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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期白月光易辞姜且全文小说 连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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虚易

    男女主角分别是易辞姜且的其他类型小说《过期白月光易辞姜且全文小说》,由网络作家“虚易”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视频戛然结束。而我愣在原地。心口很疼。万蚁噬心。这就是所谓的聚会吗?还是他们二人的表白现场。过去的两年。我曾多次提出,要出国去看易辞。可他次次都拒绝。“姜且,我天天呆在实验室,太忙了,你来看我,我也不一定能出去。”“今天导师又给了我一堆任务。”“没关系,你不用来的,我马上就快回去。”……原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是因为身边有人陪啊。我笑着。终于理清了这一场替身骗局。也不怪他。怪我自己心甘情愿陷进去。他怎么可能放着陪伴二十多年的青梅不管,跑来跟我一个相识不过一个月的人在一起。我怎么这么天真,以为日久会生情呢。我窝在黑暗之中。自患病后,我常常失眠。可因为时差原因,我不敢打给易辞,白天的他忙起来根本没时间。现在想来,那些时间都用来陪沈茹寻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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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节试读

视频戛然结束。

而我愣在原地。

心口很疼。

万蚁噬心。

这就是所谓的聚会吗?

还是他们二人的表白现场。

过去的两年。

我曾多次提出,要出国去看易辞。

可他次次都拒绝。

“姜且,我天天呆在实验室,太忙了,你来看我,我也不一定能出去。”

“今天导师又给了我一堆任务。”

“没关系,你不用来的,我马上就快回去。”

…… 原来一次又一次地拒绝。

是因为身边有人陪啊。

我笑着。

终于理清了这一场替身骗局。

也不怪他。

怪我自己心甘情愿陷进去。

他怎么可能放着陪伴二十多年的青梅不管,跑来跟我一个相识不过一个月的人在一起。

我怎么这么天真,以为日久会生情呢。

我窝在黑暗之中。

自患病后,我常常失眠。

可因为时差原因,我不敢打给易辞,白天的他忙起来根本没时间。

现在想来,那些时间都用来陪沈茹寻了吧。

心慢慢冷却。

凌晨两点。

门锁开了。

“要不要扶你上去啊。”

门口窸窸窣窣。

刻意压低的声音让我觉得好笑。

易辞有些醉了,他晕乎乎地提醒: “小声点,姜且睡觉呢……” “小心……被她听见。”

沈茹寻有些不快: “你赶紧跟她分了,又不是真心喜欢,还得天天提心吊胆的……” “行了……” 我自嘲地笑了笑。

提心吊胆?

有过吗?

他连骗都不屑于。

可一不小心。

二人不知怎么的,碰到了灯的开关。

客厅一瞬间亮起来。

我眯眼适应了一下。

对上沈茹寻震惊的表情。

“谢谢你送他回来。”

我面无表情地揽过易辞。

沈茹寻身体僵硬,但很快驱散。

她依旧笑着: “你听到了?”

我冷声:“嗯。”

“那你就没其他想问的?”

沈茹寻好整以暇。

我抬眼,嘴上一点不客气: “问什么?”

“问他为什么喝得烂醉还要让你送回我们的家吗?”

“你那么喜欢他,怎么还是没能让她留下来?”

我故作不在意,占了口头上风。

沈茹寻一瞬间变了脸。

自以为能刺激到我,却没想到我打了她的脸。

可易辞却冷了脸。

“……姜且,你不要闹……” “别凶她。”

看看。

喝醉了都要维护他的小青梅。

到底,谁才是他的女朋友?

沈茹寻得意地笑着,眨着眼: “姜且,你不过是一个消遣品而已。”

“易辞喜欢的,始终只有我一个。”

怀里的易辞又不安分起来。

他皱着眉头,嘘着声说: “别吵了,姜且待会儿该醒过来了。”

我的心一瞬间沉入谷底。

沈茹寻笑出了声。

甩给我一个挑衅的眼神,便关上门走了。

我的手心冒出一阵冷汗。

低头再看他时,他整个人攀附在我身上。

安静的,好像酒吧里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易辞。”

他鼻子里出了一声:“……嗯。”

“后悔吗?”

