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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棠

    男女主角分别是傅京礼许愿的其他类型小说《总裁别虐了,夫人已经签了离婚书小说全文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云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盛景炎懒懒散散的在车上伸了个懒腰,他看着其实并不怎么精神。“不要告诉我,你为了等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这种话我可不信。”许愿抱着手臂看他。盛景炎偏了下头,车厢内有个资料箱,最上面那份已经有了他的批注。他才真正接手盛家没多久,需要了解的东西还很多。“你果然了解我。”盛景炎长指敲打着方向盘。所以,盛景炎只是来这里看资料,顺便等一等许愿。盛景炎那张桀骜的脸上都显露出笑意,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她脖颈稍稍裸露在外的些许痕迹。他能感觉到许愿此刻的情绪不稳。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原委。盛景炎不着痕迹的避开目光,眼底笑意未减的转移话题。“不是说想看日出吗?我知道有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时候会很漂亮,我带你去。”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当作一...

章节试读


“你还挺有闲情逸致的。”

盛景炎懒懒散散的在车上伸了个懒腰,他看着其实并不怎么精神。

“不要告诉我,你为了等我一整晚都没有睡,这种话我可不信。”

许愿抱着手臂看他。

盛景炎偏了下头,车厢内有个资料箱,最上面那份已经有了他的批注。

他才真正接手盛家没多久,需要了解的东西还很多。

“你果然了解我。”

盛景炎长指敲打着方向盘。

所以,盛景炎只是来这里看资料,顺便等一等许愿。

盛景炎那张桀骜的脸上都显露出笑意,正想说什么,余光却瞥见她脖颈稍稍裸露在外的些许痕迹。

他能感觉到许愿此刻的情绪不稳。

稍稍一想,就猜到了原委。

盛景炎不着痕迹的避开目光,眼底笑意未减的转移话题。

“不是说想看日出吗?我知道有个地方太阳升起的时候会很漂亮,我带你去。”

带你去一个新的地方。

当作一切新的开始。

许愿恍惚了一瞬,片刻后才点头。

“好。”

两人离开后,许宁从暗处面无表情的走出,手几乎紧握成拳。

真不公平啊。

同样是许家的女儿,偏她许愿自小长在A市长大,接触到的都是傅京礼和盛景炎这种人。

即便现在她已经跟傅京礼离婚了,却还要陪着傅京礼继续欺骗傅老爷子,能回老宅……

而她,却只能在外张望。

好不容易将许愿挤走,却马上来了个盛景炎。

她的命可真好。

不过既然许愿选择了盛景炎,那就不要再想着傅京礼了!

许宁立刻取出手机打给傅京礼。

等那边接通后,她的声音软软的:“阿礼,昨晚只要想到你和姐姐一起回了老宅,我就一直挂念得睡不着呢,我已经在老宅门口了……”

这句话才落下,许愿惊呼一声。

“阿礼,我看到姐姐上了一个陌生男人的车,姐姐不会出什么事吧?”

许愿确实上了男人的车,她这不算说谎。

电话那头的男人沉默许久:“我去找她。”

这次,轮到许宁沉默了。

她只想让傅京礼知道许愿跟别的野男人走了,并不想傅京礼去找她啊!

不过转念一想,等傅京礼找到许愿,却看到许愿跟盛景炎在一起,一定会对她非常失望,那他们之间就再也没以后了。

……

A市世家华府。

世家华府是盛景炎几年前在这里建立的一座小型庄园,在这里夜晚时抬头,能看到遍布夜空的星星,清晨能看到美丽的日出,

这算是他的秘密基地。

他们来到这里时,一朵两朵的烟花逐渐在夜幕最后一刻缓缓绽放。

烟花在夜幕中绽放,如同星辰坠落凡间,一束束光芒划破黑暗,绽放出五彩斑斓的花朵。它们在空中绽放,落下时犹如流星雨般璀璨。

许愿整个人惊了下,她有些无措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盛景炎对她露出笑意。

“鞭炮是驱逐年兽的,那我就当烟花是驱逐恐惧的好了。”

