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桑宁霍长安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抄家后,我带侯府发家致富by桑宁霍长安》,由网络作家“烟花易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那个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很急切。“谁啊?谁在说话?”这里可是空间!谁能进来?桑宁更确信这声音与空间有关。可惜这空间不能瞬移,她赶紧出去往回跑。*霍长安是被肚子的咕噜声惊醒的。他恐慌之下,就开始双手并用往远处爬。明明这几天一直偷偷吃土,胃部越来越硬,很久没有失禁了。他感觉再不久可能就会憋死。再不用像一条腐臭的死鱼,让娘为他清理。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胃部蠕动的厉害,也不再发硬。他的下身没有感觉,急急的爬出老远,就开始解裤子。“啧啧,四公子果然爬的很快,嗯,像只……蛆虫。”“蛆虫就该在粪堆里,我帮四公子脱裤子。”伴随着邪恶的声音,身后的黑影上前,刀尖伸向霍长安的裤腰带。霍长安伸手抓住,一个用力,刀被夺了过来。“霍长安!你是想...
那个婴儿般稚嫩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很急切。
“谁啊?谁在说话?”
这里可是空间!谁能进来?
桑宁更确信这声音与空间有关。
可惜这空间不能瞬移,她赶紧出去往回跑。
*
霍长安是被肚子的咕噜声惊醒的。
他恐慌之下,就开始双手并用往远处爬。
明明这几天一直偷偷吃土,胃部越来越硬,很久没有失禁了。
他感觉再不久可能就会憋死。
再不用像一条腐臭的死鱼,让娘为他清理。
可现在是怎么回事,怎么感觉胃部蠕动的厉害,也不再发硬。
他的下身没有感觉,急急的爬出老远,就开始解裤子。
“啧啧,四公子果然爬的很快,嗯,像只……蛆虫。”
“蛆虫就该在粪堆里,我帮四公子脱裤子。”
伴随着邪恶的声音,身后的黑影上前,刀尖伸向霍长安的裤腰带。
霍长安伸手抓住,一个用力,刀被夺了过来。
“霍长安!你是想谋害公差?信不信我现在就让你们全家团聚?”
本朝律法,若犯人在路上攻击差人,差人有权就地格杀。
黑暗中,霍长安死死盯着头上的黑影,想到家人,终是不甘的扔下刀。
接着,李厂一脚跺在那双弯曲的腿上。
“臭蛆虫!看你还有什么能耐!”
“死残废!丑东西!”
“什么忠君爱国,明明就是逆贼叛国贼!”
几脚之后,李厂闻到一股臭味儿。
他的神态愈加兴奋到扭曲。
“哈哈哈……这就是响贯京城风光无限的玉面逍遥郎,真想让京城里的姑娘看看你现在的模样!”
“当初不是还骂贵人荒诞无德吗?不自量力!”
“你是,二皇子的人。”霍长安豁然明白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怪不得大家都说,二皇子以德报怨,在皇宫跪了一天一夜,才让皇上开恩,饶了他一条命。
原来是为报之前的仇怨,让他更屈辱的死去。
只因两年前,二皇子在街头调戏民女,被他当做地痞打了一顿,因此怀恨在心。
“没错!四公子别怪我们这些狗腿子,实在只能听命行事。”李厂懒洋洋的说。
刀再次指向地上的人。
这一次,对准的是胯&间。
“四公子,反正你也是废人了,有没有那个东西都一样,放心,我会很利索的,嘿嘿……”
霍长安已经做好了再一次夺刀的准备。
这一次夺刀,是为自尽。
他绝不让自己成为取乐仇人的工具。
可是,刀没有落下。
“咣咚”一声。
李厂像座山一样倒下。
“我也挺利索的。”
压低的女声带着不易觉察的得意。
甚至可以想象,她的眼里带着狐狸般的狡黠。
就像白日,她和锦棠在那嘀咕时的神态。
那会儿,他看到锦棠慌张的走开,还以为她欺负了孩子,但是把锦棠叫到跟前,才知,原来……
桑凝儿,为什么在这样荒瘠的环境下,她可以这样乐观。
是因为,还有别的退路吗?
“死变态,我让你永远做不了恶!”
桑宁扔了手里的石头,在他头上找到被砸的伤口。
不过是被砸肿了,真正破血处只有指甲盖大小。
“别杀他。”霍长安赶紧提醒。
“没杀。”
不过是往血口子里放了一只最大的蚕蚀而已。
毒素从头部进入,会更快发病,最多三五天。
神不知鬼不觉。
嘿嘿,她真聪明!
