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淳于寒俞念的女频言情小说《开局被退婚,她转身嫁给了疯批九千岁小说淳于寒俞念》,由网络作家“纵火芳心”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怎么好端端的淳于寒的愉悦值会下降了?而且明明下降了10,总值怎么会是-20?这个老年系统不会连数都不会算了吧....【没算错,那10点是昨天累计的。正值每天零点清空,但负值会累计。】系统回答了俞念心里头的疑问,他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不至于数都算不清。俞念抬头四下张望,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挂着绣金蟒纹,在大昭国只有淳于寒会用这种装饰。“俞念,你是聋了吗?”到底是皇后的意思,李铭瑾不好反驳了,不然他真的很想直接把俞念给扔在这深宫甬道上算了。但他也不想和俞念共乘,就叫俞念上车先走,谁知叫了几声,俞念竟然不为所动。“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就不耽误太子殿下时间了,臣女告退。”俞念回了一句,一手拎着裙摆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速度快的惊人,李铭瑾回过神...
怎么好端端的淳于寒的愉悦值会下降了?而且明明下降了10,总值怎么会是-20?
这个老年系统不会连数都不会算了吧....
【没算错,那10点是昨天累计的。正值每天零点清空,但负值会累计。】
系统回答了俞念心里头的疑问,他虽然年纪大了点但不至于数都算不清。
俞念抬头四下张望,果然在不远处看到了挂着绣金蟒纹,在大昭国只有淳于寒会用这种装饰。
“俞念,你是聋了吗?”
到底是皇后的意思,李铭瑾不好反驳了,不然他真的很想直接把俞念给扔在这深宫甬道上算了。
但他也不想和俞念共乘,就叫俞念上车先走,谁知叫了几声,俞念竟然不为所动。
“啊?我突然想起还有事情,就不耽误太子殿下时间了,臣女告退。”
俞念回了一句,一手拎着裙摆就往另一个方向跑去,速度快的惊人,李铭瑾回过神来的功夫,粉衣少女就已经消失在了一众车马之中。
李铭瑾转身上了自己的马车,只是哼了一声也没想太多,反而觉得俞念有自知之明更好。
而俞念这一路小跑,紧赶慢赶的,终于是赶上了淳于寒的马车。
当然这少不了沧海的刻意放水。
俞念也不客气,直接钻进了淳于寒的马车里。
少女的香甜气息,卷着夏末微凉的风,一股脑冲进了车厢里。
淳于寒把玩着紫光檀念珠的手顿了顿。
“真巧啊,监国大人,我们又见面了。”
俞念依旧还是那样笑眯眯的,车帘的缝隙透过一束细小的光,笼在了俞念那张粉雕玉琢的脸上有些晃眼,淳于寒合上眼不去看她冷声道。
“下去。”
“监国大人别那么小气吧,这里距离宫门走路要一个时辰,捎我一程可好?”
俞念眯眼打量着淳于寒,他这副样子看似冷漠,细品怎么有种赌气的感觉呢?他散播谣言害她被皇后耳提面命,他还生气?
“与我何干?”
昨晚淳于寒就已经知道俞念是个脸皮不薄的人,但没想到这么厚,他拒绝的这么明显,她就一点看不出来?
“当然跟你有关系了,要不是因为监国大人,我怎么会进宫来呢,因为你,皇后娘娘可让我跪了好久,腿疼的厉害,恐怕天黑了也走不出这宫门去了。”
俞念这话半真半假,但说的是情真意切。
“俞五小姐既然是个聪明人,就应该知道不该来招我,现在下车去,我不会为难你。”
淳于寒抬了抬眼皮,狭长的眸子冷冷的扫了俞念一眼。谁会信她真的腿疼,刚才和太子并肩走路的时候,淳于寒看她腿脚利落的很。
淳于寒清楚,俞念不过是想要拿他当个挡箭牌罢了,犯不上因为她与丞相公然为敌。
可俞念不但没有下车的意思,还挪着屁股往淳于寒的方向蹭了蹭。
“嗯,这话可说的不对劲,我还以为监国大人也是喜欢我的呢,连定情信物都送了,还说这样伤人的话,真不坦诚。”
俞念靠在车上耍无赖,按照皇宫消息的灵通程度,不消片刻她和淳于寒共乘一车的消息就会传遍了,大庭广众之下淳于寒不会把她怎么样的。
淳于寒眉心跳了一下,俞念总是不按路数出牌。
“信口开河,我从没送过你什么定情信物。”
“喏,你自己看,这不是你弄的?”
