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小说 其他类型 首富千金资助我的贫困生男友六年完结版林承陈子姗
首富千金资助我的贫困生男友六年完结版林承陈子姗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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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子姗

    男女主角分别是林承陈子姗的其他类型小说《首富千金资助我的贫困生男友六年完结版林承陈子姗》,由网络作家“陈子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入职后,工作很忙,我近乎淡忘林承这个人。直到陈氏总裁换人的消息传出。有人说是他自己辞职,也有人说是因为他拒绝了陈家千金被赶出门。个中真假,无从得知。直到陈氏发布一则公告。隐蔽地在行业内将林承封杀。也是那时我才得知,他最后并没有和陈子姗在一起。但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则无趣八卦而已。几天后,房产中介告诉我,我一直挂牌的老房子终于找到了买主。看见林承的名字时,我没有什么情绪。只是按照流程办完了所有手续,从始至终没有与他见面。后来听人说,林承开始在小城里搞旅游开发,好像是要当个村镇企业家。新年,我莫名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消息。“新年快乐。”我向上翻了很久,直到最上面,才想起这人是林承。他换了很多号码联系我,我拉黑到最后也累了...

章节试读

入职后,工作很忙,我近乎淡忘林承这个人。
直到陈氏总裁换人的消息传出。
有人说是他自己辞职,也有人说是因为他拒绝了陈家千金被赶出门。
个中真假,无从得知。
直到陈氏发布一则公告。
隐蔽地在行业内将林承封杀。
也是那时我才得知,他最后并没有和陈子姗在一起。
但这一切对于我来说,也不过是茶余饭后的一则无趣八卦而已。
几天后,房产中介告诉我,我一直挂牌的老房子终于找到了买主。
看见林承的名字时,我没有什么情绪。
只是按照流程办完了所有手续,从始至终没有与他见面。
后来听人说,林承开始在小城里搞旅游开发,好像是要当个村镇企业家。
新年,我莫名收到一个陌生号码的消息。
“新年快乐。”
我向上翻了很久,直到最上面,才想起这人是林承。
他换了很多号码联系我,我拉黑到最后也累了,便随他去。
这两年,他一直在给我发消息,但很多都进了垃圾箱。
“染染,新年快乐。今年你也没回来,是为了躲我吗?”
“你还记得我们一起看星星的那座山吗?我把它开发了一下,在山顶修了几座观星台,以后就再也不用坐在地上看星星了。”
“生日快乐,我给你订了蛋糕,你不想拿也没关系。”
“中秋快乐,吃月饼了吗?”
“今天我回我们的高中了,还坐了以前我们总一起坐的秋千。它的铁链都老化了,恐怕承不住你再坐在我腿上了。抱歉,我又在胡思乱想了。”
“元旦快乐,又过了一年没有你的日子。”
“染染,最近我总睡不好,总梦到我们上学时的事。如果能再来一次,我宁愿我没有被资助。那样,是不是我们就能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耐着性子,最后回复了他一次。
“林承,你的心变了,无论再选多少次都会是一样的结局。”
“以后,不要再打扰我了。”
发完,我拉黑了这个号码。
13
再接到林父林母的电话,他们看上去老了很多。
头发也一夜花白。
他们告诉我,林承进了医院。
他带投资商上山考察时被陈子姗找的人恶意报复,从山崖上推了下去。
撞到了脑袋,现在还在医院ICU里躺着,很可能再也醒不过来。
他们哀求我,回去看一看林承。
因为医生说一些重要的人的声音可能能够刺激他苏醒。
林伯母流着泪说。
“小染,对于林承来说,你是最重要的人啊。”
我沉默了很久。
最后,摇头说了“抱歉”。
入职两年后,我在一场酒会上见到了陈子姗。
她告诉我,林承已经醒了,但失去了记忆。
就连亲生父母都不记得了。
现在在沪市的一家医院接受治疗。
我听完,点点头。
“祝他早日康复。”
我没有想到,沪市这么大,我竟真的会偶遇林承。
他头发剃得很短,头上还贴着纱布。
在街上不管不顾跑过来,紧紧拉住了我的衣摆。
“你好,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看着急急跑过来制止他的林父林母,神色不变。
“没有,你记错了。”
他被拉到一边,低下头沉默。
而我拢紧了衣襟,与他擦肩而过。
我知道。
这会是我们两人之间最后一次见面。
我的贫困生男友被沪圈首富的千金看中,带在身边资助了六年。
一跃成为陈氏总裁,身价过亿。
他不顾所有人反对,毅然决然回到小城里找我。
他说:“染染你放心,我心里始终只有你一个,清清白白。”
可当他口口声声说着痛恨的陈子姗病重的消息传出。
他将我独自扔在数百记者镜头前,转身去找她。
红着眼哄她。
“乖乖,我带你走。”
我坐上林承的豪车时,村里周围人眼光各异。
我听见他们低声嘀咕着。
有人说我相中了个潜力股,一朝飞上枝头变凤凰。
还有人说林承是个好男人,能抵住形形色色的诱惑回来找我这个学生时期的初恋。
但有一个声音我听得最清楚。
她说,奇怪,这林总不是据说跟陈小姐很恩爱吗?怎么脚踏两条船呢……
林承似乎也听见了。
他手掌包住我的手,轻柔擦去我掌心冷汗。
承诺道:“染染你放心,我心里始终只有你,清清白白。”
这时,林承的手机响起来。
副驾驶的秘书只看了一眼便递给林承,面色为难。
“林总,陈小姐的消息……”
林承被打断,有些不悦,“我不是说了,所有工作信息由你代为转达吗?”