后悔说跟我在一起。

耽误了你和沈茹寻的好几年。

他没音了。

但我知道他的答案。

“没关系,我会离开,慢慢戒掉你。”

我自嘲地笑笑。

将他扶进了房间。


易辞小心翼翼地端进来蛋糕。

上面插满了蜡烛。

他又忙前忙后,拉住了窗帘。

可风一吹。

蜡烛熄灭了。

他不死心的又点燃。

用手心护住。

蜡烛照在他脸上。

他笑意盈盈: “姜姜,生日快乐,可以许愿了。”

我饶有兴趣地看他。

却不做任何动作。

但实际上是,我已经动不了了。

他倒是耐心。

将半身不遂的我扶起来。

随即在我背后垫上枕头。

又拿起蛋糕。

“姜姜,可以吹气吗?”

“像这样。”

他轻轻呼了一口气。

我盯着他。

真想告诉他一句: “易辞,你现在的样子,真的很滑稽。”

可我连嘴唇都动不了。

下一秒好像就要死了。

他凑近了我。

眼角突然滑出来一滴泪。

“姜且,你吹不了的话,那我帮你代劳吧。”

“我可是你男朋友,老天应该不会责怪的。”

他沉浸在自己的戏里。

我只能转动眼珠子。

好累。

将死之人,生日有什么可过的。

我闭上眼,不想多看。

可易辞却慌了。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

像是虔诚的信徒一样。

“姜姜,不要睡好不好,睁开眼。”

“愿望还没许呢。”

我好累。

累到想不出来一个愿望。

手背突然感觉到一滴热泪。

烫得难受。

我缓缓睁开眼。

看见易辞哭得不成样子。

真是虚伪。

他见我睁开眼,又惊又喜,拿起蛋糕放在我面前。

“姜姜,我知道你有意识。”

“快许个愿,说不定就有奇迹发生呢?”

我转动眼珠。

他怎么就知道,我会许自己康复呢?

太奢侈了,这愿望。

我应该许的是: 姜且,下辈子别再遇到他了。

可他又像精神病一样,给我晃晃手上的镯子。

“没有奇迹也没关系,镯子我戴着呢。”

“把我的健康换给你。”

风吹来。

蜡烛熄灭。

易辞以为我许了关于他的愿望。

笑着摸我的手,给我传热。

又哭着说: “姜姜,我好后悔,不应该对你说那些重话。”

“如果知道你生病了,我一定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我出国留学的那几年,你一定很想我吧。”

“我也很想你。”

我在心里笑着, 再也不会信他的话。

下一秒。

我慢慢合上了眼。

可耳边的声音却很清晰。

易辞叉起蛋糕。

往嘴里塞着: “姜姜,你醒来好不好。”

“蛋糕要被我吃掉了。”

病房里寂静无声。

他哭得很小心。

易辞说: “我吃掉坏掉的蛋糕,你是不是就会醒过来?”

无人应答。

但,我很想说。

易辞,遇见你,是我倒霉人生的开始。

再遇到你,我一定会毫不犹豫地走开。

我死了的那天。

易辞因过度劳累晕过去了。

他再次醒来之后,又听到了一个噩耗。

沈茹寻昏迷了。

不知道是什么病,我也不想关心。

易辞又跑到了沈茹寻床边照顾。

我在天上看到,他像个机器人。

面无血色,只是麻木地重复着动作。

可沈茹寻一次都没醒过来。

后来,她跟我一样,也死了。

易辞没哭没叫。

他睡了一夜,起来就疯了。

我没觉得开心,只是在思考: 这换命镯还挺神奇。

如果有下辈子,我也要求一个, 求不遇恶人,万事顺遂。


易辞和沈茹寻打娘胎里就认识。

他们十八岁时,两家一同举办了成人礼。

高调的不像话。

甚至媒体都在说: 沈家和易家的婚事,应该早就定下来了。

而那时的我,只是角落里的路人。

一个从青春期情愫萌芽时,就喜欢上易辞的路人。

我知道跟他在一起不可能,但还是像阴沟里的老鼠一样。

跟他考上同一所大学,然后报一样的社团组织。

不求别的,只求多看他一眼。

直到那次活动,他突然走到我面前。

笑得那样灿烂,说: “同学,你看着很眼熟。”

