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小说 女频言情 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全文+番茄
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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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书作者

夏日鸭

    男女主角分别是陆斐江羡的女频言情小说《最纯爱的时候我替初恋坐牢八年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夏日鸭”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陆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重症病床上打止痛针。剧痛让我的五官变得不再灵敏,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江羡好,我们复合吧。”在模糊的声音里,我竟然还能听到那头真心话大冒险的起哄声。看来他是玩了大冒险。我嗓音嘶哑的开口,“那你先转我一百万看看诚意。”......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冰冷的液体也随着血管流进身体里,刚才连骨头都在摩擦的疼痛感总算缓缓减轻。我擦了下眼泪,从床上爬起来,对上护士同情的目光。“江小姐,下次最好还是找个人陪你一起来吧。”我笑了笑,拖着沉重到灌铅的身体,艰难的下床穿鞋子。我没有家人。我是个孤儿。曾经我有一个爱人,他也很爱我,为了我,宁愿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跟我私奔。可如今他对我只剩下恨。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朝着外...

章节试读




陆斐给我打电话的时候,我正躺在重症病床上打止痛针。

剧痛让我的五官变得不再灵敏,连他的声音都有些模糊,“江羡好,我们复合吧。”

在模糊的声音里,我竟然还能听到那头真心话大冒险的起哄声。

看来他是玩了大冒险。

我嗓音嘶哑的开口,“那你先转我一百万看看诚意。”

......

电话被毫不留情的挂断。

冰冷的液体也随着血管流进身体里,刚才连骨头都在摩擦的疼痛感总算缓缓减轻。

我擦了下眼泪,从床上爬起来,对上护士同情的目光。

“江小姐,下次最好还是找个人陪你一起来吧。”

我笑了笑,拖着沉重到灌铅的身体,艰难的下床穿鞋子。

我没有家人。

我是个孤儿。

曾经我有一个爱人,他也很爱我,为了我,宁愿放弃集团继承人的身份,跟我私奔。

可如今他对我只剩下恨。

我拖着疲倦的身体,朝着外面走去。

我没有回家,而是先去了一趟以前常去的珠宝设计店。

我是学设计的,之前很多设计稿都在他家卖出去,给的价格也公道。

老板也总喜欢找我约稿,除了唯一的一张,她问了很多次,我都舍不得卖......

老板看见我,露出惊喜的神色,“江小姐?好久不见!”

八年过去了,她竟然还记得我。

她说着,又看向我身后,“陆先生没跟您一起来吗?”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我们分手了。”

说着,我当做没有看见老板不可置信的表情,从包里小心翼翼拿出一张设计稿。

这张设计稿,是一对情侣项链。

形状是用了我和陆斐姓氏拼音的变形,上面的每一个花纹,都描绘了我对陆斐的爱。

哪怕是我们当时经济被他妈妈全面封锁,只能住50块钱一周的出租房的情况下,我都没有舍得拿出来卖。

因为我们说好了,要把它留给我们自己结婚的时候做出来,给彼此戴上。

我的手指不舍的在上面摩挲了几下,才将设计稿递给她。

“这个你现在还收吗?”我问。

老板打开设计稿,看见上面的画,吃惊的看着我,“你要卖掉这个?可你之前不是说——”

话没说完,门再次打开。

老板抬头,“陆,陆先生?”

我身体僵了一下。

我没想到时隔八年,再一次见到陆斐,会是在这里。

老板喊完他,又下意识的看向我。

我低着头,想装作没听见,但是身后的脚步声越来越近,然后我听到了陆斐的声音,“江羡好,你来做什么?”

在他充满压迫感的视线下,我只能抬起头,却看见除了他,身旁还有一个长相明艳的女人。

我在杂志上看过这个女人的照片,叫傅诗喻,是他妈妈给他安排的未婚妻。

我的视线略过女人挽着他胳膊的手,又立刻滑开,嗓音干涩的开口,“来卖设计稿。”

在看见设计稿上的内容时,陆斐脸色瞬间变得阴沉,眼里凝结出一团怒火,“八年了,你还真是一点都没变,除了钱,你眼里还有什么?”

“阿斐,你别因为这种女人生气了。”

傅诗喻娇嗔道,嘲讽的视线落在我脸上,“你就是八年前抛弃阿斐的那个女人吧,你应该做梦也没想到,现在阿斐的眼睛和耳朵都已经好了,而且还继承了陆氏集团,现在可是京市首富了!”




她从老板手里拽过设计稿,只看了一眼,就不屑的往桌上随手一丢,“就这么一张破设计稿还想卖钱,做梦吧!”

设计稿被甩在桌子上,我的心口跟着窒了一下。

我强忍住情绪,“既然你们不买,那我就卖给店里了。”

说着我转头问老板,“贱卖,十万,要吗?”