秘书吞吞吐吐道:“可、可是您上次说,陈小姐的消息只能您亲自来看。”
像是回想起什么,林承脸色有些难看,瞥了我一眼。
似乎怕我误会,林承当着我的面点开了那些语音。
陈子姗带着哭腔的声音传出。
“阿承,为什么要退婚?”
“你真的不知道,我喜欢了你六年吗?”
“阿承,听说你回去找她了。你对我,真的这么狠心吗?”
“六年了,我不信你对我没有一点感觉,你为什么非要逞强,不愿意面对自己的内心?!”
“爸爸要让我跟别人订婚了,希望你不要后悔。”
我看见林承给她的备注,很简单的两个字,“乖乖”。
林承面不改色地听完,冷声回道:“陈子姗,你以为你是我的谁?”
“无论你嫁给谁,都与我无关。我爱的,只有安染。”
发完,他利落地改掉了备注,眉眼中带着烦躁。
“大概又是陈子姗拿我手机自己改的,她总爱耍些小手段,烦人得很。”
说完,他抱臂靠在座椅上闭眼假寐。
我看着他紧咬的牙关,绷直的肩背,跳动的眉头。
和握着我,无意识不断收紧到青筋迸出的手。
嘴角露出苦笑。
这么多年,他爱逞强的样子还是一点没变。
读书时有一次,我桌洞里被隔壁班男生塞了情书,被林承发现。
他霸道捂着我的眼睛不许我看,将纸张撕碎了扔进垃圾桶。
我笑着调侃他醋性大。
他也是这样面无表情反驳:“他样样不如我,我又怎么可能吃他的醋。”
后来却被我发现,手掌都偷偷掐红了。
那时我发现,越在意的东西,林承面上便会装作越不在意。
就比如曾经的我,和现在的陈子姗。
第二天我下楼时,正撞见陈子姗来找林承。
她拉着林承的胳膊不断哀求,似乎是想让林承跟她回去。
林承一次又一次将她推开。
眼神不住寻找我的身影。
最后,不远处一辆黑车里走出两名保镖,一边一个将林承请上了车。
临上车前,他还频频回头望着。
我走出宿舍楼。
车窗摇下来,老陈总面无表情地看向我。
他身后,林承被人按住,动弹不得,抬头紧紧盯着我。
“怎么?需要我给你们几分钟道别时间吗?”
我朝他颔首道:“为了陈氏的声誉和您的女儿考虑,请不要让他再来骚扰我了。”
我提着电脑包转身朝实验楼走去。
身后,车子极速启动后消失在道路尽头。
一条陌生消息跳出来。
“安染,你真的这么狠心?”
我没有回复。
而是直接拉黑了他的号码。
做完这些,我有些怔忡。
十七岁那年,我和林承好似有说不完的话。
可现在,竟沦落到一句都不愿多说的地步。
“师姐?”
一只手在我面前晃了晃,我回过神,看见学妹朝我笑着。
“昨天您教我的实验还有一步不太会,可以麻烦您再给我演示一下吗?”
