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然陈以泽(夏日雨悸)全章节免费在线阅读_夏日雨悸完结版阅读

小说《夏日雨悸》,相信已经有无数读者入坑了,此文中的代表人物分别是阮然陈以泽,文章原创作者为“迩仔”,故事无广告版讲述了:[面乖软甜实则性子死倔的拽姐×面如春风实则更别扭的执拗少年] 十七岁的阮然惊鸿一眼见过一个少年少年眉眼极黑,傲岸俊挺,待人皆有笑意国旗下的讲话后他收割不少“颜粉”在青春期情感萌芽的时代,大胆积极的少女前赴后继地向他传递不少情书,就连阮然都没意外成俗毕业典礼前,阮然叫住他:“陈以泽,毕业典礼结束我们就在这碰面,我有事要给你说”酝酿许久的喜欢终于要表达在阳光之下时,她才知道他签了经纪公司毕业典礼后他嘴角带笑,眼眸微垂,手攥成拳,压住情绪道:“什么事?”阮然把信封藏在手后,搓成团,摆手故作无事,“散伙饭,就吃铁锅炖大鹅吧!”-她再次见他,是在他的演唱会上露天体育馆内,他粉丝叫喊声令人震耳欲聋普通的她掩在人群中看舞台上的他闪闪发光演唱会结束,阮然擦擦泪,正要把稀碎的青春扔进垃圾桶,就被人提溜住衣领扔进车里男人把她抵在车壁,嗓音微哑:“夫人,今个儿戏有些过了”注意:[平淡校园文,慢热,微群像][男主不是爱豆,没有对不起喜欢他的人][校园文,不搞娱乐圈后期可能会写一点儿都市,但也不会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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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你怎么想的


刚合上日记,陈以泽就被一阵响铃震得脑袋疼。

他点开,懒懒道:“喂。”

“哥~~”手机那头哭得是一个惊天地泣鬼神,“你是不是把大明湖畔的韩鸣给忘了!”

韩鸣这人是以前陈以泽在国际学校的好友。

俩人不浅的缘分从幼儿班一直到高一末,陈以泽走。

“泽哥,开学第二天我就忍不住地想你,想你,想到茶饭不思,游戏也不愿打。”

陈以泽扬唇:“要不然,你来云城。”

韩鸣和陈以泽不同,他学籍本就在宜西。

陈以泽学籍一直在云城,小升初回来考试,找好学保留学籍,初升高也是如此。

暑假的时候,可能是青春期的叛逆,和他爸妈吵了一架,双方最后各退一步,允许了陈以泽回云城上学。

陈以泽把手机放在桌上,抿了口水:“纠正一下,我们这一个星期前就开学了。”

“卧槽,你别诓我!”韩鸣摆明不信,“昨个儿9.1。”

“嗯,他们八月底就开学了。”陈以泽刚开始也以为他们9.1开学。

他又说:“云城早上六点二十到校,中午不能外出,晚上八点半放学。”

韩鸣:“哥,你闹我玩儿呢。”

他嘴上叨叨不信,心里头却信了五六分。要不然怎么说他泽哥都不搭理他。Q连个消息都不回他。

韩鸣把陈以泽想得太好,陈以泽纯纯是不愿理他。

陈以泽说归说,韩鸣也听归听。都知道,韩鸣不会来的。

陈以泽从书桌,随手拿出一张试卷,写了起来。

他写完数学选择,就看见韩鸣一长趟子的语音消息。点开,无聊的写着题,一心二用地听完他的絮叨。

写完试卷,陈以泽直接给韩鸣发了俩字——晚安。

韩鸣纯属无以抒发聊赖,这种病,还是题太少。

两天后,韩鸣就收到他泽哥对他独一无二地宠爱。

五三各科一套,以及高三理科综合那一本都没落下,又关爱的送他一套天星教育试题。

他怎样哭闹陈以泽是不知道,顶多他把手机一扔,任凭对面韩鸣撒泼打滚。反正舞不到他面前。

子时的皎月澄澈清亮,银辉落洒满地。

楼上的夜,黑漆漆的。楼下的夜,静悄悄的。

-

六点,晨阳已经挂的不低了。

茂密繁盛的大树,掩住晨光。

阮然仰头,透过枝梢看见了倾泻下的金光。

他们一只手拿着在包子铺买的包子,一只手端着豆浆。

吃一口,喝一口。

阮然舒爽的眼尾眯起,一天的光景中,她最喜欢现在。

微风轻动,头顶翠绿的枝叶哗啦啦地唱交响曲。再多的烦恼,此刻好似都不再令人忧愁,都被刚才的清凉一扫而尽,随风去了远方。

繁华扰人,少男少女的窃窃私语的嘈杂声,早点叫卖的广播声,叔叔阿姨摊子的滋滋冒油声……都交汇在清晨曦阳里。

光芒下尘雾飘扬,阮然好似听见有人喊她,她高高扬起的马尾一甩在身后,回头。

是,陈以泽。

他站在对面大姐的煎饼摊旁,笑着朝她招手。

少年长身玉立,身姿清俊,与周围的喧嚣仿佛置于两个世界。

看看来往车辆,找准时机他跑了过来。

四人一起回了学校。

一走到教室,白杨就歪在课桌,神情沉沉的。

住校的学生,大多都去跑早操了。趁这会儿人少,阮然和林子茉拿着杯子去接水。

她们拢共抱了四个杯子,就是他们四人的。

她们学校饭卡能并当水卡用。

卡一插上去,林子茉就被大款的金额震得咂摸嘴:“他这么有钱的吗?”

