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封雪花两种流水上官玄清上官元酒全集免费小说_热门小说完结一封雪花两种流水(上官玄清上官元酒)

古代言情《一封雪花两种流水》是作者““别踩蘑菇”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上官玄清上官元酒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十六年前,上官雪死于将军府中。她用命护住了襁褓中的两个女婴儿。……十六年后,上官玄清和上官元酒踏进了水天城,十六年前的雪落应该有个公道。……“你要知道,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不是儿女情长……”“我可不会为了你放弃成为天下第一!”……你为了你的理想留在麒麟城,我便在离你最近的边关守着你。你且放心去做你的天下第一,从一开始我就说过,我不会逼迫你去做一丝一毫你不愿意之事。……朝堂和江湖总有暗涌,也自有人付诸一切赌他个天光大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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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封雪花两种流水

小说《一封雪花两种流水》,此书充满了励志精神,主要人物分别是上官玄清上官元酒,也是实力派作者“别踩蘑菇”执笔书写的。简介如下:“嬷嬷您没事吧?”上官元酒忍着笑意说道,“我只伸展伸展。”“没事没事,二小姐高兴就好。”那嬷嬷倒是个会看脸色的,之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话。一路上,上官玄清都闭着眼养着神,除了吃饭的时候...

一封雪花两种流水 精彩章节试读

“哎哟,大小姐和二小姐既然要回将军府了,那姓氏自然也该改回年了。”万嬷嬷站在马车外边自来熟地说着。

“想必万嬷嬷原先定然不在母亲的院子里做活吧。”上官元酒说道。

“先夫人奇怪得很,院中两三个人也就够了,老奴自然没那个福气。”万嬷嬷赔笑道,“不过二小姐是怎么知晓的?”

“因为母亲不喜聒噪之人。”上官元酒手中佩剑掀开车窗直端端指到马车外万嬷嬷的面前。

“哎哟!”似乎是被吓了好大一跳,听声音还重重摔了一跤。

“嬷嬷您没事吧?”上官元酒忍着笑意说道,“我只伸展伸展。”

“没事没事,二小姐高兴就好。”那嬷嬷倒是个会看脸色的,之后也不敢再多说什么话。

一路上,上官玄清都闭着眼养着神,除了吃饭的时候。

跟随的将军府上的人都想来找上官玄清说话,全被上官玄清比雪还冷的眼神盯回去了。

“阿姐,”上官元酒在轿子里小声问上官玄清,“你心情不好吗?”

上官玄清嘴角微微勾,小声同上官元酒说:“我只是懒得浪费口舌。”

上官元酒若有所悟地点了点头,觉得上官玄清这个方法好。

“对了,到时候……”上官玄清在上官元酒的耳边说着。

大部队浩浩荡荡地走了半月才到水天城,二十辆纯白马车每一辆都是用千金难求的雪域驹护送的,这样一对比,将军府的马车似乎除了雍容华贵以外就再没有什么好处了。

将军府里。

吴春枝坐在正妻的位置上摆着当家主母的谱儿。

上官玄清和上官元酒进了主堂,对吴春枝行了个礼便也就起来了。

“苦寒之地里出来的东西果然不识礼数。”两人行礼的姿势并不标准,惹得坐在旁边的小姑娘笑出了声,小姑娘看上去也就是十岁的模样,满头金钗,那般年幼的脸蛋上也还施着粉黛,叫人看着滑稽。

这便是吴春枝的小女儿年如月,她的儿子今日倒是不在。

座上的吴春枝不说话,只微微露出点笑,就是这点子笑也让人觉得脂粉味道太浓。

上官元酒觉得不自在,当真是一点都不想在这呆着了,她可没忘记上官玄清的话,只笑得高兴得看着吴春枝,欢快地说:“领我们来水天城的嬷嬷说今日叫我们回来是将姓氏改成年的,夫人可知?”