“烟花送你,希望可以为你驱逐黑暗驱逐恐惧驱逐迷茫,为你迎来真正的新生。”

盛景炎单手插兜,姿态闲散潇洒,那双邪肆的眼眸都染上几许难得的温柔,也不知是对烟花还是对她。

许愿忍不住笑了。

“盛景炎,你这样的人说出这种话,真的很……很崩你的人设。”

盛景炎微微敛眉,目光落在她的脸上。

“我的人设大概是……肆无忌惮?”

许愿眉眼弯弯的。

目光再次转向那些烟花。

随着最后一束烟花的消散,渐渐地,东方的地平线上泛起了鱼肚白,预示着新的一天即将来临。

天空开始染上了淡淡的橙黄色,云朵被阳光染成了金色的边缘,仿佛是大自然的画笔轻轻勾勒出的轮廓。

在这样的清晨,一切都显得那么宁静而美好。

许愿心尖忍不住的轻微颤动。

她缓缓闭上眼睛,涌动的情感如同潮水般,冲刷着往日的疲惫与忧伤。

再度睁开眼睛时,眼底的脆弱迷茫仿佛已经消失不见。

阳光斜洒在她的侧脸,映衬出眼底的深邃。

就像盛景炎说的。

为她迎来新生。

两人笼罩在清晨的阳光中,微弱的光芒照射在两人身上,像是将两人与周身一切隔绝开来,自成一片天地。

傅京礼赶到时,看的就是这样一幕。

许愿和盛景炎在璀璨烟花下眺望未来,在温暖阳光下对视,互诉情意。

他以为许愿真的跟什么陌生男人离开。

没想到,那人竟是盛景炎。

不久前,她才在他的床上跟他喘息缠绵,离开后就上了盛景炎的车?

来到这种地方,像是早就约好了看烟花看日出,倒衬得他成了笑话。

傅京礼眸色沉沉,许宁紧跟在他身边,看到这场景眼神忍不住闪烁。

“姐姐,没想到你这么有兴致跟盛二少见面看烟花看日出。阿礼可是担心你出事,找了你很久呢!”

她突兀的声音打破寂静,就连在不远处大树上盘旋而立的鸟类,也叫了两声飞身离开。

许愿皱眉转身,声音里面都带着些许沉郁。

“傅京礼,你监视我。”


真是好算计。

真是……好恶心的手段。

许愿紧咬着下齿,眼眶都是泛着红的。

她真的不懂。

为什么她就—定要面对这些?

为什么就不能有个人能作为她的后盾?

她真的,很累。

许愿站起身,站立在镜面前,望着那张让无数女人艳羡的面容,却能明显看到眼底流露出的沧桑感。

房门重新被打开。

傅京礼还未踏入,便看到她矗立在窗边的背影,孤独寂寥。

房间内的灯光柔和的洒在她的身上,镀了—层淡淡的柔光,带着明显的忧郁感。

傅京礼顿了下,还是伸出手在门口轻点了—声,像是提示她,他要进来了。

许愿恍然转身。

她已然换上绿色的衣裙,明艳却又清新的颜色衬得她整个人清新脱俗,与那身红衣的张扬全然不同,美丽之中却又透着几分意动。

傅京礼敛了下眉,上前几步。

“猜到是谁做的吗。”

他开口问。

许愿抬头看到,—字—顿:“你问这些,是想为我报复回去吗。”

傅京礼淡淡的嗯了—声。

许愿不由得笑出声。

“是许宁的父亲许镇江做的,你也要为我报复回去吗?”

“他之所以这么嚣张,就是因为背后有你啊。”

许愿笑了,她笑得看似温婉,好似还像离婚前那般。

可傅京礼却清楚,她波澜不惊的眼底,藏着几分看不真切的冷意。

“你确定是许镇江做的?”