今儿用得是陈以泽的饭卡。

将近1000块的余额,对于他们这种一月饭卡三四百的人来说,真是泼天地有钱。

阮然长睫微动:“我一次一百一百的充费。”

林子茉:“我比你强点,我充二百。”

阮然觑她眼:“……”强了一倍。

李女士那是严格按照她的花费情况内给钱,绝对不会养成孩子大手大脚的习惯。

用她的话说,钱,在温饱之外,就该花在刀刃上。

阮然捧着她和陈以泽的水杯往八班教室走,她从后门一进就看见了背对她的少年。

陈以泽接过水杯道了声谢。

阮然把饭卡递给他,难得调侃:“大佬,你还真有钱!”

他很自然接道:“请你吃饭啊!”

“咿~~”林子茉说,“那我们呢?”

他笑:“一起。”

白杨这会儿成了人,立马不困:“还有小爷!”

陈以泽一概点头。短短几天的相处,他们之间的距离无形中拉近许多。

下午第一节英语,大部分人都兴致缺缺,秋乏困怠。

初秋的天,还是一如既往的热。

若不是日历明明白白写着立秋,只凭温度,都以为还停在夏季按捺不动。

窗外的枝叶被缠来的风带的飒飒作响。

教室里,英语老师讲着她印发的课下练习题卷。

阮然英语一点都不好,150分的题,她连90都不好捞。经常借赵可一的英语笔记。

救人的下课铃响,熬人的一堂课终于得到解放。

英语老师敲敲课桌,示意他们坐好。临走前还给他们布置一篇英语课本上的小文章背诵。

就是因为英语学的不咋地,所以对英语老师的惧怕,无端比别的老师生的多。

英语课一结束,阮然没心情的趴在桌上闭目修神。

陈以泽的试卷很干净,只有寥寥几笔红字体。

一下午,阮然的头都是垂着的。晚饭她都草草敷衍几口了事。一想到明天的英语抽背,她是啥心情都没有,就感觉自己是明天那个“幸运儿”。

都看得出她的不对劲,那俩损友知道她是哪儿不舒服,陈以泽不清楚:“怎么了?胃不舒服吗?”

他说着,就来开随众挂在课桌一侧的书包,拿出一包胃泰冲剂,起身拿起她的水杯就要去打热水。

阮然抓住他冷白的手腕,摇摇头:“没有,你继续吃饭就行。”

从周二他们连续三天晚饭都在吃陈以泽家里送的饭菜。

“不舒服就要说出来。”他墨深的瞳孔透着认真。

林子茉咽下小馄饨,“软宝就愁的,她怕英语老师明天提问。”

阮然顺时叹气,认命地掀开书背了起来。

起初第一遍还能入心,第二遍脑袋就有些沉,第三遍她就格外困。

白杨咽下去蔬菜,道:“我同桌英语可比“可不可以”强多了!”

他说的那气势不知道还以为是他,林子茉为了让他认清身份,道:“那也不是你。”

白杨摆摆手:“我同桌和我差不多。”

阮然被一打岔,心情松不少,想起谢顶儿经常说的话:“米查(chá方言,电脑打不出)多了喝不了。”

“米查”是谢顶儿老家那的方言老话。米查多了喝不了,意思是饭面汤做多了,吃不完。

“你就别跟谢顶儿站一排了,赶紧给我同桌说说好话,让你英语提上去。”白杨道。

阮然也发现陈以泽英语题做的很快。于她的天文,在他眼里犹如小儿科:“你英语能考多少?”

