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银霜尹诏良的武侠仙侠小说《我不做通房银霜尹诏良小说完结版》,由网络作家“银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庄子的人基本都与陈家沾亲带故,这里的大多数奴仆或者佃户,也是和陈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看见陈家老母拖着被打得发涨身子下来,一时都愣住了,连忙迎上来:“陈管事,还好吗?”陈家老母痛得都直不起身,对于周边人的问话一句没回,黑着脸进了庄子里。这陈家老母便是喜燕的亲生母亲,其他几个从马车下来的受伤的老奴,便是今日一同和她去西兴苑要一个公道的亲戚们,有两个是富贵儿的父母。庄子里本来就是乡里乡亲的,很快这些人去王府被打了板子的事情便传开了,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喜燕到底是犯了什么错?喜燕和富贵儿也算得上是庄子里众所周知的人物。这里的家生子没几个能在王府上职的,富贵儿从小就脑子伶俐,钻空子之类的事情总是让他给赶上,因为向来爱在主子面前显摆,...
庄子的人基本都与陈家沾亲带故,这里的大多数奴仆或者佃户,也是和陈家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看见陈家老母拖着被打得发涨身子下来,一时都愣住了,连忙迎上来:“陈管事,还好吗?”
陈家老母痛得都直不起身,对于周边人的问话一句没回,黑着脸进了庄子里。
这陈家老母便是喜燕的亲生母亲,其他几个从马车下来的受伤的老奴,便是今日一同和她去西兴苑要一个公道的亲戚们,有两个是富贵儿的父母。
庄子里本来就是乡里乡亲的,很快这些人去王府被打了板子的事情便传开了,一时间众人议论纷纷,都在猜测喜燕到底是犯了什么错?
喜燕和富贵儿也算得上是庄子里众所周知的人物。这里的家生子没几个能在王府上职的,富贵儿从小就脑子伶俐,钻空子之类的事情总是让他给赶上,因为向来爱在主子面前显摆,被老夫人带去了王府。喜燕嘛,算得上庄子里长得白嫩的丫头了,她亲娘又是管事,所以很早就送进府去了。
要知道去王府当小厮或者丫鬟,可比普通百姓家还要富贵儿,穿的那都是主子赏赐下来的绫罗绸缎,吃的也是外面吃不上的吃食。如若能得到主子的看重,更是能一步登天。
同样的,风险与机会并存,如若不小心得罪了主子,那可能就是致命的风险。
银霜马院里,看着哑巴老奴煮饭,便上前帮忙。
老奴指了指她的身体,做了一个睡觉的动作。银霜明白他是让她去休息。
“我也没事做,就帮叔叔打个下手吧。”她说罢,扯了一张矮脚凳,坐在旁边开始摘菜。
老哑巴看了看她,没说什么,端了一个火盆放到她旁边,又添了些柴火进去。
这个院子是没有炭的,取暖便是靠这些荒旧的干柴。
两人吃完了饭,银霜喝了药早早就歇下了。
这里的被子不如王府中的软和,有一股许久无人居住而产生的霉味。床边烛台上的灯烛也是昏昏暗暗的,老哑巴还特意告诉她,这里的烛火很少,让她早点歇息。
银霜叹了口气,看了一眼窗外的圆月,也不知殿下发现她被送走,会如何呢?
尹诏良处理完了政事刚刚回到府中,一进大门,就有西兴苑的奴仆跪地请他:“殿下,老祖宗有请。”
踱步到西兴苑,里面正是一派洋洋喜悦之气。
老太太正和南州来的庄玉母女说笑,看见尹诏良连忙摆了摆手:“诏儿,快来。”
尹诏良将身上的大氅递给旁边的奴仆,大步走了进去。
“外祖母,说什么这么开心?”
“正说过些日子的冬节宴呢!我特地请了你姑姑帮我操办,准备此番大办一次宴会。”
尹诏良听了,点了点头:“找姑姑算是找对人了。”
“可不是。正好此番你表舅母也在,我准备也让她帮帮忙。还有怡乐和怡美,你两个表妹也是秀外慧中的,这一次宴会也该让他们看看我们南州孙家的子女了。”
尹诏良耐心陪几人说了会儿,庄玉母女告辞后,老夫人才正色与尹诏良说道:“诏儿,你是个聪明人,想必你也听出我和大长公主的心思了吧?”
尹诏良却道:“外祖母是想给两个表妹说亲?”
老夫人可没空和他打太极:“给他们说亲是顺便,主要的人是你。”
尹诏良淡淡推脱:“我不急。”
“你不急,你是不急。”老太太没好气道:“我急!连庄玉这样的小辈都抱上孙子了,我什么时候才能抱上曾孙?”
