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小说 女频言情 清风何须经年梦叶寒霜谢翊阳
清风何须经年梦叶寒霜谢翊阳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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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酒

    男女主角分别是叶寒霜谢翊阳的女频言情小说《清风何须经年梦叶寒霜谢翊阳》,由网络作家“让酒”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980年,团长办公室里,叶寒霜情迷意乱地攀着谢翊阳的肩,身上的单薄丝绸缎衣被凌乱扔在地上,光裸的腰身被一只大手紧掐,留下青紫的痕迹。“放松点儿。”谢翊阳动作凶狠,语气却依旧清明冷静,仿佛此刻作乱的人不是他。叶寒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任由失序的心脏在攀升的快感中乱跳,眼中满是对男人的爱意。到达极乐后,叶寒霜立刻被他掀开,眼眸冷漠地从她身上一滑而过。“明天知婉就回来了,你知道轻重。”叶寒霜点点头:“明日的接风宴已经安排好了,菜品都是按照沈小姐的口味做的。”谢翊阳打量了她一眼:“知婉这次回来,我就要跟她结婚了。”这句话让叶寒霜如同冰水浇头,她有些迷茫地抬头,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一句质问的话。“知婉身子弱,是沈首长娇生惯养长大的,我当兵多年,...

章节试读




1980年,团长办公室里,叶寒霜情迷意乱地攀着谢翊阳的肩,身上的单薄丝绸缎衣被凌乱扔在地上,光裸的腰身被一只大手紧掐,留下青紫的痕迹。

“放松点儿。”

谢翊阳动作凶狠,语气却依旧清明冷静,仿佛此刻作乱的人不是他。

叶寒霜看着近在咫尺的俊脸,任由失序的心脏在攀升的快感中乱跳,眼中满是对男人的爱意。

到达极乐后,叶寒霜立刻被他掀开,眼眸冷漠地从她身上一滑而过。

“明天知婉就回来了,你知道轻重。”

叶寒霜点点头:“明日的接风宴已经安排好了,菜品都是按照沈小姐的口味做的。”

谢翊阳打量了她一眼:“知婉这次回来,我就要跟她结婚了。”

这句话让叶寒霜如同冰水浇头,她有些迷茫地抬头,嘶哑的喉咙发不出一句质问的话。

“知婉身子弱,是沈首长娇生惯养长大的,我当兵多年,怕婚后鲁莽唐突了她,才借你来练练手。”

“以后你就安安分分做我的警卫员,如果让知婉知道了这件事,我定饶不了你,你也不必再留在我身边。”

“我不需要一个不听话的泄欲工具。”

谢翊阳一边翻看文件,一边冷声警告。

等叶寒霜好不容易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后,男人的脸上已经浮现出不耐烦。

“听懂了吗?”

叶寒霜浑身发冷,僵硬地点了点头。

谢翊阳这才满意地移开视线:“去一趟卫生所吧。”

叶寒霜看向昨天执行任务时,为了救人质摔成骨裂的右手,一圈绑带格外显眼。

她刚想说这点小伤不碍事,谢翊阳漫不经心的话语继续传来。

“我记得避孕药昨天已经用完了,再去买一瓶。”

心里那点希冀在谢翊阳毫不留情的态度中灰飞烟灭,话语像是刀锋深深刺入叶寒霜的心底。

谢翊阳在第一次睡了她后,就让她喝下了绝嗣汤,可他依旧不放心,这五年来每次上完床,都要盯着叶寒霜亲口吃药。

但他却从不带套,还美名曰是为了和她无隔阂地在一起。

“我的孩子,只能是知婉的骨肉。”

叶寒霜知道,这是谢翊阳在警告她不要生出什么不该有的念头。

她眼前漫起水雾,匆匆敬了个礼后推门离开,一直跑到无人的操练场才再也忍不住,泪水汹涌而出。

她与谢翊阳相识于一个寒冬,那时谢翊阳是威风凛凛的剿匪长官,在凯旋途中,碰到了衣衫褴褛沿街乞讨的叶寒霜。

“要不要跟我走?”