男人看着她,声音淡淡的询问。

“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许愿喉间溢出—丝笑意。

她长指抚摸着那件红裙,触手的布料丝滑柔软,傅京礼将这件礼服送给她时,她就已经爱上了。

可以说,这是傅京礼真正意义上送给她的第—份礼物。

三年婚姻生活,她没有收到傅京礼任何礼物,哪怕曾间接提到过想要惊喜,得到的却是男人的黑卡。

现在……

终于收到了第—份礼服,却轻而易举的被人损坏。

这算什么呢?

是在暗示她,她跟傅京礼永远不可能在—起吗。

他们之间曾经存续的关系,就像这件红色的礼服,外表看上去奢华典雅高贵,可最终却逃不过这样的结局。

“你问我,许镇江为什么这么做。”

许愿抬眸看向他,眼神微微闪烁。

“你难道猜不到原因吗。”

许愿望着他,—字—顿开口。

“因为我已经算是独立出来脱离许镇江的掌控,我不是他手中可把控的棋子,更不是他真正的爱人生下的子嗣。我是弃子,而许宁,此刻才是他的掌上明珠。”

“圈内人清楚我们关系的人知道我是你的妻子,不清楚我们关系的,只以为我是你的首席秘书。”

“但不论是从傅太太的身份来看,还是从首席秘书的角度来看,我都优于许宁不是吗?”

许愿是有绝对的自信的。

“许宁现在是你的人,是你的秘书,不久后可能就会跟你参加晚宴,到那时怎么可能不将她和我放到—起比较?”

“不论她是你的秘书或者是你未来的妻子,她都—定会被人挑剔。”

“如果这时我被爆出什么负面消息,那些人自然认为许宁要优于我,你选对了人。”

许愿看着他开口:“这么简单的道理,你真的不懂吗?”

她抚摸着那条红裙,眼底藏着的冷意都渗出来。

“多简单的手段啊。”

“今日参加晚宴的人非富即贵,如果我在众人面前裸露,消息—定会传遍A市名流圈层,我将会成为彻底的笑柄。”


许愿垂眸,声音很轻。

“其实,傅京礼也很无辜。”

“那晚的事,真的只是意外。他跟我结婚已经帮了我很多,婚后第一天就告诉过我他心里有喜欢的人,我们以后会离婚。”

江惊蛰深深看了她一眼。

“我知道阿礼无辜,但如果只是从你们婚姻角度出发,作为丈夫,他所做的一切就是错的。”

“你现在已经怀了他的孩子。”

“许小姐,生与不生,留与不留,都是你的自由。”

“你是女性,是孕育他生命的人,我只需要你先想清楚,做出不要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江惊蛰此人,说得上是嫉恶如仇的性子。

早年也曾因为冲动招惹过不少人,为此特地修了心理学,让自己冷静下来。

说是江家继承人,但作为天才医师,他几乎是各个科室的手术都能做,甚至在国外参与救援活动时,为许多女性同胞接生过。

他见过那些受伤的女性同胞在生产时的痛苦模样。

他亲眼看到有些女性拼尽气力生产最后耗尽生命,将生的希望留给新诞生的子女。

他也曾看到那些竭力生产后的女性,看到子女时满足的神情。

他是男性,但不代表他不能共情。

许是见过太多这样的女性,所以江惊蛰久而久之会站在女性角度看问题。

就如现在,许愿怀了孩子,他首先做的是聆听许愿的想法,而非首要在意傅京礼的想法。

她是女性,她才是孕育生命的人。

这是她的身体,要留要去,也该由她自己想清楚做下决定。

“我终于明白为什么那些人见到江医生,都会称呼一句江老师了。”

许愿悬着的心,终于落下了。

“谢谢你的赞美。”

江惊蛰只是笑了笑,重新戴上眼镜,偏头看向许愿:“来吧,先做检查,等检查结果出来的时间,应该足够你想清楚一切了。”

“好。”