“你可知道你四姨婆已经抱了两个曾孙了?她比我还小了两岁。”
“我女儿去得早,膝下没人尽孝,可真是苦命!”老太太说着说着,神色感伤起来。
说到惠太妃,尹诏良神色微动,没再说什么反驳的话。
“除了这个,还有一事。”老太太端起茶水,轻抿了一口:“如今我年纪大了,精神不济,你后宅无人,没人管家,我不放心。”
“让丁宗管着便是。”
“丁宗?”老太太冷哼一声,“王府后宅让一个奴仆管着,岂不是让人笑话!”
“去,燕子。把丁宗叫来。”
尹诏良疑惑地扫了一眼燕嬷嬷,又看了一眼老夫人。
“今日我罚了丁宗。”老夫人故意慢慢说道,一边看尹诏良的神色:“本来我想去探望银霜,结果没见到人,才知道丁宗根本没安排她静养,还留在你院子里。”
“是我吩咐的。”
气氛沉默一瞬,老夫人没想到他就这么承认了。
“你有没有考虑过你的身体?留一个肺病的病奴在身边,你到底在想些什么?”老夫人冷声道。
“外祖母责罚了丁宗,银霜呢?”尹诏良抬眼问道。
老夫人一窒,“你……你还提她?你如今不将外祖母放在眼里了是不是?”
“我一向敬重祖母。”尹诏良站起来对着老夫人行了一礼,“但是孙儿自己的事情想自己做主。”
老夫人脸色冷淡:“你后宅的事情,不能你一个人说了算。银霜已经被我送到庄子去养病,你也别担心,等你选好了主母,定好了日子,我会把她接回来的。”
尹诏良一愣,“祖母将银霜送走了?”
“她一个得了肺病的病奴,我还没资格送走她吗?!”老夫人声音有些大。
尹诏良没说话。
“她一个侍奴,如今最多算是一个通房。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情,她负的起责任吗?诏儿,别忘了你的身份!”
“银霜是外祖母从南州带来的,她本就是孤女。难道偌大的王府容不下她?”
“不是王府容不下她,而是因为你还未娶妻!我知晓,你想给银霜一个身份,让她在王府能够安身立命。等主母入府,便抬她为妾。”
老夫人继续说道:“诏儿,你年龄也不小了。我知晓你前些年是因为政事才耽误了,但如今大成海河晏清,你也该安家立业了啊!”
“专宠一个侍女,成怎么样子!再说主母不进门,银霜便得一直喝避子汤,你既然要让她在府中扎根,不能没有孩子。”
小郑子是老太太那边的人,对银霜拒绝份位的事情略有耳闻,没想到殿下甭说治她罪,还好像更上心了。
人从老夫人那儿要到了主院,连泡汤都得叫上一起泡。
这后院的温泉汤池,从建府就有了,除了殿下,就没见第二个人来泡过。连老夫人要泡温泉都是提了这边的水到房里泡。
小郑子心想,这还没份位呢,就已经这样了,以后还料不准会如何呢!
春宵一夜,银霜被迫宿在了主院。早上尹诏良醒来,她也跟着起了,伺候他穿了朝服,又送他出了主院。
银霜没吃早饭,准备回梅园睡上一会儿回笼觉。她浑身疲惫得很,昨夜叫了三次水,到最后她都没力气了,还是殿下抱着她清洗了才睡下。
回到梅园,王嬷嬷端着熬好的避子汤走到她的面前,还未多说什么,银霜就已乖顺地服下。
王嬷嬷拿了一颗蜜饯给她,银霜笑:“不用了。”
这般苦的药,记住这种味道才好。
银霜睡了没多久便到了上职的时辰,桃香看她来得晚,又想到昨夜汤池的事情,心中异常别扭,于是又吩咐银霜去洗涮痰盂。
银霜提着痰盂就走,没多说什么。
桃香心中不爽,与银霜共事也总是带着旁人一同忽视她,就算和她说上一两句话,也都是吩咐她做事或是阴阳嘲讽。
银霜哪里不清楚她的敌意,但是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在桃香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之前,她都无视了。
老夫人院里的粉黛今日休沐,晚上特意来梅园看望银霜。
银霜见到她也高兴,毕竟这是府里她为数不多的朋友。
“喏,我去外面买的,送你一份。”粉黛拿出一个小盒子,里面装的是口脂。
银霜见了直笑:“铁公鸡拔毛了。”
粉黛脸色微红,娇嗔着骂她:“我什么时候对你不大方了!”
