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宋云深夏秋桐的女频言情小说《梧桐树下的等待宋云深夏秋桐》,由网络作家“佚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健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夏秋桐隔着模糊的玻璃,看着宋云深绷紧的后背。他的手臂撑在双杠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脊椎流下来,把病号服都浸湿了。叶蕴仪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捧着一条毛巾,浅粉色的指甲掐进毛巾里,眼神却死死盯着宋云深,像是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宋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别过来!”宋云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右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金属支架砸在地上的声音刺耳极了,夏秋桐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护士拦住了:“家属在外面等就好。”叶蕴仪已经扑了过去,蕾丝裙摆扫过宋云深颤抖的指尖。她伸手去扶他,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医生说要循序渐进,我扶你起来……”宋云深本来想甩开她的手,可一抬头,看见夏...
复健室的玻璃上蒙着一层薄薄的水雾,夏秋桐隔着模糊的玻璃,看着宋云深绷紧的后背。
他的手臂撑在双杠上,青筋暴起,冷汗顺着脊椎流下来,把病号服都浸湿了。
叶蕴仪站在三步之外,手里捧着一条毛巾,浅粉色的指甲掐进毛巾里,眼神却死死盯着宋云深,像是生怕错过他的一举一动。
“宋哥,要不要休息一下……”她轻声开口,声音里带着几分试探。
“别过来!”宋云深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右腿突然一软,整个人跪倒在地。
金属支架砸在地上的声音刺耳极了,夏秋桐下意识往前迈了一步,却被护士拦住了:“家属在外面等就好。”
叶蕴仪已经扑了过去,蕾丝裙摆扫过宋云深颤抖的指尖。她伸手去扶他,声音温柔得让人作呕:“医生说要循序渐进,我扶你起来……”
宋云深本来想甩开她的手,可一抬头,看见夏秋桐站在一旁,冷眼旁观,他的动作瞬间僵住了。他咬着牙,撑着双杠慢慢站起来,汗水顺着下巴滴在叶蕴仪的手背上,却任由她搀扶着自己。
“谢谢你,蕴仪。”他的声音低哑,带着一丝疲惫。
叶蕴仪抿唇笑了笑,眼神里闪过一丝得意。她把手里的毛巾递给夏秋桐,动作看似随意,却在毛巾下塞了一块碎玻璃。
夏秋桐接过毛巾的瞬间,尖锐的玻璃刺破了她的掌心。疼痛让她猛地松手,毛巾掉在了地上,血珠渗进雪白的毛巾里,刺眼得让人心慌。
“夏小姐,你这是什么意思!”叶蕴仪惊呼一声,俯身捡起毛巾,声音里带着委屈,“我只是替宋哥擦了汗而已,你这么嫌弃做什么?”
她借着抖毛巾的动作,把玻璃甩进了垃圾桶,转头对宋云深露出愤愤不平的表情:“宋哥,夏小姐这次真的太过分了!”
宋云深的脸色瞬间阴沉下来,他猛地往前走了两步,一把将夏秋桐推倒在地。他的眼底翻涌着浓烈的屈辱和恨意,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夏秋桐,你有什么资格嫌弃我?曾经看不起我还不够,现在还要羞辱我?!”
叶蕴仪眼疾手快地扶住宋云深,眼泪瞬间掉了下来,声音软糯得让人心疼:“宋哥,你别生气,夏小姐她一直都是这样的秉性……你这样,我会心疼的。”
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可唇角却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宋云深的视线突然被夏秋桐脖子上的项链吸引了。他的呼吸一滞,声音颤抖着问:“这条项链……你为什么还留着?”
当初,她不就是因为嫌弃这条项链,才和他分手的吗?为什么现在还戴着?
叶蕴仪不清楚缘由,瞥了一眼项链,嗤笑一声:“夏小姐家确实落魄了,我最近看到过好多次她去二手市场。现在连这种廉价的项链也要去二手市场买了吗?”
夏秋桐的手心还在流血,疼痛刺激着她的神经。她想起还有最后五天的婚期,红着眼眶把项链藏进衣领,声音低得几乎听不见:“对啊,我就是在二手市场随便买的。”
“留着是什么意思?这条项链是什么特别的东西吗?”叶蕴仪故作天真地问。
“没什么意思啊就是带着好玩,”
啪的一声,夏秋桐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眼泪瞬间砸了下来。
耳边是宋云深粗重的呼吸声和怒吼:“夏秋桐,我真是疯了才会对你还留有一丝幻想!”