老板无措的看向陆斐,一时间不敢说。

毕竟陆斐也是她的大客户。

我见状就要收起设计稿,“你不收,我就拿去别家了。”

陆斐却突然开口,“我要了。”

“阿斐~”

傅诗喻想说什么,但陆斐已经把支票甩我脸上了。

确认了下十万的数额,我挤出一个笑容,“陆总真是大气。”

“打发乞丐罢了。”

陆斐面无表情地抽走了我手中的设计稿,递给老板,“半个月之内做出来,我婚礼上要用。”

不知道是有意还是无意,他抽走设计稿的时候,指尖碰到了我的手指。

我的心脏跟着缩紧。

突然间,一股剧痛从胸口延伸上来,仿佛有千万根钢针一下子刺进了我的皮肉。

我疼的站不稳。

陆斐的手朝前伸了一下。

但他还没来得及捞住我,就被傅诗喻用力拽开了。

只能眼睁睁看着我摔坐在地上。

“怎么,听到阿斐有钱了,”这时候听见傅诗喻说,“你就开始装可怜,想让阿斐原谅你吗?”

“我没有——”

我无力的辩解。

她一双眼里带着嘲讽,“你别忘了,当年是你看阿斐受伤,面临失聪和失明,可能会失去继承人的身份,就拿了伯母的钱离开。像你这么贪财无情的骗子,还有什么是你做不出来的!”

陆斐的表情僵硬起来。

大概是傅诗喻的话,让他想到了八年前,刺中了他心底最痛的地方。

我缓了缓,强撑着让自己站起来,看见陆斐的眼神一下子冷下来,“江羡好,别装了,你以为我会再被你骗吗?”

我嘴唇动了动,想说的话在对上傅诗喻搭在陆斐胳膊上的手时,又硬生生咽了下去,狼狈的转身离开。

我走出店门没多远,就已经靠在墙壁上走不动了。

我身上冷汗直流,尖锐的疼痛无情的袭击着我的每一个神经,疼的我不禁弯下腰。

泪水模糊了我的眼睛。

隔着透明的窗户,我还能看见店里靠在一起的两个人。

我是在大学打工兼职的时候认识的陆斐,他对我一见钟情,追了我很久,直到我答应之后,才知道他竟然是京市一家大集团的继承人。

后来他母亲知道了我们恋爱的事情,坚决不同意,他要带我私奔去别的城市开展新的生活,谁知却被他母亲发现,派了很多保镖来抓他回去。

为了躲避这些保镖,陆斐开车过快,没想到直接撞翻了另外一辆车,车子发生了爆炸,对面的司机当场死亡。

在汽车翻倒的时候,他紧紧抱住我,用身体护住了我,他自己却受了重伤,失明失聪,还面临牢狱之灾。

就在医院里,陆斐的母亲跪下来说,陆氏集团的继承人不能有污点。

“我问过医生了,只要去国外治疗一段时间,他的眼睛和耳朵都能好起来,但如果坐牢,他就永远听不见看不见了。”

“江羡好,他已经因为你变成这样了,你难道一点都不愿意为他牺牲吗?”




傅诗喻嘴里含着一颗葡萄,正要喂给陆斐。

我的胸腔瞬间像是被寒冷的冰刺所填满,有种不能呼吸的感觉。

傅诗喻先转头看见了我,眼里浮出扫兴的神色。

陆斐也看向了我,他的双瞳幽深,里面映照出我苍白的脸。

心脏如刀割般疼痛,我没有敢看陆斐,缓缓走过去问站在他们旁边的珠宝店老板,“设计稿有什么问题?”

珠宝店老板略带歉意看了我一眼,没说话。

“这个。”

傅诗喻指了指桌子上,我看见桌面上有一盘珠子,零零散散的,还有很多配件。

“我让朋友拿来了最好的宝石和珍珠,可是我们对了半天,发现对不上你的设计图,你看看,是不是你的设计图有问题?”

我伸手去拿桌上的盘子,可手没控制住一抖,盘子跟着被撞落,珠子和配件散落一地!

“啊!”

傅诗喻叫了一声,“这些宝石和珍珠可都是最好的,一颗都好几万呢,你怎么给我弄掉了!”

“我这就捡起来。”

我哑着嗓子道,急忙蹲下来去捡。

“什么东西那么硌脚。”

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我在碰到一颗珠子的时候,沙发上坐着的一个人突然将珠子往边上一踢,这一脚踢到了我的手。

我的手疼的哆嗦了一下。

“诶呀对不起,我没看到你手在这里。”那人道,说着转头对傅诗喻得意一笑。

傅诗喻眼里闪过一抹暗色,“江小姐,我朋友不是故意的,你没事吧?”

