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逍贺玦)山河利病书全集免费阅读_林逍贺玦完整版免费在线阅读

林逍贺玦是《山河利病书》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二流情话”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双男主】★ 贺玦(贺云珵)×林逍(林霜序) 开窍困难户小狼犬,诱人不自知病美人 年下,五岁年龄差 为保百姓安宁,大齐皇子林逍远赴敌国,沦为质子,忍辱负重多年,终于等到贺玦这头小狼养好了獠牙,一口咬得敌人鲜血淋漓,将他救回了家 然而归朝后,江山易主,物是人非,大齐早已不是林逍能掌控的天下,身边尽是利用和陷害他的人,为明哲保身,他如履春冰,只敢信贺玦一人,最后才发现,这头小狼,最是没安好心 架空背景,部分官制借鉴明制

点击阅读全文

小说:山河利病书 类型:古代言情 作者:二流情话 角色:林逍贺玦 古代言情分类的小说《山河利病书》推荐各位书友一读,这本书的作者是“二流情话”。完结内容主要讲述的是:三日后,贺徵给林逍备了车马,送他去皇陵拜祭先帝。贺府的下人侍奉得周到,林逍的气色短短几日已然好了不少,只是天气越来越寒,凌晨出门,他吸了凉气还是忍不住咳嗽,孟初时在他氅衣领口给他添了一条狐皮,稍稍将寒风遮去。“老师昨夜几时回来的?”林逍站在府外,问孟初时。孟初时道:“阁老昨夜快到子时才归。”来贺府几日了,林逍到现在还未正式拜见老师,那日献俘大典上,他眼看着老师已是老态龙钟,却还要强撑着与群臣斡旋,到底是白首之心不移,还是身不由己

评论专区

我妈带我去修仙:夏花的书看《公主》和《心动》足矣.此人文笔细(油)腻.但藏在文笔中的依然是一颗四十岁热衷说教唬人还道貌岸然立牌坊的心.只需当做h本子食用即可. 我在超英施展无限月读[综英美]:这种能和正方正面硬刚的风味纯真的“反派”主角不多见了 重生音乐传奇:《重生1998》作者的新书。上本书除去乱七八糟的无关内容,音乐部分写的非常好,让我重看了好几遍。这本书看书名是写音乐的,希望作者能写出精彩的内容来。 ... 山河利病书

第8章 青萍之末


三日后,贺徵给林逍备了车马,送他去皇陵拜祭先帝。

贺府的下人侍奉得周到,林逍的气色短短几日已然好了不少,只是天气越来越寒,凌晨出门,他吸了凉气还是忍不住咳嗽,孟初时在他氅衣领口给他添了一条狐皮,稍稍将寒风遮去。

“老师昨夜几时回来的?”林逍站在府外,问孟初时。

孟初时道:“阁老昨夜快到子时才归。”

来贺府几日了,林逍到现在还未正式拜见老师,那日献俘大典上,他眼看着老师已是老态龙钟,却还要强撑着与群臣斡旋,到底是白首之心不移,还是身不由己。

“上车吧殿下,宫里的人这会儿也该出发了,别叫皇上等久。”

“嗯。”林逍走到马车跟前,那赶马的车夫抬手给林逍掀帘,林逍瞧他身形魁梧,不似普通家仆,心中生了疑,未急着上车,站定了脚步再往周身瞧,七八个家仆在马车前后跟着,都是这般身形样貌。

“为何要带这么多下人?”

孟初识道:“回殿下,是将军的意思。”

林逍回忆着,与他刚住进见山阁那日相比,这两日身旁的下仆是又添了不少人,原是贺玦让手下乔装保护他的?

为何如此?

“他,可说过什么时候回来吗?”林逍问。

“没说。”孟初时道:“将军不惯在府中常住,从前出征回来,也多住在城郊军营中。”

林逍点点头,衣袍一敛,晨雾之中落下一片天青,他俯身进了马车,坐定道:“走吧。”

山路崎岖,车行两个时辰到了皇陵,贺府的车辇与宫里的车驾同时到达。

林逍率先下来,带着身后众仆,想要跪地接驾,却看见迎面下来的不是林洹,而是宫中的宦官。

来的公公身量不高,眼里透着机敏,身上的书卷气盖过了阴柔,年纪不大,一举一动却十分有规矩,林逍瞧他衣袍前襟的补子,知道是个在司礼监有位份的。

那公公命手下人仔细着祭品,怀抱拂尘,走到林逍跟前朝他行礼:“参见郢王殿下,奴才司礼监秉笔陈詹,受皇上和周掌印之命,侍奉殿下行祭祖之礼。”

“皇上呢?”