我毫不犹豫地点头,“当然可以。”
曾经,我只能追在林承屁股后面问他数学题,被人戏谑地叫“小跟班”。
不知不觉,我也已经成为了能独立做科研、发论文的“师姐”。
时间注定会向前走。
我们也是。
毕业典礼上,我作为研究生优秀毕业生代表上台演讲。
穿着一身利落的白色西装。
并不名贵,也非定制。
但是是我用自己的第一笔论文录用稿费买的。
当我在台上放映出这些年取得的成就,我听见台下一阵惊叹的抽气声。
环视一周,我竟在第一排看见了林承的身影。
前面的名牌上写着“受邀嘉宾”。
比起上次见他,他瘦了很多,也憔悴很多。
若是以前,他感个冒、咳嗽一声,我都要心疼。
可现在,我眼神都没有在他身上多停留,如常开始了演讲。
结束时,导师在下面为我鼓掌,用口型说“很棒”。
我正要下台,林承却从台侧上来了,手中捧着一大把鲜红的玫瑰。
“染染,祝贺你毕业。”
另一只手伸开,里面是一枚精美的胸针。
他像是沉浸在了回忆中。
“不知道你还记不记得,高二那年我在全校面前演讲。”
“你说,以后赚了钱,要买最漂亮的胸针来给我配西装。”
“现在我来送你,也是一样的。”
台下,摄影师叫我们看向前面,拍一张合照。
林承直接在众人面前将胸针别在了我衣襟上,生怕我拒绝。
我将花推回他手上。
与他隔开了一些距离,拍了合照。
退场时他问我。
“染染,这会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吗?”
我将那枚胸针小心地取下,放在花束上。
要赶高铁去往实习的城市,我干脆没回位置,在礼堂门口与他告别。
“林承,我们都往前走吧。”
我沿着走过无数次的路,朝校门走去。
这一次,林承没追。
他带来的秘书和几名保镖也离开了。
那些记者却还牢牢围着我,争着朝前挤。
不知谁从背后狠狠推了我一下,我摔倒在地。
脚上包好的伤口似乎又开始流血,发出尖锐的疼痛。
机场保安出动,将我引进VIP候机室。
我浑身上下控制不住地发抖。
不知过了多久,候机室内大屏转播起直播画面。
陈家老宅外。
林承抱着陈子姗出来,快步上车,细心地将她的头护在怀里。
老陈总跟在后面边跑边哄着。
“姗姗,是爸爸错了。爸爸再也不逼你了,以后你想跟谁在一起就跟谁在一起。”
陈子姗仰着惨白的小脸笑了,虚弱又坚韧。
她细白的手指攥上林承的领带,将他拉低到自己唇边。
魅惑如同神话中的海妖。
“你不是说,再也不管我了吗?”
“林承,承认吧,你心里有我。”
林承沉着脸将她的手一把拉下。
“生着病就别胡闹了。”
动作和语言都算不上温柔。
他们钻进早在外等着的救护车内,关门,车子便疾驰出去。
人声鼎沸,一片嘈杂。
可我却无比清晰地听见了车门关闭前一秒,林承低声对陈子姗的呢喃。
他说:“乖乖,别怕,我带你走。”
他将我独自丢在数百记者镜头前,让人误会我娇纵任性。
却怕侮了陈子姗的清白,连哄人的话都要在耳边轻轻说。
爱与不爱,有时候真的很明显。
“——女士,您的登机时间到了。”
工作人员将我唤回了神。
电视仍在播放。
我拎着包起身离开。
再没有回头看。
回到学校后,我忙到昏天黑地。
一边赶先前落下的进度,一边找实习,还要一边辅助同门的师弟师妹做实验。
经常早上七点就出门,晚上十一点回到宿舍倒头就睡。
根本没精力也没兴趣再关注任何与林承或陈子姗有关的新闻。
直到有一天,我在走廊里遇到一个学妹。
她兴冲冲拉着我的手八卦。
“师姐,你听说了没?有位神秘人物,给我们实验室捐了好几套实验仪器!”
“听郭导说,加起来得有上千万!”
正说着话,我们迎面撞上几个人。
导师正与林承说着话,陈子姗亲密地挽着林承的手。
两侧还围着好几位学校高层领导。
一见面,导师便把我们拉过去,热情地介绍。
那些仪器正是林承捐的。
我礼貌地打了声招呼,但没有回握林承伸出的手。
“抱歉,我还有实验没做完。”
说完,我转身要走。
却被林承叫住。
“安同学,不急的话,能不能麻烦你当下导游,带我们参观参观?”
