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小说 女频言情 重病如渊爱已沉全文+番茄
重病如渊爱已沉全文+番茄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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牙哥

    男女主角分别是程悦楚凯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病如渊爱已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牙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谁啊?」我放下手中的压缩袋,走向门口,心想这都快要出发了,谁还来找我?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林萱那张温柔的脸庞,她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壶,「楚凯,我......我来看看你。」她眼里的担忧浓得化不开,看得我心里一暖,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嘛!「你怎么来了?」我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把门关上。林萱进屋后,目光扫过我摊了一地的行李,又看了看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真的要去南极?那个要待二十年的科考封闭营?」我点点头,眼神坚定,「嗯,已经决定了。」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了口,「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或许......或许还有别的选择。」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嗨,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哥们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这不,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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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啊?」我放下手中的压缩袋,走向门口,心想这都快要出发了,谁还来找我?

门开了,映入眼帘的是林萱那张温柔的脸庞,她手里还拎着一个保温壶,「楚凯,我......我来看看你。」

她眼里的担忧浓得化不开,看得我心里一暖,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嘛!

「你怎么来了?」我侧身让她进来,顺手把门关上。

林萱进屋后,目光扫过我摊了一地的行李,又看了看我,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你真的要去南极?那个要待二十年的科考封闭营?」

我点点头,眼神坚定,「嗯,已经决定了。」

她咬了咬嘴唇,欲言又止,最后还是问出了口,「真的......不考虑一下吗?或许......或许还有别的选择。」

我笑了笑,语气轻松,「嗨,这有什么好考虑的?哥们我早就想出去看看了,这不,机会来了,就当是提前退休了!」

其实心里,早就把前妻和白月光那对狗男女给拉黑了,哥们现在只想搞事业,搞科研,远离渣女,远离内耗。

林萱看着我,眼神复杂,想说些什么,却最终没说出口,只是默默地把保温壶递给了我,「我给你带了点热汤,你路上喝。」

我接过保温壶,一股暖意从手心蔓延开来,这感觉,真不错。

「谢谢你啊,林萱,等我回来,请你吃大餐!」我扬起嘴角,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

她也笑了,但笑意里带着一丝不舍,「好,我等你回来。」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拖着行李箱,大步走出家门,头也不回。

一路到了机场,这感觉就像是打完boss要开始新地图一样,爽!

机场人来人往,我穿梭在人群中,脚步坚定有力。

就在这时,脑海里突然闪过一些画面,那是曾经和程悦在一起的场景,那些所谓的甜蜜回忆,现在看来,就像是放电影一样,只是过眼云烟,一点都影响不了我前进的脚步。

呵呵,过去就过去吧,老子现在只想一路向南!

而此时,在另一个城市,程悦正在医院里照顾着重病的丞丞,她眉头紧锁,满眼都是焦虑和心疼,估计早就把我忘到太平洋了吧。

就这样吧,各生欢喜,互不打扰!

我走到安检口,深吸一口气,头也不回地走了进去,仿佛要把过去的一切都抛在脑后。

「你确定要走这条路吗?」身后传来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回头一看,一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正看着我,手里拿着我的护照。

「先生,您的证件。」 我连忙接过护照,心里暗骂自己,想啥呢,都出现幻听了!

赶紧道了个歉,闪身进了安检区。

登机,落座,系好安全带,一气呵成,完美!

飞机开始滑行,速度越来越快,然后,腾空而起!

看着窗外逐渐缩小的城市,我的心情也像这高度一样,越来越高,越来越开阔!

那些曾经的纠结、痛苦、不甘,都像地上的蚂蚁一样,渺小得看不见了。

二十年啊,会发生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

或许会变成一个满脸胡子,穿着冲锋衣,满口胡言乱语的老学究?

又或许会变成一个晒得黝黑,肌肉发达,徒手能搏北极熊的硬汉?

哈哈,想想就刺激!

不过,程悦那个女人会是什么反应呢?

估计会哭天喊地,后悔莫及吧?

然后跪在我面前求我原谅?

算了吧,哥们儿现在对这种老套剧情一点兴趣都没有!

爱怎样就怎样!

「先生,您的午餐......」空姐甜美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我接过餐盘,开始享用我的「最后的晚餐」。

嗯,这鸡肉的味道还不错,就是有点咸......

「滋啦——」一阵电流声响起,机舱里的灯光闪烁了几下。

「各位乘客,飞机遇到了一点小颠簸,请大家不要惊慌......」机长的声音从广播里传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不会吧,这么老套的剧情?

「滋啦——」又是一阵电流声,这次更响了,灯光也灭得更彻底了。




......

