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的事说来话长安安安安免费小说推荐_小说完整版免费阅读妈妈的事说来话长(安安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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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的事说来话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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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的手机和爸爸的手机都有手机。

奶奶的手机是会放出很高音量的老年机,没有密码,无法拍照,可以定位,手机背面有个按钮,按一下就会连接医院的系统,到时候会根据位置,医院派救护车赶来救援。

而爸爸的手机,是市面上最新款的智能机,听奶奶说,爸爸的一个手机,能买23个她的手机,能下很有应用软件,可以看动画片,也能跟人打视频电话,不过唯一可惜的是,有密码。

安安想都没想,就选择拿走爸爸的手机。

晚上,等爸爸回来,他从门口就把袜子和鞋全脱了,而后直接跳到沙发上,两条腿耷拉着,手里捧着手机开始玩起了游戏,奶奶跟在后面捡起来摆好,发牢骚:

“你从门口进来把鞋摆好,袜子脱了放到脏衣篓里,我一把年纪了,跟你后边一直收拾,腰都弯不下去,强子,你看看别人的妈,到了我这个岁数,哪个不是在享福?”

“我在家里天天给你带孩子,做饭,洗衣服做家务。”

爸爸头都没抬,视线一直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动的眼花缭乱,直到在游戏里死了一次之后,他的眼睛才从手机里拔出来,而后嬉皮笑脸的起身,跟奶奶撒娇:

“上一天班太累了,你理解一下,我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去干这些琐事吧,你之前跟我说过的,大男人干这些事,让外人知道了看笑话。”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

奶奶看爸爸抱着她的手臂跟她撒娇,又无奈又好笑,一把将其推开,认命的捡起袜子往卫生间走去。

手机里传来复活的声音,爸爸一个跳跃,就直接蹦到了沙发上,像条死鱼一样,眼里的光是手机屏幕反射的光,手机里的小人赢了他就开心,死了他就冷脸。

奶奶叫他吃饭,他边玩手机边吃,安安叫了他好几声,他都像是没听到一样。

“你爸还跟小时候一样,干一件事的时候注意力很集中,谁叫都不好使。”

奶奶说着,细听话里还有几分骄傲。

安安抿了抿唇瓣,轻声嗯了一声,而后将头埋的更低了,对爸爸的视若罔闻无动于衷,却对奶奶的怡然自得而心底发寒。不自觉地握紧了手中的勺子,她微微抬头看向奶奶,苍老的脸上布满沟壑,满心满眼都是爸爸。

而爸爸则依旧连头都没抬。

安安想,她绝不会让她的妈妈,变成另一个奶奶。

幼儿园的老师说过,别人跟你说话,你要搭理人家,要看着人家的眼睛表示尊重,这是最基本的礼貌教养。

爸爸不是个讲礼貌的人。

吃完饭时,奶奶端着残羹剩饭回到厨房,安安拿着筷子,要踩着板凳帮忙,看的奶奶直呼别添乱了,她将安安赶出去,嘴里一直嚷嚷着:

“你一个半大的孩子,都还没水池高,用不着你洗碗,赶紧出去待着,厨房里这么小,别碍事。”

安安路过面袋时,脚步绊了一下,小手一下插进了面口袋,见奶奶要过来扶,她麻溜的起身跑了出去。

浴室里的水声哗啦作响,最近这几天九点就停水,爸爸洗澡都要将手机拿进去的,安安趴在浴室的门上听,突然,水声停了,爸爸的声音从门里传来:

“安安,你在门口干什么呢?”

“我想问问你需要毛巾吗。”

安安呼吸一紧,随口胡诌。

“不用,我这里有浴巾。”

爸爸说着,水声继续传来,安安回到卧室,从抽屉里拿出了就剩下了个底儿的护手霜,她一股脑的都挤在了手上,顿时滑腻腻的,香气已经变得刺鼻,安安站在卧室门口等着。

爸爸洗澡很快,就跟肥猪在卖掉之前为了让卖相好一点,给简单的过遍水一样。

“爸爸,抱。”

安安伸出手,爸爸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抱住安安,但抱了不到一分钟,手就酸了,想要放下,但安安死死的搂住他的脖子,只得无奈抱到床上。

脖子上黏糊糊的,爸爸下意识摸了摸,沾了一手,他明知故问的皱着眉问安安这是什么,安安耷拉着眉眼,半晌之后才喏喏说那只是护手霜而已。

爸爸受不了这种黏腻的厚重,他总说宁可皮肤干燥的起皮都不愿意像个女人一样往脸上左一层右一层的糊墙,刚往外走两步,就被安安叫住了:

“爸爸,手机好像来消息了。”