此话一出,在场所有人目光都聚焦在我身上。
导师刚要劝我答应。
陈子姗先闹起来。
她瘪起嘴,晃着林承的手。
“不行!别的随便谁都行,反正我不要她跟着!”
林承甩掉她的手,冷声呵斥:“陈子姗,你闹也要分清场合。我们这次是出差,不是旅行,不能什么事都由着你的性子。”
视线却始终牢牢定格在我脸上。
陈子姗的脸顿时涨红了,气得跺了跺脚,径直跑走。
我摇头,“抱歉,挺急的。”
我没想到,众目睽睽之下,林承竟直接伸手抓住了我的手腕。
“安染,你又要逃到哪里去?”
“这已经是第二次了,我没有那么多耐心陪你玩这种戏码。”
我用力甩了甩,没甩开。
心里无比烦躁地回头质问,不再管是否体面。
“林承,你究竟是耳朵不好还是脑子不好?我说过了,我们已经分手了。”
“现在是你一直在恬不知耻地纠缠我。”
秘书见我接下礼服,立刻松了一口气。
拿出手机给林承打去了电话。
“林总,衣服我已经交到了安小姐手上,她同意出席晚宴了。”
我意识到他误会了什么。
接下礼服只是不想让他难做,并不代表着我愿意陪林承出席。
还没等我出声,秘书将手机递给了我。
“林总想跟您说话。”
那头,林承语气有些急,向我交代着晚宴的时间和地点。
“……到时会有司机来家里接你,别紧张。”
他一口气说完,我终于插上了话。
“林承,我不——”
那头突然爆发出一阵尖锐刺耳的呼叫铃声,伴随着陈子姗的尖叫。
我后面的几个字林承没听见。
似乎是陈子姗洒了热水,他忙着去关心了。
混乱之中,他勉强分出一丝精力对我说:“抱歉,染染,我实在没办法两边兼顾。”
“你乖乖在家待着,别让我担心,嗯?”
我开口,语气是自己都没料到的平静。
“林承,你没必要兼顾。”
“或许,你回来找我就是错的。你该继续你自己的生活,跟陈子姗一起。”
林承顿时慌乱起来,“染染,你别说气话。”
“我说过了,我心里始终都只有你一个。我只把她当妹妹。”
我忍不住发笑。
“是让她随意翻自己手机改备注的妹妹;是家里除了她不能出现其他女生的妹妹;是与她订过婚要在半夜陪她去医院为她暖药的妹妹。是吗?”
电话那头,陈子姗娇软的声音传出:“阿承,我好像又烧起来了。”
不知是被我的话刺伤,还是烦恼于陈子姗的病情。
林承的嗓音冰冷下来。
“安染,你就不能懂点事吗?非要在这个节骨眼上跟我闹?”
“她不仅是我妹妹,更是资助我的恩人。她生了病,我自然该陪着她。”
握着手机,我闭上眼。
眼前浮现出六年前的情景。
陈子姗抱着林承的胳膊,哭着闹着要将他带在自己身边资助。
甚至不惜以退学要挟老陈总。
那时的陈家权势,就连沪市最高级别官员都要留三分面子,更别提林承一家普通人了。
林承的父母早已经将我当成自家未来的儿媳妇。
他们哭到几乎昏厥,向我恳求说:“我们知道对不起你,可我们也是真的希望他能有个好前程。”
所以我将所有委屈都咽进肚子里,狠心主动与林承提了分手。
被带走那天,林承身旁跟着陈家的保镖。
坐进车里前,他发现了人群后,偷偷去送他的我。
车子已经缓慢启动,可他忽然不要命地开门跳了下来。
跑到我面前。
他满眼通红地笑,说:“染染,我知道你有苦衷。你等着,六年后,我会回来找你。但在那之前,我不许你跟我分手。”
他朝我伸出小指,固执地要跟我拉钩,否则就不走。
——
“安染,你怎么变得这么不可理喻?以前的你可不是这样。”
林承无情的话语将我从回忆中唤醒。
我睁开眼,眼前那个温柔笑着的、与我勾着小指的少年顷刻粉碎不见。
漫漫时光长河,再也找不到了。
“林承。”我笑着,声音却不自觉颤抖,“六年已经过去了,我们分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