检查结果很快加急出来了。

看到检查报告,江惊蛰脸色都微微发沉。

许愿这三年为了让傅京礼看到她的价值,在傅氏为了做出成绩,几乎是透支自己的身体,现在不仅体虚有胃病,甚至……

这次她根本没有选择的余地。

因为打掉这个孩子,很大概率终生不孕。

“我给你开了七天分量的中药,七天之后再来这里复查,我会亲自检查。”

江惊蛰特调了中药让人熬制,安排下去后方才告诉许愿:“中药备好后,我会让人送到你那里。”

虽然江惊蛰没说什么。

但她就是清楚江惊蛰知道她的身体状况,他不说只是不想给她带来困扰焦虑罢了。

许愿扯了扯唇点头:“好。”

傅京礼早就离开了,在她跟随江惊蛰检查的时候,就因为公事提前离开。

对此,许愿毫不意外。

许愿从医院离开,江惊蛰将检查报告发了一份给傅京礼,也好让他清楚,他的前妻在这三年几乎要将自己熬干了。

收到报告后,傅京礼眸色愈发深沉。

办公室内的灯光照射在他身上,仿佛镀上层明显的冷芒。

许宁推开办公室的门进来,男人顿了下,只眉头轻皱,并未说什么。

“阿礼,刚才我父亲问姐姐是不是跟盛景炎关系很好,他有个合作想跟盛景炎谈呢。”

盛景炎。

这个名字此刻在他心口,就像是竖着的一根尖刺。

“什么合作我们傅氏比不过盛氏,需要你父亲去找盛景炎?”他声音冰冷。

“也不是……就是我父亲不想麻烦阿礼你。”许宁轻轻叹了口气。

“其实,姐姐她应该跟盛景炎关系很好吧?”

“如果盛景炎跟姐姐关系不好,他也不会特地去带姐姐看烟花看日出,并且为了姐姐针对阿礼你了。”

“我还挺生气呢,姐姐这样算不算是背叛阿礼你啊?我都担心他们是不是在离婚前就在一起了,阿礼,你这样不就是遭到背叛了吗?”

她脸颊嘟起,像是在为傅京礼愤愤不平。

“你在为我生气吗。”

傅京礼淡淡的却带着几分深意的目光落在她脸上。

许宁立刻愤愤的点头,仿佛真的很生气。

他目光扫过电脑屏幕上那份有关许愿的检查报告,声音平淡毫无波澜。

“那你为什么还要跟在我身边。”他开口。

这次轮到许宁震惊了。

“什么……阿礼你是什么意思?”

傅京礼看向她:“你口口声声亲密的喊她姐姐,又为什么要背着你的姐姐,和你的姐夫在一起?”

“如果许愿在离婚前跟盛景炎在一起,那你又何尝不是在我离婚前跟我一起?你我之间,跟许愿盛景炎又有什么不同。”

“为什么你能因为盛景炎将怒意转到许愿身上,也只针对她。”

男人此前温和的目光都变得冰冷。

“这样的你,真的把她当姐姐吗?”

许宁哑口无言。

许久后才支支吾吾:“我……我只是觉得许愿她能为了盛景炎扳倒盛二少,所以两人之间有些太暧昧了。”

听到这里,傅京礼觉得挺有意思的。

他面前的女人,真的是单蠢得过头。

许愿为什么会帮盛景炎扳倒盛三?

因为那份合作被许宁搞砸了,盛二给傅氏的货物都是过期损坏的。

没有了这批货物,傅氏接下来的科研也好,生产也好,都要停滞。

因为签了合同,只能吃下这个闷亏重新购买。

许愿是为了傅氏以后跟盛氏的合作,才帮扶盛二上位的。

可到许宁眼里,却成了许愿和盛二狼狈为奸。

这三年,她有这个时间吗?

她连休息的时间几乎都没有,平日不是学习出差谈合作就是被他使用发泄……

她的身体都已经虚弱成这样,哪里还有精力去找盛景炎?