谢翊阳的车停在她面前,声音从车窗里传出。

叶寒霜抬头看他,只是漫天飞雪中的惊鸿一瞥,那张英俊的面孔就深深烙印在了叶寒霜心中。

她拼了命训练,在女兵素质比赛中取得了第一名,成为了谢翊阳的警卫员。

也是在那一天,谢翊阳将她拉上了床,一晃便是五年。

叶寒霜一直都清楚自己不可能嫁给谢翊阳,可在每次谢翊阳给予她一丁点温柔后,她还是忍不住沦陷。

有一回谢翊阳发高烧,半梦半醒间拉着她的手,让她发誓绝不会离开。

叶寒霜听话地发了毒誓:“只要谢翊阳需要我一天,我就绝不会走,违者死无葬身之地。”

谢翊阳猛地一抖,用力将她拉入被窝缠绵亲吻,更是用滚烫的身子要了她三次,灼烧着她的心,让她完全沉浸在这段畸形的关系中。

冬日的寒风吹干了脸上的泪痕,叶寒霜不知不觉竟走到了司令办公室。

“叶同志,找我有事吗?”司令的声音温和又不失威严。

叶寒霜深吸了口气,坚定地说:“司令,我申请加入国家维和部队,前往非洲执行任务。”




“叶寒霜!”谢翊阳大步走过来,高大的身形压迫感十足:“你怎么办事的?这点东西都拿不了,你配当一名军人吗?”

一通指责让叶寒霜从头冷到脚,她白着脸解释:“不是,刚有人撞我......”

沈知婉走过来,故意扫视了一眼四周:“叶姐姐,撞你的人呢?做错了事怎么不停下道歉?”

叶寒霜回头正要指证,却发现那人早已混进了人群中找不到了。

谢翊阳见她说不出来,断定是她故意找事:“这么大块空地偏偏来撞你?叶寒霜,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你的行为严重违反了部队纪律,回去之后给我写一万字检讨!”

两人的着装本就显眼,他这怒喝回响在大厅,引来不少人好奇地观望。

叶寒霜心中的苦涩蔓延开来,刚被撞到的右手还在不受控地颤抖,但凡他仔细看一眼都不会说出故意两个字。

可叶寒霜也知道,谢翊阳根本不在意自己,他现在满心满眼都是她摔了他未婚妻的小提琴。

“好啦,我相信叶姐姐不是故意的,翊阳哥,我们走吧。”沈知婉挽住谢翊阳的手,带着他继续往前走,像是故意帮她解围一般。

果然谢翊阳无奈地摸了摸她的脑袋:“你啊就是太善良宽容了,要是现在在军区,她早就被我罚跑十公里了。”

“翊阳哥不要生气嘛,一会儿我给你拉小提琴......”

忍痛将两人送到饭店,叶寒霜本想在包厢门口站岗,沈知婉却牵起了她的手。

“叶姐姐,一起吃吧。”

叶寒霜摇了摇头:“沈小姐,我还在执勤,你和谢团长吃吧。”

沈知婉也没有强求,与谢翊阳走了进去。

两人青梅竹马,聊起小时候的趣事不时发出笑声,一个闹一个笑,叶寒霜看得心里泛酸却依旧不得不认同他们郎才女貌。

在最后一道枣泥糕上来时,谢翊阳的目光顿了一下,拿了一块走到门口递给叶寒霜。

叶寒霜愣了一下:“谢团长?”

谢翊阳不耐烦地说:“拿着啊,你不是爱吃吗?”

叶寒霜忍不住心中一软:“谢谢。”

她刚伸出双手想要接过,包厢里忽然传来碗碟摔碎的声音,谢翊阳猛地跑回去:“知婉,你怎么了?”

来不及接住的枣糕啪嗒一声掉在地上,被路过的服务员一脚踩碎。

叶寒霜看向包厢里,沈知婉泪眼汪汪地靠在谢翊阳怀里:“菜里有花生碎......”