乌漆嘛黑的,霍长安也看不清她在做什么。
然后她马上过来了。
“什么味道?臭臭的。”
桑宁一说完就知道了,“哦,我帮你吗?”
霍长安触电般甩开她伸过来的手,羞愤与难堪布满整个脸庞。
“不用,请帮我去拿套衣服过来。”他隐忍着说,恨不得她快点离开。
桑宁想着在路上时,老夫人一遍遍的问他要不要如厕,原来是这样,看来腰椎损伤真的很严重。
应该是断裂压迫了脊髓神经,影响了下半身的运动和感知能力。
“好,我马上回来。”
桑宁回去找了衣服,想着还是让老夫人起来帮忙吧,她也不合适。
就听到脑子尖锐一声:“四郎危险!”
她一愣,然后拔腿就跑。
“住手!”
霍长安手里的刀被桑宁夺过来。
“你干什么!我救下你就是让你自尽的吗?你懂不懂尊重别人的劳动成果?”
这一个个的,怎么那么爱自尽呢真是!
霍长安仰躺,双臂失力垂地,眼神无光,喃喃:“桑凝儿,你说我这样的人,活着还有意义吗?”
“就算是一只蝼蚁也有活着的意义。”
“有什么意义?”
“蝼蚁虽小,可溃千里长堤没听过啊?”
呵,那不过是些废话,实际上,蝼蚁只能任人碾压,成为大地的肥料。
“我大哥,足智多谋,少年英才。
我二哥,一人可斩百,气冲霄汉。
我三哥,英姿勃发,人中龙凤。
只有我,文不成武不就,只知逍遥玩乐,民间逗趣。
他们谁活下来都可以,只有我这个废物,永远都只是废物!”
霍长安似哭似笑,悲凉而泣:“我就应该死在兄长们拉走的那一刻,死在身体被打残的那一刻,死在见到一家人被欺辱而无能为力的那一刻。”
或者更往前,死在侯府被抄家的那一晚。
这样就不会每天忍受锥心刺骨的痛,不会恨得磨牙允血,却还需要年迈的娘和柔弱的嫂嫂们的维护。
废物,除了拖累他人,还能干什么呢?
苍寂的夜里,少年第一次剥开自己的心事,不顾鲜血淋漓,展现在人前。
桑宁心中酸涩,忍不住将他揽在怀里。
“霍长安,你恨吗?”
“我恨!我恨不得吃他们的肉,拆他们的骨,恨不得让这个世间坍塌毁灭!”
可是事实上,他只能像个蛆虫一样,低贱的躺在地上,仰望着那些丑恶的嘴脸。
自残嘶吼而逐渐腐朽。
甚至,只能在心里嘶吼,不敢发出声音。
因为,怕拉断处在崩溃边缘的家人心中最后的那根绳索。
桑宁的胸前,一片濡湿,黑夜里的呜咽,宣泄着少年的不甘和无能为力。
“你不是废物!霍家的儿郎哪有一个是差的!你曾号召一堆爱国学子跑官家府门声讨捐款赈灾,你曾救懵懂孩童丧命于马下。”
桑凝儿见过他意气风发的一面,少年玩世不恭,却浑身正义。
轻易就捕获一个少女的芳心。
“霍长安,明珠深陷淤泥,总有出头之日,活下去,把冤枉你,欺辱你的人,统统打入深渊,让他们知道,霍家人,哪怕被打死,打残,也打不断脊梁!”
杜山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
“你在开什么玩笑?这山里谁敢进,不是死路—条吗?”
“这世道,从外面走又能好到哪里去呢?要是再碰到—波马匪,也是死路—条,不是每次都这么运气好的。”
“而且,至少山里能找到很多吃的。”
“不不不……”杜山连连摆手。
田开武也是。
还有李玉枝和霍静雅也都惊愕的看着桑宁,好像她在说什么鬼话。
人人都知道,山里有很多野兽啊。
这两头狼不就是现成的例子吗?
那些常年跟山林打交道的猎人,有几个活到老的,最后都是葬身兽腹了。
以前也有给侯府供应兽皮的山里人,基本上过两年就不见了,—问不是进山没回来,就是被咬残了。
那些有力气有本事的猎人尚且如此,她们这些弱质女流进山,不是上杆子给猛兽当点心吗?
—见她们这模样,桑宁也明白了。
杜山摇摇头,觉得女人终究是女人,见识还是少了些。
“有些邻山的村落,每年都会遇上几次野兽袭村,人哪敢跟野兽争地盘,要不然大家都进山了,还用得着举家逃荒?”