吴春枝的脸色当场一僵。

“看来夫人不知。”上官元酒微微有点吃惊,很快又一副明白自己说错话的模样捂住了自己的嘴巴,求助似地看向上官玄清。

上官玄清又行了一个礼,淡淡道:“夫人有所不知,我与家妹并不打算长留水天城,更没打算改姓氏。”

吴春枝的脸色好转了很多,看着上官玄清不说话。

不说话,就是有听下去的欲望。

“我们只是到了懂事的年纪,感念父亲生育之恩,想回来看看父亲罢了。”上官玄清故意将话说一半,等着吴春枝来问。

“那二十辆马车的嫁妆你该作何解释?”吴春枝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口。

“并非嫁妆,而是行李,云游天下的行李。”上官玄清解释道。

“说的好听。”吴春枝自然是不信的。

“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上官玄清倒也不慌,只毕恭毕敬又冷冷清清的态度,叫人看不出破绽,抓不到错处,感觉不到温度,“夫人,我们住哪?”

“西边有一个空了许久的院子……”吴春枝的话还没说完就被上官玄清温柔开口给堵住了。

“我们母亲之前的院子就好。”上官玄清慢慢说,“只需每日送些新鲜菜来就好,不必有人服侍,倒不自在了。”

吴春枝听到了不需有人服侍,心里便认真思索着。

不需要有人服侍,有些印证了她们不会住得长久,还节省了几个人的开支,倒也好打发。

这样一来,又没了具体点的眼线。

不过那个人死后的院子她里里外外打扫得彻底,她们住在那里也无所谓。

要是不让她们住,叫她们起了疑心才是不好。

“那就成全你们吧。”吴春枝思索片刻后,叫人将两人带到了远思院。

院子很大,完全能养马。

也很干净,似乎定期有人在打扫。

“现夫人性子虽然娇气了些,但对先夫人倒也是尊重有礼,荒废的院子中只有先夫人曾住过的院子每月里里外外都要打扫一遍。”带她们去院子的嬷嬷瘦瘦高高的,说话也客气,脸上也有笑。

“天山有母亲的灵位,我们在这里也待不了多久,嬷嬷不必说这些陈年往事。”上官元酒笑着说,声音爽朗开心,似乎并不在意过往尘埃。

嬷嬷赔笑了几句就走了,天山的人将那二十辆马车里装得满满当当的盒子搬到院子里的仓库,还留了两头雪域驹在院子里。

“多谢师兄们了,等我们回天山了一定请大家好好吃一顿。”上官元酒笑嘻嘻地和天山的人告别,这次露出的笑容倒是真真切切的。

天山的师兄都人高马壮的,坐在马上笑得爽朗,同二人挥了挥手算是告别。

惹了京城中好些见惯了富家子弟的女子脸红留情。

玄清在院子里给雪域驹寻了宽敞的地方歇息,松了缰绳,也不束缚它们,只是示意它们绝对不可以离开院子去伤人。

“阿姐,周围有……”元酒走近玄清,在玄清耳边小声说道。

“嗯,我知道。”玄清不以为意地点了点头,心中默默感慨华年的速度快得很,“我安排的,放心吧。”

玄清拍了拍元酒的手示意她安心。

既然阿姐叫她放心,那周围那些暗处的刺客就一定是阿姐能信任之人,那她便放心。

算了,万一有人骗阿姐呢?

怎么有人骗得了阿姐?

元酒就在心里默默地纠结着。

此时大厨房已经送来了新鲜的时蔬和肉类,玄清拿着菜去了厨房,检查着佐料是否新鲜。

“我要吃红烧肉。”华年的声音悄无声息地出现在玄清身后,随后便是元酒揍华年的声音。

华年是突然出现的,元酒是察觉到华年气息靠近玄清后闪现过来的。

“诶!”华年实打实地挨了一拳,“你这妹妹怎么还打人呢!”

“吵得很,华年。”玄清仍旧是不转身地思索着今日做什么菜式。

“阿姐,你认识这人?”元酒收了拳头。

“认识。”玄清点了点头,随后又去切菜去了。

元酒打量着那少年,似乎与她们差不多大,一袭不多加修饰的普通褐色便衣,看上去倒也不是一个矫情的人,那张脸嘛,也称得上是剑眉星目的俊俏少年。他眼中满是嚣张和算计,那种与生俱来的危险气质他就连藏也不藏,就那样似笑非笑地看着你,你是算不准他下一秒要干嘛的。