俞念伸出手来,向后挽上袖子,露出一截光洁白皙的手腕来,葱白的手腕上,一圈青紫色格外的显眼。
那是昨晚,淳于寒亲手捏出来的印子。
这已经是手下留情了,不然俞念的手腕可不只是青紫这么简单。
“这算哪门子的信物。”
淳于寒认为,俞念这是在怨他下手太重。
少女雪白的肌肤格外扎眼,昨晚深夜的时候不觉得,青天白日的,反倒让淳于寒觉得喉咙有些发紧。
“还不快把衣服穿好。”
在俞念眼里,到底还有没有礼数这两个字?还是说她和太子在一块儿的时候,也是这样……
这样的想法一出现,淳于寒竟然有些小小的烦躁起来,手上转动念珠的速度也快了几分。
“唉,就算大人不承认这是信物,看在我这手腕伤成这样的份上,也该送我一程吧。”
俞念不但没收,反而把手腕刻意的在淳于寒面前晃了晃。
这一来二去的谈话,俞念发现淳于寒虽然人是心狠手辣的,但在某些方面还有那么点君子风范。
“聒噪,安静坐着,到了宫门口立刻下去。”
俞念这张嘴是真的厉害,兜了一大圈,原来是给他设了个套,淳于寒淡淡的回了一句,端坐在车厢里闭目养神。
俞念也终于舒了一口气,脑海里传来了系统的提示音。
【已完成今日续命任务:和绑定对象同乘一辆马车,生命值+1天。】
系统你要不要这么抠门?我冒着随时被淳于寒扔下去的危险争取来的,就值一天吗?
系统懒洋洋的:你不想要?不要可以收回。
俞念:别,我刚刚什么也没说……
俞念也不挑了,能加一天是一天,打开了系统面板,俞念发现自己的系统好像升级了。
多出来了一个叫功德值的东西,俞念点了点,蹦出来了一行注释。
【完成行善积德任务,可积累功德值,积满一百万功德,可获得重返前世世界的许愿机会。
例如:扶老奶奶过街口,+1点功德值。】
这注释看得俞念险些吐血了,照系统这么说的话,俞念快速心算了一下。
那她得扶一百万个老奶奶,就算一天扶十个老奶奶,甚至得连续扶两百七十四年……
这么一想,俞念回家的欲望都没有那么强烈了。
【咳咳,那就是个例子,别太悲观,说了有任务的,你要是能成功拯救一个反派的话,可以一次获得十万功德值。】
一个反派值十万功德值……
俞念瞬间重新燃起了希望,看向淳于寒的眼神都变得热烈了许多。
所以怎么个拯救法?
俞念这回多了个心眼,这无良系统别又是给她挖坑。
【帮助反派规避惨死结局,并改邪归正。】
呃……前者还有点希望,但改邪归正的难度系数属实有点高,但跟扶老奶奶比起来,俞念觉得还是值得一试的。
闭目养神的淳于寒,闭着眼睛都能感觉到俞念那强烈灼人的视线。
修长的手指,扣紧了紫光檀念珠,淳于寒睁开眼,对上了俞念的眼神。
“你在看什么?”
也许是用脑过度,也许是马车太过舒服,俞念竟然在马车上睡着了。
等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换了一身丝绸缎面的睡衣,春桃正在桌上摆糕点。
“小姐,你总算醒了,是不是饿了,我给你准备了你最喜欢的桂花糕。”
桌上的糕点,香气若有若无的钻入俞念的鼻腔,但她此刻没有心情享用美食。
因为她发现,脑海里的生命值倒计时已经只剩下六个小时了!
她竟然就这样虚度了四个小时!
