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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陪我走过春夏秋冬,而我又何尝不是!
所以我理所当然的以为,于他而言我是特别的,可到现在才发现之前的温存不过是个笑话。
回到家后,我火速的叫来搬家公司,把屋里有关我所有的一切都打包走。
李姨看着我身后黑央央的一大帮人,吓了一跳问道:“夫人这是要干什么?”
我说:“搬家。”
李姨还想说些什么,被我挥手打断了对搬家公司的人说:“除了屋男士的物品,其他一样不留的给我打包带走。”
“对了,地砖,墙砖都给我薅走。”
我想了又想道:“主卧的床就不要拆了。”
“还有,花园的花都给我拔了。”
屋里所有的物件都是我一点点用心的淘回来的,包括顾北从头穿到脚的都是我买的,要不是实在不想再跟他扯上关系,我连他的衣物都不放过。
要说这些年他为这个家供献了什么,那就是纯属得个参与奖罢了。
不愧是王牌搬家公司,果然名不虚传,一个小时后,曾经温馨的家变成了一个毛坏房。
我满意极了,就是这样,毛都不给他剩。
当然李姨也是我请的,走的时候我连带把她给辞退了。
离开住了五年的家,我回到了自己名下的房子。
这五年我为了跟上顾北的脚步,能与他并肩,我也成了拼命三郎,虽说还是比不上他,但至少也差不了多少。
妥妥的小富婆一枚,我既有钱有颜,为何要吊死在一个变了心的男人身上。
养父母早在前两年意外身亡了,所以我也没什么好顾忌的。
拨通了我的死党兼闺蜜何欢电话。
“天上下红雨了?
竟然这个时间给我来电。”
“下刀子了。”
听到熟悉的声音,我的委屈一下子如同潮水般涌了上来,深呼吸了几下,尽量能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与平常无易。
可还是让她听出了端倪。
“怎么了,工作上受委屈了?
你家顾总不行啊!”
看,顾北之前竖立的宠妻形象的多深入人心,就连何欢丝毫不怀疑我受的委屈会是顾北给的。
我听到何欢那边挪动椅子的声音。
“没,帮我拟一份离婚协议书吧,明天我去拿。”
电话那头半响都没有声音,我以为是我这边信好不好,还特意的往阳台走了几步。
“欢欢,你在听吗?”
“不是,柔柔我可能出现幻听了。”
好一会,何欢嘟囔声意从电话那头传来。
我些好笑,这还是那处事不惊的大律师吗,也不知这丫头是怎么当上知名的大律师的,要是被她的信任的客户看到她自我怀疑的样子,可能会怀疑人生。
“没有,我要离婚了。”
“为什么?
顾北劈腿了?
欺负我家柔柔,看我不劈死他。”
何欢炸毛,狠不得立马冲上去给顾北两拳。
我说:“这事说来话长,今晚老地方见。”
“对了,记得把拟好的离婚协议书带上。”
我不忘提醒何欢一句。
“夫妻共同的部分我不要,就当还了他家的养育之恩了。”
我不等电话那头何欢骂出声,就掐断了电话。
我这边的电话刚挂断,顾北的电话就进来了,一想到他回家看到房子时的表情,我就乐呵!
不过这时候打电话来,用脚指头想,也知道是兴师问罪的。
上个班的功夫,家就没了,没当场气炸了就算顾北脾气好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