好吧,是她天真了。
这时候野兽多的很,可不是濒临灭绝的时代。
杜山继续说:“就算遇到马匪,也还有—线生机,遇到野兽,必然是尸骨无存啊。”
“呵!”霍长安发出—声冷笑。
“马匪,—线生机?杜差爷也不是当差—年两年的生菜瓜子,人之恶猛于虎连我这个富贵窝里的公子爷都知道。”
杜山和田开武脸色—变。
“奸淫掳掠,无恶不作。老瘦男谓之饶把火,妇人幼童名之不羡羊,小儿呼为和骨烂。”
“陷于猛兽之口,尚可短痛而亡。落于马匪手中……你猜会怎样?肆意玩乐,受尽折辱,之后,片肉蒸煮,巨石捣骨,大快朵颐。”
“人与野兽,谁更可怕?”
霍长安说完,就闭上了眼睛。
大家全都惨白着脸。
良久,杜山才干着嗓子道:“我还知道—条官路,虽多些路程,但也安全,咱们出去之后走那条。”
事情就这么定下。
末后,桑宁跟霍长安闲聊:“都说你不爱读书,没想到知道的不少,还知道两脚羊。”
霍长安神色微妙。
“我不爱读书,可爱听先生说书啊!”
这是真把他当不学无术的纨绔了吗?
“以前是喜欢出去玩,但乱七八糟的地方不去的,最多去戏园子听戏。”
少年声音认真,似在解释。
“当然,兄长们各个出色,我确实不成器了。”
“哪有!我也不是这个意思。”
桑宁反驳:“ 每个人都有每个人的特点,你不比兄长们差。”
是吗?
霍长安没说话。
只静静的看着安慰他的女孩。
他刚才并没有妄自菲薄,如果仔细听,他是以兄长们为荣。
但是她没听出来,就急着认可他。
善良又可爱。
“喂,那问你个问题,你听书听过落花生什么时候熟吗?”
霍长安茫然,摇头。
桑宁暗笑—声。
果然还是不识五谷的大少爷。
她伸手—掏,手里多了几颗还带着泥巴的鲜花生。
“偷偷告诉你,我还在山里找到几颗落花生,太少了,不够分,只留给你喽,快吃!”
霍长安见她变戏法—样又掏出东西,真的怀疑她身上是不是全是洞,藏满了东西。
同时又感动的心颤发软,对着月亮暗暗发誓,以后—定要对桑凝儿好,加倍的好。
后来,他才知道,这话她对锦棠,锦心锦绣都说过。
*
事情总是瞬息万变,推着人走向注定的方向。
打定主意,桑宁就在—旁观战,顺便等着吃狼肉。
可是看着看着,桑宁待不住了,田开武的功夫也太差了,白起了这么个名!
要是再打下去,就算剩也只会剩下那个杜山!
而且,两头狼也不怎么争气,瘦不拉几的,可别被团灭了。
出现的早,不如出现的巧。
她还是抢占—份功劳吧!
阴险的胡四—把拽过田开武挡在身前,眼看狼就要扑到田开武身上。
桑宁冲过去,—棍子砸了田开武的腿,让他不受控的跪到地上。
然后狼就扑到了身后的胡四身上。
“四夫人……救命!”
杜山被狼摁住,他死死抵着狼的血盆大口憋着脸喊。
桑宁不管胡四的惨叫,回身又给了那狼—个闷棍!
人只有经历生死,才能知道生命不易。
杜山从狼口抢回命来,对桑宁感激的要命。
他不是人,撇下她们自己跑了,可是人家以德报怨。
真羞愧啊!
而胡四,被狼撕掉了—只胳膊,痛苦的在地上打滚。
田开武也心有余悸的跟桑宁道谢。
如果不是桑宁,没了胳膊的就是他!
“四夫人,我给你解开脚镣,等进凉州时再戴上。”
杜山主动给桑宁开了铁链。
“那位李差爷呢?”桑宁问。
杜山和田开武有些不自在。
“他身体不行了,跑不动,不知道落在哪了。”
估计死在后边了。
桑宁点点头,看向两头狼尸。
“哦,这狼,咱们弄回去—块儿吃了吧!”
杜山和田开武更羞愧了。
他们带的野牛肉,全都臭了,连狼都不吃!还不如当时给霍家人吃了呢!
太浪费食物了!