“家里朋友结婚,让我去当伴娘。”夏秋桐的声音轻飘飘的。
她勉强挤出一丝笑,嘴角扯了扯,却僵硬得像是被人硬生生拉上去的。
手指无意识地绞着衣角,指节都泛了白,像是在拼命压抑着什么。
宋云深却一声不吭,就那么冷冷地看着她,眼神像是要把她看穿。
“不是什么大事。”见他一直不说话,她又低声补了一句,声音里带着一丝几乎听不出来的颤抖。
宋云深没接话,只是操纵着轮椅慢慢靠近她。
轮子在地板上发出轻微的摩擦声,听得她心里发紧。
他的动作很稳,但手指却死死扣在扶手上,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额前的几缕头发垂下来,遮住了他的眼睛,让人看不清他的表情。
他的嘴唇抿成一条线,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情绪。
“夏秋桐,到底是……”他刚开口,话还没说完,身后突然传来叶蕴仪的痛呼声。
“宋哥……”那声音带着明显的痛苦,像是从喉咙深处挤出来的,瞬间打破了这压抑的气氛。
宋云深的身体猛地一僵,随即毫不犹豫地掉转轮椅,动作快得像是根本没把夏秋桐放在眼里。
他甚至没再看她一眼,仿佛她就是个透明人。
“我没事,就是扭到脚了。”叶蕴仪的声音虚弱中带着一丝撒娇的意味。
她脸色苍白,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轻轻按在脚踝上,眉头微蹙,显得楚楚可怜。
“宋哥,你要是和夏小姐还有事要聊,就去吧,不用管我。”她的声音轻柔,带着善解人意的味道,可眼神却若有若无地瞥向夏秋桐,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宋云深冷笑一声,头都没回,只是专心扶着叶蕴仪,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什么易碎的宝贝。
他的手指轻轻托住她的手臂,带着她慢慢走回房间,直到她在沙发上坐下,他才稍稍放松了一些。
“不重要,她的事情通通都不重要。”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像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带着一种决绝的意味。
通通都不重要么……
夏秋桐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仿佛所有的血色都被抽离了。
她死死咬住嘴唇,把手机塞回口袋,手指冰凉得像是没了知觉。
房间里,叶蕴仪娇声细语地哭诉着,声音里满是依赖。
可当她抬眸看向夏秋桐时,眼神里却带着明显的挑衅。
是什么时候,叶蕴仪开始频繁出现在他们身边的呢?
明明当初宋云深昏迷不醒的那几个月,是她日夜守在他身边,照顾他、陪着他。
可他一醒来,叶蕴仪就突然冒了出来,像是凭空出现的一样。
宋云深坚定地认为是叶蕴仪照顾了他,而自己,不过是个想抢功劳的恶心前女友。
夏秋桐移开视线,看向窗外纷飞的雪花。
算了,反正她马上就要和别人结婚了。
深夜的医院走廊,安静得吓人。白炽灯的光冷冰冰地照在夏秋桐身上。
她缩在病房外的长椅上,椅子冰凉,寒意顺着薄毛衣钻进骨头里,可比起心口的疼,这点冷根本不算什么。
她的手无意识地摸着口袋里那块怀表,表壳上的花纹早就没了往日的光泽。
这是宋云深在她十八岁生日时送的礼物。
消毒水的味道突然让她想起了夏天的蝉鸣。
高三那年,夏秋桐拿着128分的数学卷子,躲在教学楼顶楼哭。
宋云深正好出来透气刚好撞见了她。他捡起她的错题本,三两下就解开了那道让她头疼了半个月的导数题。
“以后不会的题,都可以问我。”他笑着说,眼神温柔,“夏秋桐,我等着我们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
后面的话,他没说完,淹没在了蝉鸣里。
后来,他们俩的名字一直挂在红榜前两名,直到高考出分那天。宋云深红着耳朵,终于把藏在心里的话说了出来。
可回忆突然像玻璃一样碎了,扎得她生疼。
大二那年的平安夜,宋云深在女生宿舍楼下站了六个小时。
她撑着伞,看着他肩头堆满了雪,手里还攥着一条银质项链——那是他打了三个月零工才买下的。
“我们分手吧。”她站在路灯的阴影里,声音冷得像冰,“你连生日礼物都要分期付款,拿什么给我未来?我受够了。”
宋云深的眼睛一下子红了,他抓住她的手,声音发抖:“秋桐,你再等等,我那个比赛结果马上出来了,我会拿第一的!到时候会有很多企业看到我,我一定会出人头地……你别不要我……”
他的眼神让她想起了自己哀求母亲的样子。可她却像她母亲一样,冷漠地甩开了他的手。
“宋云深,别开玩笑了,你的承诺和你的爱一样廉价。”
宋云深的手垂了下来,所有的挽留都被寒风吹散了。她转身的瞬间,眼泪掉了下来,可她硬是没回头,昂着头走进了宿舍楼。
手机上早就编辑好的短信,被她颤抖着发了出去。
妈,我已经和他分手了,希望您遵守约定,别再插手比赛结果,也别再干涉宋云深的未来。
那边只回了一个字。
乖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起,夏秋桐猛地惊醒。她下意识想冲进病房,却看见有人已经先她一步进去了。
是宋云深的秘书,叶蕴仪。她从宋云深工作室刚成立时就跟着他。
叶蕴仪一脸担忧,手已经搭在了宋云深的腿上:“宋哥,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宋云深皱了皱眉,声音有些发抖:“嗯,帮我按一下腿。”
叶蕴仪的动作很熟练,显然不是第一次了。夏秋桐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切,心像被刀割了一样。
原来,宋云深不是抗拒所有人的接近,只是抗拒她而已。
“夏秋桐!你是不是非要逼死我才甘心?你到底要守着那个残废到什么时候!”