她眉心一跳,在定菜前谢翊阳千叮咛万嘱咐说过不要加花生,而她也告知过厨师。

谢翊阳一记眼刀狠狠钉在叶寒霜身上:“叶寒霜!”

“谢团长,我......”

她想要解释,可谢翊阳只是弯腰将沈知婉抱起来,快步走出包厢。

路过叶寒霜时,他的声音比寒冬还凛冽:“去禁闭室领罚一周。”

叶寒霜心神一震,不可置信地看向谢翊阳:“你说过不会罚我去禁闭室的。”

她害怕封闭的空间,之前为了任务她躲在密闭的柜子里一天一夜,差点儿应激而死。

当时还是谢翊阳衣不解带地照顾了她三天,之后更是保证不会让她再遇到危险。

可如今谢翊阳抱着另一个女人,看着她的目光只剩厌恶:“你算什么东西,还想得到我的特殊关照。”

“再啰唆,就关到能听懂人话为止!”




“叶同志,我们军区的女兵人员定了蒋排长,你有这份心,以后还有机会。”

叶寒霜早已想好理由,此刻有理有据地说道:“司令,蒋排长与未婚夫原本已经定好下个月结婚,如果参加维和部队,不知道何时才能回来。”

“我无父无母,没有牵绊,是最合适的人选。”

司令听了她的话,也犹豫了起来:“你是翊阳的警卫员,这事他知道吗?”

叶寒霜的心里泛起苦意:“谢团长一心为国,作为他的下属,我也义不容辞。”

司令见她态度坚决,也顺水推舟做了个人情,更换了人选。

“叶同志,我会将你的意愿上报,如果没问题,十天后你就可以出发了。”

第二日一早,叶寒霜开车送谢翊阳去机场接沈知婉。

在往来的人群中,她一眼就看到了那位谢翊阳心尖上的女孩。

皮肤白皙黑发及腰,一身白色的洋装衬得小脸清秀可怜,走起路来弱柳扶风。

叶寒霜垂头看了一眼自己墨绿色的军装,古板规矩,与沈小姐天壤之别,难怪谢翊阳那么多年依旧对她念念不忘。

“翊阳哥。”沈知婉秀眉弯起:“我回来了。”

叶寒霜看着不苟言笑的谢翊阳如同寒冰融水,眼神中是掩盖不住的开心和喜欢:“知婉,路上可好?身体怎么样?饿不饿?”

沈知婉笑着一一回复,目光触及谢翊阳身后如同木桩似的叶寒霜:“翊阳哥,这位就是你在信中说的那位警卫员姐姐吧?”

叶寒霜立刻立正敬礼:“沈小姐好,我是谢团长的警卫员叶寒霜。”

感觉到两道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叶寒霜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抬眼看见沈知婉瞪大的眼睛,有些疑惑:“沈小姐?”

谢翊阳也连忙看过去:“知婉,怎么了?”

沈知婉收回视线,扬起笑容拉着谢翊阳撒娇:“翊阳哥,说了那么久话,我都饿了。”

谢翊阳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子:“小馋猫,放心吧,我已经备好了你爱吃的。”

说完,侧了侧头冲叶寒霜说:“拿行李。”

“翊阳哥,我行李很重,怎么能让女孩子拿呢?”

谢翊阳毫不在意地摸了摸她的头:“没事,她要是拿不起,那这五年白待在部队里了。”

叶寒霜在心中苦笑了一下,若是平时,她确实能拿。

可右手的骨裂还没好,医生说不能拿重物......