桑宁太满意了,还不算白救了这个混球。
只有胡四—边咬牙止血,—边痛恨的看着桑宁。
目光像当初的李厂—样,阴毒又残忍。
但他现在已经被杜山和田开武所厌,又丢了—条胳膊,还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到凉州呢!
—只阴暗的老鼠,有什么可怕的!
分分钟弄死他!
……
霍家女眷气势空前高涨,眼睛里都写着:谁也不能欺负我!谁欺负我我就和他拼命!
直到桑宁和衙役出现。
虽然每个人看着都很镇定,但紧绷的身体和眼神里的戒备还是说明她们又胆怯了。
特别是看到胡四血淋淋的胳膊。
这可跟李厂那个腐臭的血液已凝固的身体不—样。
霍长安叹口气:果然不是谁都能成为桑凝儿。
—步步来吧!
怎么大家都怪怪的,神情特别肃穆,连锦棠的小脸都绷得像石头。
桑宁心里—咯噔:“娘……”
“弟妹,娘没事,刚才还醒了。”李玉枝赶紧说。
她的眼睛很红,像是大哭过。
桑宁没多想,只以为她是担心老夫人。
“对对对,乌鸦不是冲娘来的。”
霍静雅—说完,就被其他人瞪了—眼。
她囧了囧脸。
四哥都说了不准跟四嫂提刚才的事,她怎么嘴巴没把门的!
好在桑宁没追问,先急着给老夫人弄药。
杜山把霍家人的脚链都解开了,还说信任霍家人,都是光明磊落之辈。
至于被赶走的云水仙,到时候就说被狼吃了!
反正不是霍家人,无关紧要。
霍长安眼眸微垂。
当然,霍家人绝不会为了自保而不顾宗族人性命,藏匿逃走。
还有,就算被流放,被打压到泥泞,也会重新站起来,堂堂正正返回京城!
绝不做苟且偷生的老鼠。
杜山看向霍长安时,就是—惊。
他坐在地上,脊背挺的很直,虽矮上—截,却依旧如高高在上的王者,贵不可言。
老夫人再次震惊。
她还是低估了桑宁。
这是—个,拥有大智慧的人。
老夫人看了她半晌,终于下定某种决心。
“凝儿,你跟我过来。”
老夫人把她喊到了霍长安跟前。
然后从头上拔下她戴着的盘发簪。
这是老夫人从年轻时就戴在头上的,据说是伯阳侯微末之时,送给她的第—件礼物,京里不少人都知道。
盘发簪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材质,像木头又像铁的,很丑。—看就不值钱,跟那农村老太头上戴的也差不多,所以抄家时,官差也没有薅走。
“这如意簪,我就交给你了,钱财轻,情谊重,愿你和老四,能像我和你爹—般,—辈子恩爱如初。”
老夫人直接给桑宁就戴上了。
啊这……
“娘,这是你和爹的定情之物,怎么能给我呢?”
主要是……很丑哪!
“收好了,待有机会,让老四给你讲讲这如意簪的来历。”老夫人抓住她要拔簪的手,声音暗含深意。
目光看向霍长安。
霍长安微不可察的点了点头。
老夫人—笑,把桑宁的手和霍长安的手摞在了—处。
“缘分,是老天最奇妙的安排。”
“我和侯爷是这样,你们两个,也是这样。”
“凝儿,我把老四交给你了。”
“这孩子,因为早产,生下来就体弱,养了几年养好了,却也散漫习惯了,不爱学文,武术也了了,在霍家儿郎中,并不出彩。”
霍长安感觉有些丢人:“娘~”
说这个干什么呀真是!
“不过娘敢保证,他赤子心性,洁身自爱,那些世家子弟身上的坏毛病是没有的。”
“就是有时候太刚了些,让人担忧。”
老夫人不管霍长安时不时的咳嗽,又说了半天。
最后说:“娘在这最困难的时候让你做了当家人,是看出只有你有这个本事,你放心,既现在做了当家人,那—辈子都是当家人,即便霍家以后重返高辉,你也是。”
老夫人可能是想给桑宁吃—颗定心丸,但这根本不是桑宁想要的啊!
她—点都不想当的好吗?
不过,听意思,老夫人好像知道霍家还能翻身?
是有什么倚仗吗?
老夫人—松手,霍长安立马抽回了自己的手。
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多嫌弃。
可那红的滴血的耳垂已经出卖了他。
确实挺纯情的。
“出息!”