安安递过来的时候,手机屏幕确实亮了,爸爸输入密码后没发现有消息,屏幕还被他摸的腻乎乎的,他被这糟糕的情况整的心情郁闷,眉头皱的能夹死苍蝇。

“你去给我拿张卫生纸,我擦一下屏幕。”

爸爸说完,突然想到手还没洗,将手机扔到床上,他朝洗手间走去,安安立刻从床下拿出个小盒子,上面有一层薄薄的面粉,将手机屏幕上往面粉上一放,再拿起来,轻轻吹掉屏幕上的面粉,除了那一道清晰地划痕外,还能看到四个解锁时留下的浅浅指印。

不久前的一个下雨天,窗户被吹来的树枝砸破,玻璃碎了一地,有个小朋友捡起飞溅四处的碎玻璃时,手指被割破了,没流多少血,但她害怕的嚎啕大哭。

正在收拾残局老师急急忙忙跑来,从僵直的手中拿过染血的玻璃,安安在一旁看到了血上的指印。

她受到启发,有样学样,得到了爸爸的解锁密码。

将四个数字在心里默念,手上的动作飞快,纸巾她一早就拿进来了,从床底抽了一张,擦屏幕的时候脚下也没闲着,一脚将这些东西踢进了床下。

“爸爸,好了。”

在爸爸进屋的瞬间,安安上前两步,将手机递了过去,爸爸顺势接过,没出声,趿拉着拖鞋,躺在了床上,背对着安安开始玩手机,冷漠又懒散。

安安盯着爸爸的背影,看他因为刷到了视频而乐的浑身一抽一抽的,就如同一只蛆虫受到刺激不断地蠕动。

安安收回目光,离开卧室。

奶奶在客厅里忙活,将爸爸的快递纸盒全都整理打包,到时候一并卖出去,爸爸路过堆放整齐的快递盒的时候,总会有意的无意的踢上一脚,几次下来,绑的方方正正的快递盒变得松松散散。

安安搬过去一个小凳子:

“奶奶,坐。”

奶奶闻声回头,看到了脚后的小凳子,她怔愣了一瞬,然后扶着腰慢慢坐下,佝偻着身子,手上动作很麻利,跟翻花似的,半刻钟就将半米高的快递盒子分成几堆系上了绳子。

妈妈还在的时候,奶奶总骂妈妈。

说她懒惰;说她没用;说她什么都做不好,扫地都扫不干净;说她总是木着一张脸,像是死了妈;说她装文化人,整天翻书也没见有什么成就。

安安能明显的感知到奶奶的情绪变化,在最开始,她像个小牛犊子似的挡在妈妈的面前,对奶奶怒目而视。在这个家里,只有奶奶的儿子最深得她心,其她人,都是一身的毛病。

那些带着刺的委屈,最后还是被妈妈咽下去了。

妈妈像是没有受到任何影响,之前怎么扫的地,之后还怎么扫,看完的书做批注之后,又拿出一本新的书继续阅读,并没有任何明面上的改变。

安安对奶奶的愤恨,随着妈妈的开导,烟消云散。

妈妈说:

“奶奶也是不容易的人,她的丈夫去世的早,一个人把几个孩子拉扯长大,如果不凶一点,刻薄一点,在村子里是会被欺负的,流言蜚语可以杀人。”

妈妈还说:

“奶奶没读过书,也不懂大道理,安安要努力学习,把从学校里学到的知识讲给妈妈和奶奶听,让妈妈和奶奶变成更好的人,好不好啊?”

安安似懂非懂的点头。

心中还不知名的仇恨火苗随即熄灭,在一片荒芜中滋生出了爱的种子。

安安开始去观察奶奶。

这场名为婆媳的对峙中,爸爸的存在感微乎其微,年仅五岁的安安都能敏感的察觉,但他身为一个整天和兄弟高谈阔论国家政事,点评推敲时事热点的【懂王】,却开始装起了【傻白甜】。

他的每一次沉默,每一次在争吵前的夺门而出,每一次的欲言又止的拉偏架。

满脸写满了‘自私’二字。

爸爸不止一次的让妈妈去理解,去宽容,去退让,这并非出自孝心,而是因为他知道他的母亲正在行使长辈的权利去规训属于他的奴隶,只要奶奶成功,他就可以成为说一不二的王。

所以,他怎么可能站在妈妈这边呢。

他甚至会在风雨欲来时,抱走站在一旁的安安,将战场留给妈妈和奶奶。

他是故意的。

他希望妈妈得到一个教训,就算妈妈再听话。

爸爸缺席的每一个重要时刻,精心谋划的每一场算计,安安都在一旁看的清清楚楚,但讨厌会被喜欢冲刷,妈妈还在的时候,对爸爸每厌恶一分,喜爱也会上涨一分。

爸爸偶尔下班会带回来安安喜欢吃的汉堡薯条和妈妈爱吃的烧烤,这是惊喜的一分;爸爸会在朋友聚会时喝醉酒,抱着妈妈哭的眼睛红肿说他能娶到妈妈是上辈子积德,这是动容的一分;爸爸有时心情好,会将安安举到头顶,哞哞叫着说让安安骑大马,这是开心的一分。