“叶姐姐是不愿意帮我拿行李吗?”沈知婉回头看她,睫毛失落地垂下来:“没关系,我自己拿就好啦。”

谢翊阳面色一冷:“还不快拿起来。”

叶寒霜被这句冷喝刺了一下,咬牙将两个大箱子提了起来,右手的骨头顿时发出抗议的刺痛。

一路上沈知婉与谢翊阳有说有笑地聊着天,谢翊阳侧着脸看她,眼尾露出温柔专注的笑意。

叶寒霜狼狈地跟在两人身后,仿佛自虐一般看着谢翊阳的侧脸。

突然,前方拥挤了起来,谢翊阳自然而然地抬起手在沈知婉身边围成小圈,不让人靠近。

叶寒霜被这一幕刺得眼睛一痛,下意识移开视线。

下一秒,一个人狠狠撞在了她右手的伤处,炸裂的痛让她瞬间脱了力,贵重的皮箱砰的一声掉在地上。

沈知婉失声尖叫道:“我的小提琴!”




一踏进禁闭室,叶寒霜就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死死蜷缩在角落。

极致的安静中仿佛能听见水珠滴落的声音,叶寒霜恍惚听见了脚步声逐渐靠近。

脑海深处的记忆在这一刻闪现,暴雨中昏暗的小屋,温暖的手将她藏在箱子里,杂乱的脚步声和刀刃刺入肉体的闷响,浓重的血腥味散发在潮湿的空气中。

她颤抖着跑出来,抱住血泊中的女人:“快醒醒......不要丢下我......”

女人瞪大的双眼紧紧盯着门口,她下意识看过去,滴血的刀亮起寒光,阴恻恻的声音回荡在耳边:“找到你了。”

“救命!”

叶寒霜猛地从噩梦中醒来,眼前忽然闪过一道闪电,暴雨随着轰鸣雷声倾盆而下。

在她面前,是一脸冷漠的谢翊阳。

她来不及反应,扑通一下跪在了谢翊阳面前:“谢团长,我知道错了,你放我出去吧!”

谢翊阳的冷眼看着她,表情是说不出的恐怖。

叶寒霜心头一颤,刚仰起脸就猝不及防被狠扇了一巴掌。

耳朵里一阵轰鸣,她的脸瞬间就肿出了五个指印,嘴角也渗出了血丝。

“叶寒霜!你居然敢故意让厨师在饭菜上撒花生粉,害得知婉过敏,差点儿诱发了心脏病!”

谢翊阳再也压抑不住怒火,狰狞的表情像是要将她生吞了。

“什么?”叶寒霜不可置信地瞪圆了眼睛:“我没有做,不信你可以去问厨师——”

“厨师都已经把你供出来了,你还敢在我面前嘴硬。”谢翊阳站起来,高大的身躯仿佛让人窒息的山。

叶寒霜下意识感觉到危险,不住地往后挪动。

谢翊阳从身后拿出一条皮鞭:“只是关禁闭太便宜你了,就让我亲自教导,什么叫道德,什么叫纪律。”

叶寒霜惊恐地摇头:“不......不要......”

刹那的闪电照亮谢翊阳的五官,恐怖得像索命的修罗。叶寒霜被绑在了架子上,谢翊阳抬手,毫不留情地往她身上抽了一鞭。

特制的拷问刑鞭带着倒刺,直接穿破衣服勾烂肌肤,钻心的疼痛瞬间传遍全身。

还没等她缓过神,刑鞭便一下一下持续不断地抽了上来,鲜血很快将她浸透,倒在地上像一条狼狈的落水狗。

若隐若现的诱人身材,加上此刻她散发出来的破碎感,竟让谢翊阳眼里的愤怒慢慢变成了情欲。

他的手如同蟒蛇一般缠绕在她的脸上:“寒霜,你今天太不乖了,我知道刚刚罚你罚重了,我现在就来补偿你。”

说完,谢翊阳就急不可耐地将裤子拉链拉开,一把扯开叶寒霜本就早已不剩几块的布料,直挺挺的就进去了,没有任何缓冲。

“不要...谢翊阳...求你不要这样......”