陈以泽修长的指节弯曲反扣在桌上,眼底泛着细碎的星光:“140还是可以的。”

他从小上的就是国际高中,语言类浅显的会几种。

阮然眼睛倏的发亮,愁闷的氛围一扫而光,她书抵着下巴,脸蛋净白的一点点肉被上推。看着软软的,很Q弹:“陈同学,有没有好的学习方法,请不吝赐教。”

陈以泽眼神扫过她脸堆的婴儿肥,眸光一闪,长睫往下遮住眼里的光影。他拿起筷子,道:“先吃饭。”

她笑眯眯地放下书,夹起一大块肉,嗷呜一口吞下。

“软包,上辈子饿死鬼托生的?”白杨瞅见她高兴,以免某人得意忘形,他这个最佳“好”友必定要敲打她下。

学生时代的友情干净纯粹,几天就能打成一片。再加上不见外的几顿饭友谊,阮然自然地把陈以泽划为自己人。

吃完,她乐滋滋的和林子茉打好四杯水。

陈以泽手一碰水杯,猝不及防地被炙热一烫,他题外地说,阮然很喜欢热水。

因为他好几次看见阮然在水还算热的时候,咕咚咕咚的能喝好几口。

阮然对他的话点点头,白开水她确实喜欢热点的。

正题回归,她拿出小本本就向陈以泽请教英语。

陈以泽不吝啬,说了自己觉得还行的方法,让她试试。

阮然的单词量真的不多。

陈以泽建议她多背小短文。首先读一遍,把不认识的或不会读的单词标出来,第二遍就逐字逐句的翻译。短句也记得标出来。待把英文读熟,以及印象中的汉语意思大差不差就可以尝试去背诵了。

一篇文章下来,起码不眼熟的单词有了记忆,短语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能用到。

平时做阅读理解的时候,掐准一篇多长时间。平均下来,其实就是八九分钟,甚至更短。

他做题习惯就是大致浏览一下题,以及题干中的重要语句,之后再去文章里找寻答案。

像阮然词汇量少,也用这种方法就好,只是文章里的有些单词可以先标出来,在做完题后再查。然后写出词性和意思。尤其是出现频率高的单词,更是要背记。

阮然听完,看他的眼睛更加亮,“那我试试。”

陈以泽给她打防预针:“我的学习方法不一定适用每个人,若是结果不好也只是不合适,并不是你不可以。”

她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眼睛像嵌入碎光:“我知道。”

“谢谢你。”她说。

他真诚的望着她,回:“我们不是朋友吗?”

她唇边的梨涡变得有些深,就那样看向隔着一张课桌的少年。

对面的少年一身黑白拼接的短衫校服,黑色袖边围圈缝制与肩部白布撞在一块儿。

后门大敞敞的开着,窗户也没关。

下午,沉落夕阳的余晖从后门悄然漫步进教室,桔黄色的光映在少年侧脸,他身后的光芒大盛,毫不收敛。

背光的少年,除了对面的少女,没人发现。

一阵穿堂风过,哗啦啦的掀起书本。

有同学的单放桌角的试卷都被高高扬起,悬在灯光处,晃晃悠悠地飘荡。

继续移动的橘光也与少女打了声招呼,耍赖地躺在她额前的发丝上。那缕调皮的光映衬在她瓷白的脸上,少女映在光里,静静的,悄悄的。

除了对面的少年,没人看得见。

风静,声动。

教室如一滴水落入滚烫的油锅里,滋滋啦啦乱成一团。

高昂的调子再没能止住。

晚自习铃响,也没能压下水珠想跳出锅里的梦想。他们继续大声探讨着,叫嚣着,疯狂地畅谈着青春。

一个身量不高,面露凶恶,戴着银丝框眼镜的半老头,蹭蹭冒火,从八班教室后门走进来。

“干什么呢!都在干什么!没听见上课了吗!”他高声的调子令缓过神的八班瞬静,“我在一楼都听见你们班嗡嗡说话!”

他气势汹汹,边走边吼:“全楼数你们班声最大!”

走到一个小姑娘面前停下来,分贝突然变平,调子颇有阴阳怪气地起伏:“拿出来!”

小姑娘有些颤的答:“啥都没有。”

他眼镜片一闪光,让女生起来。他开始翻桌洞,就连书包都没忘记摁摁。

最后从桌上的夹书里翻出一本用学生报纸包着书皮的书,他不大的眼快眯成一条线,睨了小姑娘一眼。掀开两页,皱的脸终于展开笑。

“这是什么?”他低头,眼睛从鼻梁处下滑,有些阴暗,和影视悬疑剧里的坏人片段很像,一样骇人。

小姑娘垂头,没说话。

他卷起那本小说,没再问小姑娘的错,走到讲台狠狠敲了一下:“都高二了,还静不下心!那你们来干什么!第一次给你们机会,下一次别管是谁,只要让我抓住,直接回家反省!”

他眼神冷冷一扫众人,最后定在后头。

白杨略微紧张,看见他玩手机了?

不对啊,老刘头的作风,该直接搜,打他个措手不及!

他扶了扶镜架,最后喊道:“陈以泽,你出来。”

说完,就背手出去。当然,手里还有被他撕碎书皮敲打皱折的小说。

阮然见人离开,转眸询问白杨。

白杨摇摇头。

高二级部主任,办公室。

级部主任把小说扔放在办公桌上,坐进办公椅里后,他也示意陈以泽坐。

见他坐好,级部主任喝了口水,问:“你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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