这个狗系统,也不提示她一下……
俞念心里暗骂了一句,这天都黑了,她怎么去找淳于寒续命去啊。
【叮~倒计时加速X2】
哎?俞念看着脑海里飞速跳动的数字,愕然的惊呼。
“系统你给出来,怎么倒计时就突然二倍速了,是不是出问题了?”
回答俞念的是系统悠哉的声音。
【没出问题,谁让你骂我?】
“你……偷听我的心声竟然还这么理直气壮!”
俞念憋着气,但也没再骂它,她现在命攥在人家手里,她惹不起。
“小姐,你是不是今天被太子刺激到了?总是发呆呢?”
春桃担忧的看着俞念,她家小姐从小到大都没受过这么大的委屈,看看那被太子打过的脸,还有些肿呢。
“啊,没事,我有些累了,想休息了,你下去吧。”
事实上俞念也没时间发呆了,她得赶紧去找淳于寒。
“那好,小姐,糕点您多少吃一点别饿坏了身子,我就在门外守着你。”
春桃说完,转身去门外守夜去了。
俞念也不敢耽搁,连忙打开系统面板。
空荡荡的操作界面里面,只有淳于寒一个按钮,点开后俞念看到了上面唯一一个功能键上面写着定位两个字。
可以实时查看绑定对象的位置,对现在急切要找到淳于寒的俞念来说,真的太有用了。
打开定位,俞念看着地图上,距离自己不算远的小红点,秀眉微挑。
什么嘛?!淳于寒就住这儿?!
俞念收回意识,连忙从床上爬起来,临走之前扫了一眼桌上的糕点,心生一计。
监国府,忍冬阁。
淳于寒的贴身暗卫沧海跪在桌案前:“大人,北墙侧有一个可疑之人,欲翻墙进监国府。”
桌案后的淳于寒闻声岿然不动,案上的烛火跳动几下,照不清他眼底的神色。
骨节分明的手指翻动了一下手里的书页,声音清冷又薄凉。
“杀了。”
要是以往,沧海不会犹豫,但今天这个人有点特殊。
“大人,那个人是……丞相千金,恐怕不好在那动手……”
丞相千金四个字终于让淳于寒的眼神动了动。
这个时辰,俞念来干什么?有大门不走,还要翻墙?
“撤了守卫,放她进来。”
淳于寒垂眸思忖片刻沉声道,他倒要看看,今天这丞相千金到底唱的哪出戏。
监国府的北墙头上,俞念使出吃奶的劲儿才好不容易爬上来,微凉的晚风吹动着她的衣摆。
俞念坐在墙头上四下张望,这监国府怎么一个巡守的侍卫都没有?难不成都睡了?
从墙头跳下来,俞念正想开始顺着地图上的标记找淳于寒的住所,却惊人的发现,定位功能怎么点也点不开了。
都这个时间点了,那个老年系统又下班了,俞念只能硬着头皮凭着之前的记忆去找。
可这大晚上,监国府到处都乌漆麻黑的,俞念在后花园绕了两圈,也没找到淳于寒住的地方。
“淳于寒这个衰仔,住的地方是摆了八卦阵吗?”
绕了一个时辰的俞念,又渴又饿,累的随意坐在了假山旁的大石头上。
看着脑海里所剩无几的倒计时,俞念越想越气。
别人穿书穿越的,谁混的像她这么惨了,这才第一天就要领盒饭了,她在实验室贡献了半生,也没做过什么坏事啊,干嘛这么对她。
俞念越想越委屈,憋屈的红了眼眶,反正都要死了,不如做个饱死鬼算了。
从怀里掏出有些被压碎了的桂花糕,俞念自顾自的啃了起来,这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了,俞念早就饿了。
于是当淳于寒见到俞念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宛如饿死鬼投胎的女人,在他的花园里边哭边吃,这画面毫无美感,甚至有点惊悚。
淳于寒在书房等了俞念一个多时辰,这个女人就忙着在这干这个?
“俞念。”
淳于寒立在夜色中,声音冷淡。
被叫到名字的俞念偏过头,对上了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
“衰仔?”