再然后,他主动提出带着我一起去他的圈子里玩。

他们对我很客气。

也仅限于客气。

可我甘之如饴。

像个疯子一样贪恋他在我身边的日子。

沈茹寻起先对我也很客气。

但后来就不了。

只要易辞带我出面。

沈茹寻永远都不会出现。

我还记得,他的朋友们暗地里看我的眼神。

好像都在说: “怎么这么不自量力?”

“易辞大概是玩玩,最终还是要和沈茹寻在一起的。”

“易辞带她来估计是让沈茹寻吃醋的,谁让沈茹寻憋着不袒露心思。”

可是。

易辞的举动让谁都没看透。

那次喝完酒,他眼神迷离,靠在我肩上。

轻而易举地点破了我的心事: “姜且,你是不是喜欢我啊。”

我没回话。

心里却震颤着。

他又说: “你的眼睛一点也藏不住事。”

“从大学见你的第一面,我就看得出来,你大概是喜欢我的。”

我闷下一口酒,轻声说: “嗯,可能比这更早。”

我猜他有些不省人事。

因为他说: “那在一起吧。”

“我看看,你有多喜欢我。”

“这位女士,醒醒。”

司机的声音让我措不及防地从梦里醒来。

恍若隔世。

直到坐到书房里,还没有缓过来。

我看着手机。

里面却没有一条信息。

巨大的不安萦绕在我心里。

我轻轻敲着字: “易辞,什么时候回来?”

五分钟过去了。

没回我。

但是,他说过,让我等他。

两年都等了,怎么会差这一时半会儿?

我拆开蛋糕的包装。

独自插上蜡烛。

这样,易辞回来,我们就可以直接吃蛋糕了。

桌上的白玉兰渐渐变黄,变枯。

我枯坐在沙发上, 直至临近十二点的最后一分钟。

门依旧没敲响。

可下一秒。

我就收到了一封邮件。

匿名的人发来的。

她说: “送你的,生日礼物,不谢。”

里面是压缩了的视频。

不清晰,但我依旧能看得清楚那是谁。

我的男朋友此刻,正让另一个女人坐在他腿上。

画外音里是高涨的声音: “亲一个亲一个!”

紧接着。

二人的头缓缓靠近。

吻上了。

我猛地关掉手机。

大口呼吸。

拼命地告诉自己,这是假的。

这是合成的。

“易辞,怎么会亲别的女生呢?”

“他……” 可偏偏不是别的女生。

是他的小青梅。

他从小到大护着的那个女生。

我的心像被钝刀割一样。

死不了,但足够疼。

可那个人又发来一封邮件。

“怕你不信,给你看看前文。”

视频自己跳了出来。

里面灯光交错。

易辞和沈茹寻腿贴着腿,胳膊贴着胳膊。

亲昵地说话。

“回国了,易辞大少爷就没有想说的吗?”

易辞举杯,跟每个人都说了话。

最后,停留在沈茹寻面前。

他说: “国外留学的两年,谢谢你时不时地探望。”

“异国他乡,没有认识的人,但好在有你。”

好在……有你。

我笑着,自虐似的看着画面。

周围的人一阵起哄。

“两个情种,兜兜转转还不是你们俩啊?”

“易辞,那你那个女朋友怎么办?”

“什么怎么办啊,易辞本来也就是玩玩,问得些什么问题?”

易辞突然变了脸色,冷声道: “行了,别说姜且了。”

周围的人被他的反应吓到,突然噤声。

连沈茹寻的表情都变化了一下。

易辞好似想起什么,又笑道: “跟她在一起,本来也就是为了逼沈茹寻看清自己的感情。”

我的心瞬间被人攥紧。

我已经很努力地骗自己易辞对我是有一点感觉的。

可他如今当着所有人的面,揭开了这一层假象。

而视频里的人继续哄闹。

易辞依旧那样风度翩翩: “今天我们聚会,就不提她了啊。”

沈茹寻也站起身来,她笑着: “是,我还真被你这小技俩逼急了。”

“所以易辞,要不要跟我在一起?”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醒过来的。

只闻得到一股消毒水味儿。

“醒了?”

