们已经联系上工厂的老板,拿到了当初的员工手册。进展很顺利。后续的进展我都会告诉绯律的。”

“少......算了,给她说吧,免得她又乱来”秦雀止按着太阳穴,“临时工,随意把案情进展透露给平民似乎是违反规定的。”

“没事,你不会举报我的。”江川溶笑着说,“毕竟绯律之后还会被找很多次。晋迹之能帮上,但他肯定没我好用,所以你不会得罪我的。”

他很肯定。因为有钱的无业游民都有致富的路子,而能够赚大钱的人都是聪明人。

秦雀止冷冷地盯着江川溶,后者依旧笑眯眯地看着他。秦雀止啧了声,扔出一个纸团正中江川溶的额头。江川溶捡起掉落在地上的纸团打开一看。“绯律写得?”

“一个交易。”秦雀止双手环胸,“本来我妹就让我转交给你的,只是提前用了而已。”说完,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嗤笑:“你倒是招她喜欢,不如多教教姓晋的。别老跟个摄像头样的盯着我妹。”

“我努力。”江川溶笑着说。纸团上是一张简笔画。草草几笔便勾勒出一张男人瘦削的脸,能看出绘画者功底的扎实。江川溶失笑。看来秦绯律隐藏了不少线索。要是让易项云知道了她怕是真的要被关好几天。

同时,他也明白了秦雀止的意图是什么,一边暗暗感叹秦雀止的精明一边笑道:“秦先生,我有些亏啊。报酬不对等的话我很难办啊。”

他需要秦绯律协助破案,而秦雀止要他护着秦绯律。因此双方抛出了条件。秦雀止可以随时举报他将案情透露给公民,他也可以以包庇罪起诉秦绯律。手中都有各自的把柄,这才是交易的基础。

“我才是亏本的,临时工。”秦雀止突然站起,一脚踩在江川溶腿边,拽着他的衣领,几乎是鼻尖对鼻尖地对视着。他冷声道:“她没有构成犯罪,但我不想让她经历打官司这种麻烦事。交易我们俩都不亏。我知道你不在乎你警察局的工作,但我有其他的把柄,比如......”

秦雀止突然弯起双眼,本就偏狭长的眼睛更像狐狸的兽眼。他本就带着邪气和贵气,姿色也好,这么似笑非笑地望着人时便更是美了——用其他的词语来形容总觉得欠缺了什么,只好用美来形容。

江川溶的呼吸暂停了一瞬,但很快他便从美色脱离出来,眼中的笑意也随之消散,却依旧笑着看着秦雀止。

“九一三。”

被刻意压低的清朗男音像软丝绸一样紧绑在江川溶的脖颈上。秦雀止浅浅地呼气,挑着尾音问道:“筹码如何?”

秦家人真是一个比一个有意思......一只小狐狸,一只大狐狸。怕不是祖上就有狐狸的血统。

江川溶笑着回答:“当然——是极好的。所以,我要求再加个好处。保证我可以尽心尽力地干活。”

“说。”

“临时工缺钱,所以。”江川溶笑眯眯地举起双手,“金主,求包养。”

秦雀止的脸色肉眼可见的黑了下来:“江川溶,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江川溶说,“毕竟我还得给局里干活,没有充足的资金很难让秦先生满意嘛。”

不得不说秦雀止的确是美人,就算是被气得脸色发黑也还是美得动人。都让江川溶开始怀疑他的真实性别。像是又读懂了江川溶在想些什么,秦雀止拽着衣领的手又一发力,一拳打向江川溶的小腹。幸好江川溶早有准备,合腿抬膝挡下秦雀止的拳头。尽管如此,力道还是落了些在腹部,神经丛密布的皮肉阵阵作痛。

“我错了。我没有怀疑你。”

江川溶立马道歉,真情实意。铁青着脸的秦雀止明显没有因为刚才的动手略微消气,江川溶只好提示:“一点二十三了秦先生。”

显然,秦雀止的确有事。他几乎是恨恨地松了手,咬牙问道:“每月多少?”

江川溶知道他在问什么。“每周五百。大开销用发票报销。”

“成交。”秦雀止松开手,从钱包里掏出五张大钞丢给他。然后整理了衣服,又重新扎了下马尾。一切做完后便头也不回地上了车。江川溶笑眯眯地目送他,慢条斯理地捡起大钞,然后掏出手机,看着屏幕上移动的红点缓缓叹息。“还好有准备。”

晋迹之的车上一直安着定位器。晋迹之知道,他也知道,但秦家兄妹并不知道。他从来没有不把案件的相关人放在眼皮下的习惯。然而看着红点停下的地方,江川溶却忍不住舔起虎牙。

第一人民医院的精神科住院部。

看来要好好盘问一下迹之的梦中小情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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