俞念嘴里塞着半块儿桂花糕,说话时用力过猛,有些糕点的碎屑不受控制的喷了出来。
淳于寒眉头微蹙,向后退了半步,十分嫌弃的看着俞念。
“你说什么?”
俞念舔舔嘴唇,赶忙把嘴里的桂花糕给咽了下去,她现在看到淳于寒,比见到她亲爹还要亲,在生死面前,对淳于寒这个反派的恐惧感已经可以忽略不计了。
“我说,监国大人真巧啊,你也来这散步?我们还是挺有缘分的哈。”
俞念盯着淳于寒的眼神有些过于热烈,让淳于寒很不适应,所有人都惧他,怕他,从没有女子这样露骨的盯着他看。
倒计时就剩下最后五分钟了,俞念心一横。
靠近淳于寒有九成可能会被他直接拍死,但不靠近,是十成十的暴毙。
望着淳于寒那张妖孽惊绝的脸,俞念的胆子肉眼可见的肥了起来。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为了活下去,就算是没有胜算,俞念也得搏一搏。
“我特意带了桂花糕给你,尝尝?”
手帕上包裹的桂花糕不多,都被俞念刚刚赌气给吃了,她举着自己剩下的半块儿桂花糕,朝着淳于寒扬了扬手。
淳于寒冷漠的审视着俞念,听闻丞相的四儿子也很擅长用毒,有无色无味的药粉可杀人于无形。
“很香的,我刚才都吃了好多,好吃到哭的那种。”
俞念的眼底还有些红,淳于寒刚刚也亲眼见到她哭过,难道……
丞相想让俞念和他同归于尽?
李铭瑾上一世和长公主没有太多交集,她既然算计他,就要做好承担后果的代价。
“长公主,目无法纪,残害手足,谋害朝廷命官,即日起削去封号,贬为庶人。驸马共犯,流放漠北,非死不得回京。”
近日皇后母族蠢蠢欲动,皇上这是借机会拿长公主开刀,给自己树立威信。
“父皇!”
长公主以为,怎么也就是罚一罚俸禄,或者是幽闭她几个月,没想到父皇这次会这么对她。
皇上站起身,转过身去,连看都不看长公主一眼。
“带下去,朕没有你这样的女儿!”
俞念眼瞧着长公主被一路哀嚎着拖下去,虽然说是自作恶不可活,但天家父女的感情还真是比纸还要薄。
俞念也并不是同情长公主,她可没有女主那么圣母,这次要是任由长公主作恶的话倒霉的就是俞念了。
俞念正思索间,忽然觉得有道杀气腾腾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她低眉顺眼的瞄过去,确认那目光的来源时,心头一凛!
那道目光竟然是来自太子李铭瑾的!
俞念觉得太子应该没看出来她的身份,仔细辨别了一下,才发现太子看的竟然是俞念身前的淳于寒。
那目光,随着皇上的开口转瞬即逝。
“铭瑾,这件事情你是受害者,朕还你一个公道,涉案人员你自行处理了吧。”
皇上的脸色并不好看,关于太子的流言蜚语已经传遍了整个朝纲,他的继承人,不应该有这样的污点。
“都下去吧,这次辛苦监国大人了。”
要不是淳于寒,这次还得把丞相牵扯进来,总不能因为太子这一点小事动荡了朝局。
“父皇,监国大人虽然办案有功,但他公然在行刑台上……”
在一旁隐忍的太子,终于找到了机会,之前一直是淳于寒做主,让他这个太子好没面子,这会正好趁机让皇上处罚一下淳于寒的狂妄,没成想刚一开口,就被皇上给怼了回去。
“是不是朕没追究你的失仪之罪,对你太过宽容了?你才刚刚观政,就开始妄想弹劾大臣?”
皇上不是聋子瞎子,淳于寒干的事情,他早就知道了,但那又如何,人家揪出了驸马买凶行刺,刺杀朝廷命官,在行刑台处置了也算名正言顺。
处理家务事已经很伤元气了,这时候不宜再招惹淳于寒。
“儿臣不敢。”
“不敢就给朕滚回你的东宫思过去!”