两人在梅园的房间坐下,银霜特地把门窗都关上,问粉黛:“你给我打听的事情怎么样了?”
粉黛喝了一口温热的茶水,“镇远镖局的人说,只打听到了你大哥,你小妹好像……”
“好像已经没了。”粉黛低声呐呐道。
银霜点点头,她早就做好了听到噩耗的打算。饶是这样,想到模糊记忆中那个喜欢跟在自己身后娇叫着姐姐的小丫头,心中还是忍不住一痛。
“那我大哥现在在何处?”
“镖局那边还没有消息,但是去你南州的家乡打听了确有这人,听闻前些年突然背井离乡去了岭西,具体在哪儿不清楚。”
银霜叹了口气,“谢谢你了,粉黛。”
“说什么客气话。”粉黛握住她的手,“镖局的人说了,要是有了消息,会派人上门来送信,你便安心等着。”
“再说了,有消息便是好消息,总比我这样的,一辈子也不知道亲人是谁的好多了。”
银霜反握住她的手:“怎么没亲人了,我不是嘛?”
粉黛嗔道:“就你?那你当我妹妹罢。”
“你连出生年岁都不清楚,我也有可能是姐姐呢!”
“我不要,我就要当你姐姐。银霜妹妹,快叫句姐姐来听听。”
银霜忍不住笑着和她玩闹了几句,两人又说了些体己话。
房门突然被敲响,王婆子在门口喊道:“姑娘,殿下召你过去。”
秋雨下了几天几夜,终于停了。早晨天刚蒙蒙亮,主院内只有奴仆拿着扫帚轻扫地面的声音。
银霜推开横在自己身上的蜜色手臂,轻手轻脚下了拔床。床上的尹诏良睁开锐利的双眸,猛地一下将她压到了床上。
“啊。”银霜吃痛叫出声来。
尹诏良猛地松了力气,撑起身来。
银霜眼泪婆娑,喊了一声:“殿下。”
尹诏良一看,银霜的脖颈都被他刚才压出了红痕:“常年身旁没睡人,差点以为你是刺客。”
银霜愣了一下。
尹诏良细细看了一下,起身拿了一罐药,替银霜仔细抹上。
“是我不好。”
没想到他居然这么说,银霜愣了一下,拿过药罐:“殿下,我自己来就行了。”
“别动。”尹诏良按住她的手臂,将她围困在床和他的胸膛之间。
药冰冰凉凉的,银霜这般躺着被他看着,有些不自在,眼睫扑闪着,像蝶翼一般。
银霜的脖极细,尹诏良的手腕比上去,甚至都粗不了多少。
脆弱,但是极其美丽。
脉搏轻微跳动,连带着白嫩的肌肤起伏,昨晚留了一些红色印记在上面,显得格外鲜艳。
尹诏良极有侵略感的视线从脖子往上移,没忍住,他低头吻了一下银霜的下巴。
“还好刚才没用力,但是脖颈上有些昨晚的印记,涂一涂好得快。”
银霜把药罐放好,起身穿好衣服。丁宗一直守在门外,见她出来了,便让一个小厮带她到耳房里将避子汤喝了。
这避子汤实在是太苦了,银霜屏住呼吸,忍了两次呕吐的冲动才将它堪堪咽下去。
喝完汤药,银霜赶回梅园换衣服。
喜燕早早就来了梅园等银霜,看见银霜从主院的小道过来,隐下不耐的神色,问:“老祖宗让我来问你,东西都收拾好没有?”
“都收拾好了。”银霜点点头,“替我谢谢老祖宗关心。”
喜燕掏出两个锦囊,从里面挑了一个拿给银霜:“这是老祖宗让我给你的。”
银霜打开一看,里面是二十两的银钱。
“老祖宗赏下的,让你在西行路上伺候好殿下。”
说罢,又晃了晃另外一个钱袋:“这是老祖宗给我的。”
喜燕把眉一挑,喜形于色:“这次我和你一同去。”
“嗯。”银霜毫不在意地答应了一声,把锦袋挂到衣服旁。
喜燕心中不服,又道:“老祖宗怕你一个人伺候不好殿下,此番让我前去,也有意让殿下收我进房。”
喜燕说得这般直白,银霜心中一紧,看着喜燕淡淡道:“你我都是丫鬟,主子的安排哪里轮得上我们置喙。”
喜燕得意一笑:“你知道便好。”
银霜这般认命是她没想到的,难道是因为前些日子被老夫人责罚的缘故?
喜燕眼珠子扫过银霜脖颈的伤痕,“你脖颈处的伤是怎么回事?”