消毒水的味道呛得我喉咙发痒,呼吸都带着铁锈味。

我无力地躺在病床上,感觉身体像灌了铅,沉得动弹不得。

心跳监护仪发出规律的「滴滴」声,一下一下,像是敲击在我濒临破碎的心脏上。

程悦推门进来,高跟鞋敲击地面的声音,在寂静的病房里格外刺耳。

我以为她是来照顾我的,苍白的脸上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期盼着她的关心。

可程悦只是站在门口,眼神冰冷得像冬日里的寒冰,没有一丝温度。

「楚凯,我要离开你了。」她语气平淡,仿佛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却像一把尖刀,狠狠地刺进我的心脏。

我愣住了,呼吸一滞,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堵住,发不出任何声音。

「为什么?」我艰难地吐出两个字,声音沙哑得像是砂纸摩擦。

程悦走到窗边,背对着我,语气依旧没有起伏,「丞丞病了,很严重,我必须去照顾他。」

丞丞,是她念念不忘的白月光。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来,却感觉一阵头晕目眩,眼前一片模糊。

「可是......我也病了......」我的声音越来越弱,像蚊子哼哼,充满了无力感。

程悦没有回头,只是冷冷地丢下一句:「楚凯,我们离婚吧。」

她走到我的床边,拿出一份文件,「这是离婚协议书,你签字吧。」我的手颤抖着,不敢去接那份冰冷的纸张。

离婚?

在她心里,我究竟算什么?

「悦悦......」我用尽全身力气,想要唤回她的一丝怜悯。

程悦却像是没有听到我的呼唤,将离婚协议书放在床头柜上,转身离开了病房。

高跟鞋的声音再次响起,由近及远,最终消失在走廊尽头。

我望着她离去的背影,病房里只剩下冰冷的仪器声和空气中挥之不去的消毒水味......

「悦悦,你真的要走吗?」

我望着程悦离去的背影,心如死灰。

曾经的海誓山盟,如今看来,不过是一场笑话。

我像个被抛弃的破布娃娃,躺在病床上,任由绝望吞噬着我。

突然,手机震动了一下,一条短信跳了出来——「南极科考封闭营,招募队员,为期二十年......」二十年?

远离尘世,或许是个不错的选择。

我嘴角露出一丝苦笑,这算不算逃离?

「或许......也挺好......」




程悦再次踏入病房的时候,我能听到她轻微的呼吸声,有些急促,像是做了什么亏心事。

她低着头,我只能看到她头顶的发旋,那曾是我最熟悉的发旋,此刻却显得如此陌生。

她嗫嚅着开口:「楚凯,我们假离婚吧。」

病房里的空气像是瞬间凝固了,那股压抑感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掐住我的咽喉。

我能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一下又一下,像是在倒计时。

我望着她,曾经这张脸是我满心满眼的欢喜,如今却只让我满心苦涩。

我的手不由自主地紧紧攥着床单,身体也微微颤抖起来。

突然,我冷笑了一声,这笑声在寂静的病房里显得格外刺耳。

「好啊,离吧。」我的眼神瞬间变得冰冷,没有一丝温度。

程悦像是被我的爽快惊到了,整个人愣在原地,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周围护士投来的异样目光,让她如芒在背,她的脸涨得通红。

我不再看她,把脸转向一边。

此时,我只觉得自己像是从一场漫长的噩梦中突然惊醒。

我不再是那个被她牵着鼻子走的可怜虫,这一刻,我拿回了自己的尊严。

我看到她的嘴唇动了动,似乎还想说些什么,但最终什么也没说。

我心里默默想着,一切都该结束了。

当我下了这个决定的时候,我仿佛听到了心底有什么东西破碎的声音,那是曾经对她的爱,碎得彻彻底底。

我缓缓闭上眼,不再看她,只冷冷地说:「走吧,去办手续。」她呆呆地站着,过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脚步虚浮地跟在我身后。

办理完手续后,我转身离开,我能感觉到她的目光一直追随着我。

我没有回头,只是加快了脚步,任由那曾经的过往被我甩在身后。

我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民政局,身后那道目光像极了前女友分手时依依不舍的眼神,哼,晚了!

现在才想起来后悔?

早干嘛去了!

老子心都凉透了,现在就算跪下来唱征服,老子也不会回头看一眼。

离婚证这玩意儿,薄薄两张纸,却像两把锋利的刀,把我和程悦之间那点可怜的羁绊,彻底割得稀碎。

我拿着离婚证,心中毫无波澜,甚至还有点想笑。

呵,真是可笑,之前还为了她茶不思饭不想,现在呢?

只剩下「无所谓,我会出手」的淡定。

我捏着离婚证,直接塞进了裤兜里,这玩意儿现在对我来说,跟废纸没什么两样。

我大步流星地走出民政局,呼吸着新鲜空气,感觉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离婚而已,又不是世界末日,没了她,老子照样能活得风生水起。

我掏出手机,给科考队的负责人打了个电话,确认了南极科考封闭营的报名事宜。

那边很爽快地告诉我,一切都安排好了,我只要按时报到就行。

说实话,我对南极的生活还是挺期待的,起码不用再看到某些人那张虚伪的脸。

我开始着手准备行李,毕竟要在封闭营待上二十年,得好好置办点装备。

我打开衣柜,把那些曾经为她买的、她喜欢的衣服,一股脑地扔到角落里。

看着这些曾经承载着美好回忆的衣物,我心中毫无波动,甚至有点想吐槽自己当初的眼光。

「啧,真是黑历史啊!」我摇摇头,自嘲地笑了笑,把衣柜里为数不多的几件实用性的户外装备翻了出来。

我开始整理行李,把各种科考需要的工具、生活用品塞进行李箱。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很轻,但足以让我从整理行李的琐碎中回过神来。

「谁啊?」我放下手中的东西,走向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