“以后,不要总提许愿和盛景炎。”

傅京礼看着她,几乎是在明示。

“我们已经离婚了,她跟谁一起都是她的自由。”

许宁还在愣怔,不懂傅京礼的情绪为何如此多变。

明明不久前还在因为许愿盛景炎的事而生气。

但他都这样说了,她也只能将内心更多想法压下去。

许宁离开后,傅京礼点开一场拍卖会放出的珠宝图,里面有一副红钻耳环。

他想,许愿或许会喜欢。

拍下这副耳环,算作是补偿。


“你让现在的许宁陪在傅氏,是想让你最疼爱的女儿丢脸,也是想让傅氏丢脸。”

许宁笑意轻缓,长指轻点桌面,—副闲散姿态。

“让傅氏丢脸,想好怎么赔了吗?”

这—段话怼得许镇江哑口无言。

纵然许镇江再如何偏心,他却也不得不承认许愿就是比许宁优秀。

许镇江阴恻恻的看着面前的许宁,良久开口。

“许愿,我明白你的意思。今天的事就算了,但往后你也要记清楚许宁是你的妹妹,我们可是—家人。”

许愿眼神闪了闪:“我没有妹妹。”

“你可以有弟弟,怎么就不能有妹妹?”许镇江冷笑:“你母亲跟别的野男人生下的儿子可以被你当做弟弟,怎么我跟别的女人生下的女儿,你就不能当做妹妹?”

“怎么,你忘了A市还有个苏逸了?”

许镇江面色阴沉的提到苏逸。

许愿很明显的脸色微变,从游刃有余,变成小心提防。

这两者怎么能—样呢?

许宁是许镇江婚内出轨生下的私生女,是他背叛婚姻的证据。

苏逸是许愿母亲得知许镇江出轨有了私生女后提出离婚,拿到离婚证明才和别的男人生的苏逸。

那是母亲重获自由,获得新生的存在。

这两者之间,天壤之别。

从苏逸的名字,就可以看出母亲对他没有其他更多期待。

许是过够了这样的生活,所以取名“逸”。

安逸的“逸”,只希望他活得快乐安逸,不必再过勾心斗角的日子。

此刻许镇江提起苏逸,就是在提醒许愿,她在A市还有个最明显的把柄苏逸。

许愿的母亲苏青莲去世前,见过许愿—面。

她死死握住许愿的手,让她许下承诺—定会照顾好苏逸,不要让他踏入各大家族纷争,让他像普通人—样安安稳稳的活着。

直到许愿答应她的请求,苏青莲才断气。

幼时的许愿其实并不懂苏青莲为什么会这样。

可她太依赖母亲太在乎母亲,所以那时的她请求许镇江花钱给苏逸找了个普通家庭出身的父母。

每个月都会给他们—笔钱托他们演戏,装作是苏逸的亲生父母,教养他。

为了苏逸能如母亲所说,她彻底踏入许镇江的圈子,成为被他利用的工具。

所以纵然她再如何恨许镇江,也不能在嫁给傅京礼后对他出手。

他有她的把柄。

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摧毁掉苏逸,毁掉他此刻平静的生活。

所以为了苏逸,许愿—次又—次的低头。

这次,同样会低头。

许愿望着许镇江,声音轻缓:“我不会针对许宁,也从未有过针对她的意思。”

“我和傅京礼已经离婚了,她和傅京礼之间的事,我也不会再插手。”

“今晚的傅京礼选我作为女伴,只是因为度假村的案子是我跟进的,我是后期的主负责人,他需要由我陪在身边交涉。”

落下这话,许愿心间隐隐作痛。

“往后,傅京礼的女伴都会是许宁。”

她陪了傅京礼三年,这三年—直作为他的女伴出席晚宴拍卖会。

往后那人,都不再是她了。

得到许愿肯定的回答,许镇江果然不再追究。

他那张俊雅的脸上尽是虚伪的笑意。

“许愿,你早这样说我也不会为难你,我也只是想为宁宁讨个说法罢了。”

许愿面无表情,似乎根本不想再理会他。

许镇江也不恼,笑呵呵的看着许愿开门离去,只是目光—直落在她脖颈后礼服拉链位置和绑带位置,眼神逐渐暗下来。


今天受了委屈的人是她,被欺辱的人也是她!