“没事。”

我揉了揉手,继续捡珠子。

在八年的监狱生活里,我受过的伤比这个严重多了。

身后好像有一道灼人的视线,但我不敢抬头去看。

一地的珠子,我也不知道自己捡了多久,只感觉蹲的腿脚发软,刚站起来,便一阵眩晕。

我感觉自己的烧更厉害了。

我强撑着桌子,将捡回来的珠子都放回盘子里,“都找到了。”

“那就麻烦江小姐再帮我们按照设计图串一下吧。”傅诗喻说。

我实在是站不住了,沙发也没有地方给我坐,我只能蹲在地上,忍着一阵阵的恶心和晕眩,一个珠子一个珠子的串在丝线上。

我从来没有觉得时间那么漫长。

终于串完了珠子,我浑身都已经被虚汗浸透了。

我撑着桌子,慢慢站起身,听到自己的心脏在耳朵里发出巨大的嗡鸣,连呼吸都仿佛耗费着全部的力气。

我拖着脚步,拿着串好的珠子,一点点走向傅诗喻和陆斐。

傅诗喻看了一眼,就要伸手接过。

没想到陆斐却先一步从我手里拿走了项链。

他站起身,我以为他是要亲自给傅诗喻戴上,没想到他竟把项链戴在了我的脖子上。

一瞬间,整个包厢似乎都安静下来。

我心脏快的要跳出胸腔。

冰凉的珠子贴着我的皮肤,我感觉到身边熟悉的呼吸,就在我心如擂鼓的时候,戴上的项链却被他一把扯下来。

“你果然配不上这条项链!”

身子被拽的狠狠晃了一下,脖子上被玻璃绳勒的很疼,刚捡起来的珠子,又噼里啪啦的散落了一地。

声音每一下都好像砸在了我的胸口,脑袋一阵接一阵的眩晕,我实在支撑不住,吐出了一口血!

“羡羡!”

好像是谁惊恐的在喊我。

我身体一软,倒了下去。

耳边是杂乱的尖叫声,我感觉自己的身体一时沉重,一时又轻飘飘的,陷在光怪陆离的光圈之中。

隐约间,我听到了120的声音。

“快,上呼吸机抢救!”

“她怎么了?”

“你不是家属?病人已经是肺癌晚期了!”

此处为付费节点




我被判了八年。

监狱的生活比我想象的还要艰苦。

最难熬的就是冬天,没有人给我送衣物,我穿着统一发放的监狱服,缩在角落冻到发起高烧,自己一个人一晚一晚的熬过来。

就在我以为我终于苦尽甘来的时候,身体却开始频繁的疼痛,发烧,然后是咳血。

我才知道,我得了肺癌。

发现的时候,已经是晚期了。

我看向手机里刚才的转账信息。

陆斐有一句话说的没错,我现在眼里除了钱,什么都没有。

因为我实在太疼了,我想要钱买药,打止疼针。

其实我也想过自杀,但是没有勇气。

我只能不断的想办法赚钱,然后去买这些可以暂时让我缓解疼痛的药物。

拿着十万块,我先去医院拿了上次没舍得开的靶向药,又打了止疼针。

医生劝我尽快办理住院进行化疗,我却笑着摇摇头拒绝了。

我是个孤儿,在医院化疗没有人照顾,而且我也没有钱。

说这句话的时候,我忽然想到傅诗喻一身的名牌,加起来起码价值几百万。

这么一想,跟着陆斐这么多年,除了一身的伤痛,到头来得到的,只有卖了自己设计稿的十万块。

我苦笑着,拖着沉重的身体,坐着公交车回到了住处。

我现在租这个小房子,只有十个平方,除了一张床和一个简易的衣柜,其他什么都没有。

身上都是医院的消毒水味道,我换了身衣服,转头间看见了镜子前的自己。

肋骨已经突出到有些外翻,四肢孱弱,好像一阵风就能吹走。

脸上也透着死灰色,从骨头里散发出疲惫和衰败,好像一棵快要枯死的树。

刚才我就是以这么难看的样子,面对陆斐的。

也难怪人家更喜欢美艳的模特。

我摸了摸自己的脸。这样也好,我们俩之间,总要有一个是幸福的。

这一晚,我睡得很不安稳。

梦里,我又梦到自己回到监狱,被拳打脚踢。

然后我又梦到陆斐,他躺在病床上,脸上身上都插着管子,好像随时会离我而去。

他妈妈站在我面前抹着眼泪,“江羡好,都是因为你,陆斐本来有美好的未来,是你毁了他!”

我一下从噩梦中惊醒,身上全都是汗,可是整个人却很冷,好像坠入了冰窖里。

我习惯性的摸了摸额头,又发烧了。

手机在这个时候响起来,我艰难的伸出手拿起手机,是珠宝店的老板。

“江小姐。”

大概是我的呼吸太沉,却又不说话,那边沉默了一会,才接着道,“陆先生说你的设计稿有问题,需要你现在过来一趟,地址我发给你。”

说完她就挂了电话。

地址很快就发过来了,离我这里很远,我现在浑身疼的厉害,连挪一步都觉得像被无数根针扎一样。

但我毕竟拿了钱,我只能拖着沉重的身体,转了两趟公交过去。

地址是在一家会所。

我推开包厢的门,才发现在里面的不止陆斐和珠宝店老板,还有傅诗喻和一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