我看向旁边的人。

是我研究生时的室友,纪莘。

按理说,她在研究所忙,应该没有时间来医院看我。

我惊讶:“你怎么?”

她冷笑一声。

“我不来,等着别人欺负死你吗?”

“不是说了,情绪别激动吗?”

我低头,无言。

她削苹果的手顿住。

又轻轻吐一口气: “别折磨自己了。”

我笑着: “确实,戒了,彻彻底底。”

这句话终于说出口。

无比轻松。

可这轻松刺痛了纪莘的眼。

她情绪突然激动: “你能不能别总是装着一副没事的样子。”

“你知不知道,我今天要是再迟点,那玻璃碴子直接扎穿你脑袋了?”

听着她的话,我才发现,脑袋已经缠了一圈纱布。

怪疼的。

她哭着说,我倒下去之后,直接栽进了玻璃堆里。

还是酒保发现的,赶紧打了120。

我笑着吐槽,逗她开心: “命挺硬,竟然没死。”

可,下一瞬,又想起,我的渐冻症。

发病三到四年之内,就会瘫痪。

然后,死掉。

易辞留学那年我查出来的病。

如今也过了两年。

细数一下,日子…… 好像也不多了。

纪莘没同意我回家。

她说每天下班请一段时间的假过来医院看看我。

我有些内疚。

以前无父无母的,吃她家住她家的。

上了大学好不容易还了不少,现在又欠下。

死了,可怎么还啊。

想着想着,纪莘便拍了我一掌。

好似看出来我的心思。

她指着我威胁: “别给我想这这那那的。”

“小心我给你饭里倒一瓶盐,齁死你。”

我笑了笑。

却看到病房外的人。

是易辞。

我的笑容瞬间僵在脸上。

纪莘堵在门口,恶狠狠地骂着: “滚出去。”

可易辞像听不见似的。

还往里闯。

“易辞你一个小人,爱跟谁好去找谁,能不能别特么来烦我们!”

“我进去,跟她说一句话就好……” 动静声太大了。

引得其他病房的人看热闹。

“纪莘,算了。”

我嫌他丢人。

纪莘走了,走前剜了他一眼。

易辞进来,没说一句话,将被子贴心地给我盖起来。

我嗤笑道: “没死呢,别着急盖白布。”

他收回手,坐在我旁边。

脸上又是从前的温柔样: “听说你病了,过来看看你。”

“我活该,不砸瓶子也不会晕在那玻璃碴子堆里。”

他皱皱眉头,有些不悦: “姜且,我不是说这个。”

我终于意识到他在说什么。

于是毫不留情: “是快见我死了,来让我把镯子摘下吗?”

“还是说,见我死了,怕没人给你当乐子玩?”

易辞兀自开口: “姜姜,别这样说,我心疼。”

“渐冻症……你……疼不疼?”

他表情很是担心。

又在演戏吗?

演得真像。

“疼啊,希望这镯子能让你的沈茹寻也痛一点。”

他表情变了。

我看得有些不耐烦。

没人想理他们的虐恋大戏。

“她晕倒后,昏迷了几天,刚醒过来。。”

我冷笑:“镯子这么有用吗?”

“也是,你一步一个台阶磕来的,心多诚。”

一字一句的讽刺说出来之后。

我才知道多爽。

从前喜欢他喜欢的要命。

舍不得说一句重话。

怕伤了他的心。

可如今。

他也就那样。

像条……丧家之犬。

易辞握紧了我的手。

“不提她了。”

他自顾自地说着: “那蛋糕坏掉了,为什么还不扔?”

“你生病了,为什么不告诉我?”

好多个“为什么”,在我快死的时候一股脑砸过来。

生病不告诉他?

病历单就在那床头柜底下放着。

他但凡多看几眼,怎么会发现不了?