皇上动了怒,李铭瑾也不敢说什么,只能暂避锋芒。
离开御书房时,李铭瑾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从头到尾都是气定神闲的淳于寒,他只恨为什么那个安插在监国府的内奸如此不争气,那样都没能杀掉这个阉狗。
太子这个眼神没有一点点的遮掩,甚至有些挑衅的意味,淳于寒身后的俞念也看见了这个眼神,不自觉的后背一凉。
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觉,俞念总觉得这个太子和原主记忆里面的那个李铭瑾好像很不一样。
“小念子,还愣着干什么?”
淳于寒下颚线紧绷,忍着怒气,她胆子越来越大了,敢在御书房发呆。还好这人都散了,不然非得把她这个不知礼数的给拖出去打板子。
“额·····”
小念子是个什么称呼?
不过此地不宜久留,俞念回神,赶忙挪动脚步,跟着淳于寒离开了御书房。
“监国大人真是运筹帷幄,长公主这样的算计都被你给识破了,厉害厉害。”
片刻过后,淳于寒还是放下了手里的密函站起身来。
他喜静,可自从和俞念沾边之后,一天也没过上安生的日子。
“给我。”
淳于寒的话,震惊了桑田,监国府上上下下百余口人,全都是为了伺候淳于寒这个主子存在的。
可现在,他们高高在上的主子,竟然要伺候别人用药,她怎么能不惊。
见淳于寒接过白玉碗勺,还跪在地上的春桃瞪大了眼睛,她从前跟着俞念听过很多话本子,其中就有女子不顾名节,嘴对嘴喂重伤的心上人汤药的段子。
春桃也曾经被那女子不顾一切也要治好心上人的勇气和深情所感动。
但这桥段放在淳于寒和俞念身上,未免也太惊悚了些,淳于寒若是那样给俞念喂药,这要是传出去,她家小姐可怎么做人。
春桃紧张地盯着淳于寒的动作,心里头却哀怨,她家小姐这么好的一棵白菜,难道就要被这没种的猪给拱了吗……
然而,春桃那满脑子旖旎的画面并没有上演。
淳于寒只是坐在矮榻上,出手利落地点了几下俞念的穴道,然后用大手强行捏开了俞念的嘴,把汤药就这么直接灌了下去。
是的,是灌。
完全称不上喂,而且动作非常的粗鲁,但效果拔群。
一碗药不消片刻就见了底,灌药的时候,俞念那张小脸上的表情十分难受的样子,淳于寒也没多想,只觉得是良药苦口。
给俞念灌完了药,解开了穴道,当淳于寒把空药碗扔给桑田的时候,才发现桑田脸上的表情竟然十分瞠目结舌的样子。
“怎么?”
淳于寒冷声道,桑田一副惊掉了下巴的样子,让他也有些好奇。
“大人……”桑田犹豫的开口,一面有些同情的看向床上的俞五小姐。
“那个药刚煎好的,很烫.....”
桑田喂药的时候都是吹过的,那时候淳于寒正在看密函,根本就没在意这边的事情,那药碗又是隔热的,淳于寒也没发现这药竟然是烫口的。
听到桑田的话,淳于寒眼神微微一沉,眼神落在俞念那被药汁浸湿了的领口衣襟上,有些发白的小脸似乎更憔悴了几分。
俞念那么矫情的一个姑娘,醒来了一定会闹翻天的。
“看好她。”
淳于寒扔下这么一句话,就离开了忍冬阁,处理密函上面的事情了。
……
“恩...”
俞念艰难地睁开的双眼,她身上的疼痛并没有消减半分,反而觉得浑身无力,四肢酸软,尤其是口腔和喉咙火烧火燎的疼。
入目是一片漆黑的床顶,四周也都是黑乎乎的。
俞念禁不住想:我这是,直接下地狱了吗?
“小姐!你醒了!四少爷的药真是神了,你怎么样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春桃一直守在床侧,一看见俞念睁开眼睛,高兴得红了眼眶。
“恩,这是哪?”
俞念感觉喉咙痛得厉害,舌头也有些不听使唤。
“小姐,这里是忍冬阁。”
忍冬阁?她竟然在淳于寒的寝殿里?这还不如下地狱了.....