陈詹斟酌着给林逍回话:“回殿下,张首辅有事与皇上商议,现下皇上在宫中正忙,抽不开身。”

抽不开身。

林逍仔细端详陈詹的神情,看他眼神似有闪躲,应当有话隐瞒,却什么也没多问,只道:“明君良臣,殚精竭虑,实乃万民之福。”

林逍语气平稳,陈詹面色却变了几许,嘴唇微动,似是有话想说,又实在为难开口。

林逍只当作没看出来,转了身道:“请陈公公带路。”

“是。”

随行的贺府下人身份低微,入不得皇陵,林逍独自随宫里的人进去了。

皇上没有临驾,祭拜从简,林逍将宫里带来的祭品一一供到陵前,给父皇磕完了头,长跪在地,沉默不言。

在聿支的七年,苦行思变,他实在有许多话想回来与父皇说。

从朔北,到岭南,为何大齐边境屡屡动乱,归根到底,是败在一个“盛”字。

此为繁盛,大齐幅员辽阔,物产丰富,因繁盛而生傲气,看不起蛮夷小国。

有一段过往,齐朝的史料中不曾记载,林逍是到了聿支之后才了解,百年前,在聿支第一次对大齐发兵掠夺前,曾不下百次差使者前来,想要与齐朝通商。

聿支地处北方平原,气候苦寒,丰富的是牛羊马匹,匮乏的是粮衣农产,每逢冬季,他们大多靠动物毛皮御寒,然而宰杀动物的成本太高,他们需要更加实用的棉,聿支的气候不适宜种植,聿支的女子也不懂纺棉,他们愿出高于齐朝本土的价格来购买齐朝的棉衣,这等谦卑请求,却反复被齐朝拒绝,非但拒绝,还出言相辱,直言其北方蛮夷意图与天朝来往,是痴心妄想。

聿支正路走不通,便要抢。

林逍做马奴的日子,时常默温自己读过的史书,凡朝代兴衰之事,虽缘由千种,皆有迹可循,那便是,为君者,明知天下弊病,却骄盛自大,不将一时的症结放在眼里,任其扩散溃烂,等病无可医时,剜肉补疮,为时晚矣。

朔北之乱便是如此,第一次,第二次,聿支犯境,抢掠城中百姓,朝廷觉得他们成不了气候,放任其多年,直到逐州失守,聿支人一路破城,才知是亡国的祸乱。

是以,对待聿支,唯有两条路可走,要么,平视其国,与之友善交往,开放边境通商,解决他们的根本问题。

要么,直接发兵征讨,让聿支归顺我朝,俯首称臣。

林逍跪在陵前,千言万语无处倾诉,心中苦楚不已,不过,如今这般也好,这些话若是真叫父皇听见了,算得上欺君犯上了,他这是将父皇的治国之策全数否定了,如今父皇驾鹤西去,什么也不必再管,明君还是昏君,埋在土下都是一堆白骨,是非自有后世人评断。

而他自己,头上顶着祖宗的一条皇戚不得干政,山河之重,放不下也放下了。

林逍从头午一直跪到了傍晚,身后的宫人们在秋寒中陪着,冻得手脚发木,那天青背影却跪得极稳,像感觉不到冷似的,不知打算跪到什么时辰。

陈詹扬脸往天上看了看,谨慎上前,对林逍道:“郢王殿下,日头要落了,再晚些,不好下山了。”

林逍的脸颊被风吹得没了血色,嘴唇也干,听他言罢,抬头望望天,掀着衣摆起了身。

“郢王当心。”陈詹上前扶他。

“劳烦陈公公。”林逍道:“我想去归云山探望母后,不知公公可方便引路?”

“这……”陈詹惶恐地把腰弯了,“殿下赎罪,只怕是去了也要白跑一趟,太后在归云山修行,自先皇离世,这么多年没有召见过任何人,连皇上思母深切,太后也不曾相见。”

林逍没有与一个宫人为难,思量须臾,道:“了却世事也好,既如此,那便不去打扰母后清修了。”

陈詹鞠躬:“谢郢王殿**谅。”

林逍一副不经意的模样,目光却在陈詹脸上细细观量,头午便该问的问题,林逍不慌不忙现在才开口:“陈公公,可是有什么话没与我说透?”

陈詹肩膀一僵,“奴才愚钝,郢王指的是什么?”

林逍故意停顿片刻:“现如今,内阁首辅已有这么大权势,能够将皇上软禁在宫里了么。”

什么要事,非要在祭拜先帝的时日商讨。

此言一出,陈詹噗通一声跪下了:“奴才没有这样说,郢王殿下切莫误解,张阁老……张阁老也是为了皇上好,我朝有训,皇戚不得干政,他不许皇上与殿下相见,是怕,是怕……”

林逍面色沉静,轻柔语气徐徐接道:“是怕我身为嫡长,心有不甘,蒙蔽皇上,篡位夺权。”

陈詹吓得连连磕头:“奴才妄言,奴才该死,殿下切莫如此猜忌!”