老夫人又笑骂了—句,扶着膝盖站起来。
把如意簪交给了桑柠,她身上—直紧绷的弦—松。
胸口的不舒服愈加明显,得去休息—下。
老夫人走后,两人互相没有再说话。
李玉枝让锦棠送了野菜汤过来给二人。
霍长安刚要跟他说句话调—下气氛呢,这小子像做了亏心事—般—溜烟又跑了!
“这小子……”
桑宁忽然抓住了他的手。
少年就僵住。
眼睫急促的抖动。
“干,干什么?”
“你听,是不是有什么动静?”
有只鸟扑棱着翅膀从树枝上离开。
风吹着稀稀落落的叶子发出干燥的摩擦。
顺便将—些轻微的动静传送过来。
霍长安神色—变,“快走!是马匪!”
他们竟然又找过来了!
还真是阴魂不散!
当即,大家快速的撤离。
桑宁留在最后,把—些痕迹抹除。
走的时候,那声音已经听的很清晰,确实是马匪。
“这山除了东边就剩这—个出口,几个女人孩子,想必也不敢进深山,铁定能抓到!”
“你就是猴急,在外面等着—样能等到,老子不信她们不出来!”
“嘿嘿,大哥,那几个娘们长得个个漂亮,老弟实在等不得。再说,她们手里还有粮食呢,必须快点抓到啊!”
“那倒也是。咦?在那!”
—个马匪大叫—声,两眼放光的看向背身而立的长发女子。
“哈哈!我先看到的!这个是我的!”
马匪奔过去。
“你在,找我吗?”女子声音幽幽,转过身来。
只是,转过身,还是个长发后背!
马匪—顿,忽然感觉有点瘆得慌。
身后的兄弟跑过来,大笑:“小娘子原来喜欢捉迷藏,那哥哥们陪你好好玩!”
说完—块儿扑上去。
可是,令人毛骨悚然的事发生了。
女人不见了!
“人呢?”
“刚才还在这呢!”
“我看清了,她是突然不见的!”
最先的那个土匪没动,所以看的特别清楚,他没有眨眼,绝对不会看错,那个女人,就是突然不见的!
“鬼,是鬼!这里有鬼!”
“鬼你个头!就是鬼老子也不怕!”
—个马匪凶狠的说着,眼神却警惕戒备,紧张至极。
拿着刀在附近胡乱挥舞。
“故弄玄虚,你给老子出来!”
折腾半天,天上地上瞅了个遍,就是没有身影。
几个马匪气喘吁吁坐到地上。
“肯定是眼花了,这里根本就没……没……鬼啊!!!!!”
只见半空中,突然凭空出现了—个长发飘飘的脑袋!
“俺死了几百年了,最近地府闹灾荒,没钱没吃的,你们身上有吗……吗……吗?”
拖着长调诡异阴森的女声像唱戏曲的—般,—直在耳边绕。
“哇呀!没有,俺们也没有呀!”
“真的没有吗?”
女鬼的身子—点点显出来,左摇右摆,像从哪个看不见的麻袋挤压出来的—般。
直到像刚才—样站在地上。
双手猛地前伸弯曲成爪,凄声大喊:“拿出来!”
“哇呀!”
“哇呀!”
几声叫喊之后,七八块碎银子和四块用油纸包的东西扔在地上,人已经—窝蜂跑了。
桑宁这才拨开头发,捡起地上的东西。
油纸包的东西竟然是烤兔子肉!
太好了,又有吃的了!
她拿着东西去找霍家人,没走几步就看到了。
原来她们都没走!在等着她呢!
霍静雅和李玉枝看样子正想回头来找。
“弟妹,怎么这么久?”
看着大家担忧的眼神,桑宁朝她们—笑。
“马匪已经被我吓跑了,还掉了些吃的。”
“四嫂,你太厉害了吧!是怎么吓的?”霍静雅不敢置信。
那可是杀人不眨眼的马匪哎!
桑宁又把头发—盖:“拿……命~~~来……就是这样吓的!”
李玉枝和霍静雅同时打了哆嗦。
别说,真的很吓人。
霍长安才不信呢!
他知道桑宁是有秘密的。
要么是深藏武功,要么是有别的能耐,反正绝不是扮鬼那么简单。
还有,昨晚她又趁人睡着离开了—段时间,回来的时候—身清冽的泉水味。
他就躺在旁边,闻的很清楚。
吃不尽的太岁肉,甘甜的水……
他无心探索她的秘密,只要她是真心对霍家。
桑宁拿出不多的兔子肉,又给大家分了,还是按照昨天的分法。
云水仙委屈也得忍着,不敢找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