我也说了多少次。

可他信过一次吗?

全是给自己深情找的理由。

我一字一句地说着: “你那么忙,能抽出时间跟我聊这些有的没的吗?”

“我挽留你的时候你倒是一句不过问,怀里转头抱着别人。”

“现在又是受了什么刺激来找我?”

“你的青梅女友对你不好吗?”

他噎住了。

似乎是不相信,我已经知道他和沈茹寻那晚在酒吧的样子。

“那天……只是被起哄,我们……” “我只是在演戏,她不能受刺激……” 又是演戏。

又是不能受刺激。

他语无伦次地解释。

我看得更烦。

“不用跟我解释。”

“你的深情,现在对我来说也一点不值钱。”


只一瞬。

我全身僵住。

“你在哪?”

易辞的语气不可置否的着急起来。

你看,这个人,说喜欢我。

心里又牵挂着别的人。

“姜姜,生日……改天过好不好?”

他抿着唇。

又是那副为难的样子。

“去吧。”

毕竟,她才是重要的那个。

“姜且,谢谢你理解。”

他抱着我。

松了一口气。

又怕我多想似的,解释道: “其实,茹寻生病了。”

“她爸妈走得早,我得多关照着点她。”

我抬眼,看他:“易辞,我也生病了。”

你昨晚睡觉的床头柜上,就放着病历单。

可他却笑着:“别胡说。”

真讽刺啊。

他甚至不相信。

“我先走了,乖乖等我回家。”

易辞几天没回家。

但是我突然接到一个电话。

是沈茹寻。

我不想再掺和他们的好事了,于是挂了。

可是电话一次又一次地打进来。

我不耐烦地接起。

“姜且,你快来看看易辞。”

“他出事了。”

我心一震。

进而是前所未有的淡定。

“有你在,不是就够了吗?”

沈茹寻的气音在耳边越来越大。

她忍着怒气: “姜且,他那么在意你,你却这样阴阳怪气。”

“姜且,你怎么还不死?”

我的心咯噔一声。

可电话窸窸窣窣的。

那边环境嘈杂。

场面很混乱。

“易辞!

你醒醒!”

“医生,马上就到了。”

“再坚持一下。”

“……” 易辞,真的出事了?

我靠着门滑坐在地上。

手指又动不了了。

每次情绪激动,就是这样。

可心脏跳得猛烈,每一下都敲得生疼。

戒掉一个人,怎么这么难?

他都跟别的女人在一起了。

为什么说一句需要我,我还是忍不住要去找他。

怎么能这么贱?

七八年的喜欢,终究一次消散不了。

再撞一次南墙吧。

撞的快疼死了,我大概才会停手。

我吞咽着口水,颤着声: “……在哪儿?”

“我马上过去。”

沈茹寻给了我一个酒吧的位置。

我根本没多想。

一露面,便有人带我进去。

可越靠近,越觉得不对劲。

直到门被打开。

我才明白。

“哈哈哈哈,她真来了啊,不是我说,我还以为你俩演戏演的太假了,她会不会看出来!”

“天哪,你俩拙劣的戏她都看不出来,易大少爷,她真是舔你舔上头了。”

“活该啊,我们易辞都没提分手,她竟然提了。”

“我看她给茹寻提鞋都不太够。”

“……” 沙发的中央是易辞。

他吸了口烟,眼神疏离。

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座的人极尽嘲笑和羞辱。

可他一句话都没说。

旁边的沈茹寻靠在他肩上,像是视频里那样亲昵。

我被骗了。

果然,又被骗了。

我笑了笑,每一次呼吸都像扎在心上的刀子。

“姜且,你不应该跟我提分手的。”

易辞的脸在烟雾之中。

但我能想象到他的厌恶。

我自嘲一笑: “谁提不一样呢?”

“看完笑话了,我可以走了吧。”

我迫不及待离开这个地方。

因为,我感觉我下一秒就要晕过去了。

我可不想让这群渣滓看见我倒地抽搐的样子。

“姜且!”

易辞冷着声。

哪还有之前那副温柔的样子。

“求我。”

“你求我,我就当分手这件事不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