为什么在男人口中受委屈的,仿佛是许愿和傅嘉誉一样!

内心的恨意再度涌上来,手紧握着。

眼底都是凛冽的恨意。

她是绝不会让许愿太嚣张的!

……

许宁心里想了多少,傅京礼不清楚。

只是他重新回到火锅店包厢时,许宁已经趴在桌上睡过去。

她一直都是漂亮的,此刻侧颜都能透出五官的精致。

这样闭上眼睛,原本身上那股逼人的气势都被削减了,只显得温和无害。

“结账。”

傅京礼面无表情的说,幽深的双眼一直放在许愿的身上。

结了账,男人居高临下的看着已然睡过去的女人,不由得轻微皱眉。

下一刻,便直接将她打横抱着,带上车。

沈略此刻手里还拎着份烤串,见此险些呛得咳起来。

傅京礼扫他一眼:“开回公寓。”

“好的傅总。”

一路上,许愿时不时的神志不清的呢喃几句傅京礼听不清的咕哝。

但有些话,是能听得清的。

他听到许愿说:“阿礼……你疼疼我……”

说这话时像是声音都带着几许乞求,后来却又像是不知道做了什么噩梦,像是在低泣。

“阿礼……不要伤害他。”

不要伤害他?

那个“他”又是谁?盛景炎吗?

男人眸光沉沉,但车子已经停在公寓楼下,不容他思考更多。

李婶看着傅京礼抱了个姑娘进门,吓了一跳。

她一直在这里照顾傅京礼和许愿的,直到两人离婚都震惊了许久,现在就见傅京礼带女人回来顿时惊了。

“先生,这是——”

“把客房收拾一下。”傅京礼抱着许愿说。

“哎,好。”李婶尴尬的应下,赶紧去收拾。

出来的时候,见傅京礼还抱着,就没把人姑娘放下,她心道这是要有多爱呢。

“你去休息吧,不用管我。”傅京礼对李婶说。

李婶赶紧应了声,回去的时候才瞥见许愿那张熟悉的侧脸,内心松了一口气。

哦,原来是夫人啊,那没事了。

丢下李婶,进了客房,许愿脑袋在傅京礼的怀里蹭了几下。

傅京礼眼一眯,却并未松开她,只是将人放到床上。

她似乎是真的很累,此刻都还陷入沉睡,脸蛋红扑扑的,眼睛闭着,可是眉头却皱着,看起来睡得也不安稳。

她躺在床榻上,头偏向一边,手却紧紧抓着衣角。

“先生,我拿了张被子来。”

李婶抱着被子进来,打算给许愿盖上。

傅京礼只眸光淡漠的看着,并未阻止。

被子本身还有些凉,所以许愿睡梦中,下意识的揪紧了被子。

身子仍蜷缩着,直到慢慢的暖和了些,她的眉头才渐渐松开,身子也开始舒展开,翻了个身,继续睡过去。

许愿的包被丢在了地板上,里面传出了手机铃声。

傅京礼把手机拿出来,见到上面盛景炎几个字,他眸光沉了几分。

他目光再度落在许愿那张漂亮精致的脸上,脸上却多了几分冷意。

不知出于什么心理,他挂断关机,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夫人?夫人?”

许愿睡得正熟,感觉有人在摇她。

她缓缓地睁开眼,看到的就是个四十来岁年纪的女人,慈眉善目。

是李婶。

她跟傅京礼结婚后,一直都是李婶照顾她。

许愿皱眉,撑着自己坐起来:“李婶,怎么了?”

“夫人,先生让我来叫你起来,不然你上班该迟到了。”李婶和蔼的说。

许愿怔了下,点了下头。

低头,突然注意到自己身上的睡裙。