求饶并没有任何用,反而让他更加兴奋,横冲直撞地掠夺着叶寒霜的一切。

双手被绳子勒出了一道道血印,后背也因不停地上下起伏而被摩擦的溃烂。

屈荣,这是叶寒霜第一次在和谢翊阳上床时生出了不同以往的想法。

她只能拼命咬住自己的唇,直到嘴角溢出了血,都没有发出任何让身上人更加激动的声音。

不知过了多久,谢翊阳终于停了下来,趴在她耳边不停地喘着粗气。

身体里的异物感还没有消失,叶寒霜仍不敢有任何动作,屏息着等待谢翊阳出去。

“怎么样,第一次在这种地方和我做是不是很刺激。”




手术室。

主刀医生看着越来越缓慢的心跳,焦急喊道:“快!再继续输血!”

小护士哭丧着脸:“没、没有血了。”

“怎么会没有血?我不是已经调了足够的血包过来吗?”

“首长千金那边需要用,谢连长下令将全医院的血包全留给沈小姐了。”

医生心头咯噔一下,却也没胆子跑去跟军区领导抢血。

他长叹了一声,只好沉下心继续手术。

而正在面临死亡的叶寒霜陷入了梦魇。

她梦到八岁那年,妈妈接到了打胜仗回来的爸爸的家书,说是要接她们到京北过好日子。

叶寒霜兴奋不已地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了同村的小伙伴:“知婉姐姐,我以后不能来找你玩啦,你要自己照顾好自己哦,不要再被你爸打了。”

说着她又怜惜地抚摸过沈知婉的手:“你要是我爸爸的女儿就好了,他一定会对你很好很好的,才不会打你。”

沈知婉眨了下眼睛:“真的吗?”

“真的,我爸爸是世界上最好的爸爸!”

她说这话时,满脸天真无邪,可她不知道的是,恶之花的种子已经在沈知婉心中悄然种下。

在赴京的前一晚,下起了倾盆大雨。

沈知婉被醉酒的亲爹揍得爬不起来,一声惊雷后,她不知哪来的力气将男人推倒,拿起角落的柴刀一下一下将男人的头劈了个稀巴烂。

然后冒雨出门,直奔叶寒霜家。

沉重的柴刀砍死了叶寒霜的外婆和妈妈后,她走到了女孩的藏身之所。

看着惊慌失措的叶寒霜,她歪了歪头,说着最无辜却又索命的话:“你不是说,我要是你爸爸的女儿就好了吗?”

“说出来的话,就要负责啊。”

一道闪电爬满天际,她将家中的老鼠药全数塞进了叶寒霜嘴里,然后拖着她的尸体扔进村外的河流中。

沈知婉拿着从叶寒霜脖颈上扯下的弹壳项链,满眼冷漠。

从今往后,她就是尊贵的首长千金,谁都不敢再欺负她!

“不要!”

叶寒霜从噩梦中惊醒。

“我......我这是死了吗?这是哪儿?”无数记忆在她脑海里穿梭,她一时分不清现在自己到底是谁。

“叶寒霜,你终于醒了。”

一道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语气中掺杂着冰凉和厌弃。

叶寒霜转头,看到一脸复杂严肃的谢翊阳。

她闭了闭眼,声音嘶哑地问:“你为什么还在这里,你的恩情我不是已经拿命还了吗?”

谢翊阳一听这话,顿时怒从心起:“叶寒霜,你还有脸说这件事!”

叶寒霜皱起眉,不解地看着他:“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这话应该是我问你!”谢翊阳厉声道:“叶寒霜,我警告过你那么多次,不要肖想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为什么不听?”

“我没想到五年的纵容,居然养出了你这么个恶毒的杀人犯!”

叶寒霜眉心突突地跳,大病初愈的身体承受不住激烈的情绪,她眼前一阵阵泛着白光:“你到底在说什么?我听不懂。”

“好一个听不懂!”门口传来一道威严肃穆的声音。

脑海中恢复的记忆很快定格了来人的身份,她泛红了眼看过去,只见那张脸满是愤怒和厌恶。

“叶寒霜,你竟然敢伤我的女儿!”

叶寒霜全身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