视频那头,夏母站在天台边缘,头发被风吹得凌乱,脸上的表情狰狞得吓人。
她的身子摇摇晃晃,仿佛下一秒就要从楼顶跳下去。
“妈!你别这样!”夏秋桐握着手机的手抖得厉害,声音都变了调,“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再给我一个月,就一个月,行吗?”
夏母听了这话,总算稍微冷静了点,扶着栏杆的手也不再那么抖了。
但她那双赤红的眼睛死死盯着屏幕,声音冷得像冰:“夏秋桐,你给我听好了!一个月后,你要是不回来联姻,就等着给我收尸吧!”
说完,屏幕一黑,视频断了。
夏秋桐愣在原地,手机还攥在手里,冰凉得像块铁。
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抬手理了理散乱的头发,又对着走廊的镜子照了照,确认眼睛没那么红了,才转身走向病房。
刚推开门,一个玻璃杯就砸了过来。
“你还知道回来?”
夏秋桐下意识偏头,杯子擦着她的额角飞过去,砸在门框上,碎了一地。
温水溅了她一身,玻璃渣划破了她的皮肤,血顺着脸颊流下来,疼得她眼前发黑。
病床上,宋云深坐在那儿,昏黄的夕阳照在他脸上,衬得他整个人阴沉沉的。
床头的心电监护仪闪着红光,映得他的脸像鬼一样。
“云深,今天按时吃药了吗?”夏秋桐蹲下身,开始收拾地上的玻璃碎片,手心被扎出了血,她却像感觉不到疼似的。
宋云深突然撑着床沿想站起来,可他的左腿刚做完复健,根本使不上力,整个人踉跄了一下。
夏秋桐赶紧伸手去扶,却被他一把推开。
“别碰我!”他声音沙哑,带着嘲讽,“夏秋桐,你演了这么久的深情戏码,还没演够吗?我说得不够清楚吗?”
监护仪的警报声突然响了起来,夏秋桐盯着他手背上那些青紫的针眼,那是昨天他发疯扯掉输液管时留下的。
“云深,你别激动……”她声音有些发抖,额角的伤口疼得她眼前发晕,耳边又响起了夏母歇斯底里的吼声。
原本想今天跟他解释的话,一下子全咽了回去。
轮椅的声音突然响起,宋云深不知什么时候挪到了她身后。
他一把掐住她流血的额角,力道大得让她倒吸一口冷气。
“夏秋桐,你现在装成一条打不走的狗,是不是太迟了?”他凑近她,呼吸喷在她脸上,声音冷得像冰,“我的腿不一定能好,你守着我,最后可能什么都捞不到,你不觉得亏吗?”
夏秋桐猛地后退,腰撞上了护理车的金属边缘,疼得她脸色发白。
“宋云深,你冷静点……”她咬着唇,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硬是没让它掉下来。
“我去拿冰袋。”她转身想走,却被轮椅拦住了去路。
宋云深扯开病号服的领口,露出锁骨下方那道狰狞的手术疤痕。
他抓起她的手,按在自己萎缩的小腿上,声音里带着讽刺:“摸啊!怎么不摸了?你们夏家不是最会趁火打劫吗?”
他的腿冰凉得像死人,夏秋桐下意识打了个哆嗦,又被他一把推开。
“滚出去!”他暴怒地掀翻了桌上的托盘,酒精瓶和棉签洒了一地,“别让我再看到你这张虚伪的脸!”