阿姐肯定算得出。

再加上刚刚那一拳,他能挨她一拳还在原地不动,这就足以说明他的功力不在她之下。

应该能和她打个旗鼓相当。

元酒又在心里盘算着什么时候可以和华年打一架。

“你这妹妹和你长得倒是像又不像。”华年以为元酒和玄清应该是长得一模一样的,毕竟是同年同月同日生的双胞胎。

“同胎异卵倒也不是什么奇怪的事情。”元酒此时已经伸手去拿肉切了。

华年拦了她手上的动作,又巧妙地夺过菜刀。

“行了,我来做,我怕你给我下毒。”华年笑嘻嘻地说道。

玄清乐得自在,去洁了手,理了理自己身后的长发,就走到房间里,躺在老爷椅上闭目养神了。

“阿姐,阿姐,你这椅子哪儿来的。”元酒不知道什么时候又跑进来了。

“我让华年带的,你房间里也有一个。”玄清现在要多休息一下,毕竟晚上有大事要干,“我晚上的时候会排查院子里面有没有什么不该出现的东西,有些动静你也不必担心,睡就是了,明天早上我还有事情要你去办。”

“好!”元酒听到玄清有事情让她去办就高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倒不如出门去找点乐子。

“大小姐,二小姐,将军回来了,叫你们两个过去问话。”院子外面有女使传话的声音。

玄清只好起身,理了理着装,就带着元酒去了大堂。

还是按照规矩对年远荣行了礼,又规规矩矩地起身。

才不管年远荣要不要她们起身,就当不知道这个规矩。

因为一旦做了别人叫才起身的规矩,那女人之间就又多了互相折磨的法子。

那还不如直接就当作不知道。

等被人点醒告知了再说。

不过恐怕整个将军府都不会有这样好心的人了。

她们俩也乐得自在。

年远荣如今四十有五,双眸却依旧神采奕奕,比年轻的男将军多了许多岁月沉淀下来的稳重和威压。

他那双像狼一样的眸子在看到玄清和元酒的时候,双眼中流出淡淡的悲伤和情意,但也只是一瞬,毕竟他是个为了家族什么都做得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成全当年信誓旦旦许诺给上官雪的“一生一世一双人”。

“可住得习惯?”年远荣先问些无关紧要故作关心的小问题。

“那院子是母亲之前住的,倒也安心。”玄清才不回答他习不习惯,两个答案都是错的。

“嗯,”年远荣得不到答案也不好发火,毕竟他心里还打着其他的主意,“明日我会叫人去量你们俩的体型,好让裁缝做几件能参加宴会的衣裳。”

他顿了顿才说:“过几日丞相府中设宴,我们全家自然也是要去的。”

“是。”两人回了话也就回院子了。

“阿姐,我一点也不喜欢这个父亲。”元酒小声地在玄清耳边说。

“为何?”玄清眉眼间露出点笑意,小声地问着元酒。

“若是真正慈爱的父亲十六年没见到孩子,那见面时应是声泪俱下关心得不能再关心,而他呢,只不冷不热地问了几句,还用我不喜欢的目光打量着我们,我也说不清楚那是什么目光,总之就是非常不喜欢。”元酒认认真真地说着。

那种眼神不是父亲看女儿的眼神,更像是在看工具,看看两个生得不可方物的工具能为他年家铺哪些路。

玄清察觉到元酒的失落,元酒是个重情的性子,虽然她不曾说过,但玄清知道,她对这个父亲是有念想的。

玄清放柔了声音,淡淡问:“元酒可想要父亲的光爱?”

“以前是想的,如今见了他,就一点也不想了。”元酒摇了摇头,心里的失落上了心头,很不是滋味。

“人一辈子总要有不圆满的地方的。”元酒虽重情但也通透,玄清还是宽慰了两句,“长痛不如短痛。”

元酒双眼亮晶晶的,笑了笑,点了点头。

只要阿姐一直在她身边就好,元酒这样想。

玄清此时又开始盘算起年远荣心里的想法和心性。

年远荣好歹是个镇国大将军,现在的诸多荣耀确实是当年帮玄武国皇帝打江山一刀一枪杀出来的,远思院周边玄清安排了那么多暗卫他肯定也是有所察觉,却连问也不问,可见这父亲不仅没有半点亲情可言,还打算坐山观虎斗。

早点让元酒看清楚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只利大于弊。

这样一说来,他坐山观虎斗也是好事。

玄清便觉得将来有些事情她也就不必手下留情,免得再生事端劳她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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