林逍并没有问责的意思,轻叹一声:“公公快起来吧,你是伺候皇上的人,跪我算怎么回事。”

“是。”陈詹战战兢兢起了身,抬手沾了沾额头冷汗,见林逍眉目和顺,并无怒意,稍稍宽了心。

林逍道:“朝中的事我不该多嘴,可洹儿是我弟弟,替林家守着江山,张阁老独揽大权,皇上心性又如此纯善,烦请陈公公回宫之后,提醒周掌印一声,凡事多替皇上把关,勿要被权臣一面之言蒙蔽双眼。”

陈詹恭敬俯身:“奴才记住了。”

“走吧,今日辛苦公公了。”

“郢王折煞奴才了。”陈詹拂尘一挥,对旁边排开的众宫人道回程,伸手给林逍开路:“殿下请。”

陈詹在前走,林逍隔着半丈距离在后跟随,未走几步,忽见一物件从陈詹腰间滑落,啪嗒一声掉在了林逍的脚下。

林逍顿下步子,开口唤人:“陈公公。”

陈詹回过头,顺着林逍的目光看见了地上的玉牌,面色一惊,连忙俯身去捡,擦去上面的沾灰,惊慌道:“哎呦,多谢郢王,奴才这玉牌,是头年擢升秉笔时,周掌印赏的小礼,遗失了回去可不知如何交代。”

陈詹捧着玉牌前后看了一通,确认没有摔裂,小心翼翼地收好,复又给林逍引路:“走吧,郢王殿下。”

林逍盯着他先行的背影,面色与傍晚的天幕一同沉了下来。

陈詹这块玉牌,选的是上品和田玉,玉面上雕的水云白鹇是苏州玉器大家的手笔,就这么一块三寸见方的牌子,灾荒年景,能救一个县城的百姓。

国库没钱,司礼监倒是挥金如土,随便一个赏赐就是如此豪气。

林逍心下沉闷,未做多言,跟随众宫人离开了皇陵。

回府路上,他心绪不住翻涌。

洹儿性子懵懂,又太过仁善,身边臣子便个人生出个人的私心,有贪权的,有贪墨的,指望司礼监替洹儿压制内阁,如今一看,是空谈。

一路沉默,林逍乘车马回到了贺府,下车已是阙月高悬,见山阁的下人早已备好温水候着,侍奉林逍洗去了一身风尘。

清理完身子,孟初时将今日的药也煎好了,去房中给林逍送的时候,见他清瘦面庞上覆着阴云,想来是今日祭拜先皇触目兴叹,待他服完药,不敢多打扰,叮嘱他早些休息便退下去了。

灯熄后,林逍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眠。

伤情是有的,更多的却是担忧,斯人已逝,父皇龙驭上宾是不可扭转的事实,而今活着的人才最是艰难。

母后皈依,不见世人,这么多年不知如何纾解万般愁思,洹儿纯善,被架空了皇权,这傀儡皇帝做的,不知如何能安稳江山。

辗转几番,林逍实在不能合眼,索性起身,在房中寻了盏灯,提着出了门。

离开见山阁,他沿石板路前行,月明星稀,夜里风寒,他吸了几口凉气,又忍不住抵唇咳嗽,不过,外头不像屋子里那么憋闷,他身子不适,心绪却舒畅了不少。

穿过竹园,他到了书阁,打算找些书来打发时间,却见这入夜时辰,书阁里亮着灯,竟是有人。

老师这几日被公事绊着身,应是没时间来看书的,敬安兄院中有夫人在,也不大可能这个时候来看什么书。

是谁在里面?

林逍隔窗往里瞧了片刻,小心地迈着步子,踩石阶入阁。

书阁里点着灯,很是通亮,进门后,他将手中灯盏轻放在门口的案台上。

楼阁有三层,第一层书架摆得不满,视野还算敞亮,这层无人。

他顺着楼梯往上走,动作轻缓地到了二层。

二层藏书多些,满满当当罗列在紧挨的书架上,书架中间的过道很窄,只容得下一人,林逍在过道中穿行,朝两旁张望着。

行至一未满的书架旁,隐约感觉另一面似乎有人,但他没来得及看清就过去了。

他赶紧绕过书架,去了隔壁过道,却发现空空如也,没有人影。

上面还有一层,他提着衣摆,踏木阶上去。

这处是一方明亮屋堂,没有书架遮挡,墙上挂着字画,坐北朝南摆放了一方书案,林逍朝那书案走过去,看见砚台之中墨迹未干,桌案上铺展的,是一方暗黄绢帛,上画着舆图,是为朔北之地,齐朝与聿支交界处的九边图。

图上比例、高程、方位、坡度等勾画得极为清晰,要塞关卡也标注得很是详尽,只是……林逍用手指描摹着边境线之外、聿支境内的走势,发现祁阴山一带的关塞画得很是笼统,还出了几处错误。

这几处倒是可以理解,祁阴山号称聿支的护国天阙,地势险要,长年冰封,又有军队驻守,齐朝的勘测者想要越过去,几乎不可能。

林逍将舆图拿起来,一边细看着,一边在脑海中回忆祁阴山一带的地势。

正专神的时候,忽然身后响起了声音:“你怎么在这。”

林逍肩背一僵,缓缓回身,看见柔黄灯光下,不知在他身后立了多久的高挑人影。

贺玦。

已经是最新一章,请用手机扫码加入书架
找不到扫码入口?

点击阅读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