夏秋桐被推得踉跄了几步,眼泪终于忍不住掉了下来。她蹲下身,手忙脚乱地收拾地上的残局,声音闷闷的,带着哭腔:“云深,可以不要恨我吗?”
宋云深没听清她的话,但她的哽咽让他心里一紧。他死死攥着轮椅扶手,强迫自己不去看她,操纵着轮椅回到床上,背对着她。
“出去。”他重复了一遍,“我不想看见你。”
夏秋桐把最后一根棉签扔进垃圾桶,手指抖得厉害。
她踉跄着退出了病房,门一关,整个人顺着门框滑坐在地上。
她捂住嘴,无声地哭了出来,眼泪像决堤的洪水,止都止不住。
宋云深,我只能陪你最后一个月了。
一个月后,我就会如你所愿,消失在你的世界里。
宋云深接过夏秋桐买来的烫伤药,指尖碰到药盒时微微一顿,随即若无其事地打开盖子,挤出药膏。
他低头看着叶蕴仪手上那两处烫红的痕迹,动作轻柔地把药膏抹上去。
药膏冰凉,叶蕴仪忍不住轻轻“嘶”了一声,眼眶里的泪水又涌了出来,楚楚可怜地望着他:“宋哥,谢谢你……”
她的声音软糯,带着几分依赖,仿佛他就是她唯一的依靠。
宋云深没吭声,只是专注地给她上药,目光却时不时瞥向一旁默默收拾残局的夏秋桐。
她的背影单薄,长发垂下来,遮住了大半张脸,看不清表情。
她蹲在地上,手里拿着抹布,一点一点擦着地上的粥水和玻璃碎片。
她的动作很慢,却很细致,像是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这副逆来顺受的样子,却让宋云深心里突然涌起一股莫名的烦躁。
他冷冷开口,声音里带着刺骨的嘲讽:“曾经高高在上的夏大小姐,如今为了傍上我,真是什么都能忍啊。”
“不过也是,夏秋桐,你一直以来为了钱,什么事都干得出来。”
他的话像一把刀,直直捅进夏秋桐的心口。
她的手指微微一顿,指尖碰到一块锋利的玻璃碎片,刺痛感让她瞬间清醒。
可她没抬头,也没反驳,只是继续默默地收拾着地上的狼藉。她挺得笔直的脊背,像是她最后一丝尊严的坚持。
宋云深看着她这副模样,心里的火更大了。
他不知道为什么,每次看到她这样沉默不语,他就忍不住想撕开她的伪装,看看她到底在想什么。
可她总是这样,像一潭死水,任凭他怎么刺激,都没有半点波澜。
叶蕴仪察觉到他的情绪变化,赶紧轻轻拉了拉他的衣袖,声音娇柔:“宋哥,你别生气了,夏小姐可能也不是故意的……”
宋云深没理她,目光依旧死死盯着夏秋桐的背影。
直到她收拾完最后一片碎片,站起身,头也不回地走出房间,他的视线才缓缓收回。
见夏秋桐离开,叶蕴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宋哥,夏小姐也烫伤了,这药我用不完,我给她送过去吧。”
她紧紧攥住烫伤药,脸上挂着善解人意的笑。见宋云深没吭声,她的笑有些挂不住,不再多说,匆匆追了出去。
走廊里,夏秋桐的背影显得格外孤寂,脚步也有些踉跄。
叶蕴仪快步追上她,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为他做了那么多又怎么样?他还不是觉得你是个为了钱不择手段的人。”
她的声音尖锐,带着讥讽,仿佛看到夏秋桐的痛苦会让她特别开心。
夏秋桐的脚步微微一顿,却没回头。
她的手指紧紧攥住衣角,指节因用力而泛白,声音轻飘飘的,几乎听不清:“你到底想说什么?”
叶蕴仪轻笑一声,语气里带着恶毒和得意:“你最好一直这么乖乖听话。反正当初你照顾宋哥的那些监控录像已经被我删了,你也没证据证明当初陪着他的人是你。”
夏秋桐的身体微微一颤,像是被什么击中了一样。
她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指尖碰到烫伤的地方,隐隐作痛。
叶蕴仪见她没反应,语气更加轻蔑:“如果你老老实实的,我还不介意宋哥和我结婚后,把你当小三养着。”
夏秋桐终于转过身,目光平静地看着叶蕴仪。
她的眼里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有一片死寂。
“你说完了吗?”
叶蕴仪被她这副模样激得有些恼怒,正想再说什么,夏秋桐却已经转身离开。
看着她的背影渐渐消失在走廊尽头,叶蕴仪眼里闪过一丝阴狠。
“夏秋桐,你为什么不能从宋哥身边彻底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