“走,肥家...”
俞念说话有些大舌头,她之前在和系统交谈的时候知道自己中了毒,只以为这是毒性还没消退。
“那个,小姐,咱们现在还不能回丞相府。”
春桃按下了俞念想要起身的肩膀,虽然她现在也很想回家,但是四少爷交代过了,要让她们等他回来,才能走。
“为啥?”
俞念不解,怎么淳于寒这个衰仔还想监禁救命恩人不成?
台下的围观百姓也都是一片哗然,原来这是在处刑夜袭监国府的歹人,只是不知道这几个人做了什么惹怒监国大人的事情,要在这里公开处刑。
淳于寒从一旁站着的刽子手的手里,单手拿起了系着红布条的断头刀。
刽子手的脸色讶然,这刀不是一般的重,就是他这样壮硕如牛的汉子,都得双手握着才能抡起来,淳于寒竟然云淡风轻的单手就拿起来了。
手握刀柄,刀尖点地,锋利的刀尖随意的和地面摩擦,发出摄人心魂的嚓嚓声。
在众人的眼里,一身黑衣的淳于寒宛如地狱走出的修罗。
淳于寒拖着刀,停在了第一个跪着的黑衣刺客面前。
“是谁?”
两个字轻飘地吐出,却如催命符一般勒住了刺客的喉咙。
刺客惶恐却不想卖主,他觉得淳于寒是朝廷的一品命官,不会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处决他们,顶多就是恐吓一下。
他的雇主说过,就算抓了他们也会经过三司会审,到时候就有机会让他们逃了去,所以他紧抿着唇不说话。
淳于寒已经没有多余的耐心,手起刀落,刺客黑黢黢的头掉在地上,轱辘到了旁边那些刺客的面前。
血洒行刑台,染红了砖面上盘龙的身躯。
这一刀不光吓傻了台下围观的百姓,更是把那几个刺客给吓到了,他们都和那个已经命丧黄泉的人想的一样,谁也没想到淳于寒会这样果决的挥刀。
淳于寒不作停留,挪动脚步,走到了下一个人的面前。
这些人并不是那人真正的死侍,只是拿人钱财,与人消灾。眼看着自己的同伴,在这么近距离的情况下被砍了脑袋,心中的恐惧和震慑力震颤着他们的神经。
他们无比后悔接了这个差事,他们觉得淳于寒被传言传得再厉害也不过是个宦官而已,一个没有根的人能厉害到什么程度?
现在他们追悔莫及,真是被金钱冲昏了头脑,猪油蒙了心,才会敢去刺杀淳于寒这个毫无人性的魔鬼!
“是谁?”
淳于寒问了同样的问题,耐心却越来越少,他没有时间陪这些人犹豫不决。
唰唰唰……
淳于寒连挥了六刀,行刑台上已经血流成河,淳于寒站在血泊里,病态白皙的脸上,沾染了喷溅的血滴,看起来宛如嗜血的妖魔。
有几个人想要开口,但被淳于寒骇人的气场吓得完全发不出声音来。
就剩下最后一个人了,他哆嗦的甚至失了禁,这地狱重现般的场面刺激着他的求生欲,已经超越了一切其他的贪念。
还没等淳于寒开口,那人就大声地喊道。
“千岁大人饶命!我说!”
“大人饶命!我说!”
求生的欲望让最后的这个刺客几乎是一嗓子喊破了喉咙。
淳于寒的大刀已经扬起,距离这个刺客的脖子只有三寸的距离。
所有人都屏气凝神,好奇到底是谁这么大胆,敢买凶夜袭监国府。
“是,是驸马!”
大昭国就只有长公主一个人成婚开府了,驸马两个字指向明显。
“你知道说谎的代价吗?”
淳于寒垂眸看他,眼神冷的像是在看一个死人。
大昭国人尽皆知,长公主的驸马是个纨绔又惧内的废物,他能有这个胆量?
“小人不敢撒谎,只求大人放我一条生路。”
“雇佣行凶,大多都会隐藏身份,你怎么确定那个人就是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