而如今,没有妈妈的存在,他原形毕露,在此刻,安安对爸爸的喜爱全部清零。

小朋友是会比较的。

幼儿园里,小朋友们会比任何东西,比如谁吃的饭多谁就厉害,谁能调的高,谁就是最棒的。

在关于爸爸的比较中,安安拔得头筹。

这样的爸爸,在所有小朋友的爸爸中,是可以排得上前三的,安安一直引以为傲,却也在比较的过程中发现,最好的爸爸连大部分妈妈的三分之一都做不到,就已经成为最好了。

当爸爸,真的是世界上最容易的事。

工作是不负责任的遮羞布,疲惫是脾气暴躁的烟雾弹,崩溃是无能狂怒的马虎眼。

他们只要微微俯下身,就已经是最好的爸爸了。

安安带着不解和不满,始终找不到答案,而在观察这个世界的同时,妈妈和奶奶的关系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却也知道二人的关系正在往好的方向发展。

主要体现在于,奶奶会在妈妈睡觉的时候,变得轻手轻脚,也在妈妈肚子痛时,默不作声的递上一杯红糖水,转头把饭做好摆了一桌,才叫妈妈吃饭。

那些之前的凶狠尖酸,被润物细无声的温柔化解。

直到,发生了那件事。

被贴到公示栏上的照片在瞬间就打破了家里的宁静,爸爸发狂的像个野兽,他掐着妈妈的脖子,眼中猩红,感觉下一秒就会将妈妈杀了。

奶奶边叫喊着边上去阻拦,然后被爸爸推到了一旁。

妈妈和奶奶都在流泪,爸爸砰的一声将门关上,没露出半点声响,安安呆愣的站在原地,不知所措。

而如今,安安依旧站在原地,同个位置,同种表情,她看着奶奶露出的苍老褶皱的肌肤,看着她像只老黄牛一样怨声叹气,心中酸涩无比。

于奶奶眼中,背叛她的妈妈,已然被判了死刑,连带着安安,也变成了被殃及的池鱼。

“奶奶。”

安安的声音从身后响起,下一秒,两只细小的手臂轻轻地将她环抱。

奶奶身子顿时僵住,手中的快递盒子掉在地上,下意识要推开,却在触碰到的瞬间硬生生的克制住了行为,她还是没那么喜欢安安,但是却被怜悯高占枝头。

那微弱的不忍,是被妈妈夜以继日埋下的种子生长出来的花朵。

奶奶不擅长做这般亲昵的举动,含蓄的表达感情是刻进骨子里的坚持,思忖片刻,还是将安安推开,奶奶后退半步,眼神中冰冷的寒意逐渐蔓延。

她如临大敌。

即使,面对的只是一个五岁孩子无法言说的脆弱。

不断浇灌的营养戛然而止,过往被强行压制的陈旧思想卷土重来,愈演愈烈,冰冷的触须挠着心头最柔软那处的痒,在这个家里被背叛的人,不止是她的儿子。

还有她自己。

那目光过于冷漠,安安本就无话可说,此时更是连气息都堵在了喉咙里,连呼吸都变得艰难。奶奶后腿半步的同时,安安也在向后退步。

心下越发沉闷,安安开口:

“我先回卧室了。”

安安至今还毫无头绪,不知怎么找到妈妈,不知怎么揭露发现的问题,被离家的念头烧的坐立难安,她环顾四周,企图通过蛛丝马迹还原最初的真相。

妈妈。

妈妈一定留下了什么。

安安踮起脚尖,企图站的高一点,来以妈妈的视角观察这个家,未果,喘着粗气的躺在床上,耳边传来爸爸刷短视频时的笑声,手机里重复的音乐不断响起。

这样的场景发生了无数遍,导致安安一个恍惚,好似眨眼间就拥有了穿越时间的能力。

可睁开眼的时候,不该在的人还在,该在的人却消失了。

孩子是块镜子,能将所有的心思照的一清二楚,而后进行反馈,回旋镖不会放过任何一个人,即使开始并不明显,但时间一久,是鲜花是蚂蚱。

爸爸以为安安不记得,或是不懂得,所以肆无忌惮的去展现身为一名父亲和一个男人的无能与阴险,他觉得一个小孩子就算知道又能如何,就算记得也会忘记。

所以爸爸啊。

这天底下所有不负责任、懒惰又恶毒的爸爸,都将会受到最强烈的反噬。

被他们的自负和跋扈,作茧自缚的溃不成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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