银霜还以为早上尹诏良那一下还是留了红痕,毕竟她的皮肤向来娇嫩:“殿下不小心弄伤的。”
喜燕得到这个答案,心中又是惊又有些惧。难不成殿下在床榻间有些别的爱好不成?
她是家生子,听权贵的龌龊事儿听了不少。有这样的联想也不奇怪。
喜燕委婉地问:“床榻上弄的?”
银霜被她这么问,还有些诧异。她怎么知道是在床榻上不小心弄的?
“嗯。”
喜燕深深看了一眼她:“我先走了!”
荆亲王府后院的温泉汤池内,幔帐随秋风轻摇,里面惊呼声传来。
汤池边,骨节分明的大手带着湿意钳制住银霜的下巴。
“银霜?”尹诏良眼神犀利,端详着她美艳的五官。
没想到殿下能记住自己的名字,银霜抬眼看他,神色紧张,“殿下,奴是奉老祖宗的话,来给您送东西的。”
她的脸庞隐在灯火的阴影中,尹诏良修长的手指钳着她的雪腮微拉上扬,动作有些突然,银霜一时没有跪稳,直直摔入水中。
尹诏良大手一拉,将她带出水面,银霜紧紧抱住他强壮健硕的手臂。
她头发全湿,神色狼狈,泪眼迷离混着汤池泉水顺着脸颊流下,没入锁骨。
尹诏良一手环着银霜,将她放置在自己的腿上,强硬的扣住她的脸,观察她狼狈的神色。
前些日子他去老太太那边请安,因这丫头生得美貌,便多瞧上了几眼。后面老太太让她给自己端膳送汤,自己也没拒绝。
虽说待她宽裕了几分,但万万没想到这丫头竟然敢在半夜闯入他每日泡浴汤的地方。
简直胆大妄为。
他大手微沉,一手扣住银霜的腰,仰头靠在池边,一只手轻轻抚着她纤薄的背,替她顺气:“既然都下水了,陪爷泡会儿。”
银霜缓了一会儿,听到他这么说,心中焦急。她就算是个丫鬟,却是清清白白的身子,怎能同他共浴……
“奴婢惶恐,万万不敢同主子共浴。”
尹诏良可不信她这话。明明双腿都发软,似若无骨般依附在他胸膛,双手也环扣住他修韧紧致的腰身,竟然还能说出这般欲拒还迎的话?
尹诏良冷峻的五官凑近,温热的鼻息撒在她的脖颈处,“主子发话,你也敢不从?”
他的语速慢条斯理,质问的语气却让人闻言生畏。
水中漂浮着银霜桃红色的纱衣,里面的白色锦衣类似于肚兜的款式,紧紧扣在白嫩的脖间,似乎只要尹诏良的两根手指,就能褪下。
他手臂勾住一用劲儿,银霜就被他束缚进到宽阔的怀中,紧紧贴着他,气氛莫名炙热起来。
她怯怯的看了尹诏良一眼,杏眸映着水光,像是满月映照的湖面。
尹诏良呼吸一窒,沉下身子,双臂一举,竟将她直接托举上了汤池边缘。
她上半身坐在汤池边,纤细的腿还浸在暖热的泉水中,全身湿透,纱衣紧紧贴在玲珑的身段上,埋头害羞的用双手遮挡住起伏的胸口。
尹诏良眼神微沉,盯了她两息,轻笑了一声。
随着笑声落下,尹诏良用鹤氅将银霜裹住抱起。
银霜惊呼一声,揽住他的脖子。
汤池里面的暖房有长廊可以直达主院,尹诏良横抱着银霜直接进了院子,将银霜放置在卧间屏风后的小榻上,一手按住她的腿,剥开那件偌大的鹤氅:“可冷?”
鹤氅脱下,就是紧贴着银霜的纱衣。如今虽然是初秋,夜晚还是有些凉的,银霜抖了抖。
“冷?”他俯身,手轻轻拨了拨银霜额边的湿发,另一只手贴在她的腰上,带着不容忽视的触感。
他开口的一瞬间,炙热的气息抵达肌肤,那气息像是打破平静湖面的石子儿,在银霜身上泛起层层涟漪。
银霜心中焦急,她只是奉老太太之命前来送东西了,怎么会变成如此情况,她忍不住唤了一句:“殿下……”
还没等她说完,尖俏的下巴被他轻轻抬起,双唇相接,呼吸交融。银霜被吻的晕头转向,在尹诏良的强势下,再也没有说出完整的话语来。
在围廊处等待的小郑子听到厢房内发出的声音,心中松了口气。
小郑子带着笑意,悄悄招手给对面的小奴才:“快去给老